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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完整章节阅读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现已完本,主角是宋妧谢煊,由作者“玉美人”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下御宴以示龙恩,但这事他不耐应付,一群酒囊饭袋也配吃他的宴席。什么都没有宋妧重要,这事必须取消。刚走到太和殿门外,广场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来人禀告:“陛下,京郊大营发生动乱。”谢行之眸光凌厉,沉声问:“因何事动乱?”“回陛下,今夜几位将军在京城设宴饮了酒,回了大营便因为封赏一事动了手。”“属下出发......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3-29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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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现已完本,主角是宋妧谢煊,由作者“玉美人”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下御宴以示龙恩,但这事他不耐应付,一群酒囊饭袋也配吃他的宴席。什么都没有宋妧重要,这事必须取消。刚走到太和殿门外,广场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来人禀告:“陛下,京郊大营发生动乱。”谢行之眸光凌厉,沉声问:“因何事动乱?”“回陛下,今夜几位将军在京城设宴饮了酒,回了大营便因为封赏一事动了手。”“属下出发......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宋妧手里的绢帕都快被扯破了,她支吾半天,小声胡编乱造:

“我和姐姐走散了,我走在宫道里,正好和陛下撞一块了。”

“那会宫道没有点灯,陛下被门槛绊住差点摔倒,我正好当了垫背的,就这样。”

顾氏听得云里雾里的,反应过来后刚想说话,便被长女打断。

“娘,既然陛下没有怪罪且对待你我如此礼遇,应是妹妹的功劳,这事咱们就别再提了。”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脸颊泛红的宋妧,心里觉得疑惑。

她知道妹妹撒了谎,也知道事情内有隐情,她不动声色的先转移了话题。

“阿娘,我的事要如何办?”

听到这句话,顾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爹迂腐,在他心里规矩礼仪,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阿姀,你放心,这事你爹如果不管,娘就回去找你舅舅,就算闹到御前,这婚也要退。”

闹到御前?

宋妧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醍醐灌顶。

她回想自己和行之哥哥的交情,又想到和谢煊相处的那些时光。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转瞬那光就灭了下去。

人家都是皇帝了。

她还能见到这两个男人吗?

这愁绪一直萦绕着宋妧,直到夜晚降临,她还在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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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皇宫里,经过谢煊不情不愿的一番磨蹭,谢行之终于在酉时末现了身。

他一边冷笑一边穿衣一边斥骂:“好你个谢煊,不想让我前去找她你就直说。”

“明知道我要出去,做什么还要沐浴更衣,简直是不知所谓,故意耽误时间,小人行径。”

他心里急切,换好衣服就往宫外走。

按说今晚本是要赐下御宴以示龙恩,但这事他不耐应付,一群酒囊饭袋也配吃他的宴席。

什么都没有宋妧重要,这事必须取消。

刚走到太和殿门外,广场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来人禀告:“陛下,京郊大营发生动乱。”

谢行之眸光凌厉,沉声问:“因何事动乱?”

“回陛下,今夜几位将军在京城设宴饮了酒,回了大营便因为封赏一事动了手。”

“属下出发那会闹的有些厉害,都是大将,没人能劝得住。”

谢行之冷笑,“劝不住?那就都杀了便是。”

“身为将领,触犯军令,军营重地,煽动哗变,死不足惜。”

京郊大营是整座京城的重要后盾和防线,他造反之前在那里停留了一年有余。

除了最重要的骁骑营被他全权掌控,其他的大营绝对存有异心。

他心中怒火翻涌,正愁找不到机会换换血,这些人还真是上赶着找死。

“宣季恒让他率金羽卫随朕出京。”

说完,他算计着时辰,这些破事要尽快解决。

今夜他必须去见宋妧,无论多晚,他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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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府桃安居。

宋妧刚沐浴完便听到街上阵阵马蹄声,响彻了很久方才消停。

她正疑惑,宋姀身边的大丫鬟丹桂前来求见。

“丹桂,是我姐姐有话要交代吗?”

丹桂行礼后点头,“大姑娘让您今日夜里留个人在身边侍候,外面有些乱,大姑娘心中不安。”

宋妧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待着,尤其是晚上。

她知道姐姐的好意,笑着说:“让春雨她们睡在隔壁厢房吧,我有事会唤她们。”

丹桂领命后就出去安排了。

宋妧抱着一个超级大的圆柱形枕头躺在了床上,怀揣着满满的愁绪翻滚了好半天终于睡着了。

亥时末,有两个男人翻墙进了平阳侯府的后院。

谢行之浑身裹挟着戾气,在这偌大的后宅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了桃安居。

他和谢煊都还没有来得及在宋妧身边安插人。

她住在桃安居这件事还是他之前无意间问出来的,他一直都记在心底。

他吩咐身边的暗卫苍南隐在暗处,随后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掀开内室的珠帘,他看向那道半遮半掩的垂帐,暖香幽幽,美人卧于其中。

他搬了个绣凳往床边一放,坐下后掀开床幔就大大方方的往里看。

宋妧侧卧着,云鬓秀发散于枕间,肤光如雪,香肩轻露,绣着缠枝桃花的小衣若隐若现,撩人心怀。

谢行之看的目不转睛,恨不得马上将人抱在怀里。

他手臂抬了数次都生生忍了下来。

正痴痴的看着,睡的正香的宋妧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本就睡的不沉,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炙热,并且她鼻息间还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惊得差点蹦起来。

谢行之见她醒了,瞬间就把人抱了过来。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亲昵的磨蹭着,好半天才把人放开。

“妧妧,你可有想我?”

宋妧仰头看他,借着月光终于看清楚了这张脸。

面对着这双熟悉的‘红眸’,还有这道直勾勾的幽深视线,她愣愣的点头。

“想了。”

随后,她挣扎着下了床,点亮了内室的烛灯。

刚刚她就觉得不对劲,此时再一看,这男人身上确实有血迹,怪不得味那么大。

她先去拿过那把比她腿还长的大刀,费劲搬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随后又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小手绢,仔仔细细的去清理这张俊脸。

谢行之扫了一眼她手上巴掌大的东西,一把夺了过来,胡乱从脸上擦了几把,随手就扔到了妆台上。

糙汉行为,毫不遮掩。

他似笑非笑的勾唇,“你又嫌我恶心。”

宋妧摇头,又弯下腰给他轻轻擦拭着细节处。

两人一个坐在绣凳上,一个弯腰忙着手里的事。

眼下的场景,令谢行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画面。

少年时的自己,脏乱的山洞,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站在他面前为他擦脸....

他心口猛地一跳。

这不是他的经历,这是谢煊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仔细打量着宋妧的小脸,越看越是诡异。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妧妧,你心里最在意的人是谁?”

宋妧想都没想就回答:“阿娘姐姐,嗯...还有堂兄顾家舅舅表哥表姐。”

最后,她歪着脑袋看他,眸光流转,笑意盈盈,“还有你。”

谢行之面上淡定又沉稳,然而心里激动地要死。

他双手微颤,强忍着悸动,继续套话:“人通常只有一个有缘人,你也如此,对吗?”


这话题有些跳跃,宋姀在心里分析着这段很有深意的话,她心下有些慌乱。

一个官职不高的臣子与妻子闹和离罢了,“很多纷乱如麻的事”又是从何而来?

她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么深的心机能够去试探一个帝王。

她很坦然,“臣女愚钝,还望陛下直言。”

谢行之姿态闲适,神色漠然,他目光扫过去,眼底的冷意毫不遮掩。

“你妹妹她当年是不是丢失过一次?这事与你父亲脱不了干系。”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没有头绪没有答案,宋姀有些应接不暇。

当年阿妧确实出过事,那时她才七岁多。

她只记得母亲歇斯底里的和父亲起了争执,随后大病一场。

她闹着出去找妹妹,但母亲二话不说将她关在院子里,府中大伯和几个舅舅常常前来二房,后又匆匆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阿妧突然回来了。

小小的孩童衣衫褴褛,浑身又脏又乱且一直高烧不退,养了半个月人才渐渐好了起来。

宋姀回想到这里,她没有隐瞒,“回陛下,当年阿妧确实走丢过一次,她回来后还生了病。”

“臣女那时还小,并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母亲她对此事也很避讳。”

顿了片刻,她似觉得难堪,但还是继续说:“自那以后,臣女父母的关系就开始渐行渐远。”

谢行之眸色微暗,他的嗓音深沉无比:“她生病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还有她病好之后可有什么变化?”

“有。”阿妧的事是秘密,陛下如此问,宋姀心底极为震惊。

“阿妧她六岁以前虽然不会说话但并不是傻,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生气,就好像是缺了神魂。”

“她六岁以前喝过不少汤药都没有作用,后来偶然的机会母亲遇见了华业寺的广济大师,这才给解了惑。”

“阿妧有些特殊,她有自己的有缘人,只要遇见后她余生不仅福气满满且还会万事顺遂。”

“如果要说异常的事,那就是当年她生病期间突然会说话了,梦中一直在唤哥哥。”

“她醒过来之后,心智逐渐变得正常,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喊过的哥哥,也不记得失踪前发生的事。”

谢行之心里的酸水一阵一阵的翻涌着。

他没想到谢煊与妧妧之间的缘分会这么深,这么....感人。

他嫉妒的胸口一阵绞痛。

完了。

这如果妧妧记起了六岁时的那些破事,那还不得激动的把那喷香的小嘴主动往谢煊的狼口里送。

这亲着亲着,不得摸两把,气氛到位了,再一个上头,谢煊定会蹬鼻子上脸。

那裤腰带系的再牢固,也有法子解开,他俩的那个弟弟总得出来溜两圈。

现成的便宜全都让那个伪君子占了去!

谢行之越想越气,那些他幻想的画面纷沓而至,他心里满是戾气,眼睛又开始泛红。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怒气,他又开始心疼宋妧。

这究竟是哪个欠杀的玩意锁了她的魂,怪不得以前他们两个人能在半夜相会。

都是残魂,这等怪诞之事也算有迹可循。

还有那宋正德,没甚本事心胸狭隘,自怨自艾迂腐执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枉为人父枉为人夫。

欠杀的狗东西。

谢行之本就是要来抢人家的妹妹,此时也没必要遮掩。

他冷声开口:“你妹妹那个有缘人就是朕和一个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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