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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乔予薄寒时,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那么费劲的撮合我们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现在……也不喜欢我了。”“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他骗你的吧!”乔予不想去深究真假。不管宋依依是不是他未婚妻,她和他之间,都没可能了。薄峰是个心明眼亮的人,“大小姐,你和寒时都是高等学历,都很聪明,怎么在感情上,就是犯糊涂?他要是真有未婚妻了,怎么还会叫你来家里?他要是真讨厌你,都懒得看你一眼,何必......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07-15 0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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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乔予薄寒时,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那么费劲的撮合我们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现在……也不喜欢我了。”“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他骗你的吧!”乔予不想去深究真假。不管宋依依是不是他未婚妻,她和他之间,都没可能了。薄峰是个心明眼亮的人,“大小姐,你和寒时都是高等学历,都很聪明,怎么在感情上,就是犯糊涂?他要是真有未婚妻了,怎么还会叫你来家里?他要是真讨厌你,都懒得看你一眼,何必......

《全本阅读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乔予连忙起身,问薄峰:“薄叔,你晚上想吃什么菜?”


“我随便吃什么都行。”

薄寒时刚进屋,将袖扣解下来,丢在桌上。

钻石袖扣砸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薄峰没被人伺候过,乔予去做饭,他很不自在,“大小姐,我来帮你吧。”

他刚起身,打算去厨房给乔予打下手,就被薄寒时制止。

“爸,你坐下。”

男人声音里,带着一贯的强势,冷厉,不容置喙。

薄峰站在那儿,看看薄寒时,又看看厨房的乔予。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知道该帮哪头。

直到乔予说:“薄叔,你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恢复好,坐那儿休息吧。”

“欸,好。”

薄峰这才坐下。

薄寒时回来后,别墅里,三个人凑不出一句话。

气氛稍显拘谨。

倒是躺在沙发上的土豆,无聊的“喵”了一声。

薄峰像是找到了什么话题一般,看向那只橘猫,问薄寒时:“我记得这猫是你和大小姐一起收养的?那会儿才一丁点大,没想到现在长得这么胖……”

薄峰话音未落,薄寒时已经起身,像是通知一般:“明天一早,我要去趟海市。”

“是出差吗?”

“嗯。”男人应了声。

薄峰脑子飞快转了一圈,说:“我记得,海市的海特别蓝,夏海最好看了。不如你带大小姐一起去吧。”

“爸,我去海市,是去办事,不是去旅游的。”

“哎呀,你现在天天工作,也不休息休息,出差办事,也不可能连看海的时间也抽不出来吧。工作固然重要,但也要劳逸结合。你以前不是跟我说,大小姐喜欢去海边玩,你以后打算带她去看夏海吗?”

在开放式厨房做饭的乔予,一听这话,切菜的动作,顿住了。

以前,他们的确约定好,要去看海,看夏海,看冬海,看橘子海……可是,现在不是以前了。

“你记错了,我从没说过。”

薄寒时丢下这句话,沉着俊脸就上了二楼书房。

乔予抬眸,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发怔。

薄峰安慰乔予:“大小姐,寒时一向执拗,他就是嘴硬,你别跟他计较。”

乔予无奈淡笑,“薄叔,你别那么费劲的撮合我们了,他有未婚妻了,他现在……也不喜欢我了。”

“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他骗你的吧!”

乔予不想去深究真假。

不管宋依依是不是他未婚妻,她和他之间,都没可能了。

薄峰是个心明眼亮的人,“大小姐,你和寒时都是高等学历,都很聪明,怎么在感情上,就是犯糊涂?他要是真有未婚妻了,怎么还会叫你来家里?他要是真讨厌你,都懒得看你一眼,何必把你叫来家里,给自己添堵?”

乔予沉默了。

薄峰走到厨房,将旁边切好的果盘塞在她手里,“我年纪大了,血糖高,这些水果我没法吃。你给寒时端上去,他喜欢吃蜜瓜。”

乔予犹豫。

薄峰催促她,“快去,他嘴硬,哄哄就好了。”

……

乔予端着蜜瓜上了二楼,敲响了书房门。

“进来。”

她推门进去,“我切了点水果,薄叔说他血糖高不能吃,所以端来给你……”

“我爸低血糖,没有高血糖病史。”

“……”

乔予愣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薄叔说,你爱吃蜜瓜,所以……”

“我不爱吃甜的,你是第一天认识我?”

薄寒时语气冷冷的,当场揭穿,丝毫不给面子。

乔予站在那儿,如坐针毡。

她硬着头皮说:“那我还是端下去给薄叔吃吧。”

她转身想离开。

“回来。”

薄寒时叫住她,“我爸不爱吃蜜瓜。”

最终,乔予把那盘蜜瓜,端进了书房里。



外面的天,泛着微微的白光。


雨停了。

乔予躺在他身边,一夜未眠。

她撑起疲惫酸软的身体,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拾起一旁半湿的衣服穿上。

薄寒时没穿上衣,被子只搭在腰间。

她一眼就看见他左胸膛处的那道刀疤,是在狱中被刺伤的。

乔予缓缓抬手,小心翼翼的摩挲着那道伤疤。

刀疤粗糙,哪怕早就恢复好了,可那块皮肤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乔予倾身过去,低头,在那刀疤上,轻轻一吻。

好像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无法抹去过去她做错的事。

唇瓣,又落到他薄唇上。

蜻蜓点水的一吻,算是告别。

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

她抬手将脖子上的项链解下来,链子上挂着的是那枚银戒指。

上次在海市,她替他挡了一刀。

他大概是心软,又将戒指还给了她。

可是,这枚戒指,她早就不配拥有了。

她将那枚戒指轻轻放在了他枕边,物归原主。

他们是从这枚戒指开始的感情,那就从这枚戒指结束吧。

以后的路,她不能陪着他和相思继续走下去了。

她又在床边默默看了他好半晌。

起身离开的瞬间,眼泪溃堤。

她拧开门把,回眸,视线模糊的看了他最后一眼——

薄寒时,再见了。

门,打开。

又轻轻合上。

乔予擦干眼泪,离开了旅馆。

永远已经不重要,只需要昙花一现的片刻,足矣。

……

翌日清晨。

薄寒时还未睁开眼,就下意识摸了摸床的左侧。

一片空荡,乔予走了。

男人起身坐在床边,发现枕边摆着那枚银戒指。

这是乔予的那只,她不要了。

他攥着那枚戒指,不知为何,心脏处抽痛了下。

其实他和乔予,真的挺有默契的。

在决定彻底结束这件事上,总是默契的过分。

薄寒时扯唇嘲弄的轻笑了下。

他好像总拿乔予没办法。

六年前,乔予肆无忌惮的闯进他的人生里,制造和他的羁绊。

如今,她又亲手斩断这羁绊。

被丢下的人,其实不是乔予。

六年前,是乔予先背叛他,是乔予先放手。

现在,又是这样。

还好,他昨晚没信她的鬼话。

……

从墨山回来,周六下午,乔予去了郊区的疗养院。

温晴一见到乔予,就摸着她的脸问:“予予,你怎么最近瘦了一大圈?脸色也不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乔予笑着摇摇头,“没有,妈,我减肥呢。”

“你都这么瘦了,还要减什么肥啊?再减,就该营养不良了,你得多吃点。别胡乱减肥,对身体不好。”

“妈,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吃饭的。”

她看了一眼屋外的天气,天空阴凉。

“外面天气挺凉快的,妈,我推你出去走走吧。”

“好啊,你最近没来看我,我都想死你了,今天多陪陪我。对了,相思呢?你怎么不带着她一起过来?”

问起相思。

乔予眼底隐隐落寞,如实道:“相思的抚养权,我已经交给薄寒时了。”

温晴一愣,“可是相思是你一手带大的啊,他凭什么说抢走就抢走?”

“薄寒时经济条件比我好,不对,是比我好太多太多,相思跟着我,只会吃苦。她跟着薄寒时,会享受到最好的一切。而且,相思跟了爸爸,我也轻松不少。”

温晴心疼的看着她,“我是你妈,我还不知道你?你宁愿自己苦着,也不会苦了相思。说什么相思跟了爸爸,你能轻松一点,我看你现在一点也不轻松。予予,你做什么决定,妈都支持你,但就一点,你千万别因为任何人,委屈了自己。”



“江学长,抱歉啊,我上午有点事,就给耽误了。不过我马上就打车过去,很快的。”

“那你速度快点,我怕待会儿寒时知道,会抓你把柄。”

乔予一听到薄寒时,就头皮发麻,“好,我尽快!江学长,你能不能帮我瞒一瞒?我怕……我怕薄总一不高兴,就把我给开了。”

“好。”

挂掉电话后,乔予看了眼时间。

“谢医生,也不早了,你快进去检票吧,免得待会儿耽误了。”

“乔予,再见了。”

谢钧朝她挥手。

“谢医生,再见。”

谢钧往候机室里走了几步,又大步折了回来,忽然抱住了乔予。

“谢医生?”

谢钧眼睛微红,“予予,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我会回来的,等我回来!”

……

SY集团,总裁办。

薄寒时开完一个越洋会议后,徐正端了杯咖啡进来。

“薄爷,刚才西洲华通的代表人来了,现在转卖合同还没签。我们……真的要把城南那块肥地低价让给他们吗?刚才陆总知道了,还问了我一嘴,我没敢说,就说不清楚。”

要是陆之律知道,把城南那块地十五亿卖给叶家,是为了乔予。

他恐怕会去卸了乔予。

薄寒时微拧眉,提醒道:“这件事不用告知他。”

“是。”

“乔予呢,她在一线岗位待的怎么样?”

嘶……

徐正倒抽口凉气,“乔小姐……好像……还没来!”

说完,徐正小心翼翼的打量起薄寒时的脸色。

男人脸色冷沉:“上班第一天就迟到,谁给她的特权?”

“也许是今天路上塞车吧!”

徐正试图为乔予找补。

男人眸光一凛:“帝都的地铁也会堵车?”

“……”

徐正试图熄灭薄寒时的愠怒,“也许现在到了,薄爷,要不我再去销售部看看?”

薄寒时的手机里,忽然跳进来几条微信信息。

是宋依依发来的:“薄爷,我刚去机场准备去海城演出,碰巧撞到乔予了,她怎么跟一个男的随便搂搂抱抱啊?”

宋依依发来好几张照片。

照片里,乔予和一个男人在机场拥抱,似是告别。

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谢钧。

他倒是差点忘了,那位谢医生,恰好是今天去S市任职。

徐正见薄寒时不说话,脸色却是越来越冷。

“薄爷?”

薄寒时将手机丢到一边,眼底结冰,“不用了,通知销售部,若是乔予在半小时内还没报到,让她不用办理入职了。”

半小时,是薄寒时仅有的耐心。

“好,我这就去。”

……

乔予匆匆赶到SY地产的销售部门时,整个人气喘吁吁。

她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不到。

幸亏这一路没堵车,不然十一点也到不了公司。

徐正站在销售部门口,左盼右盼,终于是把人给盼来了:“乔小姐,你终于到了!薄爷快发飙了!”

“他已经知道了?”

徐正抬腕看了眼时间,“29分!你真是运气好,要是再晚一分钟,你就不用办理入职了!姑奶奶,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有什么事比新工作还重要?”

说话间,徐正已经领着乔予进了销售部。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入职的员工,乔予!大家欢迎一下!”

乔予定了定慌乱的情绪,开口道:“大家好,我是乔予,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啪啪啪……”

一阵热烈的掌声。

徐正叫了销售部经理过来:“陈经理,你先带乔予去办理一下入职手续,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

“好嘞,徐助。”

乔予朝徐正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徐助理,那我先去办入职手续了,薄总那边麻烦你……”

徐正会意的点点头,朝乔予比了个“OK”的手势,“去吧。”

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钟逾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看孩子般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陆诚业在世时,下了班,总是给叶清禾买束白玫瑰带回家。

后来,陆诚业走了。

薄峰可怜他们母子,将叶清禾送来疗养院。

那时,钟逾还年幼,虽然薄峰挣得不多,但省吃俭用,也一直给叶清禾续着疗养院的钱。

后来,钟逾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开始挣钱,好几次想把叶清禾送去更好的疗养院,但叶清禾习惯了这里的环境,突然换环境,很容易应激。

就这样,叶清禾便一直待在这家疗养院里。

钟逾陪了叶清禾一下午。

离开时,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

他刚准备上车,

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他:“钟逾?”

他回眸,便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温晴。

叶黎城的母亲。

叶黎城十岁的时候,温晴就被乔帆失手推下楼摔成了植物人。

钟逾和叶黎城恋爱期间,陪叶黎城去看过几次温晴。

那时,温晴还没醒,也不在这家疗养院里。

这其实是温晴第一次见到钟逾本人。

她推着电动轮椅过去,笑道:“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她曾经在叶黎城的手机里,看过钟逾的照片。

钟逾并未说话。

温晴又问:“你来这里,是来看望家里人吗?”

“温夫人,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言外之意是,无可奉告。

钟逾的态度很冷漠,没有一丝要叙旧攀谈的意思。

“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温晴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戒指,递给他。

男人黑眸一怔,“这枚戒指,怎么在你这里?”

温晴如实说:“上次予予来看我,她说你有未婚妻了,她没资格再戴着这枚戒指,就把这枚戒指丢到了草丛里。我怕她后悔,就拜托修理草坪的环卫工人,帮我在草坪里找,结果,还真找到了。现在,我把它物归原主。”

……

黑色迈巴赫车内。

钟逾坐在后座,手指摩挲着那枚早已被磨花的素银戒指,戒指的内圈,刻着SY。

这对情侣戒指,是他们确立关系的那一天,钟逾在一家老银匠店亲手打的,内圈镌刻的字母,也是他亲手凿上去的。

那时,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之间,会这般沧海桑田。

温晴对他说的话,犹在耳边——

“六年前,予予不是故意背叛你的,是乔帆利用我逼迫她做假证。钟逾,你要怪就怪我吧,予予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你如果想要报复,就尽管冲着我来,我求你,别报复予予,这几年,她过的太苦了。”

“这枚戒指,予予弄丢了,如今又失而复得,回到你手里。或许,你们之间还有一丝转机,如果你想的话。”

钟逾低头看着指尖戒指,苦笑了下。

转机?

除非,他从未遇到叶黎城,从未爱过叶黎城,那他自然是能做到不恨的。

温晴说,叶黎城这几年过得太苦了。

可他,又何尝不是呢?

三年的牢狱之灾,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无法再信任叶黎城。

开车的徐正想起一件事来,询问道:“薄爷,你父亲住在你那边,他还在恢复期,要不要我找个保姆或者做饭的钟点工过去?”

钟逾想了会儿,说:“他喜欢叶黎城,让叶黎城过去吧。”

“啊?乔小姐过去做什么?”徐正愣住了。

男人拧眉,冷声道:“做、饭。”

徐正这下反应过来了:“哦,做饭啊……我待会儿就通知乔小姐。”

是做饭啊,不是做别的?

他差点想歪了。

不过,难道不是薄爷自己喜欢叶黎城,所以找个借口,叫叶黎城去御景园吗?



宋依依眸色一冷。

这女的,还真有点手段,把她银行卡卡号都打听出来了!

一旁的经纪人见她脸色不对,“依依,你怎么了?”

“菲姐,我让你查的那个季俞洲,查到了吗?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查到了,但我怕影响你演出的心情,就没告诉你。不如,还是等你演唱会结束了,再说吧?”

宋依依是个急性子,哪等得了,“我现在就要知道!”

“好吧。”

经纪人将收集到的资料递给她:“这是季俞洲大部分的信息了,我让私家侦探查的。”

宋依依一眼扫下去。

“她居然是薄爷在帝都大学念书时的初恋!难怪,我说她怎么那么眼熟!”

之前,她无意中在常妤的钱夹里,见过她的照片。

不过之前她只觉得季俞洲长得面熟,这会儿才联想起来。

菲姐:“不过这个季俞洲也是厉害,六年前竟然把常妤送进牢里,当时这个案子,在西洲闹得轰轰烈烈,因为这个季俞洲,是西洲州长的千金。”

宋依依手指攥着资料,将纸张抓皱,“哼,她都已经背叛过薄爷了,难道薄爷还会娶一个将自己送进牢里的仇人?”

“那肯定不可能,薄爷不报复她就不错了。而且,她孩子都那么大了,薄爷不至于……”

“你说什么?”宋依依瞪大眼睛。

“她有孩子了啊,薄爷不可能娶一个单亲妈妈做薄太太吧?”

宋依依觉得不对劲,“她孩子几岁?”

“六……是六岁吧。”

“你刚才说,六年前,她把薄爷送进牢里,那时候他们还是情侣?”

菲姐也反应过来了,“不会吧,那孩子难道是……”

宋依依心跳咯噔一下,预感不妙。

“让那个私家侦探,继续盯着季俞洲!有任何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好。”

……

第二天一早。

季俞洲就赶去了机场,谢钧早已在机场大厅,等候多时。

“予予!这边!”

季俞洲拎着纸袋快步跑过去,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谢医生,我没来晚吧,这是我做的一点小饼干,你带在路上吃。我也没什么贵重礼物替你践行,这点小心意请你收下。”

谢钧接过那袋饼干,笑着说:“你能来送我,我就很开心了,你做的饼干一定很好吃,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调回帝都,恐怕,我以后都吃不到你做的饼干了。”

季俞洲没深想,只说:“你要是以后想吃我做的东西,你给我打电话,我做一点抽真空给你寄过去也是一样的。”

谢钧很感动,伸手抱住了季俞洲。

“予予,你真好。”

季俞洲一怔,连忙推开他,“谢医生,这三年来,每次相思生病你都帮忙,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了,祝你一路顺风,平安喜乐。”

“予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在S市安定下来了,能给你和相思一个家,你……你愿意带着相思来S市吗?”

离开帝都吗?

她做梦都想带着母亲和相思离开这里,可是,常妤已经没收了她的船票,甚至,连离开帝都的船只都截获了。

“谢医生,我不适合你。我上有不能自理需要看护的母亲,下有一个六岁的孩子要照顾,拖家带口的,实在配不上你。”

“感情这种事,有什么配不配的上,我看得上你就足够了,除非,你看不上我?”

季俞洲淡笑,“我这种情况,哪敢看不上别人啊。”

季俞洲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江屿川。

“抱歉啊,我接个电话。”

季俞洲转了个身,接起电话:“喂,江学长?”

“徐特助跟我说,你今早来SY地产的销售部报到,让我带着你熟悉熟悉这边的环境,我刚才去销售部怎么没看见你人?你还没到吗?”


常妤的确担心相思会很难适应离开季俞洲的生活,但这种事,长痛不如短痛,迟早要面对。


“羁绊越深,就越难过。”

这意思是,已经决定干脆利落的做绝了。

徐正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常妤这么做,也有道理。

常妤跟徐正也进了屋内。

别墅里,相思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左看右看,目光里明显有很强的好奇心。

但是她又怕季俞洲会走,所以不敢乱逛,小手紧揪着季俞洲的手指。

在偌大的客厅逛了一遍。

季俞洲温柔询问:“相思,你喜不喜欢这里?这里有爸爸,有你喜欢的橘猫,还有,你不是喜欢荡秋千吗?院子里就有秋千和滑滑梯,以后没其他小朋友跟你抢秋千了,随便你怎么玩儿,开不开心?”

小家伙始终绷着小脸。

她仰头问季俞洲:“妈妈,那你呢?你喜欢这里吗?”

“我?我当然喜欢啊,这里这么大,还有恒温泳池,你不是总吵着让我带你去游泳池里玩水?待会儿你就可以抱着泳圈去玩水。”

小相思很平静的看着她,忽然开口:“那妈妈,你也留下来,好不好?”

季俞洲愣住了。

她一直以为,她刚才伪装的很好。

可没想到,相思还是发现了。

季俞洲也不忍心再骗她。

她缓缓蹲下身,看着孩子:“相思,对不起,妈妈不能留在这里。”

“为什么?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两串眼泪,瞬间夺眶。

季俞洲抬手帮她擦着眼泪,“我怎么会不要你?相思,妈妈永远爱你。但是,妈妈做过一些让爸爸难以原谅的事情,我们没法在一起,但是妈妈和爸爸保证,即使分开,我们对你的爱也不会少。”

“我让爸爸原谅你不就好了?妈妈,你别走……”

“相思,不哭。原不原谅妈妈,那是爸爸的事情。你看,江晚阿姨给你道歉,你也不接受。爸爸有句话说的对,道歉归道歉,接不接受是别人的权利。妈妈曾经伤害过爸爸,爸爸不原谅我是人之常情,但是相思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爸爸他会很爱你的。”

“我不要!我不要妈妈走!江晚阿姨是坏蛋所以我才不原谅她!可是妈妈是好人,爸爸为什么不原谅妈妈?啊呜呜呜……”

相思张着小嘴,放声大哭。

季俞洲也哭了,她哽咽道:“是妈妈没用,妈妈挣钱比较少,相思跟着我,会吃苦的。爸爸这里的房子,比妈妈住的房子好,相思想要什么,爸爸都可以帮你买。你不是喜欢吃冰激凌吗?爸爸家里有大冰箱,里面全都是冰激凌,相思……”

说到最后,季俞洲声音啜泣,快要说不下去了。

“我可以不吃冰激凌呜呜呜呜……我不想住大房子了……妈妈你骗我!你说你跟我一起来爸爸家住!我要妈妈!”

季俞洲一把抱住相思。

她咬唇,心痛的安慰:“不哭了,以后妈妈会来看你的,又不是永远分开。宝宝,你听话,妈妈不是不要你了,妈妈只是不住在这里。”

“我不信!我来爸爸家,是因为妈妈说要跟我一起,我才愿意!妈妈要是不来,我也不想来!呜呜呜……我不要爸爸了!妈妈,我们回家!”

相思拽着季俞洲的手,一边哭,一边用力拉季俞洲走。

季俞洲站在那儿,不动。

只红着双眼看她。

像是铁了心一般。

相思拉不动,屁股摔在地上,她爬起来抱着季俞洲的腿,赖在季俞洲身上。

季俞洲眼泪肆意。

她吸了吸鼻子,手摸着小家伙的后脑勺说:“爸爸这里有大房子,有橘猫,有滑滑梯,有秋千……这些东西,我都给不了你。相思,你跟着爸爸,会过的更好,跟着妈妈就只有吃苦受罪。你听话,以后妈妈会经常来看你的。”



凌逸晟捡了钱,拎着小提琴,脚步虚浮的走到包间门口。

施钰目不斜视,没去看她一眼,只仰头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冷声提醒凌逸晟:“还有,乔小姐脖子上戴的那枚银戒指,碍眼。”

凌逸晟僵硬的站在门口,背对着施钰。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用银链子串上的那枚素银戒指,这是六年前,施钰买的情侣对戒,银子的,不值钱,可凌逸晟却一直视若珍宝。

“我戴习惯了,这戒指,既然六年前就送给我了,那便是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戴不戴在身上,都与薄总无关吧。”

何况,这是六年前的施钰送给她的,是那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施钰。

她私心的,想保留一点点美好的回忆,虽然那点回忆,足以令她在深夜心如刀绞。

可鬼迷心窍的,凌逸晟就想偏执这么一回。

她的固执,似是挑起了施钰怒意。

“滚。”

凌逸晟走了。

男人手中的酒杯,砰一声,瞬间被捏爆!

香浓的酒液,混着掌心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砸在地上。

陆之律和江屿川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凌逸晟一出现,会掀起施钰这么大的情绪。

“寒时,今晚是我不好,考虑欠妥!”

暗淡光线下,男人冷眼看着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眼角猩红的冷哼一声:“这就是你准备的惊喜?无、趣。”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江屿川虽和施钰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可说到底,施钰还是他的上司。这些年,施钰变得越来越讳莫如深,情绪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江屿川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尤其是凌逸晟的事。”

施钰发了话,江屿川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施钰和凌逸晟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陆之律看着施钰离去的背影,勾着江屿川的肩膀说:“川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寒时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寒时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凌逸晟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陆之律不以为然,打趣道:“寒时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凌逸晟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寒时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凌逸晟无故被开。说起来,凌逸晟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寒时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凌逸晟可惜起来了!川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凌逸晟那祸水,坐牢警告!”

江屿川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凌逸晟说好话!你可别忘了,寒时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凌逸晟所赐!”

江屿川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施钰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

凌逸晟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相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相思?”

没人应,是睡了吗?

凌逸晟走进卧室里,一眼就看见小相思缩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张着嘴用力的呼吸。

凌逸晟心跳猛然一滞,大步走过去,“相思,你怎么了?”

“妈妈……我难受……胸口疼……”

孩子的声音虚弱到无力!

“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相思,你忍一下!”

凌逸晟第一时间打了救护车,一把背起小相思,就往楼下冲去。

外面的天变了,暗夜里,滂沱大雨!

救护车还没来,凌逸晟顾不上那么多,背着相思在马路上到处拦车!

背上的孩子痛苦呢喃:“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啊……”

凌逸晟急哭了,“不会的!相思你忍一忍!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你别睡,撑一会儿!相思……”

孩子已经没了回应!

凌逸晟一手托着背上的孩子,一手拦车:“停车!停车!这里有个孩子昏迷!急需就医!”

“停车!求你们带我去医院!救救我女儿……”

可大雨倾盆,来往车辆看见这种情形,不敢停歇。

就在她背着孩子转身之际,一辆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划过雨幕,车轮碾过积水的路面,溅了凌逸晟一身泥水!

她下意识用手挡了下。

眼泪,混着雨水,一身泥泞。

……

黑色迈巴赫车内,开车的助理往后视镜里扫了一眼。

那是一个年轻妈妈背着孩子,在雨里拦车。

助理徐正有些动容,询问道:“薄爷,后面那对母女在拦车,孩子应该是病了,这么大雨,我们要不要载她们一程?”

坐在后座的男人,眉眼冷峻,没有半分情绪。

“恻隐之心,是最不该有的东西。”

言外之意是,不要多管闲事。

怜悯之心,这种东西,六年前的施钰有,可现在,巨大的恨意,将六年前的施钰,彻底吞没。

这边,救护车到了。

凌逸晟快速上了救护车。

黑色迈巴赫越开越远,施钰眉心蹙了蹙,下意识往车后看了一眼。

不过那辆白色救护车,早已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应该是错觉吧,那怎么可能会是凌逸晟。

男人垂眸,看着指间那枚银色戒指,眼底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白色的救护车,和黑色迈巴赫,一南一北,渐行渐远。

而如今的施钰,和六年前的施钰,背道而驰。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江离,你知道你自己得了什么病吗?”


“病?我这不是受的外伤吗?”

医生面色很凝重,他翻着几张片子说:“今早你的全身检查报告出来了,从你的肺CT上来看,不排除有肺癌的可能性。”

江离大脑一瞬空白,“肺癌?”

“你平时有没有经常发烧感冒?或者是有一些不规则的胸痛?”

江离细细回想,脸色一瞬煞白。

医生说的这些症状,她都有,但当时她只以为是疲劳过度导致的。

昨晚的胸痛,是因为肺癌吗?

医生打量了她一眼,安慰道:“你还年轻,要积极做治疗,今天下午,我会安排呼吸科和胸外科给你联合会诊,确定一下病情。”

江离靠坐在病床上,目光呆滞了好一会儿。

她似乎正在努力消化这个噩耗。

可显然,难以消化。

“你好好休息,别多想。”

直到医生快要走的时候,她忽然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医生怔了怔,“现在还不好说,你心理负担也不用太重,等下午联合会诊后再说吧,也许不严重呢?”

医生走了。

她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南初。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接起电话:“喂?”

“予予,你怎么样了?你怎么那么傻啊!傅司衍那么对你,你干嘛替他挡刀子!他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南初在电话那边,干着急。

江离很平和的安慰她:“我这不是还好好的接着你电话吗?我没事,除了有点疼之外,其他都好。”

“你还知道疼啊?你怎么敢冲上去的?我真服了你!”

“我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现在想想,后悔了哈哈。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冲上去。”

她的语气,显得很轻快,听起来,像是心情不错。

可南初了解她,心疼的吐槽道:“你嘴上那么说,身体不知道多诚实,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照样冲到傅司衍前面去!我还不知道你?傅司衍呢,他有没有守着你,照顾你?”

“他回帝都了。”

南初心态炸了,“什么!你可是替他挡了一刀欸!往大了说,你现在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能丢下你自己跑了?”

“他给我找了护工。一样的,而且,护工比他会照顾人,不是吗?”

“我真是……气死了!你是欠他,但现在也差不多还清了!予予,你在他面前不要总是那么卑微好吗?你要是不爱他,他又算老几?”

江离不想谈这个话题了。

她问:“相思呢?我这几天不在帝都,她乖不乖啊?”

“相思乖啊,你不用担心,我这几天住在自己的小公寓,她一放学我就去接她,我俩过的不知道多潇洒。”

“真是麻烦你了,害得你没法回澜庭别墅。”

“你说什么呢?什么麻烦呀,咱两什么关系?再说,就算不是因为相思,我也经常离家出走住自己的房子啊,我跟陆之律……你又不是不清楚,各玩各的,我才不想回澜庭别墅,那里也能算是我家?”

江离叹息,“初初,你以后,别那么任性,要跟陆律师好好的。”

“你怎么了?好好的说这些,跟交代遗言似的……不对,你不会受伤很严重吧?我现在带相思来海市找你!”

“别,我还有力气跟你打电话,能有什么事。你别折腾了,我过几天就能好透了,出院了。”

“刀子都插进你胸口了,这可是重大外伤!你别因为放不下相思,就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你要多住一阵子院,好好养一养,知道吗?”

江离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相思在你旁边吗?我想和她说说话。”



好美啊。


如果还有什么心愿的话,那就是去看看一直想看的橘子海,让双脚沾沾海水,在海边捡捡贝壳,玩玩沙子。

秦聿恒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低头看着诊断书,双眼终是泛了红。

……

一周后。

秦聿恒出了院,正在回帝都的路上。

南初忽然打来电话。

她接起,很自然的说:“我快到了,待会儿你也不用来接我了,我在高铁站打个车去你那边,我刚好请你吃顿饭。”

“予予,我……我对不起你!”

秦聿恒微怔,“怎么了?你背着我给相思吃垃圾食品了?偶尔吃点没事的……”

“不是!”

“那怎么了?”

“陆之律发现相思了!我、我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来天丽雅苑找我,昨晚我接了相思正准备上楼,在楼下就和他碰到了!他、他问我这孩子是谁的……我我他妈说相思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女,他不信!”

秦聿恒心跳一滞,“那陆律师现在知道相思的身份了吗?”

“我还没招供!但我怕他已经猜出来了!啊……我先不跟你说了,他又来了!”

秦聿恒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南初那边已经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秦聿恒怕出事,下了高铁,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去天丽雅苑!”

……

天丽雅苑公寓里。

陆之律和乔相思,大眼瞪小眼,对视了足足三分钟。

还是小相思先开的口:“叔叔,你一直这样盯着我,像个变态,虽然我长得很漂亮,但我脸上没有花吧,你干吗一直盯着我?”

“……”

陆之律嘴角微抽。

他拧眉看向一旁的南初,吓唬道:“这孩子究竟是谁家的?嘴巴这么毒,再不交代,我可就把她给毒哑了。”

相思一点不怕陆之律,一双大眼直直的看着他,“叔叔,毒哑小孩是犯法的,你想去坐牢吗?”

“呵,你还知道犯法?”

“我又不是三岁,我都六……”

就在相思要说出自己六岁时,

南初忽然把相思拽到自己身后,抢话道:“陆之律,我都说了,相思是我在外面和小奶狗生的!你要是觉得不甘心不公平,你也大可以去外面找个女人给你生孩子!我不会多说一个字!或者……你要离……”

“离婚”两个字还没说完,陆之律已经豁然起身。

男人迈着长腿,朝南初步步紧逼。

他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南初身后的小孩:“小鬼,你刚才说,你几岁?”

相思正要开口。

南初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七岁!”

陆之律不信,依旧质问相思:“你刚才说,你不是三岁,是六岁?”

相思扒拉开南初的手,张着大眼很镇定的撒谎。

“我周岁是六岁,虚岁七岁!叔叔,有什么问题吗?”

“……”

呼……

南初在心里,默默吹口气。

这小鬼,莫非真是遗传了楚好的高智商,反应竟然这么快!

但陆之律又不是傻子。

他盯着相思,指着南初问:“她真是你妈妈?”

相思水漉漉的乌黑大眼里,天真无邪。

她很认真的点点头:“是啊!”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干妈要她骗人,但她觉得干妈是为了她好。

毕竟,这位叔叔,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

陆之律弯腰,审视着相思,邪笑道:“小鬼,小小年纪就撒谎骗人,不怕变成长鼻子?”

“叔叔,你少吓唬小孩啦,匹诺曹只是个童话故事而已。再说,我也没骗人。”

呵,伶牙利嘴。

别说,这小嘴的毒舌能力,倒是和南初,有几分相似。

他瞅着这小鬼,总是觉得莫名眼熟。

难道真是南初在外面生的孩子?

但,这孩子看起来六七岁的模样,那时候南初也不过17、18岁,南家对南初管教极为严格,南初不可能有生私生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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