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备江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由网络作家“晴川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其他小说,作者“晴川水”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刘备江越,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不知道该不该劝。倒是许诸自己闻言毫不迟疑,一口应下:“是!”“哼!”曹操见状,这才勉强作罢,不过胸中依旧闷着股气,看也不看许诸一眼便要走。但走出一步他就再次停下了。原因无他。只因为,刚刚直接领下了五十军棍重刑的许诸,此时竟然似乎又反悔了,重新抓住了他的衣袖。“你还要作甚?......
《全文版人在汉末乱世,携系统杀遍三国》精彩片段
“你何罪之有?速速请起!”
曹操不顾衣摆沾染泥土,迅速躬身去扶江越。
江越见状也不再矫情,乘势站起身来,目光扫向郭嘉、荀彧、典韦等人轻轻点头,算是感谢刚刚许诸对自己动手时,他们出声劝阻。
这使得一众文臣武将们既庆幸,心中又有些复杂。
重创许诸。
毫无疑问,这让江越在他们眼中,武力值起码又上了一个档次。
但现在事情闹成这样。
营中与许诸关系好的将领,那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以后大家怎么相处?
甚至不说以后,就连现在,有几名将领都不知道该如何与江越打招呼了好吧。
不过幸好。
不等这股怪异的氛围弥漫开来,令大家都不舒服。
一名传令兵便急匆匆地从营外冲了进来,迅速翻身下马,惊得众人脸色大变:“丞相,我们的粮道被人给截了!”
“什么?”
“谁截的?董卓?不可能啊!”
“难道是山匪?!”
郭嘉等人闻讯来不及再去想刚刚的事,立即焦急问道。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无论什么时候,粮草可都是军中的大忌。
“是袁绍!”
不等曹操等人多做猜疑,传令兵便气喘吁吁地连忙解释道:“看军旗是袁绍手下的将军,借着兵强马壮嚣张跋扈,直接把我们的粮道和运粮一同给抢占了!”
这话一出。
曹操等人,倒是不那么急了,只不过全部脸都黑了。
天下风云,如海啸涛涛。
自董卓弑杀少帝和太后后,便有无数英雄应征召而起事,欲一同征讨董卓。
刘备如此、曹操如此,袁绍自然也如此!
也就是说。
按道理来讲,曹操和袁绍他们虽然算不上一家人,此刻也勉强算得上是一同讨董的联军!
但奈何人家袁绍就是比你曹操兵多,比你曹操将广,声势威名此时更比你曹操强得多。
完全不把你当回事,你能如何?
难道还能因为这点事,跟人家撕破脸皮,不讨董了先跟他打一架?
可不打,谁又忍得下这口气?
曹营内,性格与许诸一般莽的典韦面色通红,双拳紧握,忍不住就要拱手说话。
可此时。
竟有一人比他还先站了出来!
“丞相,此事不如交由我来处理!”
江越不知为何,听到粮道、袁绍这两个词后,脸色便比曹操还要难看,挺身而出道。
这让曹操略微有些犹豫。
倒是郭嘉闻言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示意曹操可行。
这两日里。
江越在曹营中的声名,短时间内绝对是无人能及的。
只要他前去,就算结果是差的,将士们也不会为此而士气低落,只会认为确实没办法。
江越收到示意,也是立即翻身上马,即刻带人前去处理。
只是他不知道。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不远处。
那被许诸砸得一片破败的帐篷处,猛地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引得曹操等人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许褚此刻还没被救治呢,又急忙带着郎中跑了过去。
“许诸,还能挺住吗?”
曹操虽然气愤他对江越动手,却还是冷着脸问道,这毕竟是他的爱将。
“没事……”
从帐篷中狼狈抬起头,身上满是刮痕的许诸摇了摇头。
若说战力,他肯定比之吕布典韦逊色极多。
但身躯体魄却是他的强项,这凭空一摔虽然仍旧大残,却不至于被摔死。
“没事?”
曹操闻言仔细查看了一番,确定是真能挺住,立马便知道自己这员虎将虽虎却不是真傻。
他大概率刚刚确实被摔昏了头,却并没有真地晕过去。
只是因为挑衅江越失败。
再加上几乎被全营人围观着,当众落了如此之大的挂面,脸面上过不去,所以装晕。
现在等江越走了,营地周边人也散了些才出声。
想通这些,曹操脸色顿时忍不住更冷了几分道:“无端向同僚动手,既然没事,那就再去领五十军棍吧!”
五十军棍。
换做常人能直接打死。
许诸虽然平日里随随便便就能抗住,但现在这种状态受刑,不死也得再脱层皮!
一旁的郭嘉等人稍稍一惊,脸色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劝。
倒是许诸自己闻言毫不迟疑,一口应下:
“是!”
“哼!”
曹操见状,这才勉强作罢,不过胸中依旧闷着股气,看也不看许诸一眼便要走。
但走出一步他就再次停下了。
原因无他。
只因为,刚刚直接领下了五十军棍重刑的许诸,此时竟然似乎又反悔了,重新抓住了他的衣袖。
“你还要作甚?!!”曹操大气。
军中欲杀同僚,杀的还是他欲赐婚自己女儿的江越,这也就是许诸了,所以他才只给五十军棍!
换成他人。
他曹操早就下令一刀斩了以效敬犹!
这虎痴刚刚还聪明着。
现在又痴傻了吗?
非得逼着自己当众斩了他?!!
曹操双眼泛红,气血已经上头,手掌甚至都去扶身旁侍卫腰间的长剑了!
“主公,军棍无妨。”
哪知虎痴许诸今日似是真地傻了,面对着曹操的滔天杀意与郭嘉焦急的目光纹丝不动,犹然自顾自地继续道:
“可虎豹骑断断不能给了江越啊!”
“为何?!”
曹操拔出犀利长剑,眼中映着寒光。
“因为虎豹骑乃我曹军定夺天下之未来!”
许诸嘴角血丝流出,目光坚毅得似是东海碣石,不紧不慢地缓缓道:
“我记得主公你跟我说过,今日虎豹骑选军中最优之百人入骑,明日虎豹骑亦选军中最优百人入骑。”
“如此往复十年后。”
“虎豹骑经百战不催,便可横扫天下,战无不胜,攻无不破,为我曹军之主心!”
“既然虎豹骑是我曹军之主心,之未来,之横扫天下的种子,是我曹军准备培养为最强主力的大军,那主公您怎能将他交予一个二臣贼子啊?!”
“今!”
“吾许诸死可以。”
“但主公你断然不可将我曹军之未来,葬送于江越之手,请主公明鉴!!!”
这令他霎时不解。
自己打不过眼前这人,他是十分清楚的。
但单打独斗跟群殴,那可是两回事啊!
现在自己兄弟们都在场,为何自己都带头冲了,兄弟们却一动不动呢?
虎豹骑的兄弟,可都不是会怂的尿性啊!
他茫然地抬头看去。
然而。
却看到了令他刹那间汗流浃背,仿佛刚刚被踹了一脚的不是肚子,而是脑子的一幕。
只见那些下马持刀,上一秒还围向江越的虎豹骑们。
在看清了江越的脸后。
不仅没有动手。
反而同时将刀插入身前地上,单膝下跪低头不语,一声不敢多吭!
这……
军中。
按照惯例,只有面对主将才需要做此等姿态啊!
所以说,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将军?!!
“呼!”
轻风吹过脸颊。
方武的心跳,在这一刻都犹如被困住了一样,难以作响。
而周围那些围绕过来的虎豹骑们。
又有何不同?
妈的!
饭还没吃一口。
就被同僚喊过来帮忙揍人!
却发现。
特么要揍的是自己的顶头将军,那个阵斩高干,手射颜良的猛人!
现在谁能不慌啊?!
真要说不慌的。
怕是也只有远处,之前被抢了饭菜的那名老兵,以及一众普通士卒了吧。
到了现在,他们倒也看出来具体是什么状况了。
却也同样为这副状况感到震惊。
行令禁止。
这是多少年前,就在军中流传的练兵方法。
可实际上。
又有几个将军真能让麾下做到呢?
显然。
虎豹骑暂时还不能做到,但这名虎豹骑的将军,已然有了要让麾下做到的意图了!
不对。
不仅是要做到。
他还要以身作责,压服这足足百余龙虎猛卒!
只见在一脚踹飞方武后。
面对着众士卒的单膝下跪,江越依旧没有说一句言语,只是继续坐在那一动不动。
太阳西斜,就连周边聚来看热闹的士卒越来越多,都快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了。
他依然一动不动。
而他如此。
那百余虎豹骑,心中纵使有万千言语磅礴。
此刻。
亦是只能如他一般。
被压在此处,单膝跪地,一动不动,甚至不敢抬头!
“将军!”
冷风瑟瑟。
江越坐着倒能纹丝不动,可数个时辰眨眼而过。
天色都已然需要火炬才能看清此处。
那纹丝不动,低头下跪的百余虎豹骑们到了此刻,难免有人有些忍耐不住,身形摇晃地开了口来。
引得其余虎豹骑们。
亦是纷纷稍微抬头看向江越,想要知道江越有没有松动姿态。
然而。
令他们感到无奈愤慨的是。
仅仅只是抢了同僚一碗肉罢了,江越身为主将没有帮他们说话就算了。
一直到现在。
竟然还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就这样坐着。
一直坐着。
等到军中午饭被撤掉,晚饭也被撤掉。
所有人都围观至此,看尽了他们笑话,也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将军!”
方强终于忍不住了。
他被江越打了一棍,又踹飞一脚,却都不算大伤,此时直接违令站了起来道:
“事是我犯的,不过一碗饭而已,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便是!”
“在此拉着所有同僚一起与我受辱算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音一落。
众虎豹骑们,忍不住再度看向江越。
而令他们惊喜的是,一直坐在那如同石像般的江越闻言,终于有了丝反应。
不过这反应令他们有些背后发凉。
因为他脸上非但没有温和几分。
“什么?”
“张辽被斩了?!!”
董字大营之内,一身锦衣腰宽十围,满脸横肉极为阴郁的董卓与吕布二人同时站起身来。
周围的李儒、李肃、华雄、徐荣等人,更是被这忽然传来的军报惊得酒杯都差点掉落案桌。
一时烛火摇曳,风声不断,帐内原本的笑语声骤然停歇。
只剩下所有文武大将不停对视。
脸色变换不语。
张辽。
字文远。
生于并州雁门郡马邑县,乃大汉北方边陲之地。
此地多有胡人烧杀劫掠,屠戮汉人,故人人习马畜牧,多出精兵悍将,张辽便是其中佼佼者。
熹平六年,张辽与雁门关军士大败塞外未死,此时堪堪年少,便已然成为大汉雁门关的郡吏。
后更是辗转多遭,曾在大将军何进、董卓、吕布三位震动天下的将军麾下任职,参与不知多少大战小战,一路功升至骑督卫!
真论起军策、武略,乃至于审时度势的能力,他怕是在这个大帐之中,都足以让许多人佩服。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被忽然斩杀了?!!
“不可能!”
“此事绝不可能!”
“那典韦虽有蛮力,马下独战我亦惧他三分,可那又如何?”
“月余前偶遇的马上厮杀,我不仍强压他不止一头,甚至差点砍下他一条手臂?”
“这种情况下,重伤的他,怎么可能斩得了张辽?!”
纵使帐内聚酒亦一身明亮盔甲,身高一丈有余,看起来威风凛凛气势惊人的吕布最先出言,其虎目一瞪便吓得传令兵跪倒在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确实不可能!”
董卓依靠为心腹谋士的李儒闻言,亦是放下酒杯眼含冷光看向传令兵:
“此次主公之所以派张辽前去挑衅,就是偶然巡视至此发现曹营空虚才使此策,曹营根本不可能有时间设下埋伏。”
“如此一来,张辽将军纵使打不过那典韦,难道还不会逃吗?”
“怎会当场战死?!”
“我也如此觉得!”李肃同样停杯言道。
“没错!”
“此事就是这个道理!”
“俺也一样……”
自董卓往下,随着吕布等人一个个停杯投箸,目光冷冽地落在自己身上。
传令兵终于扛不住这么大压力了,急忙开口道:
“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
吕布上前一步,丈余身高堵在传令兵面前,犹如他的武器方天画戟那般震人心魄。
其余众人也尽皆凝视,等待真相。
可这个真相,却令心中早有猜疑的他们犹然感到更为惊愕。
“杀…杀张将军的,并非典韦!而是江越!”
“江越???”
几乎是同时,帐内董卓、吕布等所有人,全都将传令兵口中的这个名字重念了一遍。
可一样的是,无论他们在脑中如何搜寻。
都找不到关于这个名字的事迹。
见状。
传令兵不敢犹豫,连忙细细道来:“据张辽将军的副将所言,当时月黑天高雨风凌乱,似有鬼神悲天而泣,一名身穿胸口染血甲衣的将军,便自曹营中冲了出来。”
“一开始,张将军也以为那是典韦,还现在典韦前些日子受了重伤,准备借此机会看能不能立个大功。”
“谁知近了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名脸色苍白欲死,身形瘦弱的小将。”
“张将军并未在意。”
“只以为曹营当中,有将受不了他当众喝骂之辱,所以私自冲了出来受死罢了。”
“可谁知道,只待张将军驾马前冲,待斩那小将首级时。”
“一切……都变了……”
“变了?”吕布蹙眉。
“如何变的?”李儒忍不住上前一步,站于吕布身侧询问道。
董卓亦是踏着奢华毛毯,丝毫不顾衣角带动的酒杯珍液流落在地,同样上前逼视。
“这……”
传令兵之所以能将这一切说得如此细致,除了有张辽副将的转达之外,更重要的便是张辽之死,当时他也在场。
可就算如此。
当吕布等人问及如何变的时,他亦是忍不住双手捂头,头痛欲裂。
直待董卓面色越来越不耐,将一柄短剑都砸在了他脸上划出血来,他才能勉强说出自己看到的道:
“我,我只看到曹营之中,那原本浑身病怏怏如同要死的小将,似是在与张辽将军交锋的刹那间抬起了头来。”
“那一瞬。”
“细雨夜风中,似有电光雷鸣闪过!”
“接着我便看到了……看到了那病弱小将,恰是刹那间化为了温侯一般!”
“仅仅一剑交错。”
“张辽将军,便被其斩于马下!”
“温……侯?!!!”
传令兵话音落下,大帐之中注视此地的众人,却竟然未再留意张辽被斩于下之事。
而是全都猛然抬头,看向了正是温侯的吕布!
如若传令兵将张辽之死那一战,描绘得极其惊天地动鬼神,他们或许都只是觉得常有之事罢了。
毕竟张辽此等大将被曹军阵斩。
要死得轻松了。
那才是憋屈呢!
可他却说,那小将刹那之间,竟然有温侯吕布之勇?!
这就不得不令满帐内的所有人全部惊鸣,犹如听闻大军压境城破兵变了一般,死死盯着吕布。
就连面肉横贯,雄伟暴虐的董卓,亦是如此!
如今天下。
所谓诸侯,所谓英雄,那都不过如过江之鲫般,纷乱极多!
可胆敢说堪比温侯吕布的?
啧!
真不怕吕布那一柄方天画戟,把其将首级削飞个三十米远?!
所以听到传令兵的比喻。
帐内。
不由一时寂然。
最终还是文臣之首的李儒,轻飘飘地开口道:“温侯,您怎么看?”
“我?”
吕布却与众人不同,像是刚从传令兵的话语中回过神来一样,挑眉相对。
“此人说,那曹营小将,有你一般的勇武!”
李肃等人提醒道。
董卓同样点头,等待着吕布回答。
吕布之勇。
天下此时或许未知,但他们董字大营中,谁又能不晓?
那可是天下无双的勇!
曹营中如若有这等人物,那李儒、李肃乃至董卓,都得重新掂量一下,曹操到底有几分重量!
“哈!”
吕布闻言,却是忽地一笑。
他没有回答董卓,反倒是一把举起了方天画戟,冷冽横眉怒视如电般看向传令兵道:
“你所说那小将有一刻貌似我,便是貌若此时?”
“唔!”
传令兵望着身前高大威猛,犹如神兵天降披甲屠魔般的吕布,竟果真想起了当时江越斩杀张辽时的姿态,忍不住连连点头吓得瘫软在地。
可就算如此。
吕布还不罢休,竟抬手呼啸,参杂着猎猎风声,便将传令兵头颅斩落在地,再度直视着地上头颅问道:
“那究竟是他勇武,还是我勇武?!”
刹时。
帐内怔然一静。
不过不等片刻,却又再度轰然开来。
“当然是温侯勇武!”
“那小将不过是有一刻温侯之形似罢了,岂能比得过温侯真身!”
“温侯身若天神,岂是曹营小将能比?”
就连董卓亦是亲自替其接过方天画戟放于一边,狰狞大嘴笑声如雷道:
“区区曹营小将,岂能与我子奉先相比?”
“那曹操、袁绍等十几路诸侯不久便能汇合聚盟,倒是什么曹营小将袁绍大军,也都无法再有遮掩。”
“那时!”
“奉先你只管横贯曹营,取那人首级便是,何用在此生气?!”
“主公高见!”
周围几名文臣闻言,亦是顿时点头高声称是。
只余谋士李儒眼中犹有迟疑。
他仔细看了看吕布,见其在董卓夸赞下炫耀非凡,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能望着属下带回营中的张辽叹了口气。
希望那所谓曹营小将,真地就只是个运气好的曹营小将吧。
不然吕布虽强。
主公的西凉军也利。
但怕是还会出些不小的事端!
只是李儒不知道的是。
这边董营刚歇。
那边刘营。
却是骤然又乱了起来。
“这,袁绍那狗东西疯了?!”
刚刚说完袁绍不会与曹操开战的典韦,望着远处的烟尘几乎是目瞪口呆。
三千精骑。
那远处来的兵马,最少三千精骑!
要知道。
骑兵与步兵是不同的。
三千骑兵,与三百骑兵,更是截然不同的。
出动三百骑兵,无论是劫掠了些什么,亦或者全军覆灭,对大局来说都无关大雅。
顶多有些肉疼。
可三千精锐骑兵出动,不说结果,光是他们来此,便寓意着当今天下的渤海太守兼车骑将军,群雄中最有实力之一的汝南名族袁绍,目光此时落在了此处!
他们若朝江越等人动手,败了,袁绍将颜面大失,天下皆知。
而哪怕胜了。
那也意味着是他袁绍亲自下令对曹操麾下开战,而非其部下嚣张跋扈杀错人。
两人至此必定分裂为敌,再难联手讨伐董卓!
所以。
袁绍为何会疯至如此?!
这根本不符合曹操、袁绍乃至天下其它英雄,一同联军讨伐董卓的大局。
更不符合郭嘉、荀彧等军师,在典韦来这时给他的预测啊!
典韦本就不太好用的脑袋里,一阵懵逼。
可忽然。
他的目光扫到江越身旁,刚认的亲卫马乐手上,整个人不由都是呆了一下。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推了推江越,指向马乐手中的那个脑袋道:
“你将高干给斩了?!”
“高干?”
江越茫然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自己之前所斩的那个袁绍麾下将军。
这让他不禁更加迷茫。
这人谁啊?
能让典韦都认识,应该有些名声。
江越虽然前世读过,但也只是囫囵吞枣地读,还真不记得高干这个名字了。
“此人乃蜀郡太守高躬之子,实际掌控并州一州之地的大将,更是袁绍的亲外甥啊!”
“上次听军师们闲谈,还听闻他文武皆强,战场冲杀少有敌手,是一勇猛大将。”
“你都将他斩了,还不知他是谁?!”
典韦那本就铜铃一般大的眼睛,瞪得如同鼓槌一样,直发愣地看向江越。
他知晓江越厉害。
夜战张辽。
手扔许诸。
再杀个高干,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杀了如此猛将之后,总得有点反应吧,怎如同杀了只鸡,宰了只狗一般全不在意呢?
难道在江越眼中,如此猛将真地就都只是草鸡瓦狗,想杀就杀想宰就宰?
就连马乐、陈梁等人听到江越所斩之人是高干,亦是再度震惊,重新细细打量江越。
因为江越之前那副轻松姿态。
他们都差点被误导了,以为江越所斩之人只是个小将呢!
“原来,是他?”
虽然依旧不知道高干是谁,但见他们这反应,江越也是急忙挠挠头假装反应过来了些什么道。
没办法。
他确实察觉到了这猛将实力不错。
不然也不会挡得住自己奋力一冲,还须再提刀二击,才能拿下人头。
但……
他真地见识浅薄。
书读得少。
完全不记得这位后世里,在袁绍平定河北后,甚至还担任上了并州牧,乃至于袁绍死后仍一路当着并州刺史,横贯三国也有数十年的猛将名字,更不知道他的长相。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了。
知道了所斩之人是高干,袁绍麾下有名的大将,更是其亲外甥。
那么。
眼前这三千袁氏铁骑逼近粮寨大营的一幕,似乎也就全都有了解答。
无非便是第一时间,从某名偷偷逃走的溃兵得了高干身死,亦或者此地出事的消息,所以赶来支援的。
“寨中曹军!”
“我家主将问,是你们自己开寨门投降,还是我们大军铁骑破寨屠戮殆尽?!”
就在江越跟典韦弄清事情时,那三千铁骑也已然到了粮寨门下蓄势待发。
也就是幸亏运粮兵陈梁他们见事不妙。
早早将寨中拒马、滚石弄好,两山之间易守难攻的寨门也早早关死,不然袁氏铁骑怕是早已冲了进来。
“呸!”
典韦知道了事情原委,眼见被围竟也似乎不慌,反而朝着寨下传话的小卒怒吼道:
“哪等小辈,也敢跟你典韦爷爷如此说话?喊你们主将出来!”
“典韦?!”
那小卒闻言亦是一惊,抬头看了他一眼,居然还真认得典韦面貌,匆忙退回袁氏大军之中。
不久。
袁氏军中稍微骚动过后。
一名身高八尺,浓眉大眼,身穿绣袍金甲,坐在雄壮马上手持大刀,样貌威严的高大男子便从众军中露了出来。
引得典韦都是吃了一惊道:
“颜良!”
“颜良?!”
与高干恰恰相反,典韦口中这个名字一出,就连江越亦是瞬间坐直了身体,猛然朝那名将领看去,甚至于眼中差点涌出某种抑制不住的杀意,差点失控!
颜良、文丑!
他江越就算再见识浅薄,没听过高干,也听过这两个名字啊!
此二人乃异姓兄弟,皆为袁绍手下,且是袁绍手下最为有名的两位大将,共同掌兵足足十万有余。
在此时的天下群雄并起之间,足以堪称最强名将了!
更何况。
这位名将颜良的义兄文丑,还与江越曾见过呢!
在江越与典韦看到颜良之时。
颜良自然也于马上,远远看清了粮寨大门上,他二人的身影。
不过。
还不等颜良与典韦对话几句。
袁氏兵马中,便又涌出一名百夫长,似是看到了鬼怪般,极为难以置信般地伸出手指向江越道:
“是你?!”
“嗯?”
两军主将正待对话,这名百夫长却唐突插嘴,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就连颜良都是蹙紧了眉头,神情不悦地看向己方这名小将。
那百夫长一语既出也知自己失言,可心中的惊疑却是怎么都藏不住,连忙朝着颜良拱手道:
“将军不知。”
“此人便是前些日子,文丑将军与那刘备偶然起争执时,凶猛异常的那名小将!”
“当时他一人独领几百人,便压得我军千人不能寸进。”
“最后还是文丑将军亲自出马,这才将他手下几乎斩杀殆尽,碎其甲破其衣,确认其必死才一脚将其踹下马的。”
“谁知现在,现在……”
那百夫长指着远处的江越,手指颤抖不已,犹如见到了墓中阴魂。
而两军阵前。
所有听到他这番讲述的所有人,亦是忍不住深深朝着江越看去,惊疑不定。
唯有之前神色少有变化的江越,听着他那番丝毫不假的喊声,不由笑了起来。
笑得。
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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