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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把相思乱许明遥肖文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纱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明遥同志,你好不容易才考上全国首位电视台新闻主持人,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也是历史性的开创,你当真要放弃吗?”许明遥猛地抬头,看见电视台主任严肃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桌上的应聘书还摊开着,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许明遥一把抓起来:“不,我去。”主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太好了!全国首届新闻联播将在半个月后开播,你作为第一位亮相的主持人,必须在这之前去北城电视台报道。”她拍拍许明遥的肩膀:“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也跟你家人说一声。如此荣耀的事情,我想你爱人肖团长也会支持你的。”许明遥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办公室。走在回家的路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辈子,村里闹饥荒,家里养不起许明遥,把他扔在了路边,是肖文瑜的父母把他捡回...

主角:许明遥肖文瑜   更新:2025-07-12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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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明遥肖文瑜的女频言情小说《误把相思乱许明遥肖文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明遥同志,你好不容易才考上全国首位电视台新闻主持人,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也是历史性的开创,你当真要放弃吗?”许明遥猛地抬头,看见电视台主任严肃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桌上的应聘书还摊开着,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许明遥一把抓起来:“不,我去。”主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太好了!全国首届新闻联播将在半个月后开播,你作为第一位亮相的主持人,必须在这之前去北城电视台报道。”她拍拍许明遥的肩膀:“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也跟你家人说一声。如此荣耀的事情,我想你爱人肖团长也会支持你的。”许明遥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办公室。走在回家的路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上辈子,村里闹饥荒,家里养不起许明遥,把他扔在了路边,是肖文瑜的父母把他捡回...

《误把相思乱许明遥肖文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许明遥同志,你好不容易才考上全国首位电视台新闻主持人,这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也是历史性的开创,你当真要放弃吗?”

许明遥猛地抬头,看见电视台主任严肃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桌上的应聘书还摊开着,上面盖着鲜红的公章,许明遥一把抓起来:“不,我去。”

主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太好了!全国首届新闻联播将在半个月后开播,你作为第一位亮相的主持人,必须在这之前去北城电视台报道。”

她拍拍许明遥的肩膀:“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也跟你家人说一声。如此荣耀的事情,我想你爱人肖团长也会支持你的。”

许明遥自嘲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办公室。

走在回家的路上,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上辈子,村里闹饥荒,家里养不起许明遥,把他扔在了路边,是肖文瑜的父母把他捡回家,

肖家是军区大院里有头有脸的人家,独女肖文瑜比他大五岁,正在军校读书。

起初肖家只当多养个小子,没想到养着养着,肖老太太越看越喜欢:“这小子勤快,性子又稳,配我们家文瑜正合适。”

那年许明遥十六岁,肖文瑜从军校放假回来,听说父母要给她定童养夫,当场摔了茶杯:“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封建糟粕!”

可肖老爷子拄着拐棍往地上一杵:“你当老子跟你商量?明遥这孩子我们认定了,你要不嫁,这辈子别认我这个爹!”

肖文瑜到底是个孝女。

婚礼办得很简单,她全程冷着脸,连交杯酒都没喝,洞房夜更是直接抱着被子去了书房。

许明遥坐在新房里,看着龙凤喜烛一点点烧到底。

婚后的日子就像泡在冰水里。

肖文瑜在军区忙,一个月回不来两次,偶尔回家,也是冷着脸往书房一钻。除了让她怀上两个孩子那两次,她连他的手都没碰过。

后来她调任海岛,带走了从小一起长大的随行军医余青。

“家里老人孩子就交给你了。”她临走时连个正眼都没给她,“缺什么给组织打报告。”

许明遥就这样一个人撑起了整个肖家。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岳父岳母熬药,送两个孩子上学,再去纺织厂上班,晚上回来还要批改孩子们作业,给老人擦洗按摩。

三十年如一日。

直到肖文瑜调回南城那天,他特意请了假,穿着最体面的衣裳去火车站接她。

却看见她和余青并肩走出来,两个孩子欢天喜地扑进余青怀里喊“余叔叔”。

那天晚上,肖文瑜难得进了他的屋。

“离婚吧。”她站在门口,连坐都不肯坐,“我和你没感情,也没共同语言。余青等了我这么多年,该给他个答复了。”

两个孩子也帮腔:“爸,现在都改革开放了,您这样的封建婚姻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就是!余叔叔会英语会医术还会拉手风琴,您连电视机都不会开,您算什么呀。”

许明遥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憔悴的倒影。

是啊,他算什么?

一个连小学都没读完的童养夫,怎么配得上如今炙手可热的肖团长?

可没人知道,为了能配得上她,早在很早之前,借着给孩子们辅导功课的机会,他就自学完了初高中课程,最后甚至凭借自己努力考上了全国首位新闻主持人,要去首都播新闻联播。

可为了照顾肖文瑜的父母和孩子,许明遥放弃了这个机会。

许明遥不愿意离婚,肖文瑜也没再强求,而是带着余青和两个孩子搬进了军区新分的楼房,留下他一个人自生自灭。

自此,许明遥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老宅,直到那个起火的夜晚……

临死前,他在电视里看见肖文瑜戴着至高无上的八一勋章,握着余青的手说:“能取得今天的成绩,我最该感谢的,是余青这些年不离不弃的陪伴。”

有记者问:“听说您家里还有位原配丈夫?您有什么想跟他说的吗?”

镜头前的肖文瑜皱了皱眉:“一个家庭主夫,不值一提。”

火焰吞没他的瞬间,许明遥想:

如果有下辈子……

肖文瑜,我一定要让你看看,你口中“不值一提”的家庭主夫,丢下你和两个孩子后,能活得多精彩!

回忆戛然而止,许明遥站在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哗啦!”

一桶冷水当头浇下,瞬间把许明遥淋得透湿。

“哈哈哈!”楼梯口传来小女儿肖纯的笑声,“又中招了!”

大儿子肖真抱着胳膊,一脸嫌弃:“活该!谁让你回来这么晚?家里有客人你不知道吗?还不快去做饭!”

许明遥抹了把脸上的水,这才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余青。

余青连忙起身,温柔地劝道:“小纯,小真,你们怎么能这样对爸爸呢?”

“我们才不要他当爸爸!”肖纯扑进余青怀里,“余叔叔,你做我们爸爸好不好?”

肖真也站到余青身边:“就是!他什么都不懂,连英语都不会说。余叔叔你会拉手风琴还会看病,比他强多了!”

许明遥突然笑了,那笑声让两个孩子都愣住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桶,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既然你们这么想要他当爸爸,”他一字一顿地说,“那我把你们都给她好了。”

“你在说什么?”

低沉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许明遥转身,看见肖文瑜站在门口,一身笔挺军装,眉眼锋利。

肖文瑜的目光落在许明遥湿透的衣服上,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肖纯立刻扑过去:“妈妈!爸爸欺负我们!”

肖真也添油加醋:“他说不要我们了!”

肖文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许明遥看着肖文瑜,突然觉得无比可笑。

上辈子,许明遥就是被这样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唯唯诺诺地去做饭、道歉、讨好所有人。

但这次,许明遥不会了。




这就是他含辛茹苦养大的骨肉。

居然为了给余青报仇,要放火烧死他!

许明遥浑身一僵,他始终不敢相信,试着动了动手指,却发现四肢果真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火舌舔舐着房门,浓烟呛得他眼泪直流。

他用尽全身力气滚下床,却只能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地上徒劳地扭动。

“救……命……”

嘶哑的呼救声被淹没在火焰的噼啪声中。

意识渐渐模糊,他最后看到的,是轰然倒塌的房门。

再次醒来,许明遥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

“你醒了?”护士松了口气,“幸好邻居发现得早,不然……”

许明遥没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姐姐,我们真的要烧死他吗?”

“当然!谁让他欺负余叔叔?”

这两句话像刀子一样在他心口反复搅动。

他突然掀开被子,踉跄着下床。

“您要去哪?伤口会裂开的!”护士惊呼。

许明遥充耳不闻,跌跌撞撞地走到护士站:“借电话用一下。”

他的手指颤抖着拨通号码:“我要报案,故意杀人未遂。”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请问嫌疑人是谁?”

“我的两个孩子。”许明遥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他们在我水里下药,然后放火要烧死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您确定是您的亲生子女?”

“确定。”

挂断电话,许明遥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不到半小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肖文瑜一把推开病房门,身后跟着余青和两个孩子。

“是你报的警?”肖文瑜的声音冷得像冰。

许明遥抬头看她:“对。”

“你疯了?!”肖文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们是你的亲生骨肉!”

“所以他们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我?”许明遥冷笑,“为了给别人报仇,故意在我水里下药,然后放火,看着我活活被烧死?”

“明遥!”余青突然冲过来,紧紧地抓住他的肩,“都是我的错!孩子们是为了给我出气才……”他眼眶一红,“我已经狠狠批评他们了!他们还小,不懂事,你身为亲生父亲,怎么能送孩子们去坐牢呢!”

病房外已经围了不少人,窃窃私语声不断。

“天啊,亲爸要送孩子坐牢?”

“太狠心了吧……”

见他始终冷着脸不说话,余青突然



肖文瑜皱了皱眉,似乎看出他眼中的情绪,解释道:“今天我不是不救你。只是作为军人,理应以民众为先。你是军属,应该能理解。”

许明遥静静地看着她。

他想起在冰场坍塌的那一刻,肖文瑜护着那个白衣男人头也不回地往外跑的背影。

“我理解。”他轻声说,“你宁愿救一个和余青相似的男人,也不愿意回头看一眼自己的丈夫。”

肖文瑜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平静:“随你怎么想。”

她转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对了,我驻扎海岛的调令下来了,三天后启程。”

许明遥看着那份调令,突然想起上辈子。

那时候肖文瑜也是这样,把调令递给他,说要去海岛驻守,让他顾好这个家。

可这一辈子,他不会再为了她忽略自己。

他要去过自己的人生,去过属于许明遥的,本该夺目璀璨的人生。

许明遥出院那天,肖文瑜亲自开车来接他。

她站在病房门口,军装笔挺,面容冷峻,连一句“身体怎么样”都没问,只公事公办地说道:“今晚部队给我办了欢送会,你作为家属必须出席。”

许明遥没应声,只是沉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晚会设在军区大礼堂,灯火辉煌,觥筹交错。

许明遥跟在肖文瑜身后走进会场,目光一扫,便看见余青坐在主桌旁,身边围着两个孩子。

肖真正殷勤地给余青夹菜,肖纯则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两人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仿佛余青才是他们的父亲。

许明遥刚一走近,两个孩子便抬头扫了他一眼,随即不屑地挪开目光,继续黏在余青身边。

“余叔叔,我真的好舍不得你……”肖纯撒娇道,“你走了之后,我们可怎么办啊?”

肖真也附和:“就是!我们一点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余青温柔地摸了摸他们的头,声音轻柔:“别担心,等有空了,我和你妈妈就回来看你们。”

许明遥站在一旁,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果然,和上辈子一样。

肖文瑜这次去海岛驻守,依旧会带上余青。

而这一走,便是三十年。

上辈子,他被独自留在家中,照顾年迈的公婆和年幼的孩子。

他放弃了梦想,放弃了事业,甚至放弃了自己的人生,只为了撑起这个家。

可三十年后,肖文瑜带着余青回来时,递给他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

更可笑的是,他亲手养大的两个孩子,竟站在余青那边,说他配不上他们的母亲。

这一世,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肖文瑜似乎察觉到他的走神,皱了皱眉,径直走向余青。

她低声对他说了什么,又转头对两个孩子使了个眼色。

很快,肖文瑜便带着两个孩子站到了许明遥身边。

在外人看来,他们俨然是和睦的一家四口。

但许明遥心里清楚,他们只是不想在众人面前给余青惹来闲言碎语。

整个晚上,肖文瑜和两个孩子虽然站在他身旁,眼神却始终追随着余青。

许明遥静静地坐着,仿佛一个局外人。

直到晚会进行到高潮时。

“啊!”

一声尖锐的惊叫从二楼传来!

许明遥下意识抬头,只见余青不知怎么竟从高处栏杆掉了下来!




第二天,许明遥一早就听见肖文瑜在客厅里走动的声音。

他推开房门,看见她已经换好了便装,正站在门口看表。

“快点。”她头也不抬地说,“我没空等你。”

许明遥站在原地没动:“我不去。”

肖文瑜直接转身出门:“赶紧出来。”

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紧接着传来吉普车发动的声音。

许明遥知道,如果他真的不去,接下来等待他的只会是更糟的后果。

他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车内的空气凝固得令人窒息。

肖文瑜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始终盯着前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许明遥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想这段婚姻到底算什么。

到了溜冰场,其他情侣都是一方蹲下来帮另一方系鞋带,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笨拙地摆弄着冰鞋的扣子。

等他换好鞋抬头时,肖文瑜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环顾四周,终于在远处的休息区看到了她。

她正微微俯身,对着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男人说着什么,神色是他从未见过的专注。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

许明遥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张脸,和余青有七分相似。

他突然觉得可笑至极。他就坐在这里,肖文瑜却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可只是一个与余青相似的身影,就能让她魂不守舍。

上辈子他怎么就没早点看清?怎么就把自己的一生都蹉跎在了这样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身上?

“还愣着干什么?”肖文瑜不知何时回来了,站在冰场入口冷声催促。

许明遥滑进冰场,肖文瑜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连衣角都不愿碰到。

她只是机械地指导着动作:“膝盖弯曲,重心放低。”

冰冷的声音比冰场的气温还要刺骨。

就在这时——

“轰隆!”

一声巨响从头顶传来。

许明遥下意识抬头,只见场馆顶部的钢架开始扭曲断裂,大块的水泥板正摇摇欲坠。

“塌了!冰场塌了!”

尖叫声四起。

许明遥想逃,可初学者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他重重摔在冰面上,怎么都爬不起来。

“肖文瑜!”他本能地呼喊,声音淹没在混乱中。

他看见肖文瑜就在不远处,可她正护着那个穿白色羽绒服的男人,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救……”

一块水泥板砸下来,许明遥最后的意识,是看见肖文瑜的背影消失在安全出口的光亮中。

许明遥在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耳边传来医生严肃的声音。

“肖团长,您先生的情况不太好。右腿骨折,肋骨断了两根,肺部还有轻微挫伤……”

医生的话像隔着一层水雾,模模糊糊地传进耳朵。

他微微侧头,看见肖文瑜站在病床前,军装笔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嗯。”

她只应了这么一个字,连片刻紧张心疼的情绪都没有。

许明遥想喝水,可刚一动,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碾碎了一样疼。

他咬着牙伸手去够床头的水杯,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杯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肖文瑜这才转过头来:“醒了?”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感觉怎么样?”

“没死。”许明遥声音嘶哑。




肖文瑜更是大步上前,一把将余青扶起来。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动作温柔得刺眼。

她转头看向许明遥,眼神冷得像冰,“许明遥,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

她牵着余青的手,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不撤案也可以。我肖文瑜今天把话放在这儿,整个南城,没人敢接你这个案子。”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带着余青离开。

“呸!”肖真抓起床头的水果狠狠砸向许明遥,“毒夫!”

肖纯也抄起花瓶砸过来:“你去死吧!”

玻璃碎片在许明遥额头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涌出,顺着脸颊往下淌。

两个孩子发泄完,追着肖文瑜跑了。

病房里一片狼藉。

许明遥呆呆地坐着,血和泪混在一起,滴在雪白的被单上。

“叶同志……”护士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探头,“有您的电话。”

许明遥机械地接过话筒。

“叶同志,”电话那头的声音公式化而冷漠,“经上级指示,您报的案子我们不能受理。如果您坚持要报案,建议您……撤案后去其他城市试试。”

话筒从指间滑落。

许明遥突然笑了,笑得浑身发抖。

这就是他拼了命保护的孩子。

这就是他用尽心血养大的骨肉。

这就是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好,我撤。”

两天后,许明遥出院回到家时,发现余青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个孩子亲热地依偎在他身边。

肖文瑜从书房走出来,神色冰冷:“你住院这几天没人照顾孩子,他们喜欢余青,就让他暂住一段时间。”

她顿了顿,“反正你也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不是吗?”

许明遥笑了,没说话,径直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他像变了一个人。

不再做任何家务,脏衣服堆成小山,地板蒙上一层灰,厨房里散发着剩菜馊掉的味道。

第五天傍晚,肖文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的房门:“许明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许明遥正在看书,头也不抬:“我没有闹。”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肖文瑜的声音里压着怒火,“饭不做,衣服不洗,地也不拖。”

“除了这些,”许明遥合上书,“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你能有什么事?”肖真突然冲进来,小脸气得通红,“你一个家庭主夫,除了做家务还能做什么?”

肖纯也跟进来,撅着嘴说:“我看你就是不想做!就是在报复我们上次……”

她突然住了口,但眼里满是怨毒。

许明遥笑了:“余医生不是在吗?你们不是最喜欢他照顾你们吗?”

“余叔叔怎么能做这些粗活!”肖真大声反驳,“他是医生!他的手是要做手术的!”

“就是!”肖纯附和道,“余叔叔会拉手风琴,会英语,还会给我们讲科学知识!你除了做饭还会什么?”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进许明遥心里。他看着两个孩子对余青崇拜的眼神,心脏一阵刺痛。

“够了。”肖文瑜不耐烦地打断,“我没心思管你这些伤春悲秋的情怀。”

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扔在床上:“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约会吗?明天下午,室内溜冰场。”

她的眼神冰冷:“玩完之后,你给我恢复正常。”

说完,她转身离开,两个孩子也跟着跑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砰”地一声摔上门。

许明遥拿起那两张票,突然觉得无比可笑。

上辈子他确实求过肖文瑜很多次,想和她单独约会。可她总是说忙,说没空,说这种小年轻的把戏很无聊。

现在,她却用这种方式来“施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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