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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毒妃腹黑王爷请下堂

一纸青鸢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馥原本正在执行任务,哪知道一觉醒来后,竟然出现在一个古香古色的环境中!原主是太傅府庶女,一直不受宠爱,如今父亲竟然让原主代替嫡姐嫁给太傅府的死对头!顾馥可是有着鬼医之称的超级大佬,这样的小场面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成亲之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未曾想,那对夫妻竟然撒了一把狗粮……

主角:顾馥,云烨   更新:2022-07-15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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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馥,云烨的女频言情小说《替嫁毒妃腹黑王爷请下堂》,由网络作家“一纸青鸢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馥原本正在执行任务,哪知道一觉醒来后,竟然出现在一个古香古色的环境中!原主是太傅府庶女,一直不受宠爱,如今父亲竟然让原主代替嫡姐嫁给太傅府的死对头!顾馥可是有着鬼医之称的超级大佬,这样的小场面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成亲之后,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未曾想,那对夫妻竟然撒了一把狗粮……

《替嫁毒妃腹黑王爷请下堂》精彩片段

“慢点儿慢点儿!”

“让你们当心着点!王爷把这事交给咱们,你们要是敢给老娘弄出什么岔子,老娘非砍了你们!”

中年妇人尖细的声音不大,却像根刺一样刺进顾馥的耳膜,将她从沉睡中唤醒。

她睁开眼,隔着层层红色纱幔,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拖着什么重物自门外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香气,她暗暗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屏住了呼吸。

奇怪。

她不是跟着小队在A国执行任务吗,怎么会在这么古色古香的地方醒来?

还未等她多想,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涌进了她的脑海之中。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太傅府的庶女,岐王与太傅两方势力在朝堂上分庭抗礼,皇帝让两人结了亲家,彼此牵制,制衡朝堂。

太傅与秦夫人舍不得嫡女受罪,便想了个狸猫换太子的方法,让原身代替嫡姐嫁了过来......

“哗!”

层层纱幔突然被人掀开,顾馥立马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身边的褥子上落下了一个重物,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搭在了顾馥的肩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纱幔再次被放下,房间里落针可闻。

“美人......陪小爷乐呵乐呵......”

不一会儿,一只油腻的咸猪手朝她伸了过来,试图摸她的腰。

顾馥厌恶地皱了下柳眉,抬手从发髻上拔下一根朱钗,探上了男人的后颈,指尖微动,面色潮红的男人便没有了动静。

“哼,乐呵,我这就给你找点乐子来!”

她收回珠钗,暗自冷笑一声,新婚之夜找人来爬他们的婚床,看来这岐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顾馥眸光微闪,明艳的红唇讥诮地勾起,一把掀开繁复迤逦的纱幔,端起桌上的茶壶,将铜炉中徐徐燃烧的香浇熄,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后。

刚刚将那个男人抬进来的几个小厮和中年妇人还没有离开,像是在等什么,顾馥轻哼一声,四下看了看,从梳妆台上取来几根珠钗,翻身跃出窗户。

“什、什么......”

院中的小厮们只来得及转过头,几道银光闪过,转瞬之间,几人就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杀、杀人啦!”中年妇人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声惊叫刚出喉咙,顾馥冰冷苍白的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

“我还犯不着要杀了你们,”顾馥从妇人身后走出,如猎鹰般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只不过,我对你刚刚说的什么王爷还挺好奇的,还有刚刚那个男人,跟我展开说说?”

话虽说得轻松,可顾馥指尖捏着的尖利金钗已经抵在了妇人的咽喉,只要稍一用力,便会渗出血色。

妇人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心神俱裂地感受着颈间的凉意,气势顿时弱了几分,“我、我......王爷让咱们将人带来,我们也只能照着吩咐办事,至、至于别的,咱们做下人的,也不好多揣测......”

“哼!”顾馥眼底闪过一抹讥诮,抵着妇人脖子的金钗缓缓收回,可就在妇人正悄悄松了口气的时候,她突然眼神一厉,伸手在妇人的后腰处一点,妇人立马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翻着眼白晕了过去。

看着地上躺着的几个小厮,顾馥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随手在妇人后颈处一点,将她拖至隐蔽的草丛里藏起来,转身拖着地上晕倒的小厮,不紧不慢地往房间的方向走。

仔细安排了一通后,顾馥将自己的发髻拨乱,整了整表情,突然捂着脸,惊叫着奔出了房门,朝院子外,人声鼎沸的某处楼阁奔去。

“啊!来人啊!出事了——”

鎏烟阁中,云烨婉拒了几个大臣的劝酒,正要回主席坐下,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声音,突然眉头轻挑,兀自走至门口。

“出了何事?何人如此喧哗?”

虽是这么说着,但他那双狭长深邃的凤眸里却带着几分了然和讥诮。

果然是个蠢的,那个女人竟然还有脸跑到这里来,早知道,他也不必叫人毁了这桩婚事,便是留她在此又能如何。

“那是......顾侧妃?”

鎏烟阁中的宾客早已随着云烨围到了门口来,看到装束凌乱地顾馥,眼神顿时怪异起来。

“今日可是大喜之日,顾侧妃为何不在新房里呆着,跑到这里来?还是......这般模样?”

自后院到鎏烟阁的路弯弯绕绕,顾馥愣是找了好久的路,早在众人聚在门口盯着她的时候,她一眼便在人群中认出了那个男人。

红衣轻狂,眉目如画,一双剑眉下的凤眸尤为引人注目,可从包裹着他那颀长身形之外的红衣就能看出,这个男人,理应是这里的主人,整个事件中的主人翁,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个敌人。

“王爷!”顾馥小跑到云烨面前,再抬起头时,满是狼狈的面颊上流下几串泪珠,一双被水洗过的晶亮黑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控诉,“你、你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些男人,那些男人......”

“哦?男人?”云烨挑了挑眉,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女子,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什么男人?”

顾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众人心中多了几分疑惑和好奇。

新婚之日,男人,那些......

每一个字眼都有让人想追根究底的魅力!

而这时,除了云烨这个绝对的主角外,太傅府的一众人也成了众矢之的,被迫承受着来自各处的意味不明的眼神。

“太傅大人,要不咱们......”

别有用心的好事者“好心”地提出建议,云烨也无视了顾太傅黑沉的脸色,悄悄低头藏好眼中的讥诮,冲他拱了拱手,“太傅大人莫要责怪馥儿有失礼数,此次定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不若,我们前去看看?”

温柔体贴,细致周到,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个男人的言行都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可越是这样,顾馥的心中便越是警惕,连后背都微微收紧。

这个男人不好对付!

她垂眸用凌乱的发丝掩饰了幽暗的眸子,装作一副怯怯且不平的样子颤声道:“王爷,此事说来,馥儿脸上无光,心里更是,更是......总之,还请父亲和王爷随馥儿走一趟,也好对外有一个交代!”


“既然如此,那便去吧。”云烨脸上的神色不变,只是在听到顾馥那微颤的声线时,浓密的长眉几不可闻地皱了皱,垂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当先往前走去。

言语间,一行人已然到了新房门口,贴着喜字的房门开了条缝,里面隐约传出些许声音,听不真切。

云烨在青石阶前停住了步子,深邃的黑眸突然扫向一边的花坛之中。

“谁?!”开始了!

顾馥顿时如同戏精附体,扭头看了眼还晕在树丛里的妇人,满脸遭人羞辱的愤懑,指着云烨开口就骂。

“王爷若是看不起我太傅府不妨直说,何必用些下作的手段来侮辱人,是欺我嫁人后兄长与父亲不在身边吗?堂堂王爷,真是好生卑鄙无耻,让人恶心!”随行而来的人们都呆了……这到底什么情况???

男人幽暗的目光看了过来,顾馥丝毫不惧,躲到顾旸之身旁继续骂道:“若不是这位送我来的嬷嬷发现得早吓晕过去,我竟不知堂堂岐王殿下居然在府里豢养男宠!”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云烨的脸更是黑得不能再黑了,他森冷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已经拽着顾旸之的袖子“气哭”了的女人,眸光一闪,大步上了石阶,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后,不少世家贵妇纷纷别过头,飞快地避到了院外。

房中本该属于新娘的黄花梨大床上,却明晃晃躺了四个男人!

顾馥趁势冷笑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只是我不懂,这些人如此胆大,莫非是仗着王爷疼爱,平日里宠着惯着,才敢这般为所欲为吗?”

她这一番话不仅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还一通阴谋论,将云烨怀疑了个彻底,还隐隐给他扣了个私养男宠的帽子。

云烨转过身,第一次正视自己这位刚进门的侧妃。

顾馥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脏成一团,发髻歪斜,明明不算娇俏的一张脸,却因那双灵动冷冽的黑瞳变得生动明艳,隐隐带着几分难掩的傲气,甚至在他看过来时,还丝毫不惧地瞪视着他……

倒是和传闻中的不同。

云烨心口的怒火被悄悄点燃,薄削的唇却隐隐勾起,抬手招来侍从,“将里面的人都拖出来……乱棍打死。”

众人一愣,没想到岐王一出手便如此狠辣,直接要了几条人命!

顾馥眼睁睁地看着房中神志不清的男人们被堵了嘴套进了一人高的麻袋里,拖到了庭院中,一队训练有素的护卫执着长棍一棍一棍落下。

麻袋上很快就洇出了鲜血,袋中的男人们如同蛆虫一般在地上扭动着,哀嚎着,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没有了动静,可护卫们却没有停手,一直打到麻袋中的人变成一滩肉泥,这才罢手。

“王爷,已经气息全无。”

“很好,”云烨眯着眼,看着对面全程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女人,笑容更甚,“拖下去,喂狗。”

当麻袋的束口绳解开的瞬间,庭院里响起了一片干呕的声音,原本跟来看热闹的宾客纷纷躲闪,给云烨和顾家父女让开了一个大圈子。

“啪啪啪——”顾馥满脸赞许地鼓掌:“王爷好魄力!连自己的枕边人都能下得这样的狠手,大义灭亲!真棒!”

看着她明艳的笑脸,云烨只觉刚刚吸进去的那口毒烟在肺腑中作起了乱,弥漫开细密的痒意,他袖中的指腹摩挲着,尽力压着自己的声音,“太傅大人,如此处理,可还能让您满意?”

顾旸之自从进了这个院子,这心脏就没消停过,被这么一问,立马回过了神,可真来问他,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这……”

怎么说?这种事只要稍微想想就能知道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搞出来的,但岐王又是他的老对家了,在自己女儿手里吃了瘪,他自然高兴……可闹到最后,还不是有赐婚圣旨压在头上?

想到这里,他不由狠狠地瞪了顾馥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

“都是我这个孽女不懂事,让岐王动怒了,”顾旸之装作诚惶诚恐地拱了拱手,“这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圣上既然把小女赐婚给王爷做侧妃,不管怎么样都是王爷的人,即便……呵呵,那也是王爷自己宅子里的事。”

顾旸之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巧妙,却也是变相支持了顾馥的说法。

只是顾馥心里十分清楚,这个爹对自己没有亲近之心,原身被送到这里,只怕在他心里已经是个随时都能够抛弃的棋子,但要是闹腾起来,第一个不放过自己的人必定是这个太傅大人!

她进退有度,怯怯地低下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父亲!可是,这往后……”

“好了!”顾旸之低喝,说出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听了个真亮,“你是圣上亲赐的岐王侧妃,往后还怕过不好日子不成?!虽说岐王年少爱玩闹了点,但也不至于为了点小事同你计较!不许再胡闹!安生待在这!”

“是……”顾馥心知离开暂时是不可能的了,低头故作恭顺地应下。

若不是顾忌着脸面,云烨差点被顾家这对父女给气笑了。

他不过是让人想个法子,让新娘丢个面子,好把婚期拖延一段时日,也不知这顾家嫡女动了什么手脚,竟然在他的地盘上编排了这么一出好戏,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也罢,来日方长,留着慢慢玩吧。

除了凌乱的房间和地上的血迹,方才的闹剧仿佛根本没有发生一般,云烨收敛怒容,笑意温润,朝顾馥伸出手,“爱妃,今日是本王慢待了,此处你怕是不能住了,我送你去别处。”

顾馥僵着脸,死死地盯着那只朝自己伸来的手,脑子里嘀呜嘀呜地响起了警报:这个男人既心思歹毒,还想占老娘便宜!

可顾旸之和很多宾客都在看着,如果她做得太过,那今天这出戏的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多谢王爷。”她咬着后槽牙,用宽大的袖子包裹着手指,将手放入男人的大手里,由他牵着慢慢往外走去。

两人各有心思,一路沉默无言。

可走着走着,顾馥终于隐约发现了不对,她看着头顶的几个大字:曦云院……


这不会是岐王住的院子吧?!

果然,云烨十分熟稔地进了院子,径直走进正房,反手关门之际,一把将顾馥推在了屏风后的矮榻上。

许是方才吸进了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看着一身红衣的女人倒在矮榻上,瘦削的雪肩因为动作欲遮还羞,他心里莫名腾起了一团火。

云烨扯了扯齐整严实的衣领,瓷白挺阔的胸膛隐隐露出,在一张冷若冰霜的俊脸下,显出了几分冷仙堕入凡尘的视觉冲击。

可顾馥却浑身戒备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云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俯身撑在她的身侧,作势要去扯她腰间的系带,慢悠悠地磨着后槽牙,“洞房花烛夜,爱妃,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神特么春宵一刻!

顾馥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顺着他的话,摆出一副娇羞的模样,柔弱无骨的藕臂攀上他的肩头,娇嗔道:“王爷~”

这一声黏黏腻腻的娇嗔带起一阵酥麻,云烨浑身一阵,眼神瞬间幽暗下来。

可就在下一瞬,后颈处突然一痛,他脊柱的筋像是被抽掉了一般,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知觉!

“怎么......”

云烨直直倒下,却被顾馥眼疾手快地踹到了一边,她收回方才放在他脖颈后的手,一根细小的银簪正被她扣在指间,簪尾还坠着一滴鲜红的血珠。

“王爷,”顾馥甩了甩簪子上的血珠,一只脚踏在他身侧的床板上,脸上只余冷笑,不复先前的娇羞,捏着簪子跃跃欲试,“被刺中上杼穴的滋味不好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王爷可要好好享受!”

后颈处的伤口不至于太深,但云烨却有种通身无力的感觉,暗中调息,甚至有经脉淤堵的滞痛,宛如万根针刺!

他暗暗忍着剧痛冲击着穴位,看着女人恣意张扬的眉眼,心中产生疑虑。

怎么没有人告诉他,太傅府千娇万宠的小姐竟然还会医术?!

顾馥不知他的心思,心中思量片刻,便笑着开口:“对了,王爷身份尊贵,应该不稀罕对一些丫鬟婆子动手吧?随我来的人,是不是也该放了?”

在原身的记忆中,她出嫁之时带了几个贴身的丫鬟婆子过来。

可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她也没瞧见那些个人,很显然,为了让那些男人得手,有人把原身的人给支走了。

男人迟迟没有回答她,她正要俯身去瞧,云烨突然一个翻身从榻上跃起,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摔在榻上。

“顾倾颜,你好大的胆子!”

顾馥脸上闪过一抹错愕。没想到这男人还能冲破她点的穴道,自己解开了禁锢。

不过,她眼珠一转,却也有恃无恐,“怎么,难不成我还得乖乖任你糟蹋,今天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你也捞不着好!”

“你!”

云烨此时气血上涌,一口血卡在咽喉处,很不好受,他懒得跟个女人逞口舌之利,收回手一甩袖子,大步往外走。

“顾倾颜,你既然嫁进了王府,最好给本王老老实实呆着,若是让本王知道你做了什么危害王府的事......黄泉路上,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曦云院虽然布置简洁,但无一不是精细之物,顾馥也不挑,躺在榻上休息片刻,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可没过一会儿,一群仆妇匆匆进来,将一个满身是伤的小丫鬟扔进了房中,又匆匆离开。

顾馥连忙走到门口,一看这丫鬟,她心里顿时一咯噔!

这不是原身带过来的丫鬟浣夏吗!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处理伤口的活儿,顾馥信手拈来,她很快帮小丫鬟处理好周身的伤口,也成功将重度昏迷的小丫鬟给生生疼醒了。

就这程度的伤都治不好,那她在现代鬼医的称号不要也罢!

顾馥十指如风,飞快地在小丫鬟身上点了几次,助她吐出口淤血,见她面色有所好转,这才问道:“你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如果说那个嬷嬷将她身边的人支出去是为了方便对自己下手,那也不至于为难一个丫鬟,直接打晕了套个麻袋扔柴房就行,也不至于落得这一身的伤。

一提起这个,浣夏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愤恨的神色,低声道:“小姐出嫁之前老爷没提过,这岐王府里的小主子多得很,什么柳夫人、湄夫人、月夫人......奴婢这一身伤就是遭了她们的黑手,各个都想来拿捏您呢!”

“哦?”顾馥冷笑,她这是被人小瞧了啊。

不过浣夏伤得实在是重,她也不再多问,替她安置好,便合衣缩在矮榻上睡了过去,至于里间那张沾满某个臭男人气息的床,她碰都不想碰!

而被占了自个儿院子的云烨正躺在王府一处客院的床榻上,拧着眉服下一粒解毒丹,心里有些纳闷。

可许是解毒丹的药效还没那么快,白日里在新房门口吸入的少许媚烟又在作乱。

他轻咳一声,饮了口茶水,努力将脑子里那个倒在他榻上媚眼如丝的女人给抛至脑后,抬眸看向房中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启禀王爷,那几个男人的身份都已查明,其中三人是府中的家丁,另一人是工部侍郎家的庶子,只是这人怎么进的后院......”一身黑衣的影卫垂首而立,因涉及主子的后宅,故而没有再多说什么。

“呵......”云烨满脸讥嘲,眸中的冷光直逼得影卫生生跪了下来,“怎么,就这点事就束手束脚的不敢查了?明日午时之前,若是查不出来——”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顿住。

他吩咐人破坏这场婚事,却不想有人利用了他的密令来做文章,欲毁顾家嫡女的清白,目的虽不明,但其用心却险恶。

不过顾倾颜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能第一时间逃脱,并反手算计了他一波,显然对这事的真相更有兴趣,他何必操这份心?

“今日之事不用再管,只着人盯着府里的动静即可......顺便,让梁霄再去查这个顾家嫡女,若再有疏漏,就让他滚回家种田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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