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泽沈双的其他类型小说《萌宝泄露心声,总裁亲爹找上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蓝雨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市机场出口,人流如织。一月的冬日,飘起了细雨,冷意沁骨,比雨丝更透人心脾。沈常念冻得小手冰冰凉凉的,她赶紧搓了搓,转身去拉住身后的女人,“妈咪,冷不冷呀?让念念来牵着您,给您暖暖手。”沈双心头一暖,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伸出,与女儿紧紧相扣,“妈咪装备齐全,不会冷的。倒是你穿得少……”“妈咪放心,我身体棒棒哒!”沈常念自信地挥舞着小手,自夸道。沈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和绵绵细雨,眉头微蹙,“念念,下雨了,我们没带伞。”此时,傅宴泽的目光正落在这一对母女身上。听闻那女子的话语,他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她身着白色长款羽绒服,帽子将整个头部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戴着一副墨镜。而她牵着的小女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也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羽绒服,配着一条小裙子和...
《萌宝泄露心声,总裁亲爹找上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南市机场出口,人流如织。
一月的冬日,飘起了细雨,冷意沁骨,比雨丝更透人心脾。
沈常念冻得小手冰冰凉凉的,她赶紧搓了搓,转身去拉住身后的女人,
“妈咪,冷不冷呀?让念念来牵着您,给您暖暖手。”
沈双心头一暖,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伸出,与女儿紧紧相扣,
“妈咪装备齐全,不会冷的。倒是你穿得少……”
“妈咪放心,我身体棒棒哒!”沈常念自信地挥舞着小手,自夸道。
沈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和绵绵细雨,眉头微蹙,“念念,下雨了,我们没带伞。”
此时,傅宴泽的目光正落在这一对母女身上。
听闻那女子的话语,他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她身着白色长款羽绒服,帽子将整个头部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戴着一副墨镜。
而她牵着的小女孩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也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羽绒服,配着一条小裙子和一双小靴子,头上还扎着两个小揪揪。
肉嘟嘟的小脸宛如瓷娃娃般精致,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仿佛会说话一般。
傅宴泽不禁嘴角上扬,真可爱。
不过,这女人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却让孩子穿得如此单薄,真是个会当妈的……
站在他旁边的王秘书看到他家傅总莫名地笑了,于是便努力朝前张望。
陆小姐还没出来呀,傅总却已经喜形于色了。
嘴上还说着不想来,说都是被逼的,但看看他这副模样,心里分明满是期待嘛。
这都多久没见到他笑了。
沈常念小手牵着她妈咪,突然停下脚步,她微微仰头,闭着眼睛,似在感受雨丝。
再过三十分钟,前方郊区一个重要路段将因山体塌方而堵车,车辆会排成长龙,水泄不通。嗯,还是先骗妈咪去吃点东西吧,晚点再走也不迟。
谁在胡说?
傅宴泽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这样的话可开不得玩笑。
这声音稚嫩清脆,显然是个小孩发出的。
他环顾四周,除了眼前这个小女娃,再无他小孩。
他微微低头,恰好与沈常念的目光对上。
四目相对。
哇,这个男人长得好帅,要是他是我爹地就好了。
傅宴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个小女娃明明没有开口,他为何却能听到她的声音?
“叔叔,你还有多的伞吗?我可以跟你买。”
傅宴泽这才听到小女娃真正的声音。
和刚才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他确信,刚才那个声音就是来自这个小女孩。
沈常念见傅宴泽没有回应,又补充道:“我妈妈身体不好,我怕她淋雨。”
话还未说完,便被慕双打断,“念念,这点小雨,妈咪不怕的。”
沈双透过墨镜,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身高腿长、五官犹如鬼斧神工之作的男子。
他身上每一处都像是艺术大师倾心雕琢的成果。
确实好看得不像话,难怪念念都想要他这样的爹地。
念念不知道,她的亲爹其实也同样英俊,当晚虽然匆匆一眼,但能确定,他十分帅气。
后来只记得大概的模样,现在时间过去太久,现在完全记不起来了。
“非常抱歉,先生,我女儿她年纪还小,不懂事。”沈双赶忙道歉。
“无妨。”
傅宴泽说完,蹲下高大的身躯,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了沈常念。
“谢谢叔叔!您是个好人。”
沈常念接过伞,半撑在脖子间,抽出右手拉开自己的随身小熊娃娃,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给,叔叔。”
傅宴泽看了眼那百元大钞,还挺大方。
他突然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沈常念的小脑袋,“叔叔送你,不要钱。”
“既然叔叔不要钱,那么我用完就还给你。”沈常念把百元大钞收了回去。
傅宴泽一愣,想了想。
他从身上摸出一张名片,“这是叔叔的名片,你可以来找叔叔。”
傅宴泽也不知为何,他平素并不是个容易亲近之人,更别说对陌生小孩如此上心并做出这般举动。
但眼前的小女娃,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牵引着他,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先生,我们怎么能要你的伞,你给我们,你就没伞了。”
慕双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透着一丝婉拒之意。
这时,王秘书迅速将自己撑着的伞凑了过去,为傅宴泽遮住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同时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
“不打紧,不打紧,我们先生还有伞。”
他刚才被傅总的这一系列举动惊到了,差点没反应过来。
傅总居然摸了一个小孩的脑袋,要知道,傅少可是向来不喜欢小孩的。
而且,他还把自己的伞送给了这小孩,这足以说明这小孩有多么特别,能让傅少如此喜欢。
作为秘书,王秘书自然明白此时应该为老板说好话。
果然,傅宴泽瞅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王秘书顿时感觉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心中不禁遐想:不知道傅总回去之后会不会给自己加工资呢?
“叔叔,那我们走了!”
沈常念把雨伞给了沈双,“妈咪,我肚子饿了,我想吃汉堡,我们去买好不好?”
妈咪说要回南市市区,可等下前方道路突然塌方,万幸的是没有人员伤亡。绕路的话得多走几十公里。。
我觉得其实不必急于一时赶回市区,在这儿住下也挺好。真不明白妈咪为何突然就带我回来找爹地。
傅宴泽在她们身后,清楚地听到了这段话。
这难道是小女孩的心声?
那他为何会听到她的心声?
沈双暗自笑了笑,“好,妈咪带你去吃汉堡,妈咪也饿了。”
自女儿两岁起,她便能听见女儿内心的声音,这一直是她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
更令她困惑的是,女儿竟然能预知未来三天内即将发生的大小时事。
她没有告诉女儿,自己能听见她的心声,怕她乱想。
而女儿也从未和自己明说,她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听她心声说是一位梦中的奶奶告诫她不要说出来。
每当女儿提前说出某些事情时,女儿都说成是昨晚做梦梦到的,她就配合的佯装相信。
沈双看着沈常念如此娇小软萌,内心不禁一阵剧痛。
上天赐予她一个聪慧可爱的女儿,却又无情地夺走了她的健康。
自己原本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
十二岁时被陈家寻回,未曾想那竟是一场骗局,陈家人根本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她回去后便成了他们的佣人,过着牛马般的生活。
经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胃病便是从那时落下病根的,但她那时浑然不知。
直至一年前才查出自己患有胃癌,已是晚期。
如今医生告知她的寿命仅剩一个多月。
对此,女儿只知道她生病了,并不懂她病是何种程度。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女儿开口。
经过反复思考,她决定回国探查一下那个夜晚的男人究竟是谁。
如果有可能,就把女儿托付给他。
如今,女儿只剩下他这一个亲人了。
思绪飞回到六年前,她十八岁那年。
陈家人突然带她参加宴会,在宴会上给她介绍了一个五十多岁的有钱老头,老头似乎对她很满意,提出娶她过门当续弦。
她坚决不同意,陈家人便给她下药又强行将她打晕,并送往酒店老头的房间。
途中她醒来后设法逃走,慌不择路地闯进了隔壁房间。
朦胧间,她看见了有位俊逸不凡的男人,她毫不犹豫地抱住了他。
而后,她便将自己的初次交给了那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
第二天清晨醒来,那男人已经走了。
她望着这凌乱不堪的房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心酸,随即在床头柜的便利贴上写下了一句话:
“世事难料,昨夜就当一场梦,不必当真。”
权当感叹!
之后,她没敢再回陈家,好在身上带着证件,于是便偷偷出国了。
就是时隔多年,不知还能不能查出蛛丝马迹。
也不知道男人会不会接受念念?
思及此处,一阵寒风袭来,沈双不禁瑟缩了一下。
沈常念仰起头来,“妈咪,我们加快脚步吧,前面有一家麦当基,进去之后就不会这么冷了。”
“好的。”
**
傅宴泽心里还在琢磨小女娃刚才说的话。
她说径往市区的郊区路段因为山体塌方堵路了,这到底有什么依据?
他脑子里盘旋着几个问题。
那小孩怎么知道路段会塌?
听她的意思,她是回来找爸爸的?但她不知道爸爸是谁?
“傅总,陆小姐到了!”王秘书提醒道。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性感的女人朝傅宴泽扑过来,“阿泽哥哥!好久不见,我想死你啦……”
傅宴泽下意识地往旁边闪了闪,女人拉着行李箱话音未落,因为他的突然腾空,差点摔倒在地板上。
王秘书一手撑着伞,一手急忙扶住她,“陆小姐,下雨路滑,小心些。”
王秘书这才明白,傅总刚才不是因为陆小姐才笑,而是因为那个小孩。
那个第一次见面的小女娃。
“阿泽哥哥,你怎么了?”陆诗怡娇滴滴地问道。
她看了眼王秘书,放下行李箱。
然后又伸出双手想挽住傅宴泽的胳膊,傅宴泽又往后退了退,脸上毫无表情,
“陆小姐,请自重,我来接你是完成我爷爷奶奶交代的任务。”
意思很明显了,他对她没别的意思。。
傅宴泽说完,转身就走。
陆诗怡跺着小碎步紧紧跟上。
王秘书看了看后面的行李箱,得了,自己就是个拉行李的。
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撑着伞快步追上去。
“伞,伞,你们不要伞吗?”
淅淅沥沥的雨打在陆诗怡的头上,她才意识到,等雨打在脸上把妆弄花了怎么办?
她连忙停下步子,夺过王秘书手里的雨伞,又加快脚步去追傅宴泽。
高跟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傅宴泽知道陆诗怡追上来了。
他又加快了步伐,很快就到了麦当基路边。
“阿泽哥哥,你等等我!”
陆诗怡继续追赶,爸妈说傅宴泽这些年都没往交女朋友。
她出国这三年,别的没怎么学会,但是在征服男人这方面,可是了如指掌。
她坚信:傅宴泽,用不了多久,必将是她的囊中之物!
就在她即将追上时,只见傅宴泽已经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王秘书匆匆追着,被雨水打湿了眼镜都快看不见路了,他拿掉眼镜努力看了看,模糊视线里终于看清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在看周边,是麦当基。
他确定,那是他们的车。
他拖着行李箱哐当哐当速速跟上,注意到陆诗怡正站在车边发愣,精致妆容下藏着不耐烦的神情。
他心里虽然吐槽,但脸上还是挤出职业性的笑容,“陆小姐,上车吧!”
一边说着,还体贴地替她拉开车门。
陆诗怡把湿透的伞给了王秘书,坐进后座。
王秘书绕到车后放好行李箱雨伞,然后回到车前,拉开前座车门,看到他家总裁坐在前排右侧,他愣了一下。
这是让他和陆小姐一起坐后排的意思?
见傅宴泽闭着眼睛,雨水顺着头发滴在身上,王秘书无奈地甩了甩自己身上的雨水,然后坐到了后排。
刚坐稳,就听陆诗怡说:“你,能不能和阿泽哥哥换个位置?”
王秘书:“……”
他倒想换啊!
但傅总的意思很明显了,明显不想和她坐一块儿。
职责在身的他只能憋屈地往窗边挪了挪。
“就这样吧,开车!”傅宴泽冷冷地丢出一句。
司机听到指令,马上发动了车子。
雨幕中的视线变得模糊,傅宴泽无意识抬手抹了把脸,却在模糊中瞥见麦当基的边上坐着一对母女。
女子依然戴着墨镜。
那个叔叔真是个好人,他把雨伞借给我们,他自己却淋雨了……
陆宴泽一顿,又是那个小孩的心声。
随着车子缓缓驶离,小女孩的声音渐渐消散在雨声里。
“念念,看什么呢?汉堡再不吃可就凉啦!”沈双见女儿盯着窗外看得出神,忍不住轻声提醒。
“妈咪,我们今天其实可以在这儿住一晚,明天再进市区嘛。”沈常念满怀期待地说。
沈双自然明白沈常念心里的小九九,她笑道,
“我们先吃饱,然后再出发,早点到市区也能早点安顿下来,乖。”
沈双的心早已飞向了市区了。
自从她决定回国后,她就一刻都不想等。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原本也打算等她离世后,让女儿也去孤儿院。
可她回忆起自己在孤儿院长大的那些没有亲情的艰难岁月,心中便十分不舍。
除非,真的找不到她生父,或者确实无法抚养她,否则绝不将女儿送去孤儿院。
“那好吧。”
沈常念心里想着,等吃完这顿,前面的那路段也该塌了。
司机也不会那么傻,也该改路线了。
***
车辆缓缓前行,那淅淅沥沥的雨像是没完没了。
车头的大雨刷不停地摆动,似乎在与雨水抗争。
傅宴泽刚想说点什么,手机便响了起来。
“奶奶……”傅宴泽接起电话。
“阿泽,接到诗怡了吗?”傅老太太慈祥的声音传来。
“接到了,我们正在回城的路上。
后座的陆诗怡一听到是傅老太太的电话,立刻兴奋地倾身向前,
“是傅奶奶吗,是我,诗怡,我在呢!”
“诗怡啊,我听到你的声音了。阿泽,你把电话开成免提,让我好好和诗怡说几句话。”
傅宴泽依言照做。
“诗怡,能听到吗?”傅老太太关切地问。
“我听得见,傅奶奶,您的声音很清晰呢。”
傅老太太高兴道:“诗怡啊,那我让阿泽今晚陪你好好吃顿饭,明天再送你回家。”
“好的,奶奶,一切都听您的安排。”陆诗怡喜出望外,连连点头。
傅宴泽却面无表情,“知道了,奶奶。”
王秘书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擦拭着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他比傅宴泽大两岁,自大学毕业后他投递的第一份简历便是傅氏集团。
成为了傅宴泽的秘书,一跟就是六年。
傅宴泽是个商业天才,还在读大学时就接手了傅氏集团。
如今,自己都二十八了,傅总也二十六了。
但傅总一直单身,这么多年,傅总就没交过女朋友,连女人的手指尖儿都没碰过。
哦,不!
除了那一晚。
六年前的那一晚,他家傅总在云鼎国际大酒店举办的宴会中被下了药,还是他扶他上去房间的。
他转身出去想给他找个妞,因为太急,跑出去忘记关门。
跑了一段距离想起来,他又返回去关门,但他看见他家傅总被个女人抱住了,两人在亲亲了。
得了,他还操什么心。
他关上门走了。
第二天,他家傅总居然若无其事。
之后的几年,追傅总的女人都排了几条街,可傅总连看都没看一眼。
然后就这样时光匆匆过了六年。
哎,搞得他都不好意思谈女朋友了。
挂断电话后,车内的气氛再次陷入沉寂。
司机吴健柏觉得有点尬,便打开了车载收音机。
就在这时,收音机里传出一则紧急通知:
“紧急通知,通往南市区的主要路段因山体坍塌导致大面积拥堵,车辆无法通行,请驾驶员绕道,请绕道……”
傅宴泽听到这则新闻,震惊得难以置信。
竟然真的被那个孩子说中了!
这究竟是那孩子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机缘巧合?
他刚才还在犹豫是否要让司机更改路线,但,他内心的犹豫不决。
如此重大的事件,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孩随口一说就能成真呢?
他实在难以相信。
“趁还远着,赶紧掉头,吴叔!”
王秘书急切地提议道:“怎么突然就山体坍塌呢,还好,这段路兜回去还不算堵,要是再往前面去,真是不知堵到什么时候才能绕回来!”
听着王秘书的抱怨声,傅宴泽确定,那个小孩的心声,只有自己能够听见。
那为什么唯独只有他能听见?
她居然有这种能力?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将会陷入多大的危险之中?
“吴叔,立刻掉头,回去麦当基!”傅宴泽急忙下令。
后排的王秘书一愣,“傅总,您饿了么?”
“少问。”
王秘书识趣地闭上了嘴。
**
大约十多分钟后,就在沈双带着沈常念上了出租车后。
傅宴泽的车子刚好抵达机场麦当基门口。
傅宴泽迅速下车,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进店内。
他在店内搜寻了两圈,却未能发现那对母女的身影。
这时,陆诗怡和王秘书也走了进来。
陆诗怡看着王秘书,说道:“麻烦你帮我去买些汉堡和薯条来,还要可乐,加冰的。
汉堡要牛排的,牛排要五成熟,薯条要炸得焦一些。带两份,给阿泽哥哥也来一份。”
吴秘书“……”
这么挑。。
怎么不自己去买。
傅总才不吃五成熟的牛排和炸得特别焦的薯条呢。
想到今天是傅总应傅老太太之命接待陆小姐,陆小姐现在就是他的上宾。
于是,他连连应下。
当然,傅总那份他就按常规来买。
陆诗怡见傅宴泽对着窗边位置发呆,刚才还焦急地四处寻找,于是柔声问道:
“阿泽哥哥,你是不是在这里丢失了什么东西?”
“没有。”
傅宴泽神情淡漠,“走吧。”
说完,他推门而出,坐上了车的前排。
“回市区。”
司机吴叔有些尴尬地说道,“傅总,王秘书还没回来,要等一等。”
“是啊,阿泽哥哥,我让他去给你买点吃的。”陆诗怡也跟着说道。
傅宴泽没有说话,扣上安全带。
闭上眼睛,右手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与那个孩子素未谋面,却不知为何会如此担心她,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只是萍水相逢,短暂的一面之缘,不知今后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了。
良久,王秘书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瞬间,整个车内弥漫着诱人的香味。
“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陆诗怡不满地问道。
王秘书尴尬地笑了笑,递给陆诗怡一份袋子,
“不好意思啊,陆小姐,您要的五分熟牛排汉堡和炸得焦一些的薯条需要重新制作,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
陆诗怡的脸色阴沉,接过了袋子。
王秘书转而面向前排的傅宴泽说道:
“现在回市区需要绕行几十公里,傅总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说着,递上一个密封的麦当基专属袋子。
“我不饿,你们吃吧。”
傅宴泽没接,依旧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吴叔,你也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大家都有份。”王秘书又对司机说道。
吴叔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不了,我还是抓紧时间开车吧,趁天还没黑。”
傅总都不吃,他怎么好意思吃呢。
于是,他发动了车子。
王秘书收回袋子,他可没客气,大口吃了起来。
以前在太赶时间的时候,他都是这样在车上解决吃饭问题的。
正当他吃得津津有味时,冷不丁对上了陆诗怡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满了嫌弃。
王秘书顿时没了食欲,将剩下的食物收了起来。
两小时后,太阳已落山,雨终于停了。
轿车缓缓停靠在云鼎国际大酒店的门口。
傅宴泽解开安全带,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松了松领带,“先吃饭吧,吃完再办理入住。”
赶紧吃完饭,他好回去了。
明天让王秘书送她回家,也算是完成了一项任务。
此时,王秘书已开门下车。
傅宴泽只觉一股香水味的气息悄然逼近。
陆诗怡那纤细的手指如同水葱一般,从车后往前勾住了傅宴泽的胳膊。
带着些许娇羞,柔声道:“阿泽哥哥,其实没必要住酒店的,我去你家住也行啊!”
傅宴泽一顿,抽出手臂,“老宅那边,你想去,改天你自去。”
陆诗怡闻言,轻笑一声,显然傅宴泽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我不是说老宅啦,我是说你住的那里……”
她继续解释道,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傅宴泽闻言,回过头来,冰冷的眼神想穿透 陆诗怡厚厚妆容,他想看看她那张脸皮到底有多厚。
“陆小姐,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
面对傅宴泽的当面拒绝,陆诗怡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
相反,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这种专一、洁身自爱的男人正是她所追求的。
这几年,逢场作戏多了,她都厌倦了。
而现在,她就要征服眼前这个既帅气又优秀含金量又高的男人。
她相信,一旦被她征服,他就会死心塌地地爱她如命。
“哎呀,阿泽哥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算再喜欢你也不会乱来,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陆诗怡想着,到那时,她就去做个修补手术。这种没有交过女朋友的男人,不会分得出来的。
“停!如果还想吃饭就下车,不想吃了,就去办理入住。”陆诗怡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宴泽冷冷打断。
王秘书刚刚已下车,正准备为傅宴泽打开车门,不经意间将这些话全听了个遍。
他确实被雷到了。
都说旁观者清,他好想告诉傅总,陆小姐绝对就是那个意思。
想睡傅总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这么明显的,他只需一眼就看出来。
傅宴泽下了车,望着眼前灯火辉煌的酒店,他不禁微微皱眉。
往常,他极少在私下场合陪伴女性出席,一旦被狗仔队拍到,势必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转身对王秘书道:“有墨镜吗?”
王秘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有,我都准备好久了。”
他边说边迅速打开公文包,掏出了一副眼镜盒递给了傅宴泽。
傅宴泽将墨镜戴上。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机场遇到的那个女人,她总是戴着墨镜,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
“傅总,这副墨镜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您戴上实在太帅了……”王秘书又开始了对傅宴泽连绵不断的赞美。
此时,车后方传来了陆诗怡的愤怒声音:
“哎呀,你怎么把我的行李箱弄成这个鬼样子,这是S国新出的大牌,买它就花了两万多!”
王秘书脸色一变,立刻跑了过去,
“对不起,陆小姐,刚才我着急追上你们,这些都是水渍,我给你擦擦……”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
傅宴泽冷眼看着这一幕,突感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情绪在他心中不断翻涌。
就因为这个陆诗怡的爷爷,曾是自己爷爷的救命恩人,这几年爷爷奶奶就特意让他接近她,他感到特厌烦。
**
云鼎国际大酒店,一楼是茶市,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而二楼是包间,或者半包间,相对一楼清静许多。
沈双带着女儿坐在二楼一个半开的包间里,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经过的人。
沈常念兴奋地点了许多地方菜,她表示都没有尝过,特别要求服务员做小份。
沈双望着这豪华的酒店,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想到六年后的今天会再次回到这里。
她还特意提前订了六年前那间,她和女儿生父邂逅的那套房间入住。
简单收拾后下来吃饭,想着快点吃完,她带女儿回去哄睡后,她还有要事要办。
她上网查过,这是南市最高级的酒店。
电子开房记录保存最长达八年,这意味着她还有希望找到当年的线索。
想着想着,她注意到有三个人经过,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戴着墨镜,身旁还有一男一女。
这不正是在机场见过的那几人吗?
但没来得及细看,他们就走过去了。
同样看到的,不止沈双一人。
咦,今天送我伞的叔叔居然在我隔壁包间,我不知道他来,不然就把伞带过去还给他了。
傅宴泽刚坐下,就听到这句。
是她!那小女娃的声音。
原来她们也在这里!还在隔壁?
我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呢?叔叔是个好人,可是我不喜欢他身边那个女人。
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她看起来好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傅宴泽的眉头皱了皱,显然隔壁女娃子的评价让他有些意外。
“傅总,可不满意这半包间?只是目前所有的全包间都已经没有空位了。”
王秘书见自家傅总皱眉,恭敬地询问,试图解读上司此刻的心思。
“就这挺好。”傅宴泽说道。
另一边,沈双看着女儿,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此时,服务员刚刚将菜肴一一端上桌。
“念念,上菜了,快趁热吃吧。”
沈常念看到这些与洋人食物截然不同的菜式,顿时眼前一亮,其他念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口菜送入口中。
“妈咪,您也吃,这些都是家乡菜,比我们做的味道好多了。”
沈双温柔地回应:“只要你喜欢吃就好,以后啊,咱们就天天吃这种家乡菜。”
回想起最初得知自己胃癌晚期时,她每晚都沉浸在泪水与绝望之中。
但如今,她已经渐渐看开了。
人生在世,死亡终究是不可避免的归宿。
只是女儿还那么小,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女儿的亲生父亲,确保有人能够照顾她,这样她也能安心离去。
隔壁包间里。
王秘书拿着菜单,看着沉思中的傅宴泽,小心翼翼地询问:
“傅总,您看,今天咱们点什么菜合适?”
傅宴泽微微皱眉,显然还在思考事,随口应道:“随意。”
坐在一旁的陆诗怡见状,接过话茬,娇声说道:
“我来点吧,阿泽哥哥。我们吃西餐好不好?”
傅宴泽点了点头,“上菜快的都行。”
他心里想着快点吃完,他好走人。
“服务员,请给我们两份腱子牛扒配意面,要五分熟的。
另外,再来一份法式焗蜗牛、一份法式鹅肝、一份烟熏三文鱼,一盘水果沙拉,再开一瓶你们店里最顶级的红酒。”
陆诗怡一口气报出了这些菜品,服务员手中的笔飞快地记录着,“请问您还需要点其他吗?”
毕竟,三位客人只点了两份主食。
陆诗怡瞥了一眼王秘书,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娇蛮:
“他的那份,让他自己点就好了,我就点这些。”
王秘书依旧保持着那职业性的微笑,
“给我再来一份和他们一样的牛扒,不过,除了这位小姐的那份要五成熟,其他两份都做成全熟的。”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超亮的电灯泡,可傅总发话了,让他跟着来。
此刻,他多羡慕司机吴叔呀。
服务员记下菜品后,退了下去。
陆诗怡把椅子朝着傅宴泽的方向挪了挪,声音软糯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阿泽哥哥,我在国外待了三年,这会儿刚一回来,都有点吃不惯中餐啦。你不会介意吧?”
傅宴泽神色淡淡:“没关系。”
吃个饭而已。
就在这时,陆诗怡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诗怡呀,你到哪了?”
陆诗怡将手机屏幕凑到傅宴泽面前,人也凑了上去,“妈,我到了云鼎国际大酒店,现在和阿泽哥哥在吃饭呢!”
视频那头的周淑芬(陆诗怡母)一看到傅宴泽,瞬间便尖叫起来,“老公,你看呐,是傅总!”
陆远(陆诗怡父)也跟着凑了过来,“哟,原来是小傅呀,你们这是在吃饭呢?”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傅宴泽心里涌起一阵厌烦。
他看了一眼视频,想到毕竟是她的长辈,看在爷爷奶奶的份上,也就作罢了。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没什么好说的。
“爸妈,那就先不聊了哈!明天阿泽哥哥会送我回家的。”
“哎,好,你们慢慢吃。”周淑芬连连点头。
挂断视频后,陆诗怡低下头,说道:“阿泽哥哥,咱们拍张照吧!”
话音刚落,便听闻“咔嚓咔嚓”两声。
两张照片已定格。
整个过程不过在转瞬之间。
傅宴泽“……”
他好想把她手机给扔出去!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为了爷奶,他忍了,但绝对没有下次。
“不要乱发!”
陆诗怡低头沉浸在自己和傅宴泽亲密的照片中,没看出傅宴泽此刻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放心吧,阿泽哥哥,我不会乱发的。”
王秘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陆小姐,简直刷新他的认知。
她居然擅自做主,让傅总出现在她的视频里。
而且还在傅总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拍下了他们的“亲密”照。
陆诗怡坐回到座位上,恰好这时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她又拍了几张美食的图片,加上她和傅宴泽的那两张同框照,然后附带了一句话:
“如此良辰,如此美食,绝不辜负!谢谢你,阿泽哥哥!”
打完字,六宫格的照片就发到了朋友圈。
收起手机,陆诗怡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傅宴泽。
“阿泽哥哥,来,喝杯酒,庆祝我们重逢。”
傅宴泽强压下心里的烦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陆诗怡见状,又继续倒了一杯。
“来,吃菜,阿泽哥哥,尝个蜗牛。”
说完,她夹了一个蜗牛,放在了傅宴泽面前那份牛扒上。
王秘书看着这情形,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陆小姐这简直是在作死呀,要知道傅总最讨厌这玩意儿了。
可陆诗怡浑然不知,依然热情不减。
傅宴泽的脸色明显变得不好看了,他放下了筷子。
王秘书见状,赶忙把自己面前那份还未动过的牛扒推了过去,“傅总,我和您换一份。”
“抱歉啊陆小姐,我家傅总对蜗牛过敏。”
“哦,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阿泽哥哥,我都不知道。”陆诗怡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恰在此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
吃饱喝足,准备走了,我到底要不要去隔壁和好人叔叔打个招呼呢?
罢了,我实在不喜欢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还是等下次吧。
不过,今日在麦当基就感觉叔叔也不喜欢那个女人呢,真搞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和她一起吃饭。
傅宴泽听完这些话,就听见隔壁传来窸窸窣窣收拾东西起身往外走的声音。
她们要走了?
傅宴泽立刻放下筷子,站起身,
“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王秘书,你一会结账,陪陆小姐办理入住。”
说完,不等两人回应,他便走了出去。
王秘书目瞪口呆,傅总这是临阵逃脱,把烂摊子扔给他了?
“阿泽哥哥,你去哪儿呀?”
陆诗怡见傅宴泽头也没回地走了,不禁狠狠瞪了王秘书一眼,埋怨道: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阿泽哥哥对蜗牛过敏?”
这么贵的红酒白瞎了。
她还想着灌傅宴泽多喝点,趁机酒后接近接近。
“……”
王秘书有口难辩,这又关他什么事?
那边,傅宴泽加大步伐,终于在楼梯转角处看到沈常念母女的身影。
他放慢脚步,内心陷入深深的纠结:他跟来做什么来着?
他想对那小孩说,她有这种能力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会惹来麻烦的。
但此刻,他能以什么立场去说这件事呢?
他又该怎么解释他知道这件事呢?
就这样想着,便到了酒店大堂办理入住处。
“妈咪你先坐这儿休息会,我去问前台姐姐拿房卡。”沈常念说完,转身去前台。
刚一转身就见到了后面姗姗来迟的傅宴泽。
她一愣,随即高兴地喊道:“叔叔!”
“叔叔,您也住这家酒店吗?”
傅宴泽笑了笑,“不是,叔叔是送个人来。”
“叔叔,等我拿了房卡上去就把伞拿下来还给您。”沈常念说。
“不急,不着急还的。”
傅宴泽刚说完,陆诗怡和王秘书就追了上来。
“阿泽哥哥,这小孩是谁啊?”
沈常念看到傅宴泽一脸无语的样子,朝着他招招手。
傅宴泽疑惑,不禁弯下腰,沈常念小声说:“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个女人?我帮你甩掉她。”
傅宴泽不知道这小丫头想干嘛,不过他的确不喜欢陆诗怡,甚至可以说不胜其烦。
看着眼前小团子呆萌可爱的样子,他无法拒绝,点了点头。
“阿泽哥哥,她到底是谁家孩子啊?”
陆诗怡见傅宴泽不理自己,只顾着和小女孩说话,不满地问道。
“我是他女儿,念念。”沈常念仰起头,响亮地回答。
“什么?”
陆诗怡瞪大了双眼,尖叫声刺破酒店大堂的喧闹声。
不止是陆诗怡,就连王秘书也惊愕不已,眼镜后的瞳孔急剧收缩。
傅总何时有了一个女儿?
他这个形影不离的秘书也不知道。
莫非是六年前的那一夜?
王秘书脑海里开始不断地猜测和脑补各种可能。
傅宴泽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团子,没想到她会这样“帮”自己,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叫念念是吧?
他看着念念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粉雕玉琢般的小脸,圆嘟嘟的。
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捏捏那张可爱的小脸。
如果这是他的女儿,似乎也还不错。
傅宴泽不由自主地看向远处沙发上的女人,见她依旧戴着墨镜,看不出表情,但紧握膝盖的双手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傅宴泽心想,女儿都管别人叫爸爸了,她还挺沉得住气……
傅宴泽突然饶有兴致起来。
“没错,我女儿!”傅宴泽突然收紧手臂,将小奶团软乎乎的小身子往怀里带了带。
这么可爱的,干女儿也行。
“阿泽哥哥,你什么时候生的女儿?我怎么没听说?”
陆诗怡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傅宴泽,当她的目光转向沈常念时,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
此刻,沈常念的可爱在陆诗怡眼中成了无比刺眼的存在。
沈常念突然从傅宴泽怀里探出小脑袋,脸上带着婴儿肥,说话时脸颊一鼓一鼓的:“我今年五岁了!”
她稚嫩的小手突然指向陆诗怡的腰腹,用奶声奶气的语气说道:
“而且,你肚子里也有个小宝宝了!你就不要再来骚扰爹地了。”
“……”
陆诗怡只觉无数道目光如同冰锥般刺在后背。
傅宴泽、王秘书,乃至周围围观的人们,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她身上。
“你小小年纪胡说八道!”
陆诗怡恼羞成怒,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沈常念。
“阿姨好凶!爹地!念念怕。”
沈常念一声带着哭腔的“爹地”,让傅宴泽的心瞬间柔软下来,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觉。
原来,有女儿叫是这种感觉。
他毫不犹豫地将沈常念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念念不怕。”
傅宴泽轻声安慰着,随后转身,冷冷地看了陆诗怡一眼,“你吓一个小孩干什么?”
好人叔叔的怀抱好温柔啊,我从来都没被爹地抱过,这就是有爹地的感觉吗?
傅宴泽听到心声,更加心疼地将胳膊收紧了。
这个可爱的小团子竟然从未被她的父亲拥抱过,这样的父亲实在不称职,不要也罢!
陆诗怡被傅宴泽冰冷的眼神震慑,顿了顿,随即换上笑脸,
“阿泽哥哥,她虽然是小孩,但她污蔑我,你得给我讨公道啊!”
“我没胡说,你肚子里真的有小宝宝!”
怎么办,好人叔叔不会信她而不信我吧?我根本就没说谎,她肚子里就是怀了个宝宝。
傅宴泽闻言,不禁皱了皱眉。
难道念念说的是真的?
从他们见面开始,这孩子确实没有说过谎。
“据说小孩确实能看出一个妇人有没有怀孕,我在乡下是常听人说起。”这时,有人禁不住插话道。
“是啊,据说还能看出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你们闭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议论我?”陆诗怡顿时咆哮起来,众人被她吓得不敢再出声。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同样戴着墨镜的漂亮女子走了过来。
傅姝琳径直走到傅宴泽身旁,目光一直停留在傅宴泽怀里的小团子身上。
“你怎么来了?”傅宴泽剑眉微蹙。
“子轩在饭局上喝多了,他朋友打电话让我去接他。我已经让助理送他回去了。”
闻言,傅宴泽眉头皱得更深了,目光都带着几分冷冽:
“不成体统,后天都要结婚了还这般不知轻重!”
“哥,”傅姝琳轻扯他的袖口,眼底满是求情的意味,“他也是为了生意应酬,你就别生气了。”
傅宴泽没再说话,傅姝琳继而看着沈常念,沈常念也好奇地盯着她。
她刚才在旁边目睹了一切,虽然不确定这个小团子是不是她哥哥的女儿,但她对这孩子充满了好奇。
眼下看着小团子的模样,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好漂亮的阿姨啊,他是好人叔叔的妹妹吗?看着也是个好人。
傅姝琳一惊,这明显是小团子的声音,但她没开口说话啊,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小孩会腹语?
她说“好人叔叔”,说明她不是她哥的女儿,傅姝琳不禁感到有些遗憾。
想了想,她问道:“我是你姑姑,你爹地的妹妹,姑姑抱你,可好?”
陆诗怡一听,连忙陪笑起来,“原来是琳琳呀,我差点没认出来!”
傅姝琳没有理会陆诗怡,继续等待沈常念的回答。
“我已经五岁了,其实不用抱了,姑姑,我愿意和你玩!”
沈常念试图从傅宴泽怀里下来。
“好,下来玩。”
傅姝琳说完,就见小团子从傅宴泽身上滑下来,她立刻弯下腰身牵住那团软乎乎的小手,眉眼弯弯:
“或者你告诉姑姑,想要什么,姑姑带你去买。”
“念念不需要买,念念自己有钱。”
沈常念晃着头上的小揪揪,粉扑扑的脸蛋写满骄傲。
除了妈咪外,没人知道她靠着特殊能力早就赚得盆满钵满,根本不差钱花。
念念只想找到爹地,不过他从小不要念念,念念也能不要他!但妈咪说要找,念念就要当听话的乖宝宝。
沈常念攥紧裙摆,心里默默盘算着。
傅姝琳一听,心里泛起酸涩,原来这孩子连父亲都没有。
她轻声追问:“那你的妈咪呢?”
目光下意识扫过人流不少的酒店大堂,从遇见哥哥和小团子开始,始终没见孩子母亲露面。
一人做事一人当,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不要暴露妈咪了,就让妈咪在沙发上多休息会。
于是,沈常念挺直脊背:“秘密,以后再告诉您。”
傅姝琳这时才确定,那是小团子的心声。
她搞不懂为何她能听见小团子的心声?但眼下来不及细想。
听闻这段她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沙发,只见那里坐着一位女子,墨镜遮面,身姿笔挺,正朝着这个方向凝视。
尽管墨镜遮挡了面容,但从整体的气质和轮廓来看,依然能感受到她与众不同气质。
她就是念念的妈妈?她应该长得很漂亮吧?
“嗯,姑姑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再说。”
傅姝琳收回视线。
陆诗怡注意到傅姝琳似乎对这个孩子也颇为喜爱,便急忙说道:
“琳琳,你可别被这个小骗子给忽悠了,她年纪小小就满嘴胡言,竟然还污蔑我怀孕。”
说话间,她眼波流转紧盯傅宴泽,试图从那张冷峻面容上捕捉情绪。
傅姝琳轻轻将小团子护在身后,唇角勾起礼貌而疏离的弧度:
“陆小姐,您何必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呢?或许她说的是事实,您不妨去医院做个检查,这样一切不都清楚了吗?”
三年前,这位陆诗怡就开始缠着她的哥哥,行为举止既刁蛮又任性。
无论怎么看,她都难以对她产生好感。
她消失了三年,据说去了国外。如今一回来,又继续纠缠着她的哥哥。
陆诗怡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但考虑到傅姝琳的身份,她强压住怒火,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这可不是小事,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被污蔑怀孕,阿泽哥哥会误会我的。”
她心里却暗自盘算,等嫁进傅家,定要让傅姝琳好看!
等她嫁给傅宴泽,她就是傅姝琳的长嫂。
到时候,她有的是办法在阿泽哥哥面前吹耳边风,有的是办法在傅老太太面前给她使绊子。
哼,走着瞧。
“我没有误会你。”傅宴泽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冷冷说道:“王秘书,带陆小姐去办理入住!”
她怀不怀孕,关他什么事?
不存在什么误会之说。
“好的。傅总。”王秘书恭敬道,“陆小姐,这边请。”
陆诗怡虽然极不情愿,但也只好跟着王秘书走向前台。
“漂亮姑姑,念念的房卡放在前台姐姐那儿了,念念要去拿。”沈常念挣了挣被傅姝琳牵着的小手。
一声姑姑,叫到傅姝琳心坎去了。
原来,有人叫姑姑是这种感觉。
她没有放开沈常念的手,反而收紧掌心,“那姑姑陪你一起去拿。”
两人刚要迈步,身后传来低沉嗓音:“我来处理,你先回去。”
傅宴泽修长手指捏着西装袖口,说出来的话不容置疑。
“哥,我还没跟念念说上几句呢!”
“叔叔,你怎么啦?”软糯的声音打断傅宴泽的思绪。
傅宴泽回过神来,“没什么,房卡给你。”
沈常念接过房卡,眨着大眼睛问道:“叔叔,念念刚刚表现好不好呀?有没有帮到您呀?”
傅宴泽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容,“有帮到。”
沈常念顿时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小胸脯挺得高高的,
“好,以后她要是再缠着您,我就继续帮您!对了叔叔,我全名叫沈常念哦。”
傅宴泽轻轻重复着这个名字:“沈常念,常念,好名字啊!”
“妈咪说,她常常想念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惜这辈子都可能找不到了。”沈常念的声音带着一丝童真。
“是你爹地吗?”傅宴泽好奇地问道。
沈常念摇了摇头,“不是的,是另一个很重要的叔叔。”
傅宴泽的眉头微微皱起,虽然他对别人家的私事本不感兴趣。
但关于念念的妈咪,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他却突然涌起一股好奇。
他的女儿都被别人抱了,她却依旧淡定地坐在沙发那里。
这种与众不同的反应让他不禁对她多看了一眼,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主动去与她打招呼。
“叔叔,那我们就先上去了哦。”沈常念挥动着小手,与他告别。
“好,如果想叔叔了,随时可以来找叔叔!”
傅宴泽说出这句话后,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冷漠的自己吗?
为何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如此上心。
沈常念欢快地跑回到沙发边,“妈咪,我们走吧。”
沈双缓缓起身,任由女儿小手牵着她走。
傅宴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们离去。
另一边,陆诗怡一边排队等待开房,一边愤愤地盯着这边。
当她看到傅宴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时,她的心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嫉妒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那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应该就是那个小孩的妈妈了吧。
她们又是傅宴泽什么人?
如果真是傅宴泽的女儿,他为何不送她上去?又为什么让她们住酒店?
都是假的!
陆诗怡在心里不断地思索着。
那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非是傅宴泽请来的演员?想要让她放手?
休想!
**
回到1808房间,沈双面色严肃地看着沈常念,
“念念,你刚才的行为太冒失了,要是那个女人心怀恶意,对我们进行打击报复,我们就麻烦了。”
“妈咪,您放心吧,念念心里自有分寸。”
沈常念无奈地叹了口气。
女儿虽然只有五岁,但却有着自己的主见。
对于刚才的事情,她心中显然早已有了自己的考量。
如今自己时日无多,已然无法过多干涉女儿的未来,她必须学会独自面对这个世界。
“妈咪,念念好困啊,念念要去洗澡了。”
“好,去吧,小心别滑倒。”沈双应道。
她知道,每次女儿使用了她的特殊能力后,都会变得异常疲惫,据她所说的是,这是因为耗费了过多的精力。
沈常念从浴室出来后,已经自己将头发吹干了。
这是过去一年来,沈双狠下心来让女儿学会独立的事情之一。
无论是吹头发还是其他日常琐事,沈常念都必须自己完成。
那时候,别家四岁的小孩还依偎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而沈常念却在学习自己处理一切事务。
沈常念独自爬上床,乖巧地盖好被子,然后对沈双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妈咪,念念先睡了。您也早点睡,晚安!”
“宝贝晚安!”
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沈双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觉得女儿这么小就要没妈妈了,令人心疼。
过了许久,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轻声呼唤着,“念念?”
沈常念已经沉沉睡去,没有任何回应。
沈双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背包,轻轻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夜幕低垂,已过晚上十点,酒店内依旧人潮涌动。
在休息区的一隅,几张茶几与沙发静静摆放着,为来往的客人提供了一个休憩或商谈的场所。
沈双独自坐在最边缘的一张沙发上,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负责管理酒店的经理?”沈双开门见山地问道。
中年男人瞥了一眼手表,回答道:“女士,我是这家酒店的大堂主管,负责整个大堂的所有事务。这么晚了,请问您找经理有什么事?”
“我找你们经理有重要的事情要办,麻烦你通融一下。”
沈双不想浪费时间,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袋出来,里面装了一万块钱,推了过去。
中年男人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眼睛顿时一亮。
他轻咳一声,说道:“女士,不是我不帮你叫经理,主要是我们经理他不管大堂的事。你先告诉我你要找他做什么,我才好安排呀。”
沈双思索了一下,说:“我想查一下六年前某日1808房的监控或者开房记录,找一个人。”
中年男人一听,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遇到。
上头经理曾经交代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做,否则后果自负。
但,他私下里已经偷偷做过几次,吃了几回外快了。
这次,这个女人出手如此阔绰。
显然是个大客。
沈双见他神色犹豫,急忙追问:“怎么样?能否请您通传一声?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中年男人心中一动,后续还有钱可拿?
他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女士,这件事无需再找别人。
免贵姓李,我是负责整个大堂事务的主管,在这里工作了整整十年,各种事情都经我的手处理过。不过……”
李主管故意拖长尾音,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压低声音说:
“只是,这种事涉及机密,我们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一旦被发现,后果很严重的。”
沈双重重松了口气,听这话,意思就是还有可能查到记录。
主要还有记录,她就不信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事。
“李主管,拜托你了,给我查一查吧。我给你钱,我给你转账。”
李主管还是一脸为难,低声说:“女士,这种事我们真的不能做呀。”
沈双急切地恳求:“拜托您了,就帮我查查吧。我不是要找他的麻烦的,我是……
总之,我不是找茬的。我是实实在在的找人,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李主管心里暗自思量:住酒店还查人,不就是那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吗?
但,隔了这么多年还要查的,还真没遇到过。
但这样的快钱,他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错过。
李主管继续一副为难的表情。
“李主管,我理解你的顾虑,这件事有风险。但我绝对会保密,绝不说出去,不会给您带来任何麻烦的!”
李主管叹了口气,像是松口了,说道:
“看在你这么着急的份上,我就帮你一回,但是这事风险太大,我需要让其他同事守口。如果你有诚意,就按这个来。”
李主管指了指桌上的信封。
沈双立刻明白了,要现金是吧?
“可以,没问题。要多少?”沈双问道。
李主管想了想,伸出一个手指。
“十万?”沈双试探着问。
李主管微微皱眉,“女士,这种事我们从未做过,风险很大,万一被发现了,严重了我们可是要坐牢的。”
沈双明白了,不是十万?
“那是一百万?”
李主管点了点头。
“好!”沈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李主管一愣,这么干脆的吗?一百万都不讨价还价的吗?
他本以为对方会讨价还价,自己原本的心理价位是五十万,当然,越多越好。
没想到对方居然立刻答应。
他瞬间觉得自己开价太低了,但话已出口,总不能反悔吧。
“这样,女士,您这边先预支一半作为诚意,我们再为您秘密暗中查询,您看明天怎么样?”
沈双心里很激动,她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只要能够查到,花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她有钱,念念能赚很多钱。
这些年,她从未为金钱发过愁。
凭着赚来的钱,她在国外开了好几家大型服装超市做做样子,安安逸逸地当老板娘。
直到决定回国,才将超市转手卖掉。
“可以,那就明天。”
她心想,越快越好,她没多少时间了。“但,您确定能帮我查到?”
李主管保证:“放心,没查到我不收您的钱。”
“这是我的名片,女士,准备好了就联系我。但请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否则一旦走漏风声,让上头知道了,他们封锁资料,您就永远查不到了。”
李主管心中盘算着:看这个女人如此急切,这种事当然得让她主动来找他。
明天等她来找他时,他就约她在外面见面,以免留下把柄。
“好,我明白了,那就这么定了。”
李主管看着沈双离去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
又能轻轻松松赚一大笔钱,一百万呀。
李主管迫不及待地回去开始调查资料。
半个小时后,他眼睛都直了。
就这么巧,电子档案里,那一天1808房间居然没有登记顾客信息。
监控录像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没有了。
他气得好想把当年的经办人抽出来踢打一顿解气。
再看了看,发现当年的直接负责人已经离职了!
李主管又足足花了半小时沉浸在气愤之中,心疼不已。
难道一百万就这样打水漂了?
不,绝对不行。
李主管匆匆忙忙下楼,和前台人员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他上这个夜班就是轻松,晚上几乎没什么事。
他经常溜出去喝花酒,前台妹子知道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能在云鼎国际大酒店这般高档的场所工作,无疑是极具面子的。
这不仅因为这里的工资高,更由于职位难求,进入门槛极高。
每个人都珍惜这份工作,谁愿与上级领导产生纷争惹麻烦呢?
**
城区一间夜色酒吧,这时正值零点,热闹非凡。
五彩斑斓的闪光灯不断闪烁,伴随着众人一波又一波的欢呼声,让人一下忘了忧愁。
李主管坐在一个角落里,面前放着一瓶鸡尾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中央浴池里尽情扭摆的美女,看得津津有味。
四十分钟后,一个穿着时尚、约摸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缓缓走来。
他头上顶着时下流行的发型,用发胶固定得一丝不苟。
五官出众,上衣衬衫敞开,露出结实的腹肌,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路过之时,引得一旁的女人纷纷侧目。
青年男子在李主管对面坐下,“老李,找我什么事?”
李主管一见他就开始抱怨:“杨兄,我都足足等你40分钟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我正忙着呢!刚才一婆娘死活不让我走!”
被称为杨兄的青年男子骂道。
“哥还真是羡慕你呀!既能每天换女友,还能赚钱,可惜哥没有这个魅力。”李主管调侃道。
“说吧,什么事?又要给我介绍富婆吗?”男子显然不想浪费时间。
“这回不是一般的富婆,也不用你出体力,你就假装……”李主管示意青年男子凑近,两人低声交谈了一阵。
姓杨的男子听后笑道:“还是老哥关照我呀,五十万,都够我辛辛苦苦做一年了。”
“别高兴太早,事成才有这笔钱。”李主管提醒道。
姓杨的男子嘿嘿一笑,
“放心,这事我有经验,无非就是捉奸证据之类。到时候忽悠过去,只要钱到手,其他事看着安排。”
……
**
第二天早上。
沈双带沈常念下楼吃早餐。
“妈妈,这里的早点也好好吃呀!”
沈常念吃完一个水晶虾饺,又吃一只蒸粉果,肚子都饱饱的了。
沈双温柔地看着女儿:“都怪妈妈,厨艺一般,平时没做这么好吃的给念念。”
“也不是,妈妈做的也好吃。只不过我们不能同专业的比。”
这时,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沈常念不舍地放下筷子,从她的小熊背包里掏出一个外壳可爱的手机,接起了电话。
“姑姑,是您呀!姑姑早!”
“在呀,我和妈咪在二楼吃早点。”
“没问题,您过来吧,我们在c1卡位,全包间这边。”
电话挂掉,沈常念对沈双说道:“妈咪,昨天那个漂亮阿姨想来找我玩,我答应了她,她一会就过来这里。”
沈双点头,女儿所指的漂亮阿姨便是昨天借他们伞那男人的妹妹。昨天她虽坐在沙发,但全部看在眼里。
女儿似乎很喜欢这兄妹俩,就由着她了。
她一直教导女儿。做决定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
毕竟以后的日子,她无法陪她过下去。
不一会儿,傅姝琳就风风火火的找了过来。
“念念!”
“姑姑!”
傅姝琳一眼就看见小团子对面坐着一位女子,这就是昨晚坐在酒店沙发上的那位了!
此刻,她没有戴墨镜,那份美貌毫无遮挡地展现出来,小团子跟她长得极为相似。。
不过,她的美中似乎带着一丝病态感。
傅姝琳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叫傅姝琳!”
沈双迅速起身回应,与傅姝琳握手,“你好,沈双,念念的妈妈。”
“请坐,傅小姐!”
傅姝琳在念念旁边坐下。沈双递给傅姝琳餐牌,“傅小姐,您在点一些?”
“好!”傅姝琳召唤来服务员,随意加了几道菜。
“姑姑,你要带念念去哪儿玩呀?”
傅姝琳看了眼奶萌可爱的沈常念,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上的小揪揪,
“姑姑今早是来交接酒店事宜的,现在都弄好了,你想去哪儿都行。”
“姑姑明天就要结婚了,婚礼就在这家酒店举行。姑姑想邀请你和你妈妈一起来参加婚礼,好吗?”
“好呀!”沈常念异常兴奋。
傅姝琳转向沈双,“沈……小姐,你可以带念念来吗?”
沈双一笑,“当然可以。”
“那么,我可以叫你的全名吗?”傅姝琳感觉到沈双的性格很好,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当然可以啊!”
沈双现在感受到傅姝琳对女儿是真诚喜爱。
以后的日子里,女儿多个朋友就多条路,她当然极力配合。
“你也可以叫我名字。”
“好,姝琳!”
“双……双双!”
两人相视一笑。
“耶!姑姑,妈咪你们做好朋友吧!”沈常念在一旁欢呼。
“姑姑,我妈咪在A国几乎没有朋友,我们刚从国外回来呢。”
傅姝琳听后一愣,她看着沈双说:“这样啊,那我就是你的第一个朋友了!那念念的爸爸呢?”
傅姝琳一问出口,才想起昨晚小团子提到过回来找爹地的事。
但话已说出,她也不知道怎么收回。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爹地是谁,我们回来就是为了找到他的。”沈常念坦然说道。
沈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的情况有点特殊。”
“没事没事,这没什么大不了,我帮你们找,我们一起找。”傅姝琳连忙打圆场,努力抚平尴尬的气氛。
“我先自己找找看,如果实在找不到,到时候还真得请你帮忙!”沈双感激地说。
“没问题,有什么事跟我说,或者跟我哥说,我哥可厉害了!”
傅姝琳觉得她哥对小团子不一样,就擅作主张这么说了。
沈双听闻,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天那个男人的面孔,不由陷入沉思。
虽然只见过一次,却莫名感觉有些熟悉感。
这时,服务员加菜上桌了。
“快吃吧,姑姑,一会你得带我去玩呢。”
吃完早点,傅姝琳带走了沈常念。
沈双正好有空去银行取钱。
一切办妥之后,已是上午十一点,沈双拨通了李主管的电话。
不久后,两人在一家比较偏僻的的小餐馆碰面。
“李主管,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什么时候把资料给我?”
李主管接过沈双递过来的箱子,打开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随后,他低下头,装作一副不好意思说的样子说:
“女士,我们查过了,发现那天的记录有些混乱。当日那个房间登记了三个人的信息,你能告诉我你要找的人大概是什么样吗?”
沈双一顿,也没想其他,她只想快点找到那个人。
“他大概二十多岁,长得很帅,眉清目秀。”
“男的是吧?”李主管一拍大腿,似乎得到了确认。
沈双一听激动起来,还真有?
她急切地说:“对对,是个年轻男子。”
“那就对了,确实有这个人!那么,尾款呢?”
“带了。”沈双从身后又拿出一个小箱子。
“爽快!”李主管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档案给了沈双。
沈双迫不及待地接过,只见纸上写着:杨立帅,年龄29岁。
还附有联系电话。
沈双看着照片上男子的样貌,确实很帅。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记忆,但一无所获。
她心中暗想,那天晚上只是匆匆一瞥,还是在药物的状态下,自己真的不记得了。
李主管提着两个小箱子,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女士,上面有他的电话,你自己联系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我先走了。”
李主管马不停蹄地走了。
他心中无比兴奋,第一次觉得赚钱这么容易。
他给杨立帅发了条信息:“不用换人,就你符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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