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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辣手毒妃全文版》精彩片段
皇后摇摇头,“二皇子那边并没有什么情况,说来也怪,平日里他不是献计献策最多的吗,为何这几日一直不见他动静,难不成还有其他的目的?”
“嗯,先不管二皇弟如何想得,只要多加提防就行了,不过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事,必须想法子解决。”
“嗯,我儿,你可有什么想法?”皇后看着伏羲。
“有倒是有一个,不过有些不完全,我这几日正在改善,应该到明日就可以禀报给父皇了。”
“嗯,有就好,赶紧抓紧时间,别到时候又被二皇子抢了去,最近他可是颇得朝臣的支持。”皇后是个精明人,有些话不必说得太直白,能懂就行。
“好啦,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好好休息”皇后起身离开。
“多谢母后关心,儿臣恭送母后。”伏羲也起身拱手垂首行礼,等皇后出了门才起身。
用完早饭,白子衿在软榻上小憩片刻,不想才闭上眼,这辈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她习惯性的揉揉自己的眉心,将身子一半倚在软榻上,唤了碧玉,询问道:“外面大声了何事这么吵闹?”
“回小姐,不知怎滴,近日夫人竟将表小姐接了过来。”
“表小姐?”白子衿一时没明白过来。
“就是宋国府宋国公的唯一孙女宋倩,”碧玉给她解释到。
“宋倩?”听到名字白子衿好像有些映像,她想起来了,宋国公的唯一孙女,娇纵蛮横仗着家中身份地位,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想要什么就要什么,能用银子解决的她倒是毫不客气,不能用银子解决的,直接用枪。
她记得之前这表小姐也来过一次,没少欺负她,宋安阳还故意将她安排住进了悠心阁,把自己给赶去了偏房。
她不来,自己竟然还把她忘记了,这平白无故的来白府,多半是宋安阳的意思,肯定是想借住宋倩刁难自己。
白子衿心里嘲讽到:哼,宋安阳,以前认为你是个精明之人,现在不过也只是个会弄一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罢了,竟然会想起用这种小儿科的把戏。
被吵醒以后白子衿睡意也没了,就拿了本书看看。
才翻了一页,院子的们被人用力强行的推开了,那宋倩带着人走了进来。
走到白子衿面前,用手直接指着白子衿,“你,给本小姐出去,这悠心阁暂时是本小姐的了。”
白子衿没理会她,自顾自的继续翻着书。
见白子衿半天没动静,连头都没抬一下,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那大小姐被人无视,那受得了这种气,大声吼道,“聋了吗,本小姐在跟你说话呢,赶紧给我搬出去,本小姐要休息了。”
白子衿仍然没有动静,只是安安静静的翻着书,碧玉见白子衿没动静,她也不好主动出手。
过了大约几秒钟的时间,白子衿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多年不见的表小姐。
白子衿记得这位表小姐好像比她小一岁,长得还算清秀,不过一层层的胭脂水粉往脸上抹,已经看不出来她原来的样子了。
头发挽了个凌云髻,上面插着红樱宝石的簪子,大红的苏锦秀衣裳,穿着一双短靴,短靴上也缀这一些价值不菲的宝石,整个人看起来好不奢侈。
“这晌午的,我当是谁家的狗瞎叫,原来是表小姐啊。”白子衿只是抬头淡淡的瞥了宋大小姐一眼,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你说谁是狗呢?”那宋家小姐身旁的一个丫鬟一脸恶狠狠的看着白子衿。
“谁吵说谁。”她记得这个丫鬟,她是宋倩的贴身丫鬟,前世她跟着宋倩,也是没少给她下绊脚石,欺负碧玉。
“本小姐乏了,碧玉,送客。”白子衿起身准备进屋。那宋小姐却让人拦住了她的去路,傲慢打开口道:“本小姐说了,现在起这院子就是本小姐的了,你给我立刻搬出去。”
白子衿转身,看了那表小姐一眼,冷冷的开口:“你的?我可记得这里姓白不姓宋,难道表小姐傻了吗,连这个都分不清?”
“你竟然敢骂我傻?我爷爷都没骂过我。”宋倩说着上前杨手就要打白子衿,却被白子衿一把抓住。
“表小姐,你可别误会,我不是你爷爷,我顶多算你表姐,你这样我可受不起。”
碧玉在后面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宋倩手被白子衿抓住,挣了两下没挣开。又被白子衿这么一戏弄,发怒了,破口大骂:“白子衿你个贱人,快放开我。”
“好啊,”白子衿手一松,加上她自己用力的往后挣,结果一下就摔到在地上。
她哪个贴身丫鬟赶紧去扶她,却被她狠狠的打了一个巴掌,骂到:“没用的废物。”
碧玉和白子衿就站在一旁看猴似得看着她。
等站稳了,抬手用手指指着白子衿,恶狠狠的说道,“白子衿你个贱人,竟敢羞辱本小姐,本小姐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白子衿只是淡淡的回了句:“贱人骂谁呢。”
“骂你,”宋倩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白子衿身后的碧玉再次笑了出来。周围其他丫鬟也纷纷笑了起来。
“哦,原来贱人在骂我,”白子衿好笑的看着她。
宋倩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被白子衿带了过去。
“啊,白子衿我不会放过你的,兰儿给我狠狠的打,你们几个过去帮忙。”宋倩气得跺脚。
“是小姐。”得了主子的命令,那兰儿撩起袖子。兰儿常年服侍宋倩,自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奴才。
碧玉见状上前挡太在白子衿面前,“放肆,这里是白侯府。”
碧玉一声呵斥,吼得几个丫鬟一怔,那兰儿倒是没有顾忌,上前来杨手就要打碧玉,却被碧玉先了一步,一巴掌扇了过去,“哼,小小丫鬟,竟然如此放肆,将我白侯府放在哪里了,难道宋国公将我白府白侯当成空气了不成?”
恒安郡主是燕王的嫡女,从小备受宠爱,十岁便和其兄长镇守边疆八年,两年前成年回京,燕王原本是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是卫候的嫡子,可哪知恒安郡主提剑上门,将她未婚夫十招打败,还放话出来,想娶她,就先得打败她。
卫侯爷隔天便退了亲,说是配不上郡主。燕王也无可奈何,只得随她去了,转眼已过两年,这帝丘城,还未有一人敢去挑战恒安郡主。
眼见着恒安郡主走近,白子矜下车,和白子谦一起拱手道:“见过郡主。”
恒安郡主在马上拱手回礼,道:“二位这是要出城去?”
白子谦笑道:“是啊,如今秋高气爽,我和舍妹去郊外庄子上住两天。”
恒安点头不说话,眼神又飘向白子矜,称赞道:“久闻白姑娘端庄娴静温柔大方,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这郊外庄子冷清孤苦,姑娘也吃的这苦?”
白子矜抬首而视,这恒安郡主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了,螓首蛾眉肤如凝脂,脸上不施红蔻胭脂,多了几分英气。
“郡主谬赞了,庄子虽孤苦,但风景甚好,在帝丘城中甚久,也想出去走走。”
恒安点点头,又拱手抱拳道:“既然如此,那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告辞。”
白子矜二人在下拱手而立,看着恒安郡主策马离去,这才出了城门。
恒安策马在街角停了下来,回首而望,笑着,若有所思道:“付婧容的儿女。”
身边一副将俯耳问道:“郡主,有什么不对吗?”
恒安将马鞭在空中甩得唰唰作响,看了城门口半响才敷衍道:“没什么不对,只是父王一直念叨,我好奇罢了,回府吧。”
几人复又浩浩荡荡去了燕王府。
白子矜要去的那个庄子说是在帝丘郊外,但离帝丘城甚远,马车赶路也差不多大半天的时间,出了城门往南走,白子矜神色一阵恍惚,前方有个破庙,那是她的葬身之所,唯一不同的是,庙外那座无名氏的孤坟不见了,马车轱辘路过,白子矜眼底一片潮湿,那日,她孤零零在破庙中等死,是她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记忆,索性,一切都过去了。
“子衿,累了就在马车内休息,等到了庄子上再叫你。”
白子矜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将车帘放下,睁大了眼睛看着车顶,睡意全无。
过了大半日,才到了那庄子,庄子上的人惊慌失措,白子矜等人事前也没有提前告知,弄得庄子上的人手忙脚乱,白子矜站在庄子上最好的主院屋内,看着一脸不知所措不停告罪的魏管家,白子矜和煦笑道:“魏管家不必惊慌,是我们没有提前通知你,这儿很好,待会让丫鬟们打扫一下就行,我们赶了大半天的路也饿了,管家给我们上一些普通的饭食吧。”
“大小姐,这儿不比府上,这都是粗茶淡饭,怕小姐是吃不消啊。”魏管家是这个庄子上的管家,住在这已经十几年了,管着这一带的收成,今日还在家中小憩,却听到白子矜和白子谦到来的消息,可把他吓了一跳。
据说这白大小姐刁蛮任性肆意妄为,可看着样子,怎么不像呢?
白子矜见魏管家在打量自己,也没在意,走进房中,继续道:“没事,你就弄些平常的来吧,我们现在可饿坏了,什么都不挑的。”
魏管家听了这话,忙不迭的下去准备去了,白子矜命那两个丫头端了些水来,擦拭桌子家具上的灰尘,白子谦从外走来,环视了一番,道:“我将这四周都看了一遍,确实是个踏青的好去处。咱们这个庄子虽远,可我再也没见过这等好地方了。”
白子矜抿嘴而笑,她这个傻哥哥还真把这次出行当成踏青了?
不久,魏管家便将饭菜端了上来,农庄的粗茶淡饭确实不如府邸的山珍海味,但几人都饿了半天,吃起来倒别有一番风味。
这几日里,白子矜细细盘算着时间,算着应该就是这几日了,便日日都拉着白子谦外出骑马踏青。白子矜虽生在闺中,但对于骑马打猎也有涉及,带着几名小厮骑马四处闲逛,日子一日日过的也是自在。
这日白子矜越发不安,日子一日日靠近,却没有丝毫动静,仔细回想,却又没有记错,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劲马走在河边,白子谦见了,下马靠近,问道:“怎么了?我看你这几日心神不宁,有什么事不成?”
白子矜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得笑笑故意道:“兄长陪我在这庄子上好些天了,可别乐不思蜀,武功才学被二哥超了去,那可就是小妹的不是了。”
白子谦却没那么在意,语气中带有一丝的清冷,道:“白子煜若是能在这短短几日超了我,那这侯爵之位也活该他继承。”
听了这话,白子矜也笑了,兄妹二人心有灵犀,不再说这话题。白子谦有些沉不住气,问道:“子衿,你老实和我说,你来这庄子究竟想干嘛?莫非这庄子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这庄子除了景致好些外,没什么奇特之处,我来这,除了养伤,还能干些什么?”
白子谦倒是想的明白,翻身上马,对白子矜道:“你有你的打算,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来,兄长带你骑一圈。”
“好。”
这里平原开阔,河流交叉甚多,是个骑马奔驰的好地方,两人扬鞭策马,惊起了旁边树林里大片的鸟儿,百鸟齐飞,声势甚为浩大。
马上,白子矜脸色一片潮红,殷红的裙裾在风中翻飞,疾风将她盘上的青丝吹散,在空中飞扬,而她鞭鞭未落空,全力追赶着在前的白子谦。
忽而见着不远处好似有一人的身影倒在地上,白子矜心中猛然一跳,猝不及防拉紧缰绳,马儿嘶叫一声,暴躁发了狂,白子矜一个不慎,便从马背上摔落下来。
白子谦听到声响回首一看,顾不得许多,也拉紧了缰绳,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弃马飞奔到白子矜的身边,小心将其扶起,急切问道:“伤到哪里了?”
白子矜摇摇头,心跳加速,对身上的伤势毫无知觉,只指着那倒下的人的方向,对白子谦道:“哥哥,你看,那儿好像有个人。”
白子谦顺着白子矜手指方向看过去,模糊一点,确实像有个人躺在那儿,但白子谦哪有心思去管那人,扶着白子矜道:“先回去看看你伤势如何。”
白子矜却听不见白子谦的声音,抓紧了白子谦的袖口,眼神直盯着那方向,道:“那儿有个人,好像是受伤了,咱们去看看吧。”
说完,便松开白子谦的手往那儿走去,挣扎着站起身来,白子谦无法,只得跟着去了。
走近一看,确实是个人倒在河边,那人衣裳破烂,上半身趴在岸边,下半身却浸在水中,河水顺流直下,而那人的血却染红了附近一大片的河水。
白子谦上前,将那人翻过身子,看清了那人的脸,一声惊呼:“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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