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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囚牢傅寒声江淼

小羊贝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嫁给傅寒声的第七年,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身边人都说,我是傅家保姆的女儿,趁着傅寒声喝醉爬了床,才坐上傅太太的位置。所以傅寒声并不爱我,甚至厌恶我。七年里,我住在保姆间,像下人一样伺候他和情人的生活。用狗链将我锁在主卧门口,听他和情人欢好的声音。事后要我跪着为他们擦洗身子,清理痕迹。情人产后不愿母乳喂养,他给我打下催乳针,要我做孩子的奶娘。生意场上有投资商喜好人妻,他亲手绑了我送到那人床上。我提过无数次离婚,可他只是用清冷的眸子居高临下看着我:“你不知廉耻算计来的婚姻,这就受不了了吗?”他用保姆母亲的命威胁,不准我离开。直到那晚,我无意中看见他的日记。“芷宁可是港城房产大亨温家的掌上明珠,她居然愿意下嫁于我。“我一定会对她好,绝...

主角:傅寒声江淼   更新:2025-07-12 1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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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声江淼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囚牢傅寒声江淼》,由网络作家“小羊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傅寒声的第七年,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身边人都说,我是傅家保姆的女儿,趁着傅寒声喝醉爬了床,才坐上傅太太的位置。所以傅寒声并不爱我,甚至厌恶我。七年里,我住在保姆间,像下人一样伺候他和情人的生活。用狗链将我锁在主卧门口,听他和情人欢好的声音。事后要我跪着为他们擦洗身子,清理痕迹。情人产后不愿母乳喂养,他给我打下催乳针,要我做孩子的奶娘。生意场上有投资商喜好人妻,他亲手绑了我送到那人床上。我提过无数次离婚,可他只是用清冷的眸子居高临下看着我:“你不知廉耻算计来的婚姻,这就受不了了吗?”他用保姆母亲的命威胁,不准我离开。直到那晚,我无意中看见他的日记。“芷宁可是港城房产大亨温家的掌上明珠,她居然愿意下嫁于我。“我一定会对她好,绝...

《爱如囚牢傅寒声江淼》精彩片段

嫁给傅寒声的第七年,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些什么。
身边人都说,我是傅家保姆的女儿,趁着傅寒声喝醉爬了床,才坐上傅太太的位置。
所以傅寒声并不爱我,甚至厌恶我。
七年里,我住在保姆间,像下人一样伺候他和情人的生活。
用狗链将我锁在主卧门口,听他和情人欢好的声音。
事后要我跪着为他们擦洗身子,清理痕迹。
情人产后不愿母乳喂养,他给我打下催乳针,要我做孩子的奶娘。
生意场上有投资商喜好人妻,他亲手绑了我送到那人床上。
我提过无数次离婚,可他只是用清冷的眸子居高临下看着我:
“你不知廉耻算计来的婚姻,这就受不了了吗?”
他用保姆母亲的命威胁,不准我离开。
直到那晚,我无意中看见他的日记。
“芷宁可是港城房产大亨温家的掌上明珠,她居然愿意下嫁于我。
“我一定会对她好,绝不让她后悔今天的决定。”
浑身的血液骤然僵住。
温芷宁,不就是我吗?
1
院子里传来汽车按喇叭的声音。
我手忙脚乱合上日记本,跌跌撞撞跑下楼。
在傅家,二楼是我的禁区,若是私自上去,会受到让人意想不到的惩罚。
可能是被剃光头发,也可能是被关在地下室三天……
总之,我飞快地逃下楼,回过神来时,已经恭恭敬敬跪在门口。
“欢迎傅先生和太太回家。”我低眉顺眼,娴熟地为他和情人江淼换上拖鞋。
傅寒声俯身,大力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半晌,冷不丁冒出句:
“温芷宁,你现在真是下贱得可以。”
放在往常我只会觉得他厌恶我至极,可今天莫名思索他话中的深意。
现在?
那之前呢?
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他并不在意我的回答,嗤笑着拍了拍我的脸,沉声吩咐:
“打盆热水来给淼淼泡脚。”
我垂眸应了声“是”,起身时膝盖因长时间跪地发麻,险些栽倒。
余光瞥见江淼环着傅寒声的手臂,娇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换来他难得的轻笑。
浴室的水声哗哗作响,我盯着木桶里蒸腾的热气,脑袋蓦然一阵刺痛。
模糊的记忆中,似乎也有人为我端来冒着热气的木桶,骨节分明的手探入水中调试温度,低沉的嗓音裹着笑意:“试试这个温度?”
傅寒声不耐烦的催促打断了我的思绪。
慌忙端起木桶,踉跄着走到江淼面前。
她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将脚浸入水中,突然尖叫着踢翻木桶。
“好烫!你是不是存心要烫伤我!”
下一秒,巴掌落在脸颊,我被大力拽着撞向墙面。
“道歉。”傅寒声掐住我下颌,“现在就给淼淼跪下,舔干净地上的水。”
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怒意,我突然想起日记本里那句“我一定会对她好”。
喉咙莫名有些发紧,眼尾控制不住泛红。
“温芷宁,装可怜这套对我没用!”
男人另外一只手扯住头发,强行将我的脑袋按到地上。
洗脚水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滑入嘴角,咸涩得令人作呕。
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机械地伸出舌头,头顶是江淼的娇笑。
“寒声,她好像一条狗哦。”
傅寒声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皮鞋尖碾过我后颈。
“她可比狗听话多了。”
“舔干净,不然不许睡觉。”
说完,搂上女人纤细的腰,朝着二楼走去。
客厅只剩下我一人。
跪在地板上,我机械地舔舐着水渍,直到舌尖磨出了血。
深夜的傅家静得可怕。
抬眸,看向未关紧的书房门。
我下定决心般攥拳,摸黑走到二楼书房。
正中央的书桌上,那本被我匆匆合上的日记还保持着原样。
我借着月光往下翻。
前面都是深情款款的承诺,可翻到最后一页,字迹突然变得凌乱不堪,下笔的力度几乎要将纸页穿透,足以看出执笔之人有多愤怒。
“芷宁竟然要跟我离婚!不就是睡了个女明星,圈子里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已经守着她自己过了五年,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不可能同意离婚,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半步!”
“只要让芷宁忘记这件事就好了,这样她就会继续留在我身边……”
歪斜的字迹戛然而止,墨点在纸页上晕开,像未干的泪痕。
一张泛黄的照片从日记中滑落。
画面上的傅寒声单膝跪地,虔诚地吻上女人带着戒指的无名指。
我颤抖着手捡起,看清女人相貌的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那是年轻一些的我,笑容肆意明艳。
与如今这个毫无生气,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自己般若两人。
心脏猛然一阵抽痛,泪水失控滑落。
原来,我根本不是什么爬床的保姆女儿,而是他曾经费尽心思求娶的妻子。
傅寒声,看着曾经心爱的女人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你身前摇尾乞怜,你很得意吧?

2
隔壁主卧传来响动。
我胡乱抹掉脸上的泪,将日记本恢复原样,悄无声息回到楼下。
直到躺上那张属于自己的硬床板,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安稳下来。
满心的疑问在脑海中炸开,可记忆却像是一团混沌,毫无头绪。
昏昏沉沉中,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保姆间的门被大力推开。
我被人揪起来,连甩了几个响亮的耳光。
江淼边拽着我往外走,边骂骂咧咧:
“你是猪吗?还不赶紧起来给小宝喂奶,要是饿坏了我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客厅里,傅寒声正晃着拨浪鼓逗弄摇篮里的小宝,头也没抬地说:
“小宝饿了,来喂奶。”
江淼揪着我的头发,镶着碎钻的指甲掐进头皮:
“磨蹭什么?难不成要我用开水烫你才肯听话?”
温热的乳汁不受控地渗出,小宝咬住时,我疼得浑身痉挛。
傅寒声终于抬眼,目光扫过我胸前的淤青,喉结动了动却只是说:
“别饿着孩子,待会再去打一针。”
乳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残留在身上,更衬得肌肤细腻。
傅寒声咽了下口水,眼底情不自禁染上欲色。
察觉到男人动情,江淼眼中闪过妒意,不动声色挡在我身前。
“打完这一针刚好把她送去刘总的红酒品鉴会。”
她接着转头看向我,捂嘴轻笑。
“姐姐,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队等着见你呢。”
闻言我浑身发颤。
在京北,人人皆知傅寒声的太太是一件明码标价的货物。
只要出的价足够高,不管是谁,都能做我的一夜恩客。
而江淼口中的刘总,是让我印象最深的一位。
他做灰产发家,心狠手辣,一鞭子下去能要掉人半条命,我身上的大半伤口大多拜他所赐。
上次从他那里回来时,我满身伤痕,高烧不退,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
也是那一次之后,傅寒声不再把我送出去应酬。
可如今?
刚结痂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顾不上尊严,我扑倒在傅寒声脚边。
“求求你不要送我去。刘总暴虐成性,我会死的……”
此时他眼底的欲望已经尽数消退,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声音冷得像冰:
“乖,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带你过去。”
被管家拖下去之前,我看见他轻启薄唇,无声说了句:
“温芷宁,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代价。”
日记里那个对我百般体贴,万般爱意的傅寒声,和眼前这个好似连看我一眼都嫌脏的男人不断重合又撕裂,反反复复中,最后犹如泡沫般消散。
我绝望地闭上眼,任由泪水无声滑落。
换衣间内的冷气灌进骨缝,两个管家一人按住我的一边身子,粗暴地将我塞进一件半透明纱裙。
拉扯间,我瞥见门口的全身镜。
里面的女人眼神空洞,脖颈与锁骨处青红交错的伤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宛如爬满荆棘的残花。
管家给我带上镶嵌水钻的项圈,谄媚地将链子递进江淼手中。
“夫人,已经准备好了。”
女人勾住链子,像拎着待宰的猎物般将我往前拽,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混着嘲笑:
“什么傅太太,连条狗都不如。”
玄关处,傅寒声正在整理袖口。
只看了一眼,便露出嫌恶的表情,催着江淼将我拽到车上。
车子驶进黑夜里,一路疾驰。
每靠近噩梦中的酒庄一分,我的心就下沉一寸。

4
江淼等在车前,看到傅寒声抱着我出来,脸色骤变:
“刘总不是说今晚……”
“淼淼。”傅寒声打断她,“打开车门。”
江淼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你让我为她开车门?”
“别让我说第二遍。”
声音很轻,却让江淼瞬间噤声,愤恨地瞪了我一眼,咬着牙,极不情愿地伸手打开了后座车门。
回到傅家时已是深夜。
傅寒声抱着我径直走进主卧,边走边脱下我的衣服。
大手在身上游走时,生理性的反胃抑制不住,忍不住吐了他满身。
“温芷宁,你真是好样的!”
他咬着牙,声音都在颤抖,“刚才那么多人摸你都没事,怎么一到我你就这样?”
“就这么嫌弃我?”
身上的药效还未褪尽,我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地干呕。
傅寒声耐心告罄,将我丢出主卧,反手将江淼拉进去。
我狼狈地趴在门外,听着门内传来女人的嘤咛和男人压抑的低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傅寒声以为在特效药下,我五感全失,什么都不会记得。
可不知为何,除了不能动。
今晚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落入耳中,又密密麻麻刺进心里。
主卧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江淼娇软的笑声混着布料撕裂声传来:
“寒声,我看她就是个又当又立的贱骨头,都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还在你面前玩贞洁烈女那一套呢。”
床垫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我蜷缩在门外的地毯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傅寒声喘着粗气,声音沙哑:
“她早就不是什么温家大小姐了,现在她就是靠我养的一条狗罢了。”
“我不嫌她脏,她倒先嫌弃上我了。”
江淼的笑声像毒蛇般钻入耳膜:
“寒声,还是你聪明,要不是你想出给她下药的法子,她估计早就跑回港城了,哪能留在这里任由我们搓磨。”
“当初她仗着家世好,总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现在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真是痛快。”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记忆的阀门突然被冲开,零星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
江淼亲亲热热挽着我的手臂,递过一杯略微浑浊的液体。
“芷宁,快尝尝,这可是我亲手调的饮料。”
紧接着我眼前一黑,缓缓倒地。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听见江淼的冷笑:
“寒声,我帮你给我最好的闺蜜下了药,你可不要忘记承诺我的报酬,让我生下傅家的孩子。”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原来如此。
原来我失去的记忆,是被最信任的朋友和最亲密的丈夫,联手抹去的。
卧室内战况正酣。
强撑着起身,凭借着仅存的记忆手脚并用爬进书房。
傅寒声骄傲自负,这些年又自认为完全掌控了我,难免会放松警惕。
我的身份证和一些重要物件,极有可能还被他随意地放在书房的某个角落。
只要能找到这些东西,就一定能逃离傅家这个地狱。
书房里弥漫着傅寒声惯用的雪茄味道,我强忍着不适,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摸索。
每挪动一步,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我的身份证,手指触碰到证件的那一刻,心中涌起一丝希望的曙光。
可就在这时,书房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完全令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眼前。

3
抵达酒会现场,大家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片刻的寂静后,哄笑声炸开。
“傅太太又出来兼职了啊,傅总,这么勤俭持家的女人可不多了。”
“红酒配美人,想必今天傅太太是展示红酒的模特了?”
刺耳的哄笑中,刘总肥厚的手掌接过链子,故意把我拽到身前。
“傅太太皮肤白得反光,最适合当模特了。”
话音刚落,后腰处传来一阵刺痛。
接着四肢发软,意识昏昏沉沉,眼前的一切都有了重影。
“这是我新得的特效药,只需要一针就能让人陷入昏迷,五感全失。”
“待会要展示红酒,要是她乱动就不好了。”
越过众人奚落的眼神,我对上周云霆的目光,用眼神无声哀求。
求你。
求你信守承诺。
求你不要再把我置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可他只是移开眼,举着酒杯向刘总示意:
“温芷宁送到了,淼淼看上的那枚粉钻……”
“傅总放心,酒会一结束就送到您手里。”
口中的浊气倏然散尽。
原来是为了江淼,她的一句喜欢,偏偏要用我的尊严成全。
恢复意识的时候,我被铐在一张品酒台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特制的镣铐固定。
刘总慢条斯理打开一瓶红酒,鲜红的液体顺着锁骨缓缓流下,引得周围男人看呆了眼。
“这款是上好的波尔多红葡萄酒,配上美人的雪肌,当真是相得益彰。”
哄笑声混着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
围观的男人一拥而上。
用手指、用嘴在我身上探索。
越过攒动的人头,看着头顶摇摇晃晃的水晶灯,心底的酸涩止不住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玩到尽兴渐渐散去。
傅寒声站在不远处,指尖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烟灰落在笔挺的西装肩头,像落了片死灰。
刘总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他。
“怎么?后悔了?”
男人沉默了许久,久到香烟燃尽烫伤指尖。
突然捏碎烟蒂,勾唇冷笑: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好后悔的。”
“当初我捧着她顺着她,对她言听计从,听话到别人都说我傅寒声是温家的一条狗,有什么用?她不还是天天闹着离开我?”
“现在好了,我打她骂她,用尽办法折磨她,她都不可能再离开我半步。”
“女人,就是这么贱!”
他似乎是喝多了酒,踉跄上前摸着我的脸,眼底满是偏执。
“现在你恨我怨我,至少还在我身边。你说,你是不是贱,非要我对你下药你才会乖?”
药效的作用下,我还睁不开眼。
只觉得被人裹进西装里,打横抱起。
见傅寒声要带我离开,刘总变了脸色,意犹未尽道:
“城西那块地皮,换傅太太一晚?”
男人脚步停住,似在斟酌。
察觉到他的犹豫,我瑟缩了一下,将脑袋埋在胸前,故作呢喃:
“寒声……”
他骤然紧绷,心跳如雷。
“不换。”
说着将我抱得更紧了些,大步走出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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