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楚不解的声音，李兰秀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张秀云曾经说过的话——张楚是学医的！她咬紧嘴唇，鼓起勇气，心下坚定。
“就……就是这个啦……”李兰的话语带着轻微的颤抖，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颈。
“这个？”张楚更加迷惑了。突然，他感觉背后的空间被轻轻压缩，李兰的靠近几乎让他有些站立不稳。幸好，他紧握着摩托车把手。
“你……你明白了吗？”李兰低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这个问题，她早在早上见到张楚时就想提，却一直未能启齿。如今，在摩托车上，她终于找到勇气。
“啊！”在李兰的暗示下，张楚终于理解了她的意思。作为新手，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心跳加速，尤其是在如此直接的氛围中。
他的脸庞迅速染上了红色，与李兰的羞怯相映成趣。
“兰姐，我……我还没怎么接触过这些……”张楚诚实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没怎么接触？”李兰满是失望。张楚有些尴尬，心想这明显是在考验他这个新手。
“我还以为你学医的，会更懂一些呢。”李兰轻叹一声。
张楚无奈地苦笑：学医并不代表对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
气氛渐渐平静下来，李兰突然低声说道：“要是现在让我让你研究，来得及吗？”
刹那间，摩托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再次紧紧压缩。
张楚没想到李兰会在此刻说出如此大胆的话，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正当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时，李兰忽然惊叫：“张楚，你怎么突然刹车了啊？吓死我了！”
张楚欲言又止，显然她明白原因。
李兰叹了口气：“算了，现在应该来不及了，我们还是先去县城吧。”
这句话如同浇了一盆冷水，张楚渐渐冷静下来，深吸了几口气，重新发动了摩托车。
一路上，李兰没再提那大胆的话题，转而有些漫不经心地问起张楚打渔的事。感受到她的关切，张楚只能心不在焉地答着。
一个小时后，摩托车驶入县城。在李兰的坚持下，张楚将她送到一个路口，随后直奔蒋刚的饭店。
没有了李兰的压力，张楚终于恢复了理智，“我得好好干，赚钱才是正事。”
海鲜饭店内。
“老板，听说昨天你这里弄到了一条野生的龙胆石斑，还价格公道！”
“今天还有吗？如果没有，明天会有吗？”
“要是有的话，我现在就订一桌！”一位中年男子满怀期待地说道。
蒋刚和蒋依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昨晚许学年的赞誉让饭店名声大振，今天一早便迎来了络绎不绝的顾客。
但昨天的好运气，怎么可能天天有呢？
面对顾客的询问，两人只能一次次婉言谢绝。
“爸，这是第五个了吧？如果每天都能有昨天那样的生意，我们的情况就能好转了！”蒋依依脸上满是期待。
蒋刚苦笑：“哪能那么容易？”
“那都是张楚帮我们争取来的，这样的机会不会常有。”
蒋依依点头，明白其中道理。
“希望他别吹牛。”蒋依依轻声吐槽。
“也不能要求太高，他和你差不多大，年轻人吹吹牛很正常。”蒋刚望向门口，“希望他今天能来，拿回昨天该得的钱。”
“欠别人钱，心里总不踏实。”蒋依依点头。
话音未落，门口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大叔，出来收货！”
是张楚。
“他来了？”蒋刚惊讶，“收什么货？”
两人疑惑地走出门外，只见张楚从摩托车上卸下两个大大小小的储存箱。
他打开箱盖，里面是一尾活蹦乱跳的龙胆石斑。
“这是野生的龙胆石斑？”蒋刚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
“爸，这龙胆石斑估计有上百斤吧？”蒋依依目光灼灼，半晌才抬头问：“这是你捕捞的？”
“没错！刚上岸没多久，还活着呢。你们可以马上放进鱼池。”张楚回答。
“另外，还有一条东星斑和普通石斑。”
“本来还有一条黄唇鱼，但被鱼贩子买走了。”他坦诚道。
“一条黄唇鱼？”蒋刚简直不敢相信。
昨天他以为张楚夸大其词，没想到是真的好运气。
蒋依依和蒋刚站在那里，久久无语。
张楚打破沉默：“还是昨天的规矩，我只收市价的一半。”
“如果卖不出去，我一分不收。”
蒋刚和蒋依依对视，觉得这优惠太大。
正当他们发愣时，又有顾客走近。
“这么大的野生龙胆石斑？老板，能不能单独做一小份？”
顾客被龙胆石斑吸引。
“可以，可以！”蒋刚爽快答应。
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美味一定能满足顾客。
果然，消息一出，饭店门口立刻聚集了不少人，供不应求的局面出现了。
看到这一幕，蒋刚和蒋依依喜笑颜开，仿佛看到了饭店重振的希望。
张楚也没闲着，忙着处理龙胆石斑。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有了空闲。
跟蒋刚打了招呼，骑着摩托去了二手市场买了部手机。
接着，他又到商场为母亲和妹妹挑选了衣服鞋子。
最后，他骑着摩托准备回村。
刚出发不久，远处路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又是李兰。
此时她神情恍惚，步履沉重，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兰姐？”张楚果断招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