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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结局+番外小说

秋景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千山寨内,阴云笼罩。宋瞻神色不明的坐在聚义厅的上方,下面一群黑衣手下乌泱泱的跪在地上。“少主…我们在山崖下找到这个…!”其中一个手下呈上来一件衣服。这是秋娘的衣裳。宋瞻几天几夜没有睡觉,眼眶下全是乌青的阴影,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的阴郁不在状态。他单指挑起衣裳,而后又狠厉的丢在地上:“废物。”“找不到她,你们也就一起和她陪葬吧。”男人语气平静,就像在处死一群蚂蚁一样。“少主!!”黑压压的死侍集体跪下。三当家卫卿走了进来,他拿起地上这件衣裳,却并未在这件衣裳上发现血迹。按照常理来说,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运气好就落水。运气若不好……是粉身碎骨!不可能衣服上一点血迹都没有的。难道…她还活着?宋瞻见他来了,抬了抬眼皮:“你怎么来了?”“...

主角:秋娘秋芙蓉   更新:2025-04-29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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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娘秋芙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秋景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千山寨内,阴云笼罩。宋瞻神色不明的坐在聚义厅的上方,下面一群黑衣手下乌泱泱的跪在地上。“少主…我们在山崖下找到这个…!”其中一个手下呈上来一件衣服。这是秋娘的衣裳。宋瞻几天几夜没有睡觉,眼眶下全是乌青的阴影,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的阴郁不在状态。他单指挑起衣裳,而后又狠厉的丢在地上:“废物。”“找不到她,你们也就一起和她陪葬吧。”男人语气平静,就像在处死一群蚂蚁一样。“少主!!”黑压压的死侍集体跪下。三当家卫卿走了进来,他拿起地上这件衣裳,却并未在这件衣裳上发现血迹。按照常理来说,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运气好就落水。运气若不好……是粉身碎骨!不可能衣服上一点血迹都没有的。难道…她还活着?宋瞻见他来了,抬了抬眼皮:“你怎么来了?”“...

《偏执:我成了他的掌中欢秋娘秋芙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千山寨内,阴云笼罩。

宋瞻神色不明的坐在聚义厅的上方,下面一群黑衣手下乌泱泱的跪在地上。

“少主…我们在山崖下找到这个…!”

其中一个手下呈上来一件衣服。

这是秋娘的衣裳。

宋瞻几天几夜没有睡觉,眼眶下全是乌青的阴影,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的阴郁不在状态。

他单指挑起衣裳,而后又狠厉的丢在地上:“废物。”

“找不到她,你们也就一起和她陪葬吧。”

男人语气平静,就像在处死一群蚂蚁一样。

“少主!!”

黑压压的死侍集体跪下。

三当家卫卿走了进来,他拿起地上这件衣裳,却并未在这件衣裳上发现血迹。

按照常理来说,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运气好就落水。

运气若不好……是粉身碎骨!

不可能衣服上一点血迹都没有的。

难道…她还活着?

宋瞻见他来了,抬了抬眼皮:“你怎么来了?”

“你几天几夜没睡,还把如梅关了起来,山寨都乱成一锅粥了,我怎么能不来?”

宋瞻嗤笑一声:“你心疼了?”

“我不是心疼。”

卫卿被戳中了心事,脸上出现窘态,“我只是觉得如梅不是那种会害人的女人,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隐情?”

宋瞻面色讥诮,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的可怕。

“我叫她替我看住秋娘!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没杀了她已经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了!”

卫卿抬手:“…她不是说了是她被秋娘一棍子打昏了…?所以才…让她逃脱了?”

“卫卿,你何时变的这么蠢?”

宋瞻站起来,脸上的阴郁加重,“她从小习武,秋娘却手无缚鸡之力。”

“你告诉我秋娘怎么有力气打昏她的?”

卫卿皱眉:“凡事总有万一。”

“你再说恶心的话,就给我滚吧。”宋瞻语气冰冷。

“……”

卫卿摸了摸脑袋。

他知道宋瞻此刻是老虎的脑袋摸不得,不过他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

这也是卫卿突然折返的原因。

“你先别恼,你猜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谁?”

他拍了拍手。

秋芙蓉就被五花大绑的带了进来。

“呜呜!(宋瞻救我啊!)”

秋芙蓉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呜呜的叫个不停,身子也在不停挣扎。

宋瞻瞳孔骤缩:“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几天他明明亲眼看见她上了京都的马车!

秋芙蓉抖了抖:“呜呜(我是无辜的。)”

宋瞻眼神出射出一抹狠厉,“我知道!是你杀了秋娘!”

男人语气肯定。

秋芙蓉被他吓出眼泪,“呜呜(不是我)。”

她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倒霉,竟然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卫卿,这男人竟一句话也不听,直接将她打昏绑来了这里。

“别吵。”

宋瞻从腰间抽出短刃:“你说说看,你想怎么死?”

“我把你脸划花了,舌头割了,再丢进青楼,让万人践踏,你说怎么样?”

他用刀背的那处狠狠拍打秋芙蓉的脸。

卫卿补了一句:“青楼日子舒坦,倒不如丢去军营,那边的男人许久没尝过女人了。”

“呜呜(我不要去军营)”

秋芙蓉被吓的浑身颤栗,她拼命挣扎,终于挣脱开口中的束缚。

“宋瞻!别杀我!”

“我知道是谁害了秋娘!”

秋芙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知道要是现在再不解释,她是真的会被宋瞻送去军营的。

宋瞻从来不开玩笑。

他是疯子,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宋瞻冷声:“是谁?”

秋芙蓉抖着双唇:“我那天,我那天的确瞒着你偷偷回来了,但我看见你不在,我就想回去,这个时候突然听见了……”

“听见了什么?!”宋瞻没有耐心,手中的刀刃越来越近。

秋芙蓉眼神惊恐:“我,我,我听见了柳如梅用腹语学你的声音,她想引秋娘去山崖边…!”

“你又撒谎。”

宋瞻冷着脸一刀刺进她胸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柳如梅不会腹语。”

男人不会给她多余的辩解机会。

一旁的卫卿则是脸色不明。

秋芙蓉吐出一口血:“她会!她会腹语!”

“她柳家是肚仙的第十代传人!她一直都在骗你!她根本不是无父无母!”

她用最后的力气将这话吼了出来。

这时候。

一个死侍小声站出来说:“少主……我可能听过二当家用腹语说话……”

“当时我还以为是闹鬼了……”

“我也听到过!我以为是我祖先显灵了!”

又有几个站出来说也听到过。

卫卿在心里叹口气。

宋瞻离去的脚步停住:“……”

秋芙蓉见计划这么顺利,心里忍不住得意于自己的聪明。

她忍着疼痛战战的爬过去:“子初,你要是不信!我还有证据!”

“她房间内第三块地砖里!就有她以你的名义写给秋娘的信!”

“她布局已久!被我发现后还想置我于死地!我一时害怕!我就……我就一直躲在驿站里不出来……”

秋芙蓉是使了浑身解数陷害的。

她知道宋瞻的脾气,自己要是不费些心思脱罪,只怕现在是身首异处。

“宋瞻,我不会武功,我没胆子杀人的,更何况我们都快成婚,我没必要杀了她。”

秋芙蓉求的楚楚可怜。

宋瞻给了卫卿一个眼神:“……”

卫卿拱手领命。

不多时。

“少主!二当家的房中的确有信!还有好几封!”

卫卿也回来了:“少主,驿站老板说她在驿站住了有十天,算算时间,她的确没撒谎。”

宋瞻拿起信翻阅,纸张在骨节分明的指缝间穿梭。

这的确是柳如眉的字迹。

信中的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宋瞻的脸色也愈发的冷。

他直接下令:“把柳如眉丢去乱葬岗!”

他连一个辩解机会也没给柳如眉。

卫卿跪下:“少主!我求你给她一个机会!”

“如眉肯定是无辜的!”

乱葬岗全是猛兽,就算她会武功,也只怕是多活几日罢了。

宋瞻却说:“你既然这么关心她,那这件事你去办吧。”

男人语气冰冷。

卫卿握住刀柄的手一紧。

“是……”

屋外有孩子的啼哭声,奶娘抱着之之进来:“少主,这孩子一直哭,怎么都哄不好……”

“给我吧。”

宋瞻从奶娘手里接过孩子,男人眸色变的柔软,小家伙看见爹爹也不哭了,只是一味咯咯的笑。

他柔声道:“之之。”

“爹爹会把你养大,找到你的娘亲,然后带你去京都生活。”

他才不信秋娘死了!

他一定会找到秋娘!

秋芙蓉捂着受伤的部位爬过来:“宋瞻,你去京都…我…我和你一起去……”

宋瞻不语。

他高傲的睥睨着身下的女人。

然后,他捂住之之的眼睛,蹲下又给了秋芙蓉一刀。

“呃……”

“为什么…!”秋芙蓉痛苦哀嚎。

宋瞻将刀柄递给手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和你有关……”

“你这么会爬的话,就自己爬去京都吧。”

男人给了一个眼神,手下就将失血过多的秋芙蓉丢出了山寨,如同丢掉废弃破袋。

恰在这时。

有一名死侍前来汇报。

“少主!我们的人在驿站发现前几日有个蒙面女子骑马去莱州!”

“不知道是不是秋娘……”

宋瞻眼眸亮了:“我现在就去莱州!余下的人继续在山寨里找!”

众人听令:“遵命!”

卫卿则是脸色不明。

——

不会分开太久的!宝宝们很快就能见面啦!


入春乍寒。

当晚秋娘就做了个噩梦。

梦中有一个碧绿罗裙的女子站在雾中,山风挡住了她的面容,她并瞧不清脸,只听见她说:

“他将你从未婚夫身边抢走。”

“把你囚在山寨,又让你失去记忆。”

“如此这般用心,你也不过是个替身。”

一梦惊醒。

秋娘香汗淋漓的醒来,汗湿的寝衣黏在孕肚上,她抬眸看向窗棂外。

日上三竿,午时三刻。

宋瞻走了。

窗棂外传来阵阵欢歌笑语声,秋娘好奇这热闹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便是推了房门出去。

“秋姐姐,你就再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我娘说了,叫我多和你学学规矩,将来我也能嫁个如意郎君。”

“我爹还说,少主娶了你,当真是,那叫什么,娶到了神仙娘娘做新妇啊。”

南北角楼的中央,水榭堆砌之处,有一女子正笑意盈盈的和寨中孩童玩翻手绳的游戏。

女子一身浅色云锦裙裳,脸上拂了一层面纱,发簪处更是藏了一只白玉翠凤步摇,在烈阳下熠熠生辉。

秋娘见过她头上的这根簪子。

那是宋瞻的贴身之物,日日把玩,爱不释手。

当下秋娘便知。

这人就是秋芙蓉。

秋芙蓉羞怯道:“下月我们大婚,你们都要来吃酒啊。”

这话一出。

秋娘的脑子嗡的一声响。

她心里颤颤的骂了一句:宋瞻,你就是个骗子。

“我本也不想这么快成婚,都是他太心急了,我刚和离,他就急着要娶我。”

“哎,我本也不算多喜欢他,可耐不住子初对我的一番情意,实在叫我动容。”

秋娘神色黯淡。

她转身想走,却不想被那几个孩童看见了。

“秋娘来了!哇!快跑啊!”

“她是巫人!还会吃人!我娘说了别靠近她!”

这山寨的人除了不敢当着宋瞻的面说她,私底下都将她传的很难听。

孩童这般说她,她倒也不伤心。

“你就是秋娘吧?”

秋芙蓉见了她后,并没有鄙夷神态,反倒是做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

她握住秋娘的手,俨然一副好姐妹的派头:

“好妹妹,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些年多亏你照顾子初了。”

秋娘攥着手指,嘴角轻扯一抹苦涩的笑,“你叫他子初?你是谁?”

秋芙蓉掩唇轻笑,“子初他当真没告诉你…我是谁?”

她脸上带了面纱,秋娘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她此刻眸中透着得意。

秋娘微微仰头,忍着心中酸涩:

“他和我说,你是他手下的表妹,他不认识你。”

言外之意,你不重要。

秋芙蓉脸色骤变,但旋即恢复常态。

她一脸愁容:“昨儿我们还在商议大婚的事情,难不成就因为我提了一句前夫,他就醋成这样了?”

“我算是知道他有多小心眼了,也怪我当初抛了他嫁给别人,如今也算自吞苦果了。”

秋娘藏在水袖中的手心攥紧,“大婚…你们要成婚?”

“是啊。”

秋芙蓉有些羞赧,自顾自道:“说起来我还得多谢妹妹你呢。”

“这些年有你在他身边,我就安心多了,你放心,等入了国公府,我定让他抬你做妾,不会委屈你的。”

秋娘滞纳的张了张口:“国公府?”

她是有听说过宋瞻的生父来头不小,但没想过竟能和国公府扯上关系。

秋芙蓉故作惊讶,“是啊,他是老国公的独子,日后这偌大的国公府都是他的。”

“他难道…没告诉过你吗?”

秋娘心尖一痛,她喃喃:“…没有…”

他什么都没说。

宋瞻从没提过自己的身世,她也只以为她是这寨头的少主。

没曾想,竟是这般……

秋芙蓉笑道:

“傻妹妹,那这些你就别多想了,等回去国公府,你的孩子就记在我的名下,孩子虽说不是我亲生的,但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理应是不分你我的。”

“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定然是容得下你的。”

她握住秋娘的那双手用了几分力道,同她的软语温言不同,这力道重到像是要将秋娘拉进深渊之中。

“…我不信!”

秋娘无措的拂开这只手:

“若他真是国公之子!若他真的要回去!为何之前不回!如今突然就要回去!”

秋芙蓉的话简直是漏洞百出。

这山寨里难道会比国公府更好吗?

秋芙蓉不紧不慢的答:“从前不回去,只是我未和离,和我闹了脾气,如今我和离了,他自然要回去了。”

“可你既然嫁过别人,说明你和宋瞻缘分不够,再来一次,也不过是强求苦果,你们没有缘分。”

“错了。”

秋芙蓉毫不变脸,反而笑了,她步步紧逼:“妹妹,你真错了,我与他的缘分,如今才是正式开始。”

“我若没有嫁错人,便不会知晓,我爱的人是宋瞻;如此也便不会知晓,真心待我之人,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宋瞻。”

“如今,我二人缘分大好,又怎会是苦果呢?”

秋芙蓉抚了抚头上的簪子,似是在宣誓主权。

金簪在余晖下发出细碎的柔光,秋娘被这光晃了晃神,胸口更是痛的发紧。

她输了。

输的一败涂地。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她越是慌乱狡辩,秋芙蓉就越是应对如流,招招都打在秋娘的三寸疼痛之地。

秋娘的语调里夹杂了揉碎的颤音,“你和我说这些,是来和我炫耀的?”

“傻妹妹,我只是不想你被一直瞒在鼓里罢了。”

秋芙蓉缓缓道来,紧接着就摘下她脸上拂面的面纱。

当露出这张女子容颜之时,秋娘被吓的倒退了几步,口中更是滞纳到发不出声音。

“你…你为什么和我长的一模一样…!”


风光日影。

秋娘沿着山路一路跑,她不敢回头,生怕回头就是宋瞻那双阴鸷的双眼。

她怕极了。

“店家,给我一匹马。”

秋娘学过骑马,她幼时住在乡间,阿爹最喜欢带她策马狩猎。

“一钱银子。”

秋娘拿着孙媪给的钱,骑着马不眠不休的一路狂奔,终于赶在夜色前到了莱州。

三年了!

她终于回家了!

秋娘站在曾经的家门口,原来的阮府变成了王府,从里面来来回回的走出几个家丁。

“去去去,乞丐去那边乞讨。”

“我不是乞丐……”

秋娘眼神落寞,但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有一个妇人朝着她冲了上来。

“秋姑?是你吗?”

妇人衣着朴素,身上只有一根素簪。

她冲上来后对着秋娘又哭又笑,“我的秋姑!你真的是我的秋姑!”

“娘?”

秋娘打着颤音喊出了这句娘。

陈氏哭到险些岔气:“秋姑啊,这三年你去哪里了, 爹娘找的你好苦啊。”

“阿娘,对不起。”

“秋姑!我十月怀胎的女儿啊!”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陈氏哭完了告诉秋娘,她每年都会来几次莱州,因为她怕秋娘回来了找不到她。

陈氏抽了鼻子,对着秋娘左看右看:“告诉娘,这三年你过的好不好。”

秋娘缄默不语。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

这三年是她心底的一块伤疤,不包括宋瞻的欺骗,还有之之的死。

“娘,这件事回去再说吧。”

秋娘转开话题:“阿爹呢?”

“哎,娘太高兴了,都忘记告诉你了,你阿爹现在在京都当大官呢!”

陈氏几句话讲述了他们如何洗刷冤屈的,又是怎么从流放苦寒之地升级到京都做官的。

说完这些。

陈氏眼神有些落寞:“你阿爹自从升了吏部尚书后,性情就变了很多,你到时候见了,可不要伤心。”

秋娘握着阿娘的手用了些力。

能让阿娘说出这句话,想必她爹真的是性情大变了。

不过秋娘也有自己的心事。

“我就去见阿爹一面,不一定久居京都。”

宋瞻在找她。

她也怕被宋瞻抓到。

更何况宋瞻是国公的儿子,虽然她不知道是哪个国公老爷,但想必动用关系的话,找到她也不是难事。

“都依你,你想在莱州,咱们就来莱州,娘陪着你一起。”

陈氏这话让秋娘生了疑心。

“那爹一个人在京都是不是太可怜了些。”她试探性的问。

陈氏苦涩一笑:“这件事,娘不想瞒着你。”

秋娘的手心一紧。

“什么事?”

陈氏为难的说:“流放回来那年,你爹为了仕途的稳固,娶了个新妇,和娘一起做平妻。”

“那人是永昌伯爵府上的二姑娘,她一个嫡女肯做平妻已经是受委屈了,所以性子些许差些,你到时候多…体谅你爹些…”

“阿娘!”

秋娘打断她,满眼心疼:“阿爹怎么能负你?”

“当年阿爹入狱都是你在替他忙前忙后…!他怎么能娶平妻?”

“难道仕途就这么重要吗!?”

秋娘语气越说越激动。

陈氏却说:“秋姑,你该体谅你爹的。”

“可……”

“三年前你阿爹被人陷害,惨遭流放,他还把你丢了,这些你都忘了吗?”

秋娘失言:“我知道……”

“他那个时候就是个小小的莱州官,谁会替他平反?!谁会听他狡辩!?谁又会给他机会?”

陈氏娓娓道来:“可现在不一样了,你阿爹又是娶了永昌伯爵的女儿,又是当了史部吏部尚书的。”

“他如今是官家身边的红人,背后又有永昌伯爵府撑腰,谁要想弹劾他,都得掂量下自己的本事。”

秋娘听得心里发酸。

没想到三年过去了,阿爹竟然变成了这样。

陈氏说着又垂泪:“这三年你阿爹和我都不好过,他自责是自己没能力,才会把你弄丢了……”

“秋姑,这些你可懂?”

秋娘心里涌起负罪感:“所以只能委屈阿娘吗?”

原来,都是她的错。

她应该早点想起来这一切,也不会让阿娘过成现在的日子。

“我不委屈,我没能给他生育儿子,也实在是对不起他。”

陈氏擦干眼泪:“不过好在他现在也有儿子了,我欠他的也算是还完了。”

秋娘知道陈氏不好受。

“阿娘,你不欠爹爹什么,是我欠了你们太多……”

陈氏笑笑说:“子女都是父母的心肝,哪来欠债一说。”

她拍拍秋娘:“我的秋姑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

秋娘垂眸落寞。

“对不起。”

“秋姑,别说这些。”

陈氏挽起她,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又满眼心疼的看着她身上的粗布衣裳。

“这三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

“走吧,娘带你回家。”

-

京都路远。

陈氏是一个人来的莱州,只带了两个随行丫鬟,还有从小带着秋娘的乳母。

乳母看见秋娘又是好一阵啼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乳母还想问她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但秋娘对此半句不提,乳母又是从小娇惯她的,自然知道是她不愿意说,所以也就没有多问。

上路之前,陈氏又带着秋娘去买了几身俏丽的衣裳,和时兴的首饰。

秋娘推说不要。

陈氏却说:“你爹爹要是看到你穿的那么素,只怕都没心思早朝了,你听娘的话,穿的漂漂亮亮的去京都。”

秋娘只好应了。

“驾!”

马夫一声呵,去京都的马车缓缓摇曳。

“秋姑睡了?”

“太太,她睡下了。”

“我倒想和她一起在莱州生活,母女二人倒也逍遥自在,这去了京都,又要看那林绵柔的脸色。”

陈氏一声叹气。

其实老爷娶的这个平妻林氏,性子骄纵,眼里容不下人,连她身为老爷的发妻平时也不能出现在她眼前。

但这些林氏都是背着人做的,面上她倒也尊着她这个发妻。

陈氏为了老爷的仕途,也就忍气吞声到现在。

只要不闹到面上,她倒也忍得下。

“也不知道林氏容不容下她,我一人吃苦就算了,偏不想秋姑也跟着我一起。”

乳娘宽慰说:“奶奶,你就别多想,要是过不顺心,咱们再回来就是了。”

“倒也是这个理。”

陈氏叹完了气,倒也没有多想,只盼着母女二人以后得日子。

等秋姑日后嫁出去了,她或许也能跟着一起享享福。

——

男主很快就来了,两个人很快要见面啦~

下一章就是。


秋娘失笑:“乳娘,别计较这些,我们如今是保一命算一命,我的命是命,她们的命也亦是命。”

“我们若是能和春花秋月会合是再好不过了,可要是找不见她们的人…等回府之后,我还要再派人出去找她们的。”

秋娘倒也不是严苛的主子,在她心里,她早把这两丫鬟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了。

更何况春花秋月都是机灵鬼,兴许瞧见她们没跟出来,火急火燎的去阮府搬救兵了。

乳娘抹了抹眼泪:“我的姑娘真是个好人,世间哪有姑娘这样心善的主子。”

秋娘听了这话心里有些难过。

——她算是好主子吗?

——若是没有她,这两丫头兴许不必在贞女堂陪她一起过苦日子,说不定也不会遇到今日这样的抢劫杀戮的事情。

乳娘见外头没人,又将小门关了起来,还顺手将几件漂亮首饰揣进怀里。

她碎碎念叨:“姑娘拢共就没几个好首饰,这要回去京都了,可不能叫这林绵柔瞧不起。”

秋娘听了是更难过了。

没想到她竟是这样回去的京都…

“乳娘,别拿了,这些都不重要。”

乳娘待她极好,她膝下无子,把她当亲生女儿般疼了有二十多载。

秋娘想:这五年宋瞻也该是忘了她了。

等回了京都,她或是嫁人,或是做买卖,总之要将日子经营好,总归得让身边人能仰仗上她,让大家一起过上点好日子。

秋娘也抬手裹上一件外衣,又将之之的半块玉佩牢牢捏在手心。

嗯…这个也不能丢。

“姑娘,你快上来。”

早在秋娘失神的片刻,乳娘爬上了气窗,伸出一只手要拉秋娘上去。

乳娘吃了教训,怕秋娘又突发情况,于是这次自己先上去了。

“……”

秋娘接住乳娘的手,头也不回的跳上气窗,二人一同从后山的小门处逃了出去。

她二人谁都没考虑。

这屋外的安静到底是为何。



小屋外不远处。

有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动静倒是不大,像是忌惮着什么似得。

一个银甲士兵小声说:“宋将军怎么还不回来,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又有一个声音为难的说:“宋将军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去的好……这宋将军阴晴不定的……待会儿卫副将就来了…还是让卫副将去吧。”

“可是我刚才听见了咚的一声…你说将军是不是…出事了……”

劝说的士兵是一声长叹!

这厮恨铁不成钢道:“你个傻子,若是将军正在办好事呢?况且贞女堂里都是女子,将军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吃了女人亏。”

“好吧……”银甲士兵摸了摸后脑,“将军还真有有雅兴。”

“…闭嘴吧你…!”那人忍不了了,“将军的雅不雅兴的,和你这傻子有什么干系!”

被说成傻子的士兵委委屈屈的闭上了嘴。

风落斜阳。

这时候。

卫卿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你们在嘀咕些什么呢?”

这两个人被吓得魂都出来了。

“卫副将!!”

行完礼之后,傻子士兵结结巴巴道:

“卫副将,我们是在说,宋将军在毛屋呆了许久了,小,小的怕他出事,但又不敢打扰将军好事……”

卫卿暗道:“不好。”

肯定是出事了。

他宋瞻除了那个秋娘,还能看上哪个女子啊?

他痴情又疯癫的。

“将军!醒醒!”

卫卿的呼唤从耳边 袭来。

宋瞻皱了皱眉:“你若有要事,明日再奏。”

他被砸了脑袋的劲还没缓过来,竟以为自己还在军营。

“将军!你没事吧?”

卫卿见他醒来状态不太对,抬眸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而后又将掌心揉在剑柄处,随时等待一场厮杀。


小林氏此话也是气上头了,非得和她争个输赢。

“……”

沈小娘掌心掐进肉里,心中对她的怨恨更深。

但很快她心生一计。

她面露天真,故意激怒小林氏道:

“可是…妾身怎么觉着…和主君琴瑟和鸣的…是陈夫人呢…?”

“妾身听说他们是结发夫妻,主君当年宁可娶平妻,也不愿休了陈夫人,主君当真是世间最好的儿郎啊~”

她语调拉长,阴阳怪气。

这话一出。

小林氏火气更盛,她挽起袖口就冲上来扇她巴掌:“小贱人,没完了是吧!”

“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她本就对平妻这件事耿耿于怀,当初嫁过来也有一阵子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这一提起来,心肝肺都上火了。

沈小娘故作恐惧:“夫人,你要做什么……!啊……!”

只见小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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