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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鸢柏昌意的小说长亭回首故人远阅读

米线不会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余知鸢是生活在渔村的海女,连村子都没出过的她,却嫁给了全球顶尖的财阀大佬柏昌意。一个拥有四分之一欧洲皇室血统,连国家总统都要毕恭毕敬的男人。婚后,她更是为柏家诞下了嫡长子柏书澈。所有人都羡慕她的好运气,不但有个权势滔天的老公还有个听话懂事的儿子。可余知鸢重生以后,却只做了两件事。第一件,递交了销户协议,选择永远消失在柏昌意眼前。第二件,放弃了儿子柏书澈的抚养权。“余小姐,您确定吗?销户手续需要十五天,一旦办理成功,余知鸢这个名字就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确定。”余知鸢的声音坚定。上一世,所有人都羡慕她一个海女能得到柏昌意的青睐,却没人知道,这段婚姻是用她亲生父亲的命换来的。柏昌意在海啸天选择跳海自杀,危在旦夕时,是余知鸢的父亲以...

主角:余知鸢柏昌意   更新:2025-07-01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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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知鸢柏昌意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知鸢柏昌意的小说长亭回首故人远阅读》,由网络作家“米线不会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知鸢是生活在渔村的海女,连村子都没出过的她,却嫁给了全球顶尖的财阀大佬柏昌意。一个拥有四分之一欧洲皇室血统,连国家总统都要毕恭毕敬的男人。婚后,她更是为柏家诞下了嫡长子柏书澈。所有人都羡慕她的好运气,不但有个权势滔天的老公还有个听话懂事的儿子。可余知鸢重生以后,却只做了两件事。第一件,递交了销户协议,选择永远消失在柏昌意眼前。第二件,放弃了儿子柏书澈的抚养权。“余小姐,您确定吗?销户手续需要十五天,一旦办理成功,余知鸢这个名字就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确定。”余知鸢的声音坚定。上一世,所有人都羡慕她一个海女能得到柏昌意的青睐,却没人知道,这段婚姻是用她亲生父亲的命换来的。柏昌意在海啸天选择跳海自杀,危在旦夕时,是余知鸢的父亲以...

《余知鸢柏昌意的小说长亭回首故人远阅读》精彩片段




余知鸢是生活在渔村的海女,连村子都没出过的她,却嫁给了全球顶尖的财阀大佬柏昌意。

一个拥有四分之一欧洲皇室血统,连国家总统都要毕恭毕敬的男人。

婚后,她更是为柏家诞下了嫡长子柏书澈。

所有人都羡慕她的好运气,不但有个权势滔天的老公还有个听话懂事的儿子。

可余知鸢重生以后,却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递交了销户协议,选择永远消失在柏昌意眼前。

第二件,放弃了儿子柏书澈的抚养权。

“余小姐,您确定吗?销户手续需要十五天,一旦办理成功,余知鸢这个名字就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确定。”余知鸢的声音坚定。

上一世,所有人都羡慕她一个海女能得到柏昌意的青睐,却没人知道,这段婚姻是用她亲生父亲的命换来的。

柏昌意在海啸天选择跳海自杀,危在旦夕时,是余知鸢的父亲以命换命,将他救下。

父亲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余知鸢能有个好归宿。

而柏昌意自知有愧,为了报答恩情娶了她。

她在人人倾羡的目光里嫁入豪门,本以为是幸福的开始。

却意外得知,柏昌意的心里一直住着江清月。

而他跳海自尽,也是因为江清月为了大提琴事业而放弃了他。

婚后,柏昌意更是一次也不想碰她,对她冷漠的像是陌生人。

一直到柏昌意喝醉酒后,将她认错成江清月,她才意外和他上了床,有了一个儿子。

从那以后,他也渐渐对她不再那么冷漠,甚至会主动开口和她说话。

她本以为柏昌意这座冰山终于要被她融化了,直到江清月回国。

柏昌意的眼里就只剩下了江清月,她的儿子更是只认江清月当妈妈。

最终江清月搬进了他们家,她顶着正妻的身份,却干了一辈子保姆。

直到余知鸢50岁的时候,她忍受不了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去了民政局咨询离婚手续。

她才发现原来柏昌意连给她的结婚证都是伪造的,她和他连婚甚至都没有结过。

而她儿子的户口更是一开始就登记在了江清月的名下,关系为母子。

所以她从始至终都是个局外人,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局外人。

意识到这一切的余知鸢,精神崩溃的跑出了民政局,却意外被车撞死。

再睁眼,她回到了二十九岁,也是江清月刚回国的那一天。

余知鸢从不堪的回忆里抽离,她低头看了眼手表,算算时间,快到了。

果然下一秒,手机就弹出今日头条新闻。

“知名大提琴手江清月巡演回国,柏氏家族继承人携子送豪车示爱,二人疑似隐婚生子。”

她点进去新闻,只见视频里,柏昌意亲密地牵起江清月的手,将覆盖在豪车的黑布一把扯开。

瞬间,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就暴露在了公众的视野,让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天呐,不愧是财阀,这出手也太大方了,这辆车我只在网上看过,没有五千万根本下不来!”

柏昌意深情的声音适时响起:“阿月,我的人和车都是你的。”

江清月听后通红着脸摆手拒绝:“昌意,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还没等柏昌意开口,柏书澈就自觉地向前一步,拉起江清月的衣角撒娇道。

“清月阿姨,你就收下吧,爸爸本来想给你买座岛的,但怕吓着你,才买的车。”

“你不收下,爸爸和小澈都会难过的。”

柏书澈说完以后,江清月只能为难的点了点头。

视频播放完毕,余知鸢自嘲的勾起了唇角。

心口的刺痛如针扎般密密麻麻传来。

结婚七年,柏昌意从未为她买过一样礼物,就连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对她说过。

而她倾心相待的儿子,更是对她充满了嫌弃,对她就像是对待家里的佣人。

她原以为是父子俩天生性冷,却没想到他们只是把温柔和耐心都留给了别的女人。

余知鸢没再看下去,而是开车回了别墅。

刚打开别墅的门,余知鸢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首饰全都被扔在了门口。

她刚想问佣人是怎么回事,却看见江清月的东西源源不断的搬进了她的房间。

而江清月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声音抱歉。

“对不起啊,余小姐,要麻烦你搬下房间了,我只不过随口提了句这个房间采光好,昌意就记在了心里,硬是要我搬进来。”

余知鸢听后,声音冷若冰霜。

“江小姐要住哪里是江小姐的自由,但这是我的物品,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处置了?”

江清月还没开口,柏昌意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是我让阿月搬的。”

“阿月缺乏维生素,需要阳光充足的房间,她的新家还在装修没地方住,而你的房间恰好满足这个条件,有问题吗?”

“可这是我的东西,就算是你,也没有资格.....”

余知鸢话还没说完,柏书澈就出声打断了她,他手上拿着一捧康乃馨献宝似的递给了江清月。

“清月阿姨,我妈妈说的话你别在意,她在家里说的话,还不如家里的保姆。”

“老师说今天是母亲节,要把康乃馨送给自己最珍视的人。”

随即,他停顿了会儿,扭了扭身子:“所以我想把这捧康乃馨送给你。”

江清月听后,朝余知鸢挑衅的勾起了唇角,随后,她转过头看向柏昌意语气为难。

“昌意,这样不好吧?虽然我很喜欢小澈,但毕竟余小姐才是小澈的亲生母亲。”

柏昌意声音透着宠溺。

“阿月,既然是小澈给你的,那你就收下吧,孩子的世界很简单,小澈喜欢谁就会送给谁,没有那些弯弯绕绕。”

江清月听完只好将花接过,又蹲下摸了摸柏书澈的头。

“那阿姨就谢谢小澈了,没想到阿姨在小澈的心里竟然比妈妈都还要重要吗?”

“嗯嗯!在小澈心里,江阿姨才是我的妈妈。”

柏昌意看了看余知鸢的反应,皱眉训斥道:“小澈,妈妈还在旁边,你这么说她会伤心的。”

柏书澈却撅着嘴大喊:“我不管,我就要江阿姨当我的妈妈,我就要嘛!”

余知鸢看到这一幕,没有像以外一样向前教育柏书澈,而是走向门口默默的搬起了自己的东西。

她本就不该对柏书澈抱有一丝幻想,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柏书澈都是一样。

永远只喜欢见过几次面的江清月,永远将余知鸢对他的付出视为理所应当。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这样的画面,上一世在余知鸢的面前上演了不下一百遍。

既然柏昌意和柏书澈都这么想让她离开,那她就如他们所愿。

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他们父子俩的世界里。




余知鸢僵在了原地,她没有想到柏书澈竟然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出这样的话。

就因为她点了天灯,拍下了江清月想要的东西,他们父子俩就接二连三的为了江清月报复她。

她曾经无比珍视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拿起尖刀毫不犹豫的刺向她。

她自嘲的笑出了声,接着她红着眼眶扯住了柏书澈。

“柏书澈,你怎么能对妈妈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育你!”

说完,余知鸢扬起手还没落到柏书澈身上,江清月就冲了过来。

“余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啊?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孩子啊。”

余知鸢这次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而是声音冷漠:“让开。”

“这是我的家事,江小姐连这也要管吗?”

江清月还没来得及开口,柏昌意的声音就出现在了身后。

“余知鸢,你干什么?”

“你有什么气就对着我撒,你拿阿月和孩子撒气做什么?”

余知鸢气的身体都在发抖:“你知不知道你的儿子做了什么?!”

“他乱剪我的头发,就为了报复我点了天灯,抢走了江清月想要的东西!”

“那也不是你对孩子动手的理由!”

余知鸢讥笑一声开口:“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个样子。”

柏昌意的眉头紧锁,瞳孔被惊的放大:“你说什么?”

柏昌意本以为余知鸢发现了什么,可余知鸢只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余知鸢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不带一丝温度,一丝信任,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死水。

他下意识想解释,可下一秒柏书澈的哭喊声转移了他的视线。

”我不要你,我不要你当我妈妈,我要让江阿姨当我妈妈,我不要你这样的坏妈妈!”

余知鸢冷笑开口:“好啊,如你所愿,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妈妈。”

余知鸢的话一出,柏昌意再看向余知鸢的眼神只剩震惊。

谁都知道,余知鸢在这个家里最爱的就是孩子。

平时她连柏书澈穿的衣服都要亲自手洗,现在她竟然会说出不要柏书澈这种话。

这怎么可能会是她说出的话?一个爱子如命的人。

可一瞬间,柏昌意就反应了过来,余知鸢一串反常的行为分明就是在演戏!

醒悟过来的他冷声指着余知鸢开口。

“余知鸢,你少威胁人,你真以为这个家离了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余知鸢听后自嘲勾起了唇角:“没错,我是可有可无,那就给这个家换个女主人吧。”

说完,余知鸢转身就出了别墅,全然不顾愣在原地的柏昌意。

余知鸢出别墅后,打车去了理发店。

她看着镜子里那参差不齐的头发,指着肩膀的位置开了口。

“帮我剪一个齐肩短发,谢谢。”

这头长发,她留了七年,如今,也是该剪掉了。

就像这段感情一样,既然进了脏东西,那她就不要了。




余知鸢说完后,毫不犹豫的甩开了柏书澈的手,抬脚离开。

柏昌意脸色铁青,却不忘安慰江清月。

“阿月,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会让她为今天做的所有事,后悔!”

柏昌意说完这句话的三十分钟内,余知鸢就被人绑架了。

余知鸢被人蒙着脑袋,拿着钢管,用最重的力道打在了她的手上。

一瞬间,余知鸢细嫩的手心立马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余知鸢的声音藏不住的恐惧:“你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下一秒,一个开了变声器的声音响起。

“谁叫你那么不长眼,惹了不该惹的人。”

“你不是喜欢点天灯吗?手废了,我看你还怎么点!”

那人说完以后,余知鸢还没来得及细想,冷硬刺骨的钢管就落在了余知鸢的手上。

一下,两下,三下。

........

整整九十九下,打完以后,余知鸢的手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地上全是手掌流出的鲜血。

就连她自己也不敢去看那双血肉模糊的双手。

在余知鸢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忽地看见了那人无名指上的钻戒。

那枚钻戒的款式,很是眼熟,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下一瞬,她无意中瞥到了自己手上的钻戒,顿时明白了所有。

原来,原来打她九十九道掌心的不是别人。

而是她结婚了七年的丈夫——柏昌意。

而他对他下狠手的原因,竟然仅仅只是因为她拍下了江清月想要的一件藏品。

他就要废掉她的手,让她今生无法举牌。

余知鸢的心底泛起无尽悲凉,眼角止不住的湿 润。

柏昌意,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做你无名无份的妻子!

等余知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里,而她的手已经消过毒被包扎好了。

迷糊中,她感到自己的头发正在被来回撕扯。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却看见柏书澈正拿着剪刀,在一刀一刀的剪掉她的头发!

而柏书澈清楚的知道,她平时最爱护的就是她的头发。

她不可置信的推开了柏书澈,眼底全是惊骇:“柏书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谁教你的?!“

柏书澈指着余知鸢喊道:“妈妈既然抢了江阿姨的东西,那小澈就要夺走妈妈最宝贵的东西!”

“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次日一早,余知鸢早早的起了床,将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匆匆的下了楼。

只因为今天是她好朋友季舒的婚礼。

季舒是在这个圈子里,唯一对她散发过善意的人,她必须得去见证她的幸福。

等她下了楼刚准备上车,却发现车的副驾驶还坐着江清月,

察觉到她的目光以后,柏昌意解释道。

“阿月刚回国没多久,国内很多人都不熟悉,我想带她熟悉一下。”

余知鸢的脸色铁青,捏了捏礼服的衣角。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江清月是柏昌意的白月光,柏昌意对她一直念念不忘。

而这样的场合柏昌意却带上了江清月,这无异于是在打她这个正室的脸。

但余知鸢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开门坐上了后座。

今天是是季舒的婚礼,她不想因为这些琐事而破坏心情。

........

上午十一点,一辆价值千万的迈巴赫别在了宴会厅门口。

柏昌意踩着红底薄皮鞋从主驾驶下了车。

他打开了后座的门,微微弯腰,将手绅士的伸在了江清月眼前。

他宠溺的笑着:“公主请下车。”

江清月红着脸搭住了柏昌意的手,两人手挽着手朝着宴会厅里面走去。

而柏书澈看到后,连忙挤 进中间拉住了柏昌意和江清月的手。

“爸爸,你怎么把小澈给忘了,还有我呢!”

说完,三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宴会厅,没一个人想起还在车上的余知鸢。

余知鸢心底泛起悲凉,却立刻收拾好了情绪。

毕竟像这样的无视,她经历了整整二十一年,她早就习惯了。

紧接着,保安同情的眼光里,余知鸢踩着细高跟独自进了宴会厅。

刚一进去,随之而来的议论声就扑面而来。

“我天,这位才是柏夫人吗?那刚刚挽着柏少进来的女人又是谁?”

“啧,那位啊,是柏少的白月光,这么多年,柏少一直对她情有独钟。”

“那柏夫人也太惨了,柏少这样明目张胆的带白月光出席婚礼,不是明摆着打柏夫人的脸吗?”

“你懂什么,余知鸢就是个攀高枝儿的,要不是她爸死了,她一辈子都够不上柏家这样的财阀。”

“她以前还是个海女呢,就是整天和臭鱼烂虾打交道的那种海女。”

“瞧瞧,穿上件礼服就以为自己是真千金了?却不知道还是掩盖不住身上的鱼腥味儿!”

余知鸢僵在原地,指尖忍不住嵌进了掌心。

她没再继续听下去,而是走向座位落了座。

没多久,婚礼开始了,余知鸢坐在台下看见了闪耀又夺目的季舒。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她最爱的人。

余知鸢看着眼前这一幕,眼泪忽地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她哭,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上一世的余知鸢,一直都不受柏昌意的重视。

哪怕她为他生了个儿子,柏昌意也从未给过她一场婚礼。

甚至直到婚姻的尽头她才知道,她连她柏太太的身份都是假的。

多么可笑,她竟然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都耗在了一段虚无缥缈的婚姻上。

等余知鸢回过神以后,婚礼已经开始了经典的扔捧花环节。

众所周知,捧花代表着幸福的传递,接到捧花的人,哪怕是单身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所以在场的单身人士都迫不及待的往抢捧花的地方走去。

而此时,江清月看着新娘手中的捧花,眼里充满了艳羡,她的声音感慨。

“看到你们都幸福了,我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我也好想要拥有自己的幸福。”

柏昌意愣了愣,看向江清月的眼神带着心疼。

紧接着,他在众人的目光下,起身走向了抢捧花的位置。

餐桌上的人看到后,瞳孔被惊讶的放大,忍不住开口打趣着余知鸢。

“我记得昌意以前对这种活动的评价可都是无聊哎,现在竟然为了你去抢捧花,这完全不像是他的性格。

“看来,昌意这回是真栽在你手里了。”

“是啊,谁能想到我们不近女色的柏少,爱起人来会这么浪漫!”

余知鸢一言不发,只是看向了柏昌意的方向。

他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倔强。

这样的他,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

平时的他,就算是处理价值上亿的合同,眼睛也从没眨过一下。

正想着,柏昌意拿着婚礼的捧花,抱在了胸口,一步一步的朝着这桌走来。

旁边的人忍不住摇了摇她的手臂:“柏夫人,你可真是好福气啊,这样的情节也太偶像剧了吧!”

可下一秒,柏昌意就径直越过余知鸢,走到了江清月的身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捧花递给了她。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阿月,其实幸福就在你眼前,只是等着你去发现。”

“我从前只觉得相信抢捧花能得到幸福的人都是傻子,但现在,为了你,我愿意相信一次。”

江清月眼泛泪光地接过,边流泪边幸福的点头。

余知鸢旁边的人看到后,满是尴尬地摸了摸头。

“抱歉,我以为捧花是给你......”

余知鸢却打断了她,自嘲的笑道:“不用抱歉,我早就知道了。”

只要有江清月的场合里,柏昌意的眼里就永远只有她。

又怎么可能想起自己还有一个结婚了七年的妻子。




等余知鸢剪完头发回到别墅,却发现江清月哭红了眼睛,缩进了柏昌意的怀里。

“昌意,那枚对戒,是我十八岁生日 你送我的成 人礼物,这么多年我都一直戴在手上,现在竟然找不到了。”

“我记得我明明就放在洗漱台上了啊,怎么会突然不见呢?”

柏昌意的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阿月,丢了我再买给你就好了,你别难过了。”

“不要,我就要那枚嘛,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余知鸢听后,没有停留,而是径直上了楼。

可江清月却叫住了她:“余小姐,你有见到我的那枚对戒吗?会不会是你不小心拿错了啊?”

余知鸢冷漠回应:“没见过。”

江清月却站起身拦住余知鸢:“那余小姐能让我进房间找一下吗?”

余知鸢冷笑一声看着江清月:“江小姐觉得是我拿的?”

“不好意思,我对二手的没兴趣。”

江清月听完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柏昌意此时皱起了眉头:“既然不是你拿的,为什么不能让阿月进去找?”

“我的房间是我的隐私,我有权利...。”

可余知鸢话还没说完,江清月就抛开余知鸢的手走进了房间。

她翻找着余知鸢的枕头,没翻两下,就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枚镶钻的戒指。

江清月拿出戒指,神情气愤的看着余知鸢。

“余小姐,这就是你说的不感兴趣吗?”

余知鸢身正不怕影子斜,语气坚定:“这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不信的话就调监控,看看有谁进了我的房间!”

江清月没想到余知鸢竟然敢反驳她,她红着眼跑去柏昌意身边,控诉道:“昌意!我本来还想给余小姐留脸面,可她太过分了!难不成还是我恶意栽赃吗?”

柏昌意看着眼眶微红的余知鸢,神情犹豫,下一秒柏书澈却推门而入,指着余知鸢大声说道。

“爸爸,我亲眼看到了,戒指就是妈妈偷的!”

“妈妈还说要是我敢告诉爸爸,她就要把我丢出去,让我成为孤儿!”

柏书澈的话说完后,余知鸢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

“柏书澈,我分明就从没见过那枚戒指!你为什么要撒谎!”

“还有,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样的话了?你......”

可余知鸢话还没说完,柏昌意就厉声打断了她。

“够了!”

“都事到如今了,你还在撒谎!小澈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他还能说假话不成?”

柏书澈缩在江清月的身后点了点头:“就是,就是!妈妈她就是嫉妒江阿姨,所以她要抢走江阿姨的所有东西!”

江清月也委屈的落了泪:“余小姐,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在意我和昌意的关系。”

“我和昌意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为什么总是要揪着不放?甚至因为嫉妒还不惜去当小偷。”

余知鸢看着眼前的两人一唱一和,顿时丧失了所有辩驳的欲 望。

她的亲生儿子,她一直以来倾心对待的人,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编排出谎话来诬陷她。

她看向柏书澈的眼里只剩下失望,和无尽的寒心。

柏昌意看到余知鸢一声不吭后,指着余知鸢生气的开口。

“我真没想到你的嫉妒心竟然会这么强,不但偷窃清月戒指。”

“甚至还为了掩盖罪行对小澈说出这么歹毒的话,你还配当一个母亲吗?”

说完,他抬手吩咐着管家:“来人,把夫人关进地下室。”

“三天之后,才准放出来,在这期间,只能提供剩菜剩饭。”

“只要我看到有人敢接济夫人,立刻逐出柏家!”

柏昌意说完后,背过身去,只留下薄情的背影,却全然没看见余知鸢对他失望透顶的眼神。

余知鸢就这样被关进了地下室里。

晚上,寒风刺骨,余知鸢却连一床被子都没有,只能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取暖。

因为柏昌意的一句话,佣人送过来的饭菜都是只剩下的馊食。

平时这些馊食连佣人的狗都不吃,只有被倒掉的份,现在却送过来给了她。

余知鸢看着饭菜,倔强的一口没吃,而是全倒在了地上。

余知鸢以前被狗咬过伤口,所以对狗有阴影。

但在这地下室里,时不时传来烈狗的吼叫声,让余知鸢无时无刻不活在恐慌之中。

就这样,三天之后,余知鸢终于被放了出来。

她的脸色苍白,衣服脏乱,眼睛里遍布着红血丝,而消瘦的脸庞更是让她看起来像变了一个人。

管家看着她同情的开口:“夫人,先生和少爷和江小姐去逛爱马仕了,您想吃什么,我吩咐下人给你做。”

余知鸢听后却摆了摆手:“不必了。”

就在刚刚她收到了销户成功的短信,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家了。

离开这个毫无温度,千疮百孔的家。

她收拾好行李后,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放弃抚养权协议,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后,她将协议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又取下了手上的婚戒,压在了合同的上面。

做完这些,余知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柏家的别墅。

从今以后,余知鸢再也不是柏昌意的妻子,柏书澈的母亲。

她只会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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