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宴臣姜菀的女频言情小说《微云抹青山完结版乔宴臣姜菀》,由网络作家“绿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宴臣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他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一切知觉了,可全身的血液分明在一寸寸冷却。他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连呼吸都带着痛。他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躺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才勉强爬起来,机械地吃了点东西,喝了水。手机突然震动,是大学同学群的消息:今晚七点,皇冠酒店同学聚会,能来的都来啊!他盯着屏幕发呆。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些同学以后也见不到了……就当是告别吧。皇冠酒店灯火通明,乔宴臣用冰块敷了敷红肿的眼睛,选了一条最简单的白衬衫。“宴臣!”大学室友林小盛冲他招手,“这边!”几个老同学围坐一桌,七嘴八舌地问他近况。林小盛挤眉弄眼:“当年你追姜大校花追得那么凶,后来追到了没?”周围几个同学也投来好奇的目...
《微云抹青山完结版乔宴臣姜菀》精彩片段
乔宴臣踉踉跄跄地回到房间,整个人瘫倒在床上,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
他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一切知觉了,可全身的血液分明在一寸寸冷却。
他像个虾米一样蜷缩着,连呼吸都带着痛。
他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躺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才勉强爬起来,机械地吃了点东西,喝了水。
手机突然震动,是大学同学群的消息:
今晚七点,皇冠酒店同学聚会,能来的都来啊!
他盯着屏幕发呆。
反正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些同学以后也见不到了……就当是告别吧。
皇冠酒店灯火通明,乔宴臣用冰块敷了敷红肿的眼睛,选了一条最简单的白衬衫。
“宴臣!”大学室友林小盛冲他招手,“这边!”
几个老同学围坐一桌,七嘴八舌地问他近况。
林小盛挤眉弄眼:“当年你追姜大校花追得那么凶,后来追到了没?”
周围几个同学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乔宴臣的手指微微一顿。
当初他追姜菀追得轰轰烈烈,全校皆知,可姜菀是在毕业后才答应他的,所以他们在一起这件事鲜有人知。
更别提当年姜菀嫌婚礼麻烦,连个仪式都没有。
“没追到。”他轻声说,嘴角扯出一个浅淡的笑。
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从未遇见过姜菀。
“天啊!连你这种大帅哥都看不上?”同学们惊呼,“姜菀眼光也太高了吧!”
“别伤心,我这儿有几个优质女孩,”林小盛掏出手机,“我介绍给你!”
“介绍什么?”
低沉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乔宴臣浑身一颤,转头就看见姜菀带着沈嘉珩站在不远处。
她穿着秀款的墨绿色抹胸长裙,领口的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姜……姜菀?!”同学们都惊呆了。
姜菀挽着沈嘉珩的手臂,后者一身黑色暗纹西装挺阔有型。
他们一出现,立刻成为全场焦点。
“这位是……女朋友?”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沈嘉珩嘴角含着笑低下头,姜菀没有否认。
周围立刻响起一片起哄声。
“果然校花就是要配大帅哥,太般配了!”
乔宴臣低头喝水,假装没听见。
姜菀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像刀子一样。
包厢里的气氛重新热烈起来,同学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叙旧。
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酒瓶转了几圈后,瓶口不偏不倚指向了沈嘉珩。
“我选大冒险!”沈嘉珩说着,眼睛却瞟向姜菀。
“和在场的一位异性接吻十秒钟!”
惩罚念出后,包厢里瞬间爆发出起哄声。
沈嘉珩故作腼腆,手指摩挲着衬衫上的钻石袖扣,却毫不犹豫地走向姜菀。
姜菀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角落的乔宴臣身上。
他正低头玩手机,对这个场面毫无反应。
姜菀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阿菀……”沈嘉珩已经站在她面前,满眼期待。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姜菀突然伸手拉了沈嘉珩一把,沈嘉珩应邀般跌坐在了沙发上。
随即,姜菀起身利落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纤细手指摩挲着他的侧脸,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魅惑至极。
“哇哦——”
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这个吻远比要求的十秒要长,姜菀甚至故意发出暧昧的水声。
乔宴臣终于抬起头,却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又继续刷手机。
姜菀的脸色更难看了。
接下来几天,姜菀一直没出现。
直到出院那天,乔宴臣才又见到她。
她和沈嘉珩一起出现在病房门口,沈嘉珩亲密地拉着她的手,脸色红润。
“宴臣哥,你身体好得真快,不像我,从小体弱多病,我只是有点小感冒,阿菀就紧张得不得了,”沈嘉珩娇嗔道,“非要带我来医院检查。”
乔宴臣平静地收拾着行李,连头都没抬。
姜菀一直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情绪。
“这次正好接你一起回去,嘉珩家最近装修,这几天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她突然说。
“哦。”乔宴臣拉上行李箱拉链,“随意。”
反正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结束,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她想要谁住进来,都和他没有关系。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姜菀的表情瞬间阴沉。
回到别墅后,姜菀像是故意赌气,当着乔宴臣的面和沈嘉珩各种亲密。
可无论她怎么刺激,乔宴臣都无动于衷。
晚餐时,姜菀亲手给沈嘉珩剥虾,喂到他嘴边。
乔宴臣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
“啊!”沈嘉珩突然惊叫一声,抓挠着手臂,“好痒……”
乔宴臣抬头,看见他脖子上迅速泛起大片红疹,呼吸变得急促。
姜菀立刻抱起他:“叫医生!”
私人医生很快赶到,诊断是花生过敏。
姜菀脸色阴沉地叫来佣人,声音冷得吓人:“我说过多少次,嘉珩对花生过敏,为什么晚餐里会有花生酱?”
佣人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围裙边,眼神飘忽地瞥向乔宴臣:“是、是先生非要我放的……对不起太太,我只是个打工的……”
乔宴臣震惊的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什么时候——”
“先生,您就别狡辩了,”佣人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他,“您亲口说的,看不惯沈先生住进来,嫉妒太太对他好,所以让我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乔宴臣。”
姜菀的声音像淬了冰,整个餐厅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下来。
她一步步走近,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
“从民政局那天起你就安安静静的,我还以为你终于学乖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凉薄得像要看穿他的心思,“没想到,你竟把心思放在这里了。”
乔宴臣正要反驳,却突然怔住——
他分明看到姜菀唇角微微上扬,虽然转瞬即逝,但那抹笑意真实存在。
“既然你敢让嘉珩过敏,”姜菀转身从酒柜取出一瓶烈酒,玻璃瓶底在桌面敲出清脆的声响,“那你也该尝尝过敏的滋味。”
乔宴臣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心口连同四肢百骸都发着冷。
她知道的,她一直都知道他酒精过敏。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肩膀,粗糙的手指掐得他生疼。
烈酒呛入喉咙时,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口腔一直蔓延到胃里。
他剧烈地咳嗽,酒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却还是被灌了大半瓶。
很快,熟悉的刺痛感从皮肤深处泛上来。
他的脖颈、手臂开始泛起大片红疹,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
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乔宴臣最后看到的,是姜菀站在逆光处,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她在笑。
她居然在笑。
再醒来时,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姜菀坐在床边,细白的手指正在翻阅文件,听到动静才抬起头。
“醒了?”她合上文件,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以后别再这样了。”
乔宴臣艰难地撑起身子,喉咙火辣辣地疼。
他看着姜菀明显缓和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么,瞬间痛不欲生——
她根本不在乎沈嘉珩过不过敏。
她在乎的是他这段时间的冷淡,享受的是他为她争风吃醋的样子。
就像那些被锁在保险柜里的情书写的,她喜欢看他为她疯狂,为她失去理智。
可惜,这一次,他不会再陪她玩这个游戏了……
还有十五天。
十五天后,他们便正式离婚,再无干系。
医院的白墙刺得人眼睛发疼。
乔宴臣输完血后,医生强制要求他住院观察。而姜菀,从始至终没有来看过他一眼。
手机不断震动,是沈嘉珩发来的照片——
姜菀喂他喝粥的照片。
姜菀守在病床边的照片。
姜菀睡着时,他偷亲她脸颊的照片。
乔宴臣一张一张删除,内心再无波澜。
原来心死到极致,是连痛觉都会消失的。
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乔宴臣早早起床。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他将最后一件衣服收进行李箱。
巴黎的机票安静地躺在包里,下午三点的航班。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姜菀站在门口,长裙套装穿得一丝不苟,像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回来。
“嘉珩脱离危险了。”她开门见山,“我说到做到,陪你去撤销申请。”
乔宴臣静静地看着她。
“不过,”姜菀补充道,“下次你再犯错,我依然会提离婚。”
乔宴臣突然想笑。
再也没有下次了。
他要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一路上,两人始终无话。
直到车子在民政局门前停下时,乔宴臣握紧了双手。
“到了。”姜菀解开安全带,“早点办完,我还要去医院看嘉珩。”
乔宴臣看着民政局熟悉的玻璃门,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他需要想办法支开姜菀,绝不能让她跟着进去。
“我……”
刚开口,姜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嘉珩?”她皱眉接起,“怎么了?别着急,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姜菀转头看向乔宴臣:“嘉珩情绪不稳定,我得先过去。你自己进去撤销申请,办完给我发消息。”
乔宴臣垂下眼睫,藏起眼底的如释重负:“好。”
他看着姜菀的车绝尘而去,转身走进民政局。
熟悉的办事员笑着打招呼:“乔先生,又来撤销申请啊?”
“不,”乔宴臣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材料,“我今天来领离婚证。”
回到家,乔宴臣把属于姜菀的那本离婚证放在茶几上,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关门声很轻,却像一把刀,彻底斩断了七年的痴心妄想。
去机场的路上,阳光很好。
乔宴臣摇下车窗,他缓缓闭眼,感受着空气里满是自由的味道。
再见了,姜菀。
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要你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变本加厉地和沈嘉珩秀恩爱。
喂他吃东西,搂他的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但每隔几分钟,她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飘向乔宴臣。
而他始终无动于衷。
聚会散场后,乔宴臣去洗手间。
刚走出来,就被沈嘉珩堵在走廊拐角。
“看到了吗?”沈嘉珩晃着手机,屏幕上是他刚刚和姜菀热吻的照片,“阿菀喜欢的是我。识相点就赶紧离婚,这次别又不要脸地去求复合了。”
乔宴臣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转身就走。
沈嘉珩看着乔宴臣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来气,他精心设计的戏码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咬牙切齿地扬起手,正要给乔宴臣一拳头,突然听到走廊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
他眼神一变,立刻转换动作——
“啪!”
洗手间镜子的碎裂声在回荡。
沈嘉珩看了看滴血的右手,似乎是满意极了,嘴角勾起一丝胜利的弧度。
下一秒,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推开。
“阿菀!”沈嘉珩声音凄切,踉跄着上前,“宴臣他……他打我……”
他委屈巴巴地控诉,“就因为我刚才和你玩游戏……”
姜菀看了一眼沈嘉珩受伤的右手,目光却紧锁着乔宴臣。
她原本还在困惑,为什么今晚乔宴臣对她和沈嘉珩的亲密毫无反应,现在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是在默默吃醋。
这个认知让她心头涌上一阵隐秘的愉悦,但表面上,她的脸色却越发阴沉。
“一个游戏而已,你也值得醋成这样?”姜菀冷声道,“更何况我们现在是离婚状态,我和谁在一起、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她盯着乔宴臣苍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乔宴臣,伤害嘉珩没用,想复合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我没有打他。”他平静地说,“是他自己——”
“够了!”姜菀打断他,“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些手段,今晚就在这里反省吧。”
“砰!”
门被重重关上,随后是清晰的落锁声。
乔宴臣用力拍打着反锁的门,手掌拍得通红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终于传来“咔嗒”一声响。
他松了口气,刚要离开,迎面就被三个混混堵在了走廊死角。
为首的彪形大汉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恶狠狠道:“你就是乔宴臣?”
“我不是……”乔宴臣看出不对劲,刚要逃,腹部就挨了重重一拳。
剧痛让他瞬间弯下腰,却被另一个人拽着头发提起来。
“啪!”一记重拳锤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嘴角渗出血丝。
“长得挺帅,怎么这么不要脸。”大汉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脸上轻佻地拍打,“今天哥几个就教教你做人!”
拳头和皮鞋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乔宴臣蜷缩在地上,本能地护住头部。
肋骨处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他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行了,别打死了。”其中一个混混终于出声制止,“沈先生说了,给他点教训就行。”
脚步声渐渐远去。
乔宴臣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冷汗直流。
走廊尽头传来沈嘉珩得意的笑声:“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乔宴臣艰难地翻了个身,仰面看着天花板刺眼的灯光。
一滴血顺着额角滑落,他却突然笑了。
姜菀,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喜欢我,却要看我痛苦,看我狼狈,看我生不如死?
好,你赢了。
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乔宴臣刚说完“我赌一辈子”,一道脆亮的声音盖过了他。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沈嘉珩穿着一身白色西装走了进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笑着去拉姜菀的手,亲昵地把她搂进怀中。
乔宴臣看着两人亲密的姿态,颤抖的闭上了眼。
沈嘉珩是姜菀的青梅竹马,从他们谈恋爱到结婚,他总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而姜菀也从不驱赶他,甚至默许他一次次越界。
曾经,乔宴臣不是没怀疑过姜菀对沈嘉珩的感情。
可直到他看到那些情书才知道——
沈嘉珩不过是她用来刺激他吃醋的工具。
她享受他为爱嫉妒的样子。
姜菀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乔宴臣,眉头微皱:“你来干什么?”
乔宴臣攥紧了双手,这才知道她刚才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我放在家里的戒指不见了,”他直视着她,“来问问你有没有看到。”
姜菀明显怔了一下,随即眼神暗了暗:“就为这个?”
“不然呢?”乔宴臣反问,“你以为我来干什么?”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乔宴臣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每次他没按照她预想的剧本走时,她就会露出这种不悦的神情。
“你说的是那枚银戒指吧?”沈嘉珩突然插话,“上次我提了一句喜欢,阿菀就送我了。”
他歪着头,一脸无辜,“但我回去后不小心弄丢了……”
乔宴臣脑袋“嗡”地一声,血液直冲头顶:“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送人?”
“一枚银戒指而已,”姜菀冷冷打断他,“何必发这么大脾气?改天赔你十枚。”
“那是我妈的遗物!”乔宴臣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发抖。
包厢里瞬间安静。
姜菀明显愣住了,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冷漠的样子:“现在已经丢了,你想让我怎么样?别大惊小怪的。”
乔宴臣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他都说了是妈妈的遗物,她还是觉得他在小题大做。
姜菀,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吗?
知道再也要不回戒指后,乔宴臣转身就走,再多待一秒他都怕自己会崩溃。
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姜菀起身:“差不多了,走吧。”
她跟了上来。
走出会所时,夜风刮得乔宴臣脸颊生疼。
他低着头快步往前走,不想让他们看到他受挫的模样。
突然,头顶传来“嘎吱”一声异响。
乔宴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身后有人尖叫:“小心!”
乔宴臣抬头,看见巨大的广告牌正朝他们砸下来。
电光火石间,姜菀下意识冲向乔宴臣。
可在对上他的眼神后,她便在最后一秒硬生生转了方向,把沈嘉珩拉开了。
“砰!”
剧痛袭来的一瞬间,乔宴臣只觉可悲。
就为了不暴露她喜欢他,她竟然连他的命,都可以无视吗?
再醒来时,入眼是惨白的天花板。
乔宴臣艰难地转动脖子,病房里空无一人。
“你醒啦?”护士推门进来换药,“你都昏迷两天了,好在只是轻微脑震荡。”
“谁送我来的?”乔宴臣嗓子干得冒烟。
“你妻子啊,”护士一边调整输液速度一边说,“当时你浑身是血,她急得不行,险些把整个医院掀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医生说你马上就会醒来后,她又急匆匆走了,说是还有急事,真是奇怪。”
乔宴臣闭上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一点也不奇怪。
毕竟,她不会在他面前暴露一丁点,她对他的真实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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