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
是谢晋深无疑。
站在门后,我几次握拳妄图砸门,告诉他们我都知道了。
但我忍住了,因为我没有任何资本抗衡。
我的公司被吞并是事实,并且因为爱他,我甚至自愿拱手相让的。
我赌错了男人的爱。
“讨厌,你真坏。”
女人调皮地撒娇,谢晋深照单全收。
屋外两人打情骂俏,唇齿交融。
屋内冰冷的灯光照在我身上,像是撒了一层霜。
另一只手,打火机点燃又熄灭。
我知道,谢晋深并不需要这个打火机了,只要他想,什么样的火机都能买来。
他也不需要门当户对的我,只要他想,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取代我的位置。
他并不爱我。
我关了灯,一路行尸走肉,回到卧房,眼泪不受控制般撒下来。
洇湿了羽绒被。
我摸着不甚隆起的腹部,感受宝宝与我同频的心跳,心里暗暗下了一丝决定。
如我所料,谢晋深一晚没有回来。
不知何时,谢晋深晚上总有几天不回家,问他,就是加班。
问深一点,便是嫌弃我不相信他,继而愤怒地挂断电话。
第二天再补上一束鲜花。
我还是去了医院,去做人流手术。
只不过没有听从谢晋深的安排,而是我独自找了医院去做。
冰冷的手术台上,麻药自我静脉注射,数到十,我彻底没了意识。
再睁眼,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谢晋深在电话那头愤怒地喊:“为什么没去做手术!你知不知道那个医生有多难约!”
“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养育一个小孩需要多大的金钱和精力你体会过吗!”
麻药的效果还在,耳鸣加眩晕,我听不清他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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