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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儒道世界成就至圣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仲永你知道吧?放榜前所有人都当他是铁板钉钉的案首,谁也没想到是你。方仲永还好,只是不高兴,可他爹却撒了泼,质疑这次县试有问题,要求验卷,跟个泼妇似的。正好遇到蔡县令出来,蔡县令扔下一句话,说有事去文会上说,要是方仲永也能诗成鸣州、圣言全对,那他就重新去请圣裁。”

主角:杨玉环柳子诚   更新:2022-09-13 0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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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玉环柳子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儒道世界成就至圣》,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仲永你知道吧?放榜前所有人都当他是铁板钉钉的案首,谁也没想到是你。方仲永还好,只是不高兴,可他爹却撒了泼,质疑这次县试有问题,要求验卷,跟个泼妇似的。正好遇到蔡县令出来,蔡县令扔下一句话,说有事去文会上说,要是方仲永也能诗成鸣州、圣言全对,那他就重新去请圣裁。”

《我在儒道世界成就至圣》精彩片段

葛小毛冲进门口,高兴地看着方运,然后弯下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气。


“坐下歇歇。”方运道。


“你、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那可是童生第一啊!对了,你还是双甲!咱们景国从来没出过双甲童生,别人都说咱们景国是天荒,这下好了,现在文院那里的人都在说你打破了天荒!”


“真的是双甲?”方运顿觉惊奇,他本以为请圣言只能得一个乙。


“当然!金榜上写的清清楚楚,没有半圣肯定,绝不会放榜。对了,我本来能早点来,不过看了一场好戏,来晚了。”葛小毛笑嘻嘻说。


杨玉倚着正屋的门框,仔细聆听,忍不住想知道更多有关方运的事,她喜欢听。


“什么好戏?”方运问。


“方仲永你知道吧?放榜前所有人都当他是铁板钉钉的案首,谁也没想到是你。方仲永还好,只是不高兴,可他爹却撒了泼,质疑这次县试有问题,要求验卷,跟个泼妇似的。正好遇到蔡县令出来,蔡县令扔下一句话,说有事去文会上说,要是方仲永也能诗成鸣州、圣言全对,那他就重新去请圣裁。”


“然后呢?”


“然后全场都惊了。诗成鸣州啊,连进士翰林都未必做出来,半圣的诗词才有多少鸣州的?他爹就怕了。他爹也清楚,没有圣人点头,你根本得不到双甲。方运,你怎么突然这么有才了?”葛小毛又激动又仰慕地说。


方运故作诧异地说:“嘿嘿,你应该也听说了,我考前遇到了一位老师,然后被他开了窍,所以明白了许多事。”


这其实是方运为了防止他人怀疑自己的变化,特意找的借口。


但别说,还挺好用!


葛小毛笑嘻嘻说:“你能告诉我你老师是谁吗?能给你开窍,起码也是大儒吧?是不是半圣?”


“这我也不知道。”方运无奈地说。


“对了,那个柳子诚怎么办?”


昨日开考前,葛小毛等人才知道方运被打了,于是今天早上来方运家问怎么回事,方运就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这几个同窗都很同情他,可都无可奈何。


“他的事先不提,我考上童生,他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了,你们几个怎么样?”


葛小毛高兴地说:“卢霖也中了,虽然才第十九不如你,可也让那些同窗羡慕。孙先生也去了,笑的嘴都合不上,现在不少父母要把孩子送到他的私塾。唉,孙先生的学费又要涨了。”


“那就好,等明天参拜完众圣殿,我就去看看孙先生。”方运说。


“不过梁远可惜了,他说这次考不中,就不考了,经营他爹的米店,他不想,可又不得不那么做。不过梁远很有生意头脑,不用担心他。”


方运点点头,和葛小毛聊着,也聊到请圣言和做诗词方面,方运就把自己的见解说了一些,让葛小毛欣喜若狂,用心记下。


不多时,十多个人拎着东西来到院门外。


“大外甥,我给你道喜来了!”


来人大多是方运的亲戚。


当年,方运家的亲戚帮方运办了葬礼后,几家人见杨玉环出落的美丽大方,便就想收养杨玉环,但杨玉环却有个条件,就是连方运一起收养过继,而且要供方运读书,那些亲戚只能纷纷作罢。


那些亲戚大都是普通人家,养两个孩子不难,可要再供方运读书就难了。


不过,那些亲戚虽然不养两个人,但隔三差五接济姐弟俩,让前些年两个人不至于饿死。


这时,方运的大舅带着极为夸张的表情走进来,左手提着一个大猪头,右手提着整整两吊共二千文铜钱,相当于二两银子。


“大舅、舅妈、大姨……”方运一口气叫出所有人,然后请他们去屋里坐。


这些亲戚都带着东西和礼金,仅仅四家亲戚就送了近四两银子。


没等这些方运母亲家的亲戚坐稳,外面又来了十几个方运父亲那边的亲戚,也都带着比平常多几十倍的礼金。


用方运大舅的话说,傻子都知道方运以后最差也是个举人。


当了举人,只要稍微打点,就能当个八品官,要是努力,甚至能当上三品大员。


方运非常礼貌地接待这些亲戚,丝毫没有未来举人的傲气,那些亲戚也个个通情达理,没人敢在“打破景国天荒”的双甲童生面前托大。


方运本想接待这些亲友,但杨玉环提醒蔡县令那里还有个文会,方运急忙向亲友们告罪,亲戚们都不怪他,反而催促他快走,千万别耽误童生文会。


方运告辞了众人,便向着吉祥酒楼赶去。


街上的人不多,许多人都还在文院前凑热闹,也就方运的亲友们得知方运中童生马上取钱买东西去他家。


路过昨天的小巷,方运停下脚步,看了看,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面的吉祥酒楼走去。


这是以前方运当伙计谋生的地方。


以前的方运上午在私塾读书,中午开始在吉祥酒楼当伙计谋生,生活不可谓不艰难。


但吉祥酒楼的甄掌柜却对方运从没有过好脸色,一来他一直觊觎着杨玉环,二来自从方运得罪了柳子诚后,便直接把方运赶了出去,连剩下的工钱都没结。


不等方运进门,吉祥酒楼的甄掌柜就迎面走了出来,看到方运勃然色变,怒道:“不是不让你来吗?马上滚出去,县太爷就在楼上,要是惊动了他,没你好果子吃。”


方运一愣,随后醒悟,露出古怪的表情,问:“你没去县文院看放榜?”


甄掌柜不耐烦地说:“每年的童生文会都在这里举办,我忙的要死,去什么文院!我早就说过,你以后不准进吉祥酒楼,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方运想起甄掌柜早上的话,面色一沉,说:“甄掌柜,你不要太过分!我方运身为童生赶赴县尊的文会,要进这个酒楼,你拦不住!”


“我拦不住?我……你说什么?你成了童生?”


甄掌柜根本不相信方运。


“简直笑掉大牙!你不是疯了吧?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马上给我滚!听到没有!”方运在吉祥酒楼做工两年多,甄掌柜一开始还认为方运可能有出息,但随着对方运了解加深,他对方运越来越瞧不起,甚至还让当童生的儿子考过方运,他儿子认定方运这辈子都不可能考上,所以他对方运越来越冷落,又因为想娶杨玉环而不得,对方运更加苛刻。


方运冷声说:“既然你是吉祥酒楼的老板,不让我进,我就不进了。到时候蔡县令问起,你就如实说是你赶走我。告辞。”


方运原本想借蔡县令之手教训甄掌柜,但灵机一动,有了更好的办法。


方运从钱袋里抓出一把铜钱,对着来往的行人大声说:“南来的北往的各位,看到我手里的钱了吗?我现在出个字谜,谁第一个答上来,我就把钱给谁!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白拿钱,谁不拿谁是傻子啊!”


附近的人立刻被吸引过来,很快围了十多个人,远处的人看到有人聚堆,立刻跑过来想看个究竟。


吉祥酒楼位于本县最繁华的街道,不一会儿就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大堆人,附近二楼的人也纷纷往下看。


王院君就坐在窗边,从窗户探头一看,不由得微微一笑,说:“县尊,是方运。”


“怎么回事?”蔡县令走过来向下看,其他人也走到窗户边向下看去。


只见方运站在人群里,两手把二十多枚铜钱倒来倒去。


“快出谜题啊!是不是反悔了?”


“快说啊。”


“这人不是方运吗?刚中了双甲案首,怎么跑这里玩起来了?”


一旁的甄掌柜本来冷眼旁观,但听到这话,瞬间冷汗如流,一时间懵了。


方运真中了童生,而且还是案首?


方运大声说:“我现在做一首歪诗当谜面,你们要猜一物,也是家家都有的东西。好了,听我说: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称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猜中了有奖啊。”


位于二楼的蔡县令忍不住轻声一笑,问:“甄掌柜怎么得罪他了?这个方运啊,嘴比刀子还利。”


“骂人都骂的这么妙,不愧是双甲童生。”一位五十多岁的儒雅老人微笑着说。


这时候人群里一人举起手大声喊:“我知道了,是针!是缝衣服的针!针的眼睛不就长在屁股上吗?针当然只认衣衫不认人。”


“回答正确!这钱就是你的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就是针!”方运说着,一指甄掌柜。


这一下,认识甄掌柜的人哄堂大笑。


“不愧是双甲案首,才气冲天,骂人都作诗骂!甄掌柜,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转身让我们看一看,你屁股上有没有眼睛!”


这下连不认识甄掌柜的也知道怎么回事,跟着笑起来。


甄掌柜的额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了冷汗。


他慌张地看着方运,暗叹果然是书生杀人不用刀,这手做的太绝,景国第一双甲童生在他酒楼前作诗骂他“只认衣衫不认人”,吉祥酒楼这块牌子算是彻底臭了。


他看向方运,眸子里闪烁出一丝凶意。



眼看黑雾刺客就要发动攻击,但远处一声大喝突然响起。


“住手!济县捕头在此,鼠辈安敢放肆!”


来人是鲁捕头。


正见他远远地大喊一声,然后抛出了他的文宝腰牌。


便见半空中凭空出现一个人的声音,接着那声音便诵读起了景国半圣陈观海的战诗《沧浪行》。


伴随这诵诗声,一股海浪拍岸的巨响在半空炸开,那文宝腰牌化作三丈高的蓝色波涛挡在方运和柳子诚之间,遮住天空,随时可以落下拍击。


柳子诚下意识停笔,后退三步,紧握手中的毛笔,而那毛笔开始微微发光,竟然也是一件文宝。


柳子诚扭头说:“鲁捕头,我是大源柳家的柳子诚,我大哥是江州解元,我叔公是当朝左相,你马上离开,我当今天的事没发生。”


鲁捕头一身正气道:“你当街刺杀圣前童生,我乃济县捕头,岂能袖手旁观!文宝腰牌已动,县尊的官印必然响应,你放下文宝,静等县尊发落!”


文院中,蔡县令换好便服,要去吉祥酒楼赴宴,身后跟着一个极其健壮的大汉。


那壮汉的脖子以下和常人无异,但头却不是人头,而是一颗牛头,牛蛮人。


举人,可养带甲私兵两人。


进士,可养私兵四人,不限妖蛮。


那牛蛮人手中提着一个小黄绸包裹,里面放着官印,县令外出必须携带。


黄绸包裹突然微动。


蔡县令神色一动,周身才气鼓荡,伸手拿过官印。


只见他双目光华闪动,仿佛居于高空俯视全县,随后,他通过官印和鲁捕头的腰牌看到方运家门口的事,看到那半首《荆轲刺秦歌》,看到方运被困住。


“大胆狂徒!”


蔡县令气得胡须抖动,济县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可能名震天下的圣前童生,柳家人竟然敢杀他。


蔡县令大喝一声,就见一道白色光芒从他口中飞出,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白光古剑。


这才气古剑散发这莫名的杀意,牛蛮人哪怕浴血战场都毫不畏惧,可在才气古剑出现的一刹那,他不由自主眯着眼睛,缩着脖子,生怕被杀。


蔡县令离方运太远,哪怕是进士的‘唇枪舌剑’也难以抵达,但整个县城都在文院的力量笼罩下,蔡县令用力一握官印,借助文院积累了数百年的力量催动才气古剑。


“嗖”地一声,才气古剑划破长空,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在两个呼吸间来到方运家上空。


才气古剑散发着强大的压迫力,柳子诚握笔的手竟然颤抖起来。


不过一瞬间,他便被吓得面无人色。


他太清楚进士的可怕,更明白对方要死保方运,要是还敢动手必死无疑。


柳子诚立刻大喊:“望蔡县尊明察,本人乃大源府秀才柳子诚、三年前的府试第九,之前并不知方运是圣前童生,既然现已知道,绝不会动手!”


蔡县令的声音从才气古剑上传来:“光天化日之下围攻童生,罪大恶极!”


就见那才气古剑突然消失,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掠过一个家丁的脖子,然后回到半空。


“唔……”那个家丁突然双手捂着脖子,汹涌的血水从他指缝和口中喷出来,几个呼吸之后便倒在了地上。


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地面的沙土被渐渐染红。


死无可死!


这一幕赫然把另外三个家丁吓坏了,他们急忙跪在地上叩头大呼:“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鲁捕头,把这三人押入大牢,择日审问。至于柳子诚,在本案未了结之前,不得离开大源府地界,否则视同畏罪潜逃。”


柳子诚急忙弯腰行礼,道:“小生知错。”说完匆忙上了马车,狼狈离开。


“小运。”


杨玉环哭着扑到方运怀里,方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方运无比感激蔡县令,正想道谢,却发现说谢谢太俗,而且没有分量,他毕竟是童生第一,而对方是进士县令。


方运沉思片刻,朗声作诗道:“蔡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学生方运,题诗谢蔡禾。”


鲁捕头一愣,心想不愧是双甲案首,这诗起码是出县层次,只字不说蔡县令多好,只写蔡县令家的花,可却把蔡县令夸上天了。


文人要文名,也要顾及影响,这种无声无息的拍马屁才叫高明,更何况还不忘把诗命名为“谢蔡禾”。


鲁捕头更加坚定了攀附方运的念头,有才气不算什么,但小小年纪会做人太难得,日后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好诗!好诗!好一个清气满乾坤,唯有蔡大人才称得上。”鲁捕头大声称赞。


此诗一出,那才气古剑动了动,随后慢慢消散,蔡县令什么都没说。


鲁捕头敬畏地看了看才气古剑消失的地方,收起捕头腰牌,双手把请柬递给方运,道:“这是县尊让我给您送的请柬,请您参加吉祥酒楼的文会。”


方运也是用双手接过,道:“谢谢鲁捕头。”


鲁捕头笑道:“不客气。方公子既然高中案首,我本想进去讨一杯茶喝,但还要办案,就不进去了。这是我的礼金,恭喜方公子。你也知道我们公门没什么钱,这五两银子您一定笑纳,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鲁捕头拿出一个五两银元宝。


杨玉环没想到鲁捕头的随礼竟然这么重,一般人家喜事的随礼也不过一百文铜钱而已,这五两银子相当于五千文。


方运推辞道:“鲁捕头您太客气了,我还没谢谢你的救援之恩,怎么能收你的贺礼。”


“一码归一码,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您拿着,我马上让他们离开。”


鲁捕头说着把银子塞进方运的手中,命令三个家丁抬着尸首离开。


方运看着鲁捕头离去的身影,心中却想着那块文宝腰牌。


所谓文宝,是举人或以上的文人在临死前把毕生的才气、以诗词文为媒介注入一物中形成的宝物,根据注入的诗词文不同,作用各有不同。


一般至少要秀才的才能使用最基础的举人文宝。


所以一些举人或以上文位的人发现后代不堪造就,会选择按照朝廷的要求制作一件文宝,来换取子孙的富贵。


鲁捕头的腰牌是举人文宝,是一位举人在临死前以景国半圣陈观海的名篇《沧浪行》为媒介,把才气注入腰牌奉献给景国,换取他的一个儿子从童生提拔为“官秀才”,并赐其孙为一代“县侯”。


所谓“官秀才”,是指在景国内的一切待遇等同秀才,但不被文院承认,且必须在文院备案。


文位越高,奉献的文宝越强,子孙的地位越高。


若是大学士乃至半圣临终前奉献文宝,则是大功,和军功等同,其后代可世袭很高的爵位。


各国都有一些靠先人立军功或献文宝而获得爵位的人,这些人统称“勋贵”,可受到许多优待。


方运余光看到血迹,也来不及羡慕有文宝的人,去找东西处理血迹,但杨玉环却说她来。


“你不怕人血?”方运问。


“杀鸡杀猪我都做过,区区血迹算什么,我只怕杀得不够多!”杨玉环恨极伤方运的人。


方运道:“要是都杀了,岂不是帮柳子诚毁尸灭迹?他杀一个,是证明他的决心,留三个,是表示以后可能追究。”


杨玉环恍然大悟,又问:“怎么不连柳子诚那个混蛋一起抓?”


“他是秀才,是名门之子,而且是左相的亲戚,就算抓到衙门,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只能放他走,反而会帮他洗脱嫌疑,万一稍有不慎或者柳子诚演个苦肉计什么的,其他官员必然会弹劾蔡县令,对我们也不利。现在蔡县令扣押的那三个家丁在,柳子诚就要背负杀人的嫌疑,柳家不仅不会求左相柳山,反而会遮掩。有了那三个家丁,蔡县令进可攻,退可守。”


杨玉环凝视方运,眼中异彩连闪,轻声说:“小运,你真变厉害了,连这种道理都懂,怪不得能中双甲童生。”


方运道:“其实书读多了,开窍了,也就懂了。”


“嗯,反正我们家小运很厉害!一个鲁捕头就送五两银子,其他贺喜的人不知道会送多少,你真争气!”杨玉环仰着头,越发觉得方运长大了。


“无论我做什么,功劳都有玉环姐你的一半。”方运微笑着,目光饱含暖意。


“我去忙。”杨玉环突然发觉自己不敢跟方运对视,轻轻提起裙子,快步离开。


方运看了看柳子诚消失的方向,目光渐冷。


“那三个家丁不会招供,柳子诚定然之后也不会放过我,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成秀才之日,必是柳子诚丧命之时!”


就在这时,另一侧传来葛小毛气喘吁吁的声音:“方运!方运!你中童生了,还是案首!你怎么没去文院看放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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