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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全集阅读

梦回山上放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讲述主角何雨邦何大清的甜蜜故事,作者“梦回山上放牛”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刘叔说完自家孩子才接过何雨邦的话说“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应该的。都知道你何雨邦打猎是吧好手,二大爷替全院的街坊谢谢你了。”刘叔看何雨邦这么给面也是满脸高兴,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邦子偏偏就选中了自己。“硄,硄,硄……”随着刘光天敲锣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各家各户所有人都来到了中院。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老祖宗也没有缺席,只是当她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何雨邦时,眼中有寒光闪过,脸色也......

主角:女频   更新:2024-07-13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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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女频的现代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梦回山上放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讲述主角何雨邦何大清的甜蜜故事,作者“梦回山上放牛”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刘叔说完自家孩子才接过何雨邦的话说“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应该的。都知道你何雨邦打猎是吧好手,二大爷替全院的街坊谢谢你了。”刘叔看何雨邦这么给面也是满脸高兴,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邦子偏偏就选中了自己。“硄,硄,硄……”随着刘光天敲锣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各家各户所有人都来到了中院。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老祖宗也没有缺席,只是当她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何雨邦时,眼中有寒光闪过,脸色也......

《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老北京的大年夜应该是一年当中最让人高兴与快乐的日子。一家人在白天都会一起准备晚上的团圆饭。这一天不管家里条件如何,一家人总会想尽办法置办一些吃食,包上一顿饺子。只为了让忙碌了一年的亲人过上一个安稳祥和的团圆夜。

南锣鼓巷95号中院的左耳房里,何雨水看着破旧书桌上稀的能映出人影的棒子面粥,旁边碗里还有两个早已凉了的窝窝头,忍着腹中的饥饿。何雨水不敢吃得太早,闻着对门贾家屋里传来的猪肉饺子的香味,想起有3年多没有尝到肉味了。哥哥傻柱今年又被一大爷易中海叫到贾家屋里去过年了。

中午的时候自己正想着轧钢厂发的年礼有半斤大肥肉,想着哥哥可以包一顿饺子吃,那么今年的年夜饭也就算是完美了。

正在这时一大爷进来说道“柱子,快过去你东旭哥家,今年我们也一起在你东旭哥家里过年。你秦姐等着你做饭了。”

从窗户后面看到哥哥傻柱拎着厂里发的半斤肥肉,还有一些二合面。一脸高兴的跟着一大爷从中院正房走入东厢房贾家,他似乎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妹妹。

自从父亲跟白寡妇跑到保定去之后,自己就跟哥哥傻柱相依为命,再刚开始那两年即使再苦再难两兄妹也没有分开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哥哥傻柱不再过问自己,哦,想起来了,应该是贾家嫂子怀上小当。

那时一大爷易中海跟哥哥傻柱说“柱子,你在在轧钢厂食堂做大厨,工资高,不愁吃喝。四合院是一个大家庭,还有很多人很困难,我们有能力的要互相帮扶一下。你东旭哥,一个人挣钱要养活四张口了,除了你东旭哥有定量,现在都一家三口人都是吃的高价粮。这贾家不容易,一个院里的街坊,你们更是对门,相互帮衬一下。你秦姐会记你的好。”

从那以后自己哥哥傻柱就一头扎进了贾家,很少管自己的妹妹了。

何雨水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肚子,耳中也没有了对面贾家传来的推杯换盏声,估计他们都吃完了,不免悲从中来。

正当何雨水准备把桌上的东西当年夜饭吃下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惊喜一下就爬上了脸庞,以为是自己的哥哥傻柱给自己送吃的来了。快速打开房门“哥,你给我…”话没有说完,看到得却是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疤痕的陌生的男人。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完,估计是吓到了。

何雨邦看着眼前开门的女孩,16岁了啊。一头枯黄的头发,浮肿的眼袋,突出眼眶的眼睛,脸色蜡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谁也想不到就眼前的女孩,会是一个万人大厂食堂厨师班长的妹妹。

何雨邦忍住身体的颤抖轻声开口道:“是雨水么?我是大哥何雨邦,我回来了。”

何雨水愣愣得看着眼前脸上有疤的男子,他的身影与幼时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相合。凹陷的眼眶流出了泪水,颤声问道“你是大哥,带我抓兔子的大哥?”

伸出手抚摸着妹子枯黄的头发,干枯扎手。眼泪怎么也忍不住流了下来。爬冰卧雪,枪打刀扎都没有流下眼泪的何雨邦,此时感觉一把尖刀扎进了自己的心窝子里,还在里面狠狠地搅动了起来。“对,我是大哥,带你抓兔子的大哥。”何雨邦一边点着头一边开口回答,任由眼泪滴落。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何雨水大喊一声扑入何雨邦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大哥,爹不要我了,柱子哥也不要我了,你怎么才回来啊。”何雨水声嘶力竭的哭着说出埋葬在心里多年的话。抱着这个虽然才回来,却能感觉到血脉相连的大哥忽然就晕了过去。

何雨邦急忙抱住刚见面的妹子,入手好轻,骨头都能烙人。16岁的姑娘不到70斤的身子,何雨邦的脸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结上了一层寒霜。轻轻的抱着雨水走入离开了十多年的房间。床上的被褥已经打满了补丁,从裸露在外的颜色还能认出是自己当年用过的那一套。把雨水轻轻放在床上,对着跟进来的二丫说了声“照顾一下这小丫头,我出去把事情处理一下。”

何雨邦说完转身走到书桌旁,拿起桌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走出房间。

或许是刚才雨水的哭喊声引来了四合院住户的关注,有人拿着东西从四方赶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四方脸的汉子,长得很是老相,额头很深的皱纹,看起来有着30多岁。老相男子左边是一个40出头,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右边跟着一个30来岁长相周正青年,能从青年的脸上看出老贾叔的影子。何雨邦知道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何雨柱,另外两个是贾东旭跟易中海。

何雨柱在贾家吃完跟秦姐一起做好的年夜饭,大家正一起闲话古今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己妹子何雨水的哭喊声,这才想起自己妹子还在房间里。这会担心妹子出事,着急忙慌的带头跑了过来。

当迎头看到一个男人从何雨水的房间里端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何雨邦正准备质问出声。喉咙里的话还没有叫出来,看清何雨邦脸上那道吓人的疤,话也卡到喉咙里戛然而止。何雨柱看清何雨邦脸上那条疤的时候,贾东旭跟易中海一样也看见了。三人都定住了脚步,表情犹如见鬼般的惊讶惶恐。

何雨邦没有管站着不动的三人,拿着手中的东西走到四合院中院的中间站立。

北京胡同里的四合院,不管住户平常怎么相处,但只要有院里的住户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会出来招呼下。能不能帮得上另说,但人必须要有个态度,不然以后你有事了都不好跟邻居街坊开口。跟后世同住一个小区,对门住的是谁都不清楚那样的人情淡漠根本不同,这或许也是北京胡同里的一种文化。

何雨邦等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后院带着一群人过来,前院也有一个戴着眼镜,满脸清瘦的中年人也来到中院时才开口说道:“各位四合院的街坊,大爷大妈,还有些人是我的爷爷奶奶辈,我知道有些人认识我,有些可能是我离开这里十来年才搬进四合院的,你们不认识我,肯定也认识我父亲何大清。是的,我就是何大清1947年走失的长子,我叫何雨邦。在这里我先给各位赔个不是,打扰了诸位的团圆。还有我何雨邦在这里给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婶,爷爷奶奶拜个早年。”说完用拿着东西的手向四方做了个长揖,九十度弯腰的那种。让四方的人都能看到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并说上了四声“大家过年好”

“邦子哥也过年好。”有年纪小认识何雨邦的。

“邦子回来了,这几年去哪里了?”有年纪大关系一般的。

“邦子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家里出事了,你知道么?”也有关系走得近,关心起何雨邦的。

………

各种回话声不一而足,何雨邦站起身来等声音低了下去之后才接着说道“我何雨邦这些年离开后就进入了部队,一直到前段时间才退伍回来。今天就借着这个大家都在的机会处理点事。”

说道这里何雨邦看着站在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边的一个少年开口问道“刘叔,这是你家二小子光天吧?能不能麻烦他通知下全院住户来开个会。过两天出了五(就是过了正月初五)我去山上弄点野味请全院住户吃一顿。”

被叫做光天的少年抬头看了下自己的父亲。刘叔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骂道“你邦子哥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事。”

刘叔说完自家孩子才接过何雨邦的话说“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应该的。都知道你何雨邦打猎是吧好手,二大爷替全院的街坊谢谢你了。”刘叔看何雨邦这么给面也是满脸高兴,这么多人都在这里,邦子偏偏就选中了自己。

“硄,硄,硄……”随着刘光天敲锣的声音在大院里响起,各家各户所有人都来到了中院。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老祖宗也没有缺席,只是当她看到站在院子中间的何雨邦时,眼中有寒光闪过,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当刘光天去敲锣叫人的时候,院里已经有人抬出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放在院子中间。

等桌子放好,何雨邦没有管其他人。快步走到桌边站定,把手上的窝窝头跟棒子粥放在桌子上。

作揖一圈之后何雨邦才开口说道“各位老少爷们,我知道院子里有三个街道选的管事大爷。但是今天我就是有一点家事想跟院里人打听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希望各位能够谅解,过几天我摆酒给各位街坊邻居赔罪。”

等大家都客气着说没关系后,何雨邦也没有管其中几个脸色难看的人。开口问道“各位街坊邻居,老少爷们。住在中院正房里的何家是不是在我何雨邦走后就只剩下一个小闺女何雨水了,是不是我老何家我不回来就要绝户了!”


在感叹自己也是经历过核弹洗礼的感叹中,何雨邦又被印钮带到了此方四合院的母亲体内。或许是肉身太过弱小,所有记忆都被封存。

44年觉醒第一世22世纪的记忆,也觉醒了对华夏民族的牵绊。熟知历史走向的何雨邦,毅然决然的加入了反抗的洪流中。

跟随三太公在44年到47年的这段时间里,帮助结交了四九城周边绝大部分的游击队成员。

随着记忆持续觉醒,身体素质稳步提升的何雨邦深知历史走向,安排好家事。于47年找到机会,接受了送信去华东的任务。任务完成后一直在华东战场四处溜达,在一次溜达的过程中被我方部队逮到了。

跟部队首长达成了“有战事必定参加,无战事可自由行动”的协定,加入了的第九纵队。参加完辽沈战役后,知道解放在即,随后以送战友最后一程的理由,于部队拿到花名册,走遍了华东各地,等待立国之战的打响。

被称为“立国之战”的抗美援朝战争,还是在帝国主义亡我之心的推动下打响了。1950年 7月10日,

大年初一的北京自有一番景象。今年虽然是灾害的一年,勤劳节俭的中华民族对过年总会有着不一样的祈盼。盼望来年生活美满;盼望来年工作顺利;更会盼望来年身体康健。

在年初的这一天人们不会再去计较前面一年过得怎么样。总会把自己一切的希望放在新的一年里:万象更新、一元复始、焕然一新……更有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贺春诗词。

今天的95号四合院与往年却是有些不同。易中海操持起来的团拜会没有了;大人相互遇见的大声拜年也尽量声音小点了;就连贾家棒梗最爱的鞭炮也被父母收走不让放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不惊醒中院何家的杀星何雨邦。

被大家尽量避开的何家屋里,此时睡着的却只有被院里众人称作傻柱的何雨柱同志。

昨晚何雨邦离开后,傻柱吃下一颗大哥留下的药丸就上床睡下了。早上八点过了,雨水忍不住对大哥的想念敲响了傻柱的屋门。

被敲门声叫醒的傻柱这会感觉脑子格外的清晰,往日总总在脑中不断闪过。结合大哥昨晚的话语,傻柱感觉自己真是个傻子,被人忽悠得找不到北了。

因为对秦淮茹不确定的好感,让自己的妹妹饱受好几年的忍饥挨饿;自己前几年的积蓄在秦淮茹一声声“秦姐会记得你的好”中被掏干;为了一个易中海口中的“好名声”无底线的帮衬贾家……最后自己得到的除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妹妹,还有一个家徒四壁的屋子。如果不是大哥的及时回归,自己家里的房子,估计也会让自己稀里糊涂的归于贾家。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傻柱。抬起手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快速起身穿衣,打开了房门。

只见雨水满脸希翼的看向傻柱的身后,希望能从自己傻哥挡着的门的缝隙里看到自己大哥的身影。

正在雨水歪头歪脑的寻找脑中的身影的时候,忽然被自己的傻哥张开双手抱入怀中,耳边传来了傻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雨水,哥哥这些年对不起你,没有把你照顾好。哥哥保证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

雨水被傻哥的忽然煽情弄得手足无措,本来想推开他的双手,在感受到头顶有傻哥滴落的眼泪后,瘦弱单薄的身体更贴近了自己的哥哥,任由哥哥抱着自己,尽情的感受着曾经也有过的,属于自己的胸怀。

傻柱感受到已经有人在探头探脑的窥视自己兄妹。放开自己的妹妹,双手抓住雨水的肩膀,注视着已经很久没有仔细观看过的脸庞。

雨水在傻柱注视自己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哥哥走了些许的不同,或许是以前感受不到哥哥对自己的关爱,只能感受到院里人有意或无意的疏远。出于对未来生活的恐惧,不敢观察的太过仔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二哥今日身上到底有了什么变化。

“啪”正当雨水还在思考二哥有什么不同的时候,傻柱猛然挥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让雨水回过神来,注意到二哥脸上显眼的巴掌印。雨水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般的汹涌而出,一把扑进了二哥的胸口,埋首在二哥傻柱的怀中,何雨水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了二哥久别的温情。以前自己的二哥也会在自己受委屈的时候,这样惩罚自己来求得自己的原谅。

“哥”雨水痴缠的声音从傻柱怀中低低的传出,这些年的委屈与无助彻底倾泻而出。

傻柱感受着雨水瘦小的身体,伸出手抚摸着妹妹枯黄的头发,越发憎恨起曾经的自己,也对院子里旁观的众人越发的无感。

“二哥,你额头的皱纹怎么没有了?”雨水霎时想起了二哥哪里不一样了,猛然从傻柱怀里抬起头来问道。

傻柱听到自己妹妹的话,惊疑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的感觉不到让自己看起来起码老了10岁的抬头纹了,脸带惊奇的感受了好几次,确定真的用手摸不到了,才后知后觉的拉着雨水进了自己的房间。

傻柱关门的时候还鬼头鬼脑的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附近有人才松了口气。关上门,拉着雨水走到床边坐下才小声开口。

“雨水,大哥昨晚给了我两颗药丸,我昨晚吃了一颗。不知道是不是那颗药丸的作用。”

“哦,大哥昨晚让大嫂也给我吃了一颗。不是,二哥,大哥昨晚没有在你这里睡吗?”说到一半雨水才想起自己是来找大哥的。是大哥的归来,才把自己从无尽的黑暗中拉了出来。昨晚想了很久,如果大哥没有归来,自己或许会在读完初中之后,傻哥就会被院里的一大爷跟贾家忽悠着把自己随便嫁出去。就因为自己是他们眼中的一个赔钱货,却一人占着一间耳房。

傻柱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昨晚的信息太多了,自己的脑子还是有点乱,想了一下才说道。

“哦,大哥说让我把你房间里,他带回来的东西先收拾一下,他有事出去下午再回来。”

傻柱又想起大哥让自己去找许大茂那孙子道歉,心里面总是感觉很是膈应。吞吞吐吐的问着雨水。

“雨水啊,大哥让我去找许大茂道歉,我要不要去啊?”

雨水听到自己傻哥的话也是一脸惊奇,一边回应着一边问道。

“大哥下午回来啊,大哥问什么要你向许大茂道歉?”

大哥仔细想了想大哥昨晚说得话,一脸难受的对着雨水复述了一遍,最后又说了一句。

“许大茂这孙子老是找我麻烦,嘴巴忒损,人也不仗义。我不想去给他道歉啊,但我又怕大哥打我。”

雨水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傻哥,他居然还有脸说别人的嘴忒损。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是院子里最臭的吗?许大茂也就遇到自己傻哥,嘴巴才会歹毒起来,自己傻哥那是除了院里一大爷家、聋老太太、贾家一家外基本把院子里的人得罪光了。

在雨水与人为善的简单思想里,若不是傻哥嘴巴臭,把院子里所有人都得罪了,或许就会有年纪大的提点傻哥几句,自己傻哥也就不会被易中海忽悠得那么惨。

“二哥,你没有发现大茂哥只有在遇到你的时候,他才会损你几句么?子院里他对别人还是很客气的。”

傻柱开动已经清醒的脑子认真的想了想,结果还真是这样的。许大茂除了会跟自己呛几句后被自己打一顿之外,好像真没有跟什么人起过冲突。更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无非就是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但人资本家的女儿也没有在院子里为非作歹,反而与大家都处得不错,还经常关心孤寡老太太。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就是相互比拼十几年,忽然要去找对方低头,心里面老是不得意。

雨水一见傻哥面上表情犹豫不定,一会释怀,一会又是难受,就知道傻哥不想去找与自己互别苗头十几年的大茂哥道歉。

“二哥,你想一想你这性格都是易中海怂恿造成的,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减轻自己养老负担的人。把你教成性格易怒、冲动、嘴巴臭,而且还喜欢动手打人。这正是大哥说得那样,是易中海在故意塑造你们的对立面。既然你认识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而且你这些年有没有吃亏,跟大茂哥道个歉又怎么啦?”

“再说了,大哥的性情我虽然不了解,但是以大哥昨晚处理事情的手段来说,你要是不去跟大茂哥道歉,我估计二哥你讨不了好。”

听了雨水的分析,又想起大哥以前的行为,傻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行,我一会去跟许大茂把事情说开,再跟他道个歉。这个药丸要不要给他啊?这么好的东西。”

这会傻柱又开始心疼起东西来了。

雨水白眼一翻,对着自己傻哥说道。

“大哥这本来就是给大茂哥准备的,你要是不怕大哥揍你,你就留着吧。要是你被别人打了十几年,你会就因为别人的一句口头道歉而原谅他么?”

无话可说的傻柱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傻笑,只是没有了额间的抬头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显老,那么憨了。

傻柱环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所有准备过年的东西都在天提到了贾家去了。这会又拉不下脸上贾家拿回来,只能一脸尴尬的看着雨水。这大年初一上门不带点礼品可不是北京爷们该干的事。

雨水也看出了自己傻哥的尴尬,想了想说道。

“大哥放了三个大包在我房间里,要不我们去看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

说着雨水转身就出了傻柱的屋子。看着自己妹妹都过去了,傻柱也只能跟上。

一起来到雨水的房间,看着放在床边的三个大包。那是真的大包啊,每个包都有二三十斤重了。

带着好奇,傻柱打开了一个最小的包裹。印入眼帘的就有:酱牛肉、驴肉火烧、卤肘子、烤鸭……一大堆肉食。

兄妹俩目瞪口呆的看着包里的东西,这个吃都吃不饱的年月,大哥这一个包里就有这么多的吃食,而且还是肉食,大哥是从哪里弄来的。

傻柱拿出两份驴肉火烧,想了想又换成了一块大约一斤的酱牛肉,赶快又把东西包了起来。

吞咽了一口口水后,傻柱才对着跟自己做着一样吞咽动作的雨水说道。

“雨水,你在房间里看着这些东西,想吃什么了自己拿。我去找许大茂那孙子道歉去。”

看着雨水点头后傻柱才把酱牛肉包好放入棉衣里,打开房门走向后院。

此时的许大茂正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两口子又因为孩子的事情闹了矛盾,家里父母急着抱孙子,自己两口子结婚好几年了都无所出。着了急的母亲说话难免有些重,媳妇听多了也就烦了。这个年,两人因为商量一起去哪方过年而闹得不愉快,媳妇一生气一个人跑回娘家了。正当许大茂举起酒杯,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许大茂起身打开房门就看见一张自己讨厌的脸。

“傻柱,这大年初一,你又想干什么?”语气嫌弃又恶心。

对于许大茂的态度,傻柱这会倒没有在意。掀起棉衣露出了里面的酱牛肉,傻柱这才咧嘴说道。

“傻茂,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你看,这次我是带着东西来跟你道歉的。”

许大茂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傻柱。今天傻柱吃错药了,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傻柱居然会找我道歉。

这会懵逼的许大茂,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感觉自己听到了“神话”。


待钱叔跟何雨邦坐在吃饭的桌子边抽完手里的特供中华烟,王姨也已经洗刷好碗筷,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桌子边坐下。何雨邦看到王姨已经落座,起身走到自己的背包处,提起背包回到桌边,手伸到包里往外面掏出两包东西,原来是瓜子跟奶糖。

何雨邦看着自己在一旁玩着木头玩具的虎子,叫道:“小虎子,过来叔叔这里吃糖。”说着撕开了包装,一样倒了一些在桌上。王姨跟钱叔看着也没有说话。等小虎子手里拿着几颗糖坐在王姨的大腿上吃着的时候,钱叔才问道:“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能说的说下。”做为一个老革命,现在更是东城区区长知道刚建国没多久,还有很多秘密工作在继续,部队里也有很多人继续在防敌反特工作中努力。王姨也是个老革命,他们三人就是在小矮子占领京城那段时间认识的。只是那时为了彼此的安全都没有谈起过彼此的家庭过往。连具体名字都不清楚,相互称呼也就是王姨、钱叔、邦子,一直都是这样叫着。

“47年有次带着弟弟在大街上卖包子,遇到兵匪抢夺,为了引开那些人我就出城了。”何雨邦拿起烟递了一根给钱叔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皱起眉头接着说道:“出城后在昌平一带遇到了我军一支连队,跟他们一起共事了一段时间。后面连长看我机灵,派我送情报去华东地区后来在华东战场上立了些功劳晋升了营长。”说到这里钱叔跟王姨都看到了何雨邦拿着烟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

他们都知道那时的战争很是残酷,何雨邦应该是想起了那时的经历。于是他们也没有催促,默默的等着他回过神来。何雨邦双眼无神的用力啜了一口烟。

回过神来烟都快燃尽了,何雨邦接着说“后来犯了些错误被调派到东北那边,参加完辽沈战役后就一直在那边剿匪。”续上一支烟后,抽了两口吐出,长长的烟雾就如心中的愤慨。“1950年10月被编入第九集团军跨过了鸭绿江进入朝鲜,参加了几场战役,因为受伤在那边休养了一段时间,好了后一直在那边陆陆续续打仗。抗美援朝结束回国后一直在全国各地东奔西跑,昨天晚上回的京城。”

王姨早已泪流满面,虽然何雨邦说得比较笼统,但是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也都是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战场的凶险跟残酷。一个15岁的孩子就在各种战场上摸爬滚打,可以想象其中的各种凶险与血腥。更何况朝鲜战场上的那种冰天雪地,缺衣少食。身为政府部门的在职人员更是从战后了解到第九集团军接受的各种任务是何等的艰难,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爬冰卧雪,削肝卧胆。

王姨擦干眼泪对何雨邦轻声说道:“孩子,苦了你了。”何雨邦扔掉手中的烟蒂用脚踩灭。双手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大眼袋才开口“王姨,我不苦,真正苦的是我那些队友,那一条条年轻的同志好多都没能回来,还有很多即使回来了也是缺胳膊少腿。从朝鲜回来后我走遍了全国,很多同志的家都找不到了,我至少还有个家。”

钱叔这时候才插话问道:“邦子,你能说下你的家庭情况么?”王姨也是赶快说道:“对对对,我们解放前在城北那边活动,就是听说城东有个脸上有疤的孩子经常在街面上活动才申请调派到城东这边,但是后来又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以为你家不在这边。”何雨邦看着王姨跟钱叔说“钱叔,王姨你们在南锣鼓巷街道这边居住应该听说过我家才是,我家里以前是橱子,听我父亲说以前还在前清宫里当过差,是御厨来着。其实我姓何,叫何雨邦,我父亲叫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

王姨听到这里猛然站起“何大清?在轧钢厂厨房上班的何大清是你父亲?”王姨声音很是纠结与愤慨,都忘了抱在怀里的小虎子。钱叔看着自己的妻子如此失态,觉得很奇怪,四十多岁的人了听到一个名字而已怎么会这样的情况。王姨也注意到自己丈夫的表情与自己的失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孙子才坐下说道:“老钱,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南锣鼓巷95四合院有个做父亲的抛弃子女跟一个寡妇跑到保定去了。这个人也叫何大清,在红星轧钢厂做厨师。”

“哦,那邦子说自己的父亲也是被人用家庭成份威胁才抛弃子女远走他乡,那这其中应该有什么隐情!邦子,你家以前是住在南锣鼓巷95号吧?对,我父亲是1944年搬入南锣鼓巷95中院正房的。”

王姨一脸奇怪的说道:“那不对啊,我当时刚上任街道办主任的时候就问过院里的住户,他说没有见过你啊?”何雨邦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笃定的问道:“王姨你是不是问的一个叫易中海的?是啊,就是问的老易。”何雨邦一脸果然如此的回答“因为我家跟他有间隙。我今天来找王姨也是因为他,听说现在他是95号院子的管事一大爷?”

“对,因为解放后为了清查人口,防止敌特,四九城各个四合院都选举了几个管事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德高望重,又是轧钢厂高级钳工,所以被推介成了管事大爷。”王姨看着何雨邦回答道。

何雨邦看着王姨纠结的表情,估计她也想到了什么。何雨邦等了一会才说道:“我前天在保定下了火车,去找了我那个在保定纺织厂做厨师的父亲何大清,他告诉我说是易中海说他的成份有问题,会影响到孩子,何大清才会抛弃子女,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保定去生活的。把我弟弟何雨柱跟妹妹何雨水托付给易中海照顾。王姨能跟我说说我父亲何大清走后我弟弟妹妹过得怎么样吗?”

王姨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缓了一会才略带思考的说道:“那不应该啊,因为没有打听到你的消息,我也就没有怎么关注95号院子,只是听街道办事处下面的人说起你父亲何大清走后那半年,因为他卷走了所有钱款,你弟弟何雨柱带着你妹妹因没有生活费捡了一段时间垃圾。我看他兄妹俩确实困难把街道办不需要的垃圾处理给过他们几次。”

何雨邦“嘿嘿”的冷笑了几声,脸上疤痕好像活了过来,狰狞异常。收起脸上的笑容后何雨邦才对王姨说道:“我父亲何大清跟我说他走之前在易中海那里留了250块钱,并把厂里的工作让易中海交给我弟弟何雨柱,而且还有一张百货大楼自行车提货单。”

“无法无天,太猖狂了!”钱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色都黑的能滴出水来。王姨也黑着脸哄了一下被吓到的小虎子,才开口寒声说道:“下面人都说南锣鼓巷这一片易中海德高望重,乐于助人。没想到啊,真没有想到他易中海居然如此道德败坏,丧心病狂。居然昧了两个孩子的救命钱,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孩子饥寒交迫,在生死边缘挣扎。我一定要揭发他这种狼心狗肺的畜牲,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钱叔更是气狠狠的说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建国也这么多年。没想到居然还能发生这种吃人血馒头的事情,一定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揪出这种社会败类,树立典型拿来批判。”

何雨邦这会才接着说道:“我这次回来应该回分配在公安系统,部里允许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再去报道。王姨,我想明天晚上大年夜你叫上轧钢厂厂长跟食堂主任一起去四合院处理这个事情,因为我父亲何大清说他走之前跟这两个人都打了招呼。既然他易中海不想好好过日子,我就让他连这个年都过不好!”咬牙切齿的声音显示着何雨邦内心的恨意。

王姨内心也是恨意丛生,在新中国,新社会,自己的辖区内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也是自己的失职。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跟何雨邦牵扯到了一起,就更不能轻易放下。于是王姨点点头恨声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轧钢厂老杨,让他叫上食堂主任一起去院子里,把这个事情处理清楚。”

何雨邦见事情都谈好了就提起背包站了起来,把背包放在桌上,伸手从里面掏出两个铁皮的牛肉罐头放在桌子上说道:“那麻烦王姨了,明天晚上8点半我在95号四合院门口等你。这会我还要去看个战友就先走了。”王姨拉住何雨邦急声问道:“怎么不在姨这里睡,这么晚了还出去。路上雪那么厚不安全。”

何雨邦看着站起来的钱叔跟王姨,看着他们脸上真切的表情回答道:“王姨,钱叔,你们难道忘了我那时就在街道上跑了,这四九城哪里有我不熟悉的地方?我真的还有点事去找战友,前面都约好了的。”

王姨看他说得真切这才放手,两口子把何雨邦送到门口,看着他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才回到房间。


何雨邦拿着水壶走入房间后,懂事的雨水已经在桌上摆好了干净的碗。何雨邦试了试壶里水的温度,感觉还行。拿出刚才在雨水房间行李中的茶叶,一个碗里放了一小撮,倒了开水进去,蕴含着香味的水雾蒸腾而起。似山涧的流岚,如清晨的薄雾。

三太公嗅到了升腾而起的茶香,贪婪的深吸了一口。

“有十多年没有闻到这个味了,一会走的时候给我拿一点。”

“好的,一会让二丫把包里的都带上。”何雨邦毫不在意三太公的随意,感情一下就回到了十多年以前。

王姨也是开口就要。

“一会给我也拿点,你钱叔想这个已经好多年了。”

“都有,过两天我带着弟弟妹妹去给你拜年。”

王姨点了点头,学着早已拿着碗的三太公,轻轻抿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着嘴里悠久回香。

这时傻柱走到了门口,站在那里不敢挪动。

何雨邦看着他指了指桌子空着的那一方说道。

“进来吧,坐在那里就好。”

傻柱这才耷拉着腰走了过来坐下,低眉搭眼的不敢看桌上的任何一人。

何雨邦拍了拍站在一边的雨水的脑袋说。

“雨水先去睡,有事大哥明天再跟你说。”

“嗯,大哥也早点休息。”雨水说完抱了抱大哥,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何雨邦看着坐在一边的弟弟傻柱,看着他或许是过早就带着妹妹生活,操劳而出的抬头纹,一张长得老成的脸,不认识的人见到都会以为起码有30多岁了。

见何雨邦看着弟弟久久无言,三太公开口。

“柱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三太公,可以的。”抬头说完,傻柱又低下了头。

三太公又喝了一口茶才说话。

“那以后就叫你柱子。我也就仗着年纪大,说说你的事。”

见傻柱没有反对,三太公接着说道。

“三太公知道柱子你是个好孩子,看到邻居困难想着搭把手,帮衬一下。做好人好事,三太公也觉得是可以的。但我们不能为了做好人好事就不顾家里的亲人。”

“三太公知道你那么小就带着妹妹生活,肯定经历了很多嘲笑与欺凌,迫切的想要得到别人的安慰与尊重,希望能挣个面子出来。”

“但是啊,柱子你要知道,人活在这个世上啊,挣了面子是为了让自己生活过的好,让家里亲人过的好。不要为了所谓的挣面子而不顾家里的亲人,因为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能跟你一起面对的只会是家里的亲人。”

说完看着陷入沉思的柱子,端起碗来又抿了一口茶水。

何雨邦看见傻柱自己也在思考,用手扣了扣桌面引起几人的注意。

“柱子,易中海一直在院子里说贾家困难,但是贾家真的困难么?估计贾家的困难是易中海编造出来的。”

见傻柱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自己,三太公跟王姨也是一脸惊奇的注视过来。何雨邦继续给他们分说。

“据我所知,贾家屋里还有一台缝纫机吧,当年我还见过贾张氏带过一个金戒指。贾东旭一个三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也有40多块,你个傻子还经常拿饭盒给他们家。你就不会用你的脑子想一想这些事情,估计院里清楚这些事情的不少。”

“那他们为什么不说出来?”傻柱脱口而出的疑问,让人觉得很是啼笑皆非。

“人家又不是你爹,为什么要教你聪明?”何雨邦听见傻柱这不经过脑子的问话,也就炝了他一句。

“如果没有你这个傻子,易中海算计到他们头上怎么办?别人也就看着你在前面顶着,自己能落个清闲,为什么要说出来?”

傻柱听完自己大哥的话,满脸的三观尽碎,想不到人心会是如此的险恶与黑暗。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家人都不先顾着,哪怕他做再多的事情,在别人看来也就是个傻子。易中海忽悠你做好事得好名声,可你看到易中海帮助过除贾家跟老聋子以外的人家吗?他也就是张着嘴说说,哪次出人出力的不是院里人,事情别人做了,好名声全是他的。”

王姨听到这里也是感慨万千,接过话头说道。

“这件事情我们街道办也是有责任的,一直听说易中海道德高尚,名声不错,谁知道这里面居然会有这样的内情。果然背后不清楚谁是人,谁是鬼。街道办的工作还是没有做到位啊。”

三太公听见王姨说得话,劝解道。

“国家百废待兴,很多地方都需要人去做事,但是人员不够是普遍存在的。有些事情没有注意到也是可以理解的,在以后的工作中多注意这方面就可以了,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一蹴而就。街道办管理的事情也不少,难免有些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姨,街道办也不可能对管辖下的所有任何事都清楚。易中海这个人就是一个喜欢道德绑架他人的伪君子,这种人隐藏得很好,不是经常接触的不会知道的。我们国家现在的人都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毕竟刚从那个混乱年代过来的,多事的人一般都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或许是何雨邦的话引起了几人的回忆,屋里上一下就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何雨邦打破了这份安静,只见他说道。

“三太公,王姨,时间不早了,今晚多谢你们能来帮忙处理这个事情。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过两天我带着弟弟妹妹去给你们拜年。”

三太公跟王姨站起身来,何雨邦也是起身引着众人出了屋子。二丫很有主人翁样子的去到雨水的房间里拿了一包大约一斤的茶叶,跟上已经走出中院的众人。

来到95号院大门口,何雨邦看着跟过来的傻柱,说道。

“你先回去自己想一下,我送三太公回来后再找你有事说。”

说完扶着三太公上了停在一旁的牛车,走到前面赶开咧着嘴对自己笑的宝啟。拍了拍这头有些年纪的老牛,通了人性的老牛也是用头蹭了蹭何雨邦。

牵着老牛陪王姨回到家后,才往西直门外的左家庄走去。

当何雨邦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了。看到大门已锁,来到中院跟后院的交界处,翻身就上墙跳了下去。

回到中院屋里,一片漆黑。这时的北京拉闸限电是家常便饭,居民用电一般都是按时间段供应。

早已对这种情况习惯了的何雨邦,摸出一个手电筒后,点亮桌上的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下,何雨柱一脸颓丧的坐在桌边,亮起的灯光也没有使得他回过神来。

看着自己弟弟此时的神情,何雨邦也是心里轻松不少。只要知道自己思考,那也就能说明这个傻子还有救。

或许是感觉到了有人的注视,傻柱回过神来看到大哥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对面。看着大哥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的脸,傻柱开口问道。

“大哥,今晚这些事情都是真的么?我真的做错了?”

何雨邦把放在桌上的烟推了过去,吸了一口烟才开口说道。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们也无力改变什么,你要是问我老聋子跟易中海对我们何家的算计,那是真的。不过也不需要去计较了,我回来了这些也就算计不成了。”

何雨邦示意傻柱自己拿烟抽。继续开口说道。

“你的本意是好的,在我们有能力的时候可以帮助一下身边的人。但我们不能顾此失彼,本末倒置,不能为了帮助他人而伤害自己的亲人。更何况有些人不值得去帮助他。贾家一家子,也就老贾叔跟以前的贾东旭还可以。老贾叔过世后,在贾张氏的言传身教下,贾东旭也成了一个白眼狼。”

在傻柱怀疑的眼神中,何雨邦继续说道。

“你这些年被忽悠的不顾雨水帮助了贾家这么多,贾家可有一个人看得起你?我们就不说贾张氏动不动就撒泼打滚的骂你了,他们一家子从大到小,就是才七八岁的孩子也是叫你傻柱吧。这是一个有教养的孩子该叫的吗?”

“他们家要是有一点感恩的心,也不会允许一个小辈这么叫你。更何况你还帮了他们家这么多,这不是白眼狼那是什么?”

看着欲言又止的傻柱,何雨邦揉了揉额头。

“你是不是想说那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

傻柱点了点头。何雨邦看着眼前还没有明白过来的傻柱,也是头疼不已。

“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除了院子里这些牛鬼神蛇般的人,你还见过别的院子里的小孩叫自己长辈的外号的么?这是院子里的人都看不起你。”

“你也别说外号是自己父亲取的,他是我们的父亲,他叫我们什么都可以。别人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可以这么叫你,还是这么个带着侮辱性的外号。”

傻柱似乎有点回过神来。眼里不再是那清澈的愚蠢。

“就拿你看不起的三大爷阎埠贵说话,你觉得他是一个老抠,工资都没有你高。但是,他就是凭借你看不起的抠,和没有你高的工资,在这个年月养活了一家六口人。”

续上一支烟,何雨邦看着恍然大悟般的傻柱。

“再说后院的刘海中,你们都以为他老是打孩子。就院子里这些人,知道他工资高,还当上了院里的管事大爷,谁不想去占点便宜。他只是拿打孩子当借口,好堵住院子里这些想去找他借钱借物的人的口。”

傻柱听完大哥的话,仔细的想了想,事情还真是这样。他就好几次看到二大爷刘海中在别人进屋找他的时候,无缘无故的找借口打孩子;三大爷阎埠贵家里就他一个人有固定工资,却从来没有在院子里哭过穷,家里虽然吃得不怎么样,但到底是养活了一大家子。

“你以为院子里就这些?这院子里不当人的多了,你啊,以后遇到事情不要老是想着动手动脚,多动动脑子。”

傻柱点点头说道。

“我记住了,大哥。以后都不乱动手打人了。”

何雨邦见傻柱还能听进去话,我就想跟他多说一点。

“院子里都说后院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这些话都是老聋子跟易中海传出来的吧。”

傻柱听到自己大哥说起自己的老对头,忍不住的撇撇嘴,刚想反驳就被大哥拿话堵住了嘴巴。

“你是不是想说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难道不是吗?他一点都不知道团结邻里。”

“你所谓的团结邻里就是老聋子跟易中海还有贾家吧?老聋子跟易中海的核心需求就是养老,他们都没有孩子,是个绝户。他们老了需要别人的帮助,因此他们需要院子里有个尊敬老人,善待老人的风气,而且他们还想自己老了之后可以吃得好。人许大茂活得清醒,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给无关的别人,老聋子跟易中海就在街坊邻居面前诋毁许大茂,还让你这二傻子充当打手,拾掇你去打人家。”

何雨邦喝了一口茶水,看傻柱一脸懵逼的神情后继续给他分析。

“他们这样做既能打压许大茂这个刺头,逼迫着许大茂低头;又能在你跟他发生冲突的时候站出来主持公道,树立自己的威信;处理事情的时候稍微偏向你,还能得到你的感激,从而让你更听话。反正激化的只是你跟许大茂的关系,好处都是他们的,还能看个把戏,何乐而不为了。”

“再说了,这院子里你们一辈的也就你跟许大茂,还有贾东旭有个正式的工作。如果不拉拢,打压,分化你们,让你们拧成一股绳,他们三个大爷提出什么事情来,你们反对的话,下面的小辈有样学样,三个大爷还怎么显出能耐,大家有事还会找他们帮忙吗?三大爷占不到便宜,二大爷耍不了官威,一大爷树立不了威信。他们能让你们好。”

何雨邦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觉得够了。如果说得这么清楚明白,自己的这个傻子弟弟还是不能想通透。那只能再想办法把他打发出去见见世面,不能再留在院子里了。

何雨邦掏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对还在消化刚才他说的话得傻柱吩咐道。

“这里面有两颗药丸,你自己吃一颗,明天去给许大茂低头认个错,跟他说声对不起。雨水房间里有我带回来的东西,你看着收拾一下。自己准备好,过几天带你去赵师傅那里去磕个头。跟雨水说一声,我明天下午再回来。”

说完后也没有等傻柱回应,走出房间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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