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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纨野姜青黎的小说或言余生一别两散阅读

小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青黎回国当天,傅纨野藏了三年的金丝雀闹到她面前。女孩的侧脸和她几分相像,一身学生气打扮闯入包厢,倔强有傲骨:“傅先生,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平等的恋爱关系。但他们都说,我只是你打发时间的替身而已。”此话一出,发小们都忍不住嗤笑:“那不然呢?”“谁不知道傅纨野此生唯爱沈青黎?他们青梅竹马,刚成年就定下终身。这不,青黎姐一回国,野哥就迫不及待准备婚礼抱得美人归了!”傅纨野却冷着脸,避而不答:“你来干什么?”“傅先生,我不会当任何人的金丝雀!”许悠然隐忍抿起嘴角,一滴晶莹的泪坠在眼尾:“请你告诉我答案!”错愕过后的姜青黎也轻声问:“她是谁?”傅纨野顿了顿,移开凝在许悠然身上的视线,随即抵着姜青黎的额头,不以为意轻笑一声:“吃醋了?”“只是刚毕...

主角:傅纨野姜青黎   更新:2025-07-01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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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纨野姜青黎的女频言情小说《傅纨野姜青黎的小说或言余生一别两散阅读》,由网络作家“小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青黎回国当天,傅纨野藏了三年的金丝雀闹到她面前。女孩的侧脸和她几分相像,一身学生气打扮闯入包厢,倔强有傲骨:“傅先生,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平等的恋爱关系。但他们都说,我只是你打发时间的替身而已。”此话一出,发小们都忍不住嗤笑:“那不然呢?”“谁不知道傅纨野此生唯爱沈青黎?他们青梅竹马,刚成年就定下终身。这不,青黎姐一回国,野哥就迫不及待准备婚礼抱得美人归了!”傅纨野却冷着脸,避而不答:“你来干什么?”“傅先生,我不会当任何人的金丝雀!”许悠然隐忍抿起嘴角,一滴晶莹的泪坠在眼尾:“请你告诉我答案!”错愕过后的姜青黎也轻声问:“她是谁?”傅纨野顿了顿,移开凝在许悠然身上的视线,随即抵着姜青黎的额头,不以为意轻笑一声:“吃醋了?”“只是刚毕...

《傅纨野姜青黎的小说或言余生一别两散阅读》精彩片段




姜青黎回国当天,傅纨野藏了三年的金丝雀闹到她面前。

女孩的侧脸和她几分相像,一身学生气打扮闯入包厢,倔强有傲骨:

“傅先生,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平等的恋爱关系。但他们都说,我只是你打发时间的替身而已。”

此话一出,发小们都忍不住嗤笑:“那不然呢?”

“谁不知道傅纨野此生唯爱沈青黎?他们青梅竹马,刚成年就定下终身。这不,青黎姐一回国,野哥就迫不及待准备婚礼抱得美人归了!”

傅纨野却冷着脸,避而不答:“你来干什么?”

“傅先生,我不会当任何人的金丝雀!”许悠然隐忍抿起嘴角,一滴晶莹的泪坠在眼尾:“请你告诉我答案!”

错愕过后的姜青黎也轻声问:“她是谁?”

傅纨野顿了顿,移开凝在许悠然身上的视线,随即抵着姜青黎的额头,不以为意轻笑一声:“吃醋了?”

“只是刚毕业不久的秘书,和你长得相像,就多照顾了些。放心,我的身心只属于你。”

闻言众人大声起哄,只有姜青黎看到男人的笑意不及眼底。

“所以我真的只是玩物,对吗?”许悠然执意得到一个答案。

傅纨野囫囵应了声,皱眉看她:“你先回去。”

但许悠然弯腰放下辞呈,眼底一片泪光:“既然如此,我会主动离开。”

“这是辞职书,请傅先生签字同意。”

说罢,她挺直腰背往外走。

望着许悠然的决绝背影,傅纨野气息沉了沉,蓦地把薄纸撕得稀碎,一言不发站起身。

姜青黎抬手牵住了男人的衣袖,眼底是傅纨野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去哪?”

傅纨野揉了把她发顶:“出去抽根烟,怕呛到你。”

“乖,等我回来。”

落下两句,他的手臂微抬,袖角寸寸脱离。

掌心无力垂落,姜青黎感觉到心脏隐隐抽疼。

她告诉自己要相信傅纨野,又被闷得透不过气,暂时去到洗手间。

冷水洒到脸上带来清凉,和傅纨野的十年过往也一幕幕划过眼前。

有求婚场所里,傅纨野在花海中单膝下跪,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有她出国后,傅纨野连轴转处理完工作,又通宵搭乘飞机,胃病发作,脸色惨白抵在她颈窝低声老婆我好想你。

也有今天,傅纨野在机场捧着空运而来的玫瑰花,枯等了整整一晚,只为让她第一眼看见他。

镜中的姜青黎眉眼不自觉弯出了弧度,但在转身的刹那,狼狈僵在半空。

不远处,傅纨野将许悠然圈在角落,嗓音压抑怒火:“你背了满身债务,辞职后又想去哪?再去酒吧卖酒为生?那儿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么?!”

许悠然眼圈通红,仰头执拗道:“这和傅先生有什么关系?你和姜小姐青梅竹马,我呢?我只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情人而已!”

顿了顿,她罕见流露出一丝脆弱,泪光闪烁:“傅先生,你以为我想走吗?人心是肉长的,你对我万般宠爱,我怎么能不动心?”

“但我不能昧下良心当第三者......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不主动离开,难道还奢求你跟姜小姐提分手么?!”

话落,她匆匆抹了把眼泪,抬手抵在傅纨野的胸膛上:“让我走吧,我不想您为难......唔!”

几步之外,姜青黎看到傅纨野用力攥住许悠然的手腕,往怀里扣。

仿佛被冰水从头至尾浇个彻底,她往后踉跄了一步,牙关不自觉打颤。

随即,听到傅纨野沙哑开口:“我不会放你走。”

“至于其他的......给我点时间处理。”

眩晕感铺天盖地袭来,姜青黎扶住墙壁返回,指尖泛白撑在盥洗台上,俯下身干呕。

酸水和眼泪一起往下砸。

再次抬起头,镜子照射出她唇色苍白的模样。

发丝被冷汗浸湿贴在额角,和两分钟前的甜蜜截然不同。

恍惚间,她仿佛回到烟花漫天时,傅纨野附在她耳边亲密呢喃:“老婆,你是我余生的唯一”

可是,傅纨野......

姜青黎埋在手里放声大哭。

就连你自己都不清楚。

你的真心,瞬息万变。




但这时,许悠然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傅纨野鞠了个躬:

“傅先生,你们是上流社会的人。所以,无论是我爸爸含冤自杀,还是我被肆意羞辱,我只能自认倒霉。”

“我惹不起你们,难道还躲不起么?这三年,谢谢您对我的好意......”

“还有这个。”许悠然拿出一枚平安镯:“傅先生,这是你给我的毕业礼物,现在物归原主。”

定睛一看,姜青黎瞳孔骤缩。

确认是自己父母的遗物后,她猛地咬住酸胀的牙关:“傅纨野,这是我的镯子!”

这枚平安镯,是姜父姜母在生前一步一叩首,登上九千阶台阶为姜青黎求来的。

姜青黎出国后,傅纨野被敌家的报复昏迷一周。她连夜飞回国,将镯子放进他手心,愿父母替她陪伴傅纨野,保佑他平安顺遂。

可现在,这份真心却被傅纨野践踏进泥土中,当成礼物献给他的金丝雀,何其讽刺!

怒火交织着悲戚,姜青黎抬起手就要抢:“许悠然,还给我!”

然而,病房在十八楼,窗户大敞开着。

许悠然顺势往后一倒,半个身子都悬在空中:“啊——傅先生!”

幸而,傅纨野眼疾手快将许悠然托了回来。

许悠然惊吓过度脸色惨白:“你为什么要推我?害死我爸爸还不够,你还要对我下死手!”

傅纨野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盛:“不就是一件不值钱的破烂东西,你竟然这么歹毒!”

短短一句话让姜青黎定住了。

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曾经的爱人,她倏地哽咽爆发:“这是我父母的遗物,是我对她唯一的念想!”

“许沁悠知三当三,哪来的脸面和我父母相提并论?!”

“好,姜青黎,你真是好极了!”傅纨野被气笑了:“既然那么重要,你给悠然道歉,我就还给你。”

姜青黎滞住,看向这个愈发陌生的男人,语调轻颤:“傅纨野,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可你放在我这了。”傅纨野眼神极冷,将镯子高高举起,意有所指:“当然,你执意不道歉认错,也可以。”

银镯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刺得姜青黎眼底发疼。

“好。”

良久,姜青黎缓缓点头,喉咙哽得发胀:“对不起。”

许悠然却一贯的抿着嘴唇,脸上满是倔意:“这么小声,听不见。”

在傅纨野冰冷的注视下,姜青黎咽下满腔苦涩,加大音量:“对不起。”

“无名无姓,你在和谁道歉?”傅纨野拧眉:“这就是你的素养和礼貌么?”

姜青黎紧紧抓住衣角,一字一句:“许悠然、许小姐,是我的错,对不起......”

然而这时,许悠然惊呼一声往旁一倒。

傅纨野伸手去扶,银镯也被许悠然扬手一挥——

姜青黎脑袋霎时空白,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但还是眼睁睁看着它飞到窗外,往下坠落。

“你不要命了姜青黎?!”

傅纨野速度极快扣住她的腰,脸色森然对着她怒吼。

“滚开!”

姜青黎狠狠推开傅纨野,转身就往电梯间跑。

但电梯间太多太多人了,她根本等不了那么久,紊乱的思绪让她手脚发麻,跑到楼梯间往下狂奔。

十八层的楼梯,很长很长,好似永远都无法抵达。

姜青黎甚至一脚踩空往下滚了好几层,满身尘土。

但镯子还是碎了。

姜青黎怔怔看了许久。

忽的浑身泄力半跪在地上,捧起碎块贴于胸前,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倾泻。

“爸爸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是她识人不淑,毁了亲人唯一留给她的念想。




再次清醒,鼻尖的消毒水味重得叫姜青黎反胃。

傅纨野迫不及待喊来医生过来给她检查病情,松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睡了十几个小时了。”

医生也附和:“是啊,傅先生在这照顾了你一整晚没有合眼,很担心你。”

姜青黎低头望了眼伤痕密布的身躯,嘲讽一笑。

这些伤疤都是傅纨野强加在她身上的,受伤过程他袖手旁观无动于衷,而现在又假惺惺担心做什么?

医生又道:“姜小姐,您身上皮外伤多一些,好好休养就行。就是脸上这植皮手术后的地方......”

却被傅纨野急忙:“闭嘴!”

姜青黎也瞳孔一缩:“什么手术?!”

医生讪讪,看了眼傅纨野,闭口不答。

“傅纨野!”姜青黎将牙齿咬得泛起血腥:“给我镜子!”

傅纨野闪过一抹慌乱:“没什么,青黎,就是一个小手术,很快就能......”

但姜青黎已经抬手摸到脸上不平整的粗糙触感,如遭雷击。

不顾手上还有仪器和针头,姜青黎跌跌撞撞冲向洗手间的镜子。

镜中的脸是她,却又不是她。

左侧脸颊依旧白/皙娇嫩,而右侧,一块块凹凸不平的坑洼像补丁一样印在脸上,陌生又可怖。

姜青黎几近崩溃:“傅纨野,你对我干了什么?!”

傅纨野已经从身后抱住她,让她冷静一点:“悠然脚底的一块皮肤受了伤,医生说可能需要植皮,就只好从你这借用了一下”

“借用?!”姜青黎声音陡然拔高,痛楚和愤怒喷薄而出:“你有什么权利拿我脸上的皮肤给许悠然补脚?!”

傅纨野低头亲吻她:“没有其他办法,悠然本来被劫持就害怕,如果脚上还留下了伤疤,她接受不了......”

“青黎,没什么的,只是一块皮肤。医生说了,人造皮不会有危害,而且过段时间就能融入。”

“那我就活该得承受吗?!”

姜青黎抬起手就给了傅纨野一巴掌,让他滚:“傅纨野,你真恶心!”

“姜青黎,你发什么疯?!”傅纨野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顶着微红的脸颊,他的眼神蓦地阴蛰,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住怒火:“我希望你清楚,如果你不是我未来的妻子,现在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明天是我们的婚礼,你今晚出院回家。姜青黎,我会信守承诺,希望你也别再试探我的底线!”

摔下这句话,他大步离开。

姜青黎充耳不闻,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带齐,也离开病房。

今晚就是起飞的时间,她不能再耽搁下去。

然而,一来到走廊,她就看到傅纨野背对着自己,许悠然则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腰。

许悠然看了她一眼,勾出得意的弧度,踮起脚尖亲在傅纨野的下唇,向来高傲的人儿此时眼神迷/离喃喃:“傅先生,这一次谢谢您。”

“我当时真的好怕,怕再也见不到傅先生,怕还没有答应永远不会离开傅先生。傅先生,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只见傅纨野眼眸一暗,将女人摁在墙面,抬起她的下颚彻底吻了下去。

而姜青黎也只是稍稍一顿,在傅纨野身后擦肩而过。

傅纨野刻在她心上的承诺,一点一点,风吹云散。




姜青黎回到了家里。

将行李收成一个小背包,傅纨野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你在收东西?为什么?”

姜青黎抓着背包的手一紧:“打扫下房间。”

幸而傅纨野只是随口一问,点了头:“悠然会搬进来,我怕仇家再找上她。”

这明明是他和姜青黎两个人的小家,却是以通知的语气。

姜青黎庆幸自己这颗心已经痛到麻木,攥紧背包就要往外走。

却被傅纨野拉住,男人蹙眉,眸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你没什么想说的?”

“你想我说什么?”姜青黎不可能对傅纨野和许悠然再有好脸色:“我说不你就不让你的情/妇住进来了?”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悠然只是我的秘书!”傅纨野被呛得抿直薄唇:“青黎,明天是我们的婚礼,我准备了很久,希望明天过后我们恢复如初。”

姜青黎笑了笑。

突然很期待发现自己一走了之后,傅纨野会是什么表情。

但这抹笑被傅纨野误以为是和解信号,他语气柔了柔,拿出一枚粉钻戒指送给她:“这是我找顶尖设计师设计的婚戒,明天你会是最美的新娘。”

姜青黎看了一眼。

确实价值连城,在拍卖会上被拍出了十位数的高价。

可,这又和她什么关系?

傅纨野上前要给姜青黎带上,却发现戒指尺寸太小,推到中间部分时卡住了。

他脸色僵住,而姜青黎又是一笑:“这是许悠然的尺寸吧?”

许悠然身材玲珑小巧,手也比姜青黎瘦削些。

姜青黎随手放在桌上,不顾傅纨野站在原地的愕然,离开房间。

终于收拾好贵重的证件,她趁着客厅没有人,低着头脚步匆匆。

然而,刚走到花园,许悠然匆匆跑过来,手里捧着脱落的粉钻,一脸气愤:“姜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做?!”

“傅先生特意飞到国外给你买的粉钻,你就这么摔碎了,辜负他的一番好心,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姜青黎不耐皱眉:“不关我事。”

飞机起飞时间临近,她推开许悠然,但刚走到门边,就被傅纨野怒不可遏拽住:“明天就是婚礼,你现在闹离家出走?”

见姜青黎抿唇不语,傅纨野眼里的怒火转为浓浓的疲惫: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明天的婚礼推掉了多少笔生意?而你就像个局外人,好像这场你梦寐以求的婚礼是我一厢情愿。”

“你知不知道这枚戒指我费心找了多久托了多少层关系?而你就为了报复我把你父母的遗物不小心弄碎,也将戒指坠下高空。”

“......姜青黎,如果你真想断了我们的关系,那你现在就离开,不要再回来了。”

话音刚落,姜青黎转身就走。

推开门,她听到许悠然讶然:“姜小姐就这么走了,明天的婚礼怎么办?”

傅纨野却是愤怒:“她在演戏,哪里舍得就这么走?”

“她就是要等我心软主动去找她,这种事先前发生了无数遍。但这一回,我要等她乖乖回来认错!”

两人的对话变得模糊,姜青黎坐上了出租车,打开手机,一点一点删除傅纨野的所有联系方式。

傅纨野,你彻底错了。

你永远等不到我的回头。

再也不见。




被挂断了二十通电话后,傅纨野在昏暗树荫下找到了姜青黎。

见到姜青黎被冻得煞白的脸,他快速打开车内暖气,捧着她的手哈气:“怎么这么傻,把自己冻坏了要我心疼么......谁惹你不开心了?”

姜青黎缓缓将手抽出,没有想着遮掩:“许悠然。”

痛彻心扉后的嗓音依旧嘶哑,她开口:“现在就辞退她。”

傅纨野一怔:“别闹,她今晚是冒失了,但就一个小女生,跟她计较什么?”

他失笑吻上她的额头,可姜青黎却听到了话里话外的维护和宠溺。

她将目光定在男人衬衫的褶皱上。

这是他和许悠然相拥时,许悠然抓出来的。

“我没闹。”心脏是钝刀子割肉的疼,姜青黎一字一顿:“傅纨野,我要你辞退许悠然。”

说来好笑,和傅纨野恋爱长跑了十年,她从不曾跟他索要过什么。

这是第一次,却是因为他的金丝雀。

意识到姜青黎的认真,傅纨野抿直唇线:“青黎,我跟她是清白的。而且,许悠然爸爸病重,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她很缺钱、需要这份薪水......”

“那又怎样?”姜青黎没有退让,与他视线相触:“纨野,你是我的未婚夫,她缺钱,可以我来给。”

“青黎!”傅纨野眉间微蹙:“何必多此一举?”

不愿再粉饰太平,姜青黎打断他:“你和她在包厢外,我看到了,也听到了。”

在傅纨野愕然的视线下,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你不辞退她,傅纨野,我们只能分手。”

或许傅纨野说的是实话,他没有出轨。但姜青黎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一段没有猜疑、全身心信任的感情。

可傅纨野只觉得姜青黎小题大做,沉下脸色:“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跟我提分手?”傅纨野的薄唇紧紧绷着:“你把我们的感情当什么了?威胁我的筹码,还是说丢就丢的垃圾?”

姜青黎摇了摇头:“只是因为许悠然。”

这三个字仿佛踩在傅纨野的雷点上,他猛地逼近姜青黎:“我和你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吗?”

“姜青黎,如果你真的介意我身边有女人的存在,你当时就不应该抛下我去了M国!”

“人不能这么自私。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一走就是三年,难道还不允许我养只金丝雀解闷么?更何况,因为我们的约定,我甚至没有睡过她!这难道还不够?”

话音未落,姜青黎早就满脸泪痕。

傅纨野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疼得几近窒息,她声线颤抖:“我早就说过,如果你不赞成我出国的选择,我们可以好聚好散的。”

“散?这段感情里最没有资格说这个字的就是你!”

傅纨野手机忽的震动,他在接起前加快语速:“你没有亲人,再失去我,就是彻彻底底的孤儿!姜青黎,除了我,还会有谁要你?”

心底的伤疤被血淋淋地撕开,血液在霎时凝成了冰,姜青黎颤抖着手,迅速解开安全带:“傅纨野,我要下车!”

可傅纨野比她更快启动车辆,透着焦急:“悠然爸爸病危,我们先去医院。”

他急踩油门,浑然不知姜青黎被甩了出去,头砸到车厢,淤青一片。

一路疾驰到医院,傅纨野先到缴费处交了手术费。

姜青黎正想离开,却被突然出现的许悠然拽着头发拖进病房。

火辣辣的刺痛灼烧着头皮,有几缕青丝硬生生被扯了下来。

姜青黎倒吸一口气:“许悠然,你疯了?!”

许悠然冷笑,用力扯得更紧:“我是疯了!凭什么,明明你消失了三年,明明这三年是我陪在傅先生身边,但为什么他的心里依旧有你!”

“我今天就要告诉你,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傅先生的现在和未来,只会是我......啊!”

许悠然被姜青黎踹了一脚,吃痛放手。

“就凭他白手起家时,是我陪他走过最难熬的十年。”

姜青黎没有手软,扬手就要给许悠然一巴掌。

只是,手至半空时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扯开。

她撞向了尖锐的桌角,霎时疼得血色尽失。

傅纨野脸色难看至极:“姜青黎,你在干什么,竟然对无辜的人下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鼻尖一酸,姜青黎极力憋住眼泪:“傅纨野,你眼瞎了么?是她先冒犯我!”

与此同时,许悠然也大喊出声:“傅先生,姜青黎杀了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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