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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隔雾霞各传情姜时安秦婉墨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纱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月光诬陷姜时安开车撞了他的第二天,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便把姜时安的弟弟吊在巨大的沸腾油锅上方,扬言要将他活活油炸。姜时安疯了似的冲过去,却被保镖死死拦住。“知错了吗?”秦婉墨站在一旁,一身黑裙,眉眼冷峻,声音像淬了冰,“以后还敢不敢伤害言知?”“我没有撞他!”姜时安哭着挣扎着,“秦婉墨,你放了我弟弟!他才十八岁,刚考上北大啊!”五岁的秦舟抱着手臂,小脸冷冰冰的:“证据确凿,你还狡辩?”四岁的秦砚也跟着点头,语气天真又残忍:“爸爸,你既然害怕小舅舅死,就不该去撞言知叔叔,他可是我们的宝贝。”姜时安心脏猛地一缩。沈言知是他们的宝贝,那他呢?他算什么?他看向秦婉墨,希望她能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放过姜淮。可女人只是冷漠地注视着他,眼神像在看...

主角:姜时安秦婉墨   更新:2025-07-12 1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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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安秦婉墨的女频言情小说《终隔雾霞各传情姜时安秦婉墨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诬陷姜时安开车撞了他的第二天,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便把姜时安的弟弟吊在巨大的沸腾油锅上方,扬言要将他活活油炸。姜时安疯了似的冲过去,却被保镖死死拦住。“知错了吗?”秦婉墨站在一旁,一身黑裙,眉眼冷峻,声音像淬了冰,“以后还敢不敢伤害言知?”“我没有撞他!”姜时安哭着挣扎着,“秦婉墨,你放了我弟弟!他才十八岁,刚考上北大啊!”五岁的秦舟抱着手臂,小脸冷冰冰的:“证据确凿,你还狡辩?”四岁的秦砚也跟着点头,语气天真又残忍:“爸爸,你既然害怕小舅舅死,就不该去撞言知叔叔,他可是我们的宝贝。”姜时安心脏猛地一缩。沈言知是他们的宝贝,那他呢?他算什么?他看向秦婉墨,希望她能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放过姜淮。可女人只是冷漠地注视着他,眼神像在看...

《终隔雾霞各传情姜时安秦婉墨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白月光诬陷姜时安开车撞了他的第二天,他的妻子和两个儿子,便把姜时安的弟弟吊在巨大的沸腾油锅上方,扬言要将他活活油炸。

姜时安疯了似的冲过去,却被保镖死死拦住。

“知错了吗?”秦婉墨站在一旁,一身黑裙,眉眼冷峻,声音像淬了冰,“以后还敢不敢伤害言知?”

“我没有撞他!”姜时安哭着挣扎着,“秦婉墨,你放了我弟弟!他才十八岁,刚考上北大啊!”

五岁的秦舟抱着手臂,小脸冷冰冰的:“证据确凿,你还狡辩?”

四岁的秦砚也跟着点头,语气天真又残忍:“爸爸,你既然害怕小舅舅死,就不该去撞言知叔叔,他可是我们的宝贝。”

姜时安心脏猛地一缩。

沈言知是他们的宝贝,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看向秦婉墨,希望她能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放过姜淮。

可女人只是冷漠地注视着他,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忽然笑了,眼泪却砸了下来。

原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只爱沈言知啊。

回忆像刀子一样剜进心脏。

姜时安、秦婉墨和沈言知三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他喜欢秦婉墨,可秦婉墨眼里只有沈言知,他只能默默祝福,甚至帮秦婉墨策划表白。

可就在秦婉墨准备表白的前夕,沈言知乘坐的飞机失事,尸骨无存。

那之后,秦婉墨每天买醉,颓废得不成人形。

姜时安就陪着她,守着她,在她醉得不省人事时给她煮醒酒汤,在她胃出血时整夜不睡地照顾。

某天晚上,秦婉墨醉得厉害,攥着他的手腕,呢喃着“言知”的名字,扑向了他。

他明明可以推开她的。

可他太爱她了,爱到甘愿当一个替身。

第二天醒来,她看着凌乱的床单,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们结婚。”

他们结婚了。

婚后,他拼了命地对她好。

她胃不好,他就每天早起熬养胃粥;她工作忙,他就学着帮她处理文件;她夜里做噩梦,他就整夜不睡陪着她。

渐渐地,秦婉墨看他的眼神变了。

她好像也开始喜欢他了,会记得他喜欢的口味,会在他加班后亲手煮夜宵,会在他睡着时轻轻吻他的额头。

后来,他们有了秦舟和秦砚。

两个孩子黏他黏得紧,秦婉墨也总是笑着把他搂在怀里,说:“老公,辛苦了。”

那五年,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直到——

沈言知突然“死而复生”,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那一刻,姜时安清楚地看到,秦婉墨的眼里瞬间燃起了光。

而更让他绝望的是,秦舟和秦砚,他的两个儿子,也迅速倒向了沈言知。

“言知叔叔比爸爸温柔多了!”

“言知叔叔会陪我们玩游戏,爸爸只会管着我们!”

“妈妈,我们能不能让言知叔叔当爸爸呀?”

每一次,秦婉墨都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然后揉揉儿子的头,说:“别乱说话。”

却从不反驳。

他像个局外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偷来的五年幸福,在沈言知回来的那一刻,彻底粉碎。

而现在,她们甚至用如此残忍的方式,逼他认下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不是我撞的!”姜时安从回忆中抽离,声音发抖,“秦婉墨,你放了他!”

秦婉墨眼神冰冷:“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尝尝永失所爱的痛苦。”

她抬手,保镖立刻割断了绳子!

“不——!”

姜时安眼睁睁看着绳索断裂,弟弟的身影直直坠向滚烫的油锅。

他疯了一样往前扑,却被保镖死死按住,只能绝望地尖叫:“秦婉墨!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他痛得撕心裂肺,猛地一口鲜血吐出,秦舟见状不耐烦的撇嘴,“好了,那上面根本不是舅舅,只是一个假人而已,爸爸,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秦砚也哼了一声:“就是,吓唬吓唬你而已,谁让你伤害言知叔叔。”

姜时安浑身脱力,重重跌坐在地上,心脏几乎停跳。

秦婉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记住这种感觉。言知死而复生,我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她顿了顿,语气缓和:“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已经和你结婚了,就会负起妻子和母亲的责任,不会和你离婚,所以,你不要再想尽办法赶走言知。”

姜时安颤抖着抬头。

可他已经在准备离婚了啊……

这样偏心沈言知的老婆和儿子,他都不想要了。

刚要开口,秦婉墨的手机响了。

“言知?”她接起电话,语气瞬间温柔,“又疼了?好,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她看都没看姜时安一眼,带着秦舟和秦砚快步离开。

工厂里瞬间空荡下来,只剩下姜时安跪在地上,眼泪砸进尘土里。

他擦掉眼泪,正要起身,手机突然震动。

一条来自沈言知的消息跳了出来——

时安,那个假人我让人换掉了,现在油锅里炸着的,是你亲弟弟。

姜时安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他踉跄着油锅,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灼得他眼睛生疼。

油锅里,姜淮的身体已经被炸得血肉模糊,皮肤焦黑,四肢扭曲变形,只有那双眼睛还死死睁着,死死看着他。

“小淮……小淮!”

他疯了一样伸手去够,可滚烫的油溅到他手上,瞬间烫出一片血泡。

他痛得发抖,却还是拼命去抓弟弟的手,可他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叫他一声“哥”。

他必须救他!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姜时安颤抖着拨打了120,然后疯了一样抱起姜淮冲出秦家。

他浑身发抖,眼泪模糊了视线,却还是死死抱着弟弟,跌跌撞撞地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医院!快!求求你!”他声音嘶哑,几乎崩溃。

司机被他满身是血的样子吓到,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医院走廊里,姜时安抱着奄奄一息的姜淮冲进急诊室,可护士却为难地看着他:“姜先生,秦总刚刚下令,所有医生都去照顾沈先生了,现在没人能给您弟弟动手术……”

姜时安浑身发抖,立刻拨通了秦婉墨的电话。

“秦婉墨!求求你……求求你叫医生来救小淮!他掉进油锅了!他快死了!”

电话那头,秦婉墨的声音冷得像冰:“姜时安,那只是个假人,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背景音里,秦舟和秦砚还在抱怨。

“爸爸怎么总是这样无理取闹?”

“妈妈,别理他了,言知叔叔还在等你呢。”

秦婉墨直接挂断了电话。

姜时安跪在地上,绝望地四处求人,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等他终于找到一个愿意帮忙的医生时,姜淮的身体已经凉透了。

“小淮……小淮!”

他紧紧抱着弟弟焦黑的尸体,崩溃地哭喊,可怀里的少年再也不会回应他了。

他死了。

死在了他最爱的人手里。

……

三天后,墓园。

姜时安站在弟弟的墓碑前,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这三天,他像行尸走肉一样,办理死亡证明,送弟弟去火化,再亲手将他埋葬。

而秦婉墨和两个儿子,一次都没出现过。

他点开沈言知的朋友圈,最新动态是秦婉墨喂沈言知喝粥的照片,配文:某人非要亲自照顾我,真是拿她没办法~

底下是秦舟和秦砚的评论:

言知叔叔快点好起来!我们想和你一起去游乐园!

言知叔叔比爸爸温柔多了,我们最喜欢你!

姜时安关掉手机,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走出墓园,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他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第二件,他去了警察局,对值班民警说:

“你好,我要控告沈言知故意杀人。”




秦婉墨端着早餐转身时,终于看到了他。

“醒了?”她语气平淡,“我们一会儿要出门,来不及做你的份,你自己解决吧。”

姜时安没说话。

他清楚秦婉墨不是来不及,她只是想专心地、只给沈言知一个人做饭。

厨房里飘来的香气让他胃部绞痛,但他什么都没说,安静地走进厨房,给自己煮了碗清汤面。

早餐后,秦婉墨和沈言知要带两个孩子去游乐园。

秦舟突然拉住她们:“等一下!我们有东西要给你们!”

他和秦砚噔噔噔跑上楼,不一会儿抱着四件同款T恤下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亲子装。

沈言知有些为难:“这……不太好吧?”

秦舟仰着小脸,眼神固执:“可是在我们心里,你就是我们的爸爸啊。”

秦婉墨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对沈言知道:“孩子胡闹,就陪他们这一次。”

沈言知红着脸点头。

四人换上亲子装站在一起。

秦婉墨和沈言知穿着藏青色T恤,秦舟和秦砚是缩小版,胸前印着“爸爸妈妈爱宝贝”的卡通图案。

沈言知突然看向姜时安:“时安,你也一起去吧?”

姜时安摇头:“不用了。”

“可你是他们的爸爸,不去不合适……”沈言知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他的手,“走吧,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姜时安被他强行拉上了车。

游乐园人声鼎沸。

穿着亲子装的四人颜值太高,引来无数路人侧目。

有年轻男孩红着脸过来请求合照,秦婉墨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拒绝。

“您先生真帅气!”男孩羡慕地看着沈言知,“两个孩子也超级可爱!”

秦婉墨没有否认,沈言知微微笑着,秦舟和秦砚更是骄傲地挺起胸膛。

姜时安像个透明人一样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被簇拥、被赞美,看着秦婉墨的手自然而然搭在沈言知腰间,看着两个孩子一口一个“爸爸”地叫着沈言知。

心脏疼到麻木,反而感觉不到痛了。

傍晚时分,他们来到摩天轮前。

工作人员笑着对秦婉墨和沈言知说:“您二位真般配!听说夫妻在摩天轮最高点亲吻,这辈子就不会分开哦!”

秦舟和秦砚对视一眼,露出狡黠的笑容。

车厢缓缓上升,城市灯火在脚下流淌。

当摩天轮即将到达最高点时,两个孩子突然窜到秦婉墨和沈言知身后,猛地一推——

“啊!”秦婉墨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进沈言知怀里。

唇瓣相贴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沈言知慌乱地想退开,可秦婉墨却鬼使神差地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秦舟和秦砚捂嘴偷笑,偷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姜时安报完警,刚回到别墅收拾行李,房门就被猛地踹开。

秦婉墨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秦舟和秦砚,两个孩子的眼神里满是愤怒,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是你报的警,控告言知杀人?”秦婉墨嗓音冰冷,“他杀谁了?你没完没了是吗?”

姜时安还没开口,秦舟就冲上来推了他一把:“坏爸爸!你非要害死言知叔叔才甘心吗?”

秦砚也扑上来,小拳头砸在他腿上:“你太坏了!言知叔叔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诬陷他!”

姜时安被推得踉跄后退,后背撞上衣柜,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眼睛猩红,定定地看向他们,声音发抖:“他把假人换成了我弟弟,害得小淮被活活炸死……我报警抓他,有问题吗?”

母子三人一怔。

秦婉墨冷笑:“你胡说什么?言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姜时安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那你现在给我弟弟打电话,看他会不会接。”

秦婉墨皱眉,拿出手机拨通姜淮的电话。

“嘟——嘟——”

漫长的等待音后,电话自动挂断。

无人接听。

秦婉墨脸色微变,刚要开口,房门被轻轻推开。

沈言知走了进来,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门框上:“我听说……小淮出去毕业旅行了,可能信号不好,没接到电话。”

秦舟和秦砚立刻跑过去,一左一右扶住他:“言知叔叔!你怎么出院了?医生不是说你要好好休息吗?”

沈言知无奈地笑了笑:“我听说时安报警说我杀人,我怎么能不来解释清楚呢?”

他看向姜时安,眼神温柔又无奈:“时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我和婉墨以前两情相悦,但我和她已经错过,现在你们结婚了,我只会默默祝福,绝不会破坏你们的家庭。你实在没必要这样诬陷我……杀人这种罪名,实在太重了。”

秦舟立刻仰起小脸,满脸崇拜:“看看沈叔叔的格局!再看看爸爸!真是高下立见!”

秦砚也撇嘴:“哥哥说得对,爸爸只会撒谎害人!”

姜时安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等警察调查清楚,你们就知道谁对谁错了。”

“调查?”秦婉墨冷笑一声,“你诬陷言知,这就是真相!还需要调查什么?”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不容置疑:“我已经撤了案,也打了招呼,整个北城,没人敢接你这个案子。”

姜时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刚要开口,下一秒,手机就响了。

是警察局打来的。

“姜先生,那个案子我们撤了……秦总开口了,我们也没办法。您……节哀吧,整个北城,没人敢接这个案子的。”

电话挂断,姜时安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痛苦、绝望、愤怒……所有情绪压在他心头,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一块,疼得他眼前发黑。

可最后,他却笑了。

看着自己最亲的妻子和儿子,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秦婉墨不知怎么的,心突然紧了一下。

她放缓语气:“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这次做得也有些过,害你受惊了,我跟你道歉。”

她顿了顿:“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你。”

姜时安的眼泪还在往下掉,可他的眼神却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抬手擦掉眼泪,转身走向抽屉,动作很慢,像是每一步都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

他取出离婚协议时,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愤怒或悲伤,而是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




秦舟抽泣着解释:“我们只是想找条项链送给言知叔叔……妈妈不愿意,还跟我们抢……我一不小心就……”

秦婉墨蹲下身想扶姜时安:“伤到哪了?我带你去医院。”

两个孩子也手忙脚乱地想帮忙。

就在这时——

“啊!”

餐厅传来一声尖叫,佣人慌慌张张跑来:“小姐!沈先生被热汤烫到了!”

秦婉墨动作一顿。

“严重吗?”她急声问。

“烫红了一大片……”

佣人话还没说完,秦婉墨已经站起身:“时安,你自己叫救护车,我们先送言知去医院。”

两个孩子也立刻松开姜时安的手:“妈妈你自己去医院吧!”

“秦婉墨……秦舟……秦砚……”

姜时安虚弱地伸手,可三人头也不回地冲向餐厅,小心翼翼搀扶着沈言知离开。

鲜血模糊了视线,他颤抖着摸出手机,用最后一丝力气拨打了120。

“救……救我……”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彻底陷入了黑暗。

姜时安再次醒来时,病房里依旧空无一人。

护士进来换药,见他醒了,叹了口气:“您妻子和孩子们在隔壁VIP病房照顾沈先生呢。”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平:“沈先生只是手背烫红了一小块,他们却紧张得不得了,秦小姐亲自给她涂药,大少爷给她吹伤口,小少爷还跑去买冰淇淋哄她开心,您伤得这么严重却……”

姜时安安静地听着,心脏已经疼到麻木。

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是民政局的提醒短信:离婚冷静期即将结束,三日后即可领取离婚证。

他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终于,要结束了。

出院后,姜时安开始为离开做准备。

第一天,他去了墓园。

父母的墓碑旁,新立了一块小小的石碑,那是姜淮的。

他跪在墓前,轻轻擦拭着照片上弟弟年轻的笑脸。

“爸妈,小淮……”他声音很轻,“我爱错了人。”

“不该爱上秦婉墨,不该有了那两个孩子……”

他笑了笑,眼泪无声滑落:“我要走了……这一次,真的不要他们了,我会过好剩下的日子,你们也在下面好好的,不要担心我,经年过后,我们再在地底相逢。”

山风吹起他的黑衬衫,墓碑前的白菊微微颤动,像是在回应他。

第二天,他去了情人桥。

当年他和秦婉墨在这里挂过一把同心锁,刻着两人的名字。

他找到那把锁,用钳子狠狠剪断,丢进河里。

金属坠入河水的瞬间,他仿佛听见年少时自己的笑声。

多么可笑啊,“此生不渝”的誓言,原来保质期只有五年。

随后,他去了所有和秦婉墨有过回忆的地方——

常去的餐厅、第一次约会的公园、结婚的教堂……

他一点一点,抹去所有相爱的痕迹。

回到家,他把秦婉墨这些年送他的礼物全部打包,扔进垃圾桶。

最后,他收拾好行李,只等明天拿到离婚证,就彻底离开。




姜时安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开。

他拼了命带大的两个儿子,当着他的面,亲手把秦婉墨推向另一个男人。

而秦婉墨吻了沈言知很久才松开,唇齿间牵出一丝暧昧的银线。

沈言知脸颊通红,羞赧地低下头。

“抱歉,”秦婉墨嗓音微哑,“刚刚没站稳。”

说完,她沉下脸看向秦舟和秦砚:“闹什么闹?”

虽然语气严厉,但姜时安太了解她了,她比任何人都满意这个吻。

秦婉墨又看向他,解释道:“刚刚是不小心,孩子胡闹,你别介意。”

姜时安平静地摇头:“我不介意。”

他真的不介意了。

因为这母子三人,他全都不要了。

从摩天轮下来后,众人去看花车巡游。夜色璀璨,欢声笑语中,花车缓缓驶来。

可就在这时,拉车的马匹突然受惊,嘶鸣着朝人群冲来!

“小心!”

混乱中,姜时安看见秦婉墨和两个孩子第一时间扑向沈言知,将他牢牢护在身下。

而他站在原地,被人群撞倒在地。

“啊——!”

剧痛袭来,马蹄重重踩过他的肋骨,车轮碾过他的双腿。

他清晰地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眼前一黑,他彻底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病房里一片死寂。

姜时安艰难地撑起身子,肋骨和双腿传来的剧痛让他冷汗直流。

他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想看看时间。

屏幕亮起,锁屏界面跳出一条朋友圈提醒——

沈言知发了一张照片。

秦婉墨和两个孩子围在他病床边,一个端着温水,一个拿着药,秦婉墨正温柔地替他掖被角。

配文:被爱着的感觉真好。

姜时安扯了扯嘴角,放下手机。

医生推门进来,翻看着检查报告:“姜先生,您肋骨断了三根,左腿胫骨骨裂,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他环顾四周:“您家人呢?需要家属签字。”

姜时安平静道:“我没有家人。”

此后几天,病房里始终空无一人。

护士们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偶尔会偷偷多给他一盒止痛药。

直到出院那天,秦婉墨才姗姗来迟。

“言知受了惊吓,这几天离不开人。”她语气平淡,“伤好得怎么样?需要多住几天吗?我可以带孩子来照顾你。”

姜时安摇头:“不用了,不耽误你们时间。”

秦婉墨眉头微蹙。

以往她工作忙,哪怕抽出一小时陪他,他都能开心好久。现在却主动拒绝?

但她没多想,直接让司机开往市中心的高定礼服店。

店内灯光璀璨,秦婉墨拿着各式礼服往他身上比划。

姜时安以为她是要补偿自己,轻声道:“不用了,这些我都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秦婉墨打断他,“马上就是言知生日了,我想给他定制一件最完美的礼服。”

她打量着他的身形:“你和他身材差不多,带你来试试。”

姜时安笑了。

笑自己自作多情,笑秦婉墨知道往他哪里捅刀子最疼。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他像个木偶一样,被秦婉墨摆弄着试了一件又一件礼服。

最后,她终于选定了一套意大利纯手工的羊驼绒西装。

“就这件。”

回到家,秦婉墨丢给他一个纸袋:“顺手给你买的。”

姜时安扫了一眼,是那件高定礼服的赠品,一条滞销款的领带,吊牌上还印着“赠品”的字样。

他接过,淡淡“嗯”了一声。

回到房间,他直接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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