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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者的关爱小说

沈延知秦子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当初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浴室的镜子里,朦胧的雾气也掩盖不了我身上某些扎眼的痕迹。手腕上,被他烟头烫过的伤痕,外圈已凸起一层增生的疤。他推开门,在我面前点了根烟。我下意识地发抖,可下一秒,他却轻描淡写地将烟头按熄在自己手腕上,和我的位置一样,「好受一点了吗,卿卿?」我垂下眼,「沈延知,七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

主角:沈延知秦子卿   更新:2022-12-09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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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知秦子卿的其他类型小说《霸凌者的关爱小说》,由网络作家“沈延知秦子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当初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浴室的镜子里,朦胧的雾气也掩盖不了我身上某些扎眼的痕迹。手腕上,被他烟头烫过的伤痕,外圈已凸起一层增生的疤。他推开门,在我面前点了根烟。我下意识地发抖,可下一秒,他却轻描淡写地将烟头按熄在自己手腕上,和我的位置一样,「好受一点了吗,卿卿?」我垂下眼,「沈延知,七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

《霸凌者的关爱小说》精彩片段

我和当初霸凌我的人在一起了。


浴室的镜子里,朦胧的雾气也掩盖不了我身上某些扎眼的痕迹。手腕上,被他烟头烫过的伤痕,外圈已凸起一层增生的疤。


他推开门,在我面前点了根烟。


我下意识地发抖,可下一秒,他却轻描淡写地将烟头按熄在自己手腕上,和我的位置一样,「好受一点了吗,卿卿?」


我垂下眼,「沈延知,七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


1


晨曦落入房间时,我只是动了动胳膊。


腰上箍着的手臂就会将我搂得更紧。


沈延知低头吻我的脖颈,低沉的嗓音里混了些刚醒时的哑。


「昨晚睡着了吗?」


我僵了一瞬,而后乖乖地点点头。


换作从前,也许我还会稍作反抗,可他花了三个星期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顺从就好。


放在身侧的手被他牵起,他饶有兴致地穿过我的指缝,跟我十指相扣。


伏在我发间兴味盎然地低笑。


「这次没把给你的戒指丢掉了?」


……


他指的,是我无名指上的钻戒。


之前还有两枚,一枚被我藏进了冰箱,一枚被我丢进了楼下花园的水景里。


两枚戒指带来的后果我暂时不想回忆,而第三枚戒指带来的结果大概是:


我要和他,这个我曾经最最害怕的人。


结婚了。


我喜欢在浴室里洗澡的时间。


因为不用面对他,也不会想起某些可怕的回忆。


可我盯着浴室里盥洗台的半身镜发呆时,朦胧的雾气也掩盖不了我身上某些扎眼的痕迹。


我双眸赤红,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直到门口响起沈延知慢条斯理的敲门声。


「洗这么久?」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


他不是没干过招呼也不打就进浴室的事,我立马关掉花洒,围上了浴巾。


……


早饭依旧整齐地在桌子上被摆好,不过沈延知大概没时间享用了。


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他指骨修长,干净利落地打了个领带。


见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他俯身刮了刮我的鼻子。


「喜欢看?下次你给我系?」


我别过脸去。


而他只是毫不在意地低笑了一声。


还偏偏要捡起我喝过的牛奶,挨着我的唇印再喝一口。


……


「乖,等我回来。」


「今晚带你看婚纱。」



沈延知走了。


我愣愣地盯着电视盯了半晌。


然后将他刚刚喝过的玻璃杯扬起,重重地砸向电视。


电视只是震了下,玻璃杯却摔碎在地面上。


巨大的声响引来下人的惊呼。


而我抱着膝盖,坐在位置上哭。


……


沈延知是我曾经的噩梦。


高中时,那个团体里霸凌我霸凌得最凶狠的,就是他。


他高高在上地将我书包里的书全部丢下楼过。


也组织同学孤立我,有他的唆使,那群女生就把我带到厕所里扇我巴掌。


只要有他带头欺负我,就没有人敢帮我。


因为沈延知是某大集团老总的儿子。


我们学校有一栋楼,都是他家捐的。


他带头肆意地嘲笑我,那时候,连欺负我都成了班里的潮流。


听说他那张脸是不少女同学的梦。


可他对我来说,就是折磨得我整夜整夜难以入睡的恶魔。


这样的人。


却又在毕业七年后。


说要娶我。


我总改不了见到沈延知就会发抖的习惯。


哪怕,我已经跟他同床共枕了三个礼拜。


没有人帮我,我妈知道沈延知那样身份的人要娶我,烧高香都来不及。


沈延知好像又换了辆车,这辆车的后座空间很大。


可我不喜欢后座空间大的车。


中间的挡板已经升起,没有人知道我和他在后面会干些什么。


不过今天的沈延知,比平时要安静。


大抵是我一直在抖,车内的温度升得挺高了,我还在抖。


他不顾我的反应,将我搂进怀里。


「卿卿,你就这么害怕?」


男人的低语撩进耳骨,他明知道我这样是因为谁。


「一会带你选婚纱,好不好?」


我一点点克制自己的颤动,却还是讽刺地笑出了声。


谁能想到,曾经一步步将我推进深渊里的人。


此时正温言细语地说要带我选婚纱?



沈延知带我去的这家店,在一家私人别墅里。


水晶吊灯反射出璀璨的光,将一件件展示在模特架上的婚纱映照得熠熠生辉。


我没心情去看,也没有心情去选。


任由沈延知和设计师在聊该给我定制哪种款式。


任由助力拿尺带量我身体的尺寸。


这家店的后院是个小花园,我对那儿更感兴趣。


于是他们聊天时,我提着裙子去了后院的小池塘。


小花园后有个门,好像过了那里,就可以通往无限自由的道路。


其实,我想过无数遍逃跑。


可鼓起勇气逃跑时,我才沮丧地发觉,自己已经无处可去。


我妈无比希望我和沈延知结婚,她拉着我的手叫我不要作了。


我坐在小池塘边,直到沈延知聊完了来找我。


「在想什么?」


很多时候沈延知都是这样,高高在上。


于是我把手臂露给他看。


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痕。


是个圆形的伤痕,外围凸起一层增生的疤。


「你看,你的烟头烫的。」


我指的是高中时,他不知哪天心情不好,然后把我拉到墙角,将烟头摁在了那里。


很疼很疼,疼到我都忘了,他后来还干了些什么。


垂眼看着我的人凝神半晌,然后蹲在我面前。


就算我万分不想承认,可沈延知那张脸,确实很完美。


完美到,如同出自古希腊最负盛名的雕刻家之手。


他要是拿一双温柔的眼睛望人,估计任谁都会溺死其中。


要不然,西方圣经怎么就说,魔鬼尽长了张最会蛊惑人的脸呢。


打火机燃起的光影摇曳,他就在我面前点了根烟。


我下意识地抖了下,就怕烟头再落在自己手臂上。


可下一秒,他却轻描淡写地将烟头按熄在自己的手腕上。


和我的位置一样。


他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好受一点了吗,卿卿?」


「……」


我垂下眼,烟灰明灭,新鲜的伤口就分外扎眼。


他突然伸手把我搂进了怀里。


「卿卿,你的痛苦要是可以分一点给我,就好了。」


池塘缓慢地升起夏日的萤火,我盯着汨汨的月光看。


「沈延知,明明你知道,那些痛苦就是你带给我的。」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瞬,然后他一点一点轻抚我的头发。


「那我赎罪,好不好?」


「……」


今天早上沈延知走后,我又照例将那杯牛奶扔向了电视。


这种时候,下人一般是再温一杯牛奶,递到我面前。


可是今天,我不想喝。


其实以前我最喜欢喝的就是牛奶,上学的时候,我妈也总让我早晨带瓶牛奶去学校。


可是某一天,到班里时,沈延知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他那时候就挺高的了,俯身,阴影能将我给拢住。


我听见有人讥笑,然后有人说,找点乐子吧,沈大少爷。


于是他朝着我笑,手掌在我面前摊开。


我将手中的牛奶瓶递过去。


旋开盖子时,奶香还没来得及钻进鼻腔。


乳白色的液体就从我头顶倾泻而下。


鼻尖、锁骨、衣领、裙摆。


好像每个地方都沾染上了那种味道,可是除了我在哭,所有人都在笑。


「诶,你看她那样子,在勾引谁啊?」


「我真服了,沈大少,你的恶趣味……」


脸颊突然被拇指蹭过,沈延知就撑着下巴坐在我面前。


下巴被他捏起,他望了我半晌。


嗤笑一声。


「真丑。」


「……」


所以,现在我总是痛恨牛奶。


不过大抵最痛恨的,还是沈延知。


我打翻今天的第二杯牛奶时,给我送牛奶的人几乎都要跪在我面前了。


「小姐……您就喝吧……」


我扭过脖子,说我不要,最后目光落在沙发旁的座机上。


我爬过去按动了按键,这部座机只能打到一个人的手机上。


只是,这次接起电话的是男声,却不是沈延知的声音。


「秦小姐?」


哦,是沈延知的特助,那个总是开车的。


「我找沈延知。」


「他在开会呢,秦小姐……」


「那我过来。」


我没等电话那边怎么说的,就挂了电话。


这片别墅进出入很严,门口有安保,我抬头告诉保安,我要去沈延知的公司。


这大概是……要和沈延知结婚的好处吧。


没有人拦我,一路走到顶楼都畅通无阻。


只有将要闯进议室的时候,他的特助拦了我一下。


「秦小姐,您可以在旁边的休息室先等……」


我一鼓作气地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大概是出于身处黑暗,干什么都想拉着一个人垫背的心理。


或者是想大闹一通,将自己作得毫无价值。


这样,我就不用去在意,像我这种人,是不是也存在被救赎的可能。


会议室里基本上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


以至于坐在主位上的沈延知,光样貌,在这群人里就有些格格不入。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四十几双眼睛。


不知是不是空调打得太低,我有一瞬间又开始发抖。


接着忽然被人抱了起来。


这是我头一次在沈延知身上闻见烟味,凉薄又残忍,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什么时候来的,嗯?」


刚刚我好像还在听他训手底下的员工,变脸变得还真快。


这会跟我说话,就温声细语了。


……


因为我的闯入,会议被迫中断。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抱进了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很大,在顶层,可以望见下方鳞次栉比的高楼。


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向下望去,好像能把底下行色匆匆的行人,命运都掌握在手里一样。


好像可以毫不费力地压死一只蝼蚁,比如我。


我被他扔在了他办公室隔壁那个房间的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单手解开领带,暗红的绸缎自他指尖溢落。


我好像知道了,是我打断他的开会,所以他终究是有些生气了。


其实。


他也没有那么惯我。


「今天太想我了?」


淌在床间的长发被他撩拨而起,在他手指间缠绕。


我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沈延知,你办公室有牛奶吗。」


他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种问题。


这个休息室应该是他私人的,跟他的办公室打通了,床上散落的衬衫和西装,都是他自己的。


半晌,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递给我。


「家里没了……吗。」


他话没有说完,我直接夺过了牛奶盒。


旋开盒子的盖,沿着面前男人的头顶浇下。


其实他就只是愣了一瞬。


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开的。


可他还是任由我把整整一盒牛奶倒在他头上,一动不动。


我仰着头看他,该死的是,都这样了,他的脸依旧好看。


「沈延知,你以前,也是这么把牛奶浇到我头顶的。」


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


大概,没有人能让他狼狈成这个样子吧。


牛奶滑过他的眉峰,他顶了顶腮帮,最终,却只是轻笑了一声。


也许,当他从冰箱里再拿出一瓶牛奶时,我还没意识到他要干什么。


可当他旋开牛奶盖子时,我才微微睁大双眼,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液体十分冰凉,他把牛奶从我头顶浇下时,我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


液体流过下颔,淌进衣领里。


原来冰的牛奶,和记忆里的触感会不太一样。


……


我从前听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偷偷聊天,说我是个疯子,这么好的婚都不肯结。


面前的沈延知,明明比我还疯。


大抵是我怔愣了太久。


他倒完牛奶,还有心情抬手抚了抚我颊边的碎发。


「现在,你也跟我一样了。」


我猛地甩开他。


「卿卿,你明知道,惹我生气不好,对不对?」


他只是捏住我的下巴,我就不敢动了。


说实话,我不是很怕他。


我只是不想他生气,这种感觉很奇怪。


大概是我讨厌那种后果吧,或者他曾经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我被他抱进了浴室里。


蒸腾的雾气辨不出面前人的轮廓,过于晃眼的光影影绰绰。


「沈延知,七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


我哑着嗓问他,我觉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


对于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永远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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