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景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祖传恋爱脑清醒后,女帝杀疯了大景白月光全局》,由网络作家“岁岁欢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着更多的亮点慢慢升了起来,飘在空中,确有漫天星河的影子。甄唤青情不自禁抓起我双手放到他胸口,含情脉脉道:“两年前不辞而别,是我不对,这次回来,不论有什么风雨,我于此立誓,必与陛下共同进退。”我却青筋暴起,抽出手毫不犹豫给了他一巴掌,语气带了几分焦急。“谁让你在长安街放孔明灯的?”他捂着被扇的脸,一脸懵。此时四面八方都是冉冉升起的孔明灯,如繁星点点,照彻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街上百姓驻足惊叹,明明是很浪漫的场景……“陛下,您不觉得浪漫吗?”甄唤青不死心。我忍无可忍,一脚踹开他往京畿军所在方向跑,“浪漫个锤子浪漫!一会儿失火了有你好浪漫的!”长安街是都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条条巷巷交织成一张巨网,网中房屋鳞次栉比,一个挨着一个。若有一盏...
《祖传恋爱脑清醒后,女帝杀疯了大景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接着更多的亮点慢慢升了起来,飘在空中,确有漫天星河的影子。
甄唤青情不自禁抓起我双手放到他胸口,含情脉脉道:“两年前不辞而别,是我不对,这次回来,不论有什么风雨,我于此立誓,必与陛下共同进退。”
我却青筋暴起,抽出手毫不犹豫给了他一巴掌,语气带了几分焦急。
“谁让你在长安街放孔明灯的?”
他捂着被扇的脸,一脸懵。
此时四面八方都是冉冉升起的孔明灯,如繁星点点,照彻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街上百姓驻足惊叹,明明是很浪漫的场景…… “陛下,您不觉得浪漫吗?”
甄唤青不死心。
我忍无可忍,一脚踹开他往京畿军所在方向跑,“浪漫个锤子浪漫!
一会儿失火了有你好浪漫的!”
长安街是都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
条条巷巷交织成一张巨网,网中房屋鳞次栉比,一个挨着一个。
若有一盏孔明灯不幸落下,后果可想而知。
我及笄那年登基称帝,普天同庆,百姓们放起孔明灯祈愿大景国泰民安,哪知东风骤起,差点烧了半条街面。
当即下了禁令,不准在长安街放孔明灯。
谁想甄唤青刚一回来,就送我这么个大礼!
好在今夜虽有东风,却警醒及时,京畿军在各个点蹲守着即将落下来的孔明灯,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凤鸣殿内,甄唤青跪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
或许是身子骨更弱了,又或许是自知差点晾成大祸有些后怕。
大将军抿了口茶水,神色淡淡,起身作揖,“既然事情明了,做错了事就该当受罚,来人,拖下去杖打五十大板。”
此话一出,连我都愣了。
虽说大景律法森严,可私放孔明灯尚未造成重大损失,罪不至此。
且甄唤青这身子骨,别说五十大板,能挨过二十大板就不错了。
大将军这是要大义灭亲?
甄唤青回过神,亦是难以置信看向大将军。
却还没来得及开口,被人拖了下去。
我揣摩不出大将军的意思,沉吟不语。
大将军没想到我不加以阻止,脸色微沉,下一瞬抬眸看向我。
“陛下如今已经十七了,后宫却无夫侍,该立皇正夫了。”
该来的总会来。
我勾起唇角,气定神闲出声。
“大将军说得对,后宫没个夫侍确实说不过去,择日孤会让人准备选侍,甄公子若想进宫,也可依照流程参与。”
大将军眉头一挑,“陛下这是要违背先帝意愿?”
我轻嗤一声,“怎会?”
抬眸看她,“甄公子曾游历诸国,两年不曾归京,大将军何以认得,回来的这个是您的亲生儿子呢。”
选侍历来严苛,非清白之身不可入宫闱。
大将军知晓那是我的托辞,以拖延时间,可也并非全无道理。
何况大将军府一向清廉,没什么尾巴可捉。
便敛下神色,淡淡道:“既然如此,微臣会让他好好准备的。”
她也好奇,当初甄唤青差点断绝了母子关系也要去游历,怎么才两年,就突然回来了。
说完起身往外走,步伐比来时快了许多。
没多久白露进来道:“板子还没开始,甄公子就被大将军带走了。”
我垂下眸子,了然于心。
大将军府就这么个独苗,哪舍得真下手。
选侍一经公布,数得上名号的美男子纷纷登报姓名参加。
我提不起心思,让白露着重注意甄唤青的调查,自个儿则偷了个懒跑回凤鸣殿歇着。
舜华把了把脉,神色凝重起来。
“蛊似乎要醒了。”
我点了点头,“难怪这几日心里不舒坦。”
她取出银针在我脑袋上扎了几针,缓缓说道:“选侍公布天下,龙宿想必也收到了消息,母蛊此时出现在都城,幕后人应是不想错过良机。”
我按了按胸口,笑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我又让白露拟出来自龙宿的参选名单,竟有二十二余人。
大景与龙宿接壤,却因政念不合不通往来。
且龙宿男子执政,撑起龙宿江山,居然愿意进我后宫做侍夫?
不合理,实在是不合理。
然而没等我想出哪里不合理来,甄唤青先一步没了参选资格。
大将军进宫问个缘由,我便将影卫暗中调查到的消息一并给她,还把甄唤青偷偷养在府外的母子接进了宫。
“不可能。”
大将军看着那怀胎九月的女子,面露震惊。
白露也痛心疾首,“甄公子怎会是这种人!
亏我还以为他是真心悔悟,要与陛下重归于好!”
白露却有些为难,“殿下,留下哪个?
他们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让奴婢好生为难。”
我看了眼身旁已经乔装打扮过的舜华,她一直安安静静站着。
从始至终眼睛打量着那五人,不发一言,唯有看向炎燚时,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想了想道:“你就不能都留下吗?”
炎燚白了我一眼,白露则恍然大悟,立马提笔在册子上记录。
那五人搬进皇宫,已是三日后。
其余几人都安分得紧,唯独炎燚闹腾,总是找各种理由粘着我。
美名其约对我一见钟情,想跟我培养感情。
看着那颗依旧不肯低下的头颅,我脑子被门夹了才信他那番鬼话。
但碍于母蛊还未寻出,只能配合他演戏。
这一配合,差点没把孤气出心梗来。
比如我埋首政务时。
“陛下,久坐对身体不好,不如跟小爷一起练练拳强身健体!”
“等会儿,奏折没看完。”
“不行,你看了那么久奏折,眼睛也该休息。”
说着仗有体型优势,一把提起我,出去打鹤拳。
我:“……” 再比如我馋口腹之欲时。
“陛下,你口味竟然这般重?
御厨不知道做些清淡有营养的吗?”
“孤爱重口味。”
“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小爷奉劝陛下别嘴馋,来人,把这些都撤下去。”
见没人敢动,挑了挑眉,直接把我面前最喜欢的麻辣手撕兔端到了他面前,“既然这样,小爷还是该替陛下分担一二。”
我:“……” 再再比如我噩梦惊醒,依栏吹风时。
“陛下,穿这么薄出来吹风就不怕生病吗?”
“你在咒孤?”
“陛下这张嘴真是不讨喜,放在我们龙宿,早被夫家休了。”
说着不容反抗,给我系上厚厚斗篷。
事了满意点点头,“好了陛下,你继续吹风吧,小爷困了,先去睡了。”
我:“……” 诸如此类霸道行为,数不胜数,令人发指!
“等解决了桃花蛊,孤第一个宰了炎燚。”
趁无外人之际,我愤愤道。
白露却露出星星眼,“可陛下您不觉得炎夫这样的人很有魅力吗?
虽然霸道,可也是为了陛下好呀。”
我:“???”
大哥,感情你才是被人种了桃花蛊吧。
还是说恭桶给谭侍卫刷了,你没刷的了?
见我目光凉凉,白露立马端正脸色,“陛下行事自有陛下的道理,炎夫居然敢质疑,实在是放肆。”
踏进凤鸣殿的舜华脚步一顿,淡淡道:“龙宿自古以来都是男子执政,奉行以夫为天,大多都是像炎夫这样行事霸道之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露好奇,“那龙宿女子呢?”
舜华勾起唇角,“幸运的做那菟丝花,攀附大树,不幸的行尸走肉,命运如何,全在男人一念之间。”
大景虽女子执政,却对男子并无过多束缚,朝中亦有半数股肱之臣是男子之身,通过科举考试便有出人头地的一日。
而在龙宿,三纲五常永远是禁锢女子的枷锁。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唯有依附男人才有苟活之地。
“可怕!”
我和白露纷纷咋舌。
又看向舜华,一脸复杂,“若是没来大景,你也会走上相夫教子的路?”
舜华抬眸,“陛下说反了,微臣是不想走那条路才来的大景。”
我挑了挑眉,觉得十分合理。
舜华此人,绝非逆来顺受之辈。
舜华没管我怎么想,只瞥了眼我腰间的香囊道:“母蛊发狂了,陛下这几日小心些,若是子蛊醒来,有些麻烦。”
这些日她一直在暗处查找母蛊痕迹,怕顾不上我弄了个药囊给我,以隔绝母蛊对子蛊的控制。
想来也是如此,母蛊才会发狂。
“你曾说过,在孤不受控制前,母蛊是绝不会暴露自己位置的。”
我不动声色看向舜华。
她没看我,却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陛下是想逼对方现身?”
我把玩着腰间香囊,笑道:“远来是客,不能总这样躲着,他既不肯现身,那孤便主动一次。”
摆驾长清殿时,炎燚正在沐浴。
听到我的声音,眼疾手快捞过一块白布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你怎么来了?”
我睨了眼他腿间肌肉,暗道不错。
抬眸看他,笑道:“你身为孤的侍夫,不如猜猜孤这个点过来,是准备做什么?”
炎燚一愣,耳尖泛红。
再一反应,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应激道:“小爷,小爷还没准备好!”
我眉头一挑,没想到炎燚反应这么大。
分明前些日子都是他缠我缠得头疼,如今也有让他头疼的了?
这般想着,目光肆无忌惮盯着他下半身。
“都已经洗白白了,你还需要准备什么?
难不成是你不行?”
他没料到我话直白,顿时涨红了脸。
“你才不行!”
而后手忙脚乱越过屏风,穿戴齐整后仗着身高优势低头俯视我。
“陛下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我不喜欢被人俯视的感觉,让人端来高凳子一脚踩上去,鬼使神差地,抬起他下巴与我直视。
“孤不是说了来干正事,你穿衣服做什么?”
他:“……” 见我不似开玩笑,身子猛地一颤,后退几步。
他一动,我也跟着歪了一下,他又眼疾手快扶正我的身子。
我看着那只紧紧握着我手腕的大手,指骨修长好看,淡淡的青筋匍匐在手背上,别有一番韵味。
好以整暇看着他,“你在担心孤。”
他耳尖一红,别开了眼,“小爷只是怕你摔得太难看,不小心被小爷瞧见了要灭小爷的口。”
我点点头,“有自知之明。”
说着跳下凳子,往他的床榻走去。
他脸色又红了,不自觉裹紧了身上的衣袍,亦步亦趋跟上来。
“陛下,小爷今日身子有些不适。”
我瞧了眼他那苦大深仇的脸,轻嗤一声。
“旁人想让孤宠幸都不能,到了你这,你倒先嫌弃上了,这要是放在我们大景,可是要被休夫的。”
他顿时瞪大了眼。
我挑了挑眉,无奈道:“孤只是被噩梦扰了心神,有些不安,刚好你离孤最近,想找你陪陪孤罢了。”
也不知我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眸子里竟有一闪而过的失落。
待要细看,他已经垂下了眸子,嗡声道:“陛下做了什么噩梦?”
我不动声色看着他,“孤梦见大景为龙宿所灭,你亲手杀了我。”
炎燚下意识张口反驳,“开什么玩笑,小爷从来不杀女人?”
“那孤记错了,是别人要杀孤,你虽未亲自动手也是帮凶。”
炎燚一愣,没说话了。
我追着他问:“怎么?
你心虚了?”
他连忙回神,没有否认,只是转移话题道:“陛下也算是小爷的女人,小爷会护着你。”
我支着下巴,好以整暇看他,“所以你们龙宿陛下此时已在我大景皇宫之内暗中筹谋,对吗?”
炎燚眸子一瞪,气呼呼道:“你诈我!”
“孤并非诈你,只是不想稀里糊涂上黄泉路。”
话音刚落,我心口一疼,猛地吐了口血。
炎燚脸色一变,过来扶我,“你怎么了?”
我能感受到没了药囊隔绝,体内的子蛊受到召唤已经醒了,正拉扯着我的神经,疼得我直冒冷汗。
我勉强睁开眼睛,无力道:“炎夫不必与孤演戏,你老实回答我,你们的筹谋是不是快要实现了?”
“从孤曾祖母那一代开始,这局便已布下,龙宿先代陛下未能完成的事,便由下一代来收尾。”
炎燚沉了脸色,一言不发。
我见他无动于衷,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
“孤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原也是幕后帮凶,孤不该对你有所期待。”
说着在他面前晕了过去。
我是被舜华扎针扎醒的。
子蛊并未醒来,是我演了一场戏给炎燚看。
舜华说炎燚心性单纯,与龙宿其他人不同,当初她能逃离龙宿,多亏了炎燚暗中相助。
或许可以从他下手,追踪到母蛊的踪迹。
没想到我假装吐血昏迷,炎燚当真以为是幕后人想要我的命跑去质问,叫舜华暗中跟了上去。
见我睁开眼睛,舜华幽幽说道:“人已控制住了,如你所料,是以大景人身份混入宫闱的。”
我哦了一声,并不觉得惊讶。
炎燚五人不过是放出来迷惑我的幌子罢了。
毕竟幕后者以龙宿人身份进入宫闱,岂不日日活在我眼皮子底下?
“人在哪?”
“在这,陛下!”
我刚开口,门外响起一道男声。
扭头看去,只见谭侍卫架着两人走进来。
一人是炎燚,低着脑袋,像落败的公鸡。
我大景皇室向来出恋爱脑。
我曾祖母放着后宫三千美男不要,甘愿放弃帝姬身份,陪着一个穷苦书生挖了一辈子野菜。
我祖母也放着后宫三千美男不要,搬出大半国库娶敌国奸细为皇正夫,差点把大景国土拱手相让。
我生母就更厉害了,为了不让心上人难过,刚诞下我就自剖心肝作药引,给心上人的白月光治病。
结果一命呜呼~ 轮到了我,本来也有颗恋爱脑。
奈何我吃不了野菜挖不了心肝,在爱男人和爱自己之间纠结不已,一个不慎失足落水,把我那祖传恋爱脑泡发了,从此看谁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彼时我正捏着鼻子喝药,侍女白露双手捧在胸前冒出了星星眼。
“陛下,您是没看到啊,您落水的那一刻谭侍卫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都顾不上自己不会凫水也要把您扶到岸边~” 一口药下肚,苦得我面色扭曲。
闻言哼道:“他是孤侍卫,孤有难,他难道没有义务跳下去救我?”
白露一愣,显然没想到平日整颗心都挂谭侍卫身上的我会这么说。
隔以前,那不得喧嚷得人尽皆知,说什么救命之恩必当以身相许,再厚赏大把的金银珠宝才作罢?
顿了顿,又小心翼翼问:“那陛下现在可要去看看谭侍卫?
方才宫娥来报说谭侍卫为了救陛下不慎感了风寒,此刻还昏睡着,却一直念叨着陛下。”
我瞬间拧起眉头,“孤这还病着呢?
看他做什么?
就算孤病好了,他现在风寒加身,不怕传染给孤?”
“还有,他身为侍卫,平日是没跟上侍卫营的训练吗?
不会凫水就算了,一个风寒就让他下不来床?
给孤传令下去,让他训练加倍,月底要是考核不过就淘汰不用。”
白露张大嘴巴,呆住。
我不耐烦看她,“看什么?
还不快去。”
白露皱起眉头,有些担忧,“陛下,您这样做,谭侍卫会生气的。”
我:“???”
感情这宫里,最大的恋爱脑不是我啊。
淡定,淡定。
我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白露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你要是再帮他说话就给孤刷恭桶去。”
“奴婢这就去传令!”
一听刷恭桶,白露顿时清醒,恨不得一步作两步跑出去。
这一去,本还在昏睡的某侍卫立马顶着张快要死了的苍白脸,冲进凤鸣殿,二话不说就跪下。
“是属下保护不力,让陛下失足落水,还请陛下责罚~” 你说他虚弱吧,冲进来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风。
你说他不虚弱吧,那声音弱得娘们唧唧的,身子摇摇晃晃似弱柳扶风,看着我的双眼还泫然欲泣。
我对小弱鸡可没什么兴趣,当即甄笔一批,丢下一个折子给他。
“既已知罪,便去侍卫营领罚吧。”
谭侍卫目瞪狗呆。
这会儿不应该先把他扶起来,然后赏他个黄金百两吗?
“愣着做什么?
难不成你方才主动请罪,是在跟孤玩欲擒故纵?”
我走到他跟前,抬起他下巴打量他。
别说,能被我看上的那皮囊自然是好的。
奈何我恋爱脑泡发后,眼里就容不下他的那些小算计了。
“属下遵命。”
谭侍卫柔声道。
却在起身之际,身子一晃,朝我倒来。
我嘴角一抽,身子一侧。
便见他目露惊恐,摔在了大理石地砖上。
“这么弱,是怎么进侍卫营的?
训练再加一倍。”
我挪开脚步,连连嫌弃。
谭侍卫:“……” 烈日炎炎,谭侍卫有苦难言。
刚从刑狱堂挨了板子出来,还得加倍训练。
白露看着不远处举着大石蹲马步的男人,骨骼匀称,露出的八块腹肌实在叫人挪不开眼。
不由心疼道:“这么大的太阳,可别把谭侍卫晒坏了,要不奴婢去给他打伞吧。”
我眼疾手快夺过差点被她移开的伞,凉凉道:“要不你跟他一起去晒着吧。”
没了伞挡毒辣日头,白露踏出去的脚毫不犹豫缩了回来。
“那还是他自个儿晒着吧,我要陪陛下。”
于是我俩收了伞,寻了个阴凉的地方靠着,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那烈日下饱满好看的腹肌。
与背后延伸过来的鞭痕相衬,别有一番滋味。
等瓜子磕完了,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问:“他蹲多久马步了?”
白露数着手指头:“应该有半个时辰了。”
“伞打着,过去瞧瞧。”
白露忙不迭跟上。
谭侍卫一见我,本焉搭搭的眉眼立马焕发光彩,手臂上的肌肉更明显了些,“陛下……”
甄唤青很后悔。
后悔当初要去游历,错过了我。
所以他要弥补我。
他送我奇珍异宝,约我花前月下。
可我是大景帝姬,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
朝政事务太繁忙,又哪有时间花前月下?
甄唤青不得其法,塞了金叶子贿赂白露。
白露瞟了我一眼,鼓励式看向甄唤青,“甄公子,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要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必先抓住女人的胃。”
甄唤青恍然大悟。
埋首进了厨房。
在他不知道炸了多少次厨房里后,终于捧出了一碗看得过去的白粥,小心翼翼捧到我面前。
“陛下尝尝?”
说着故意露出白玉般手指上烫出来的红肿泡。
白露犯起花痴来,“甄公子居然肯为了陛下沾阳春水,瞧瞧这白嫩的手,都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那般语气,就差亲自给甄唤青上药膏了。
我翻了个白眼,下意识叫她跟谭侍卫一起刷恭桶去,然而话未出口,又听白露道:“不过甄公子这番好意陛下是不能享用了,陛下不喜欢喝清淡的粥。”
我挑眉,还不算没有救。
甄唤青脸色一僵,“这样啊,陛下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嘛?”
以前啊,还不是因为他身子骨弱,不能重盐油,我怕他嘴馋,在他面前也跟着吃那些寡淡的东西。
“那陛下喜欢吃什么?
我再去给陛下做?”
我搁下御笔,轻嗤一声,“你想做御厨?”
他一愣,“不想。”
“你做的东西比御厨做的还好吃?”
他继续愣,“没有。”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孤为什么委屈自己的嘴?”
他眸子一颤,看着手里的粥,有些不甘心。
白露最见不得美男子伤心,连忙伸手接过了粥,“话虽如此,陛下也别糟蹋甄公子的好意。”
我顺势舀了一口白粥往她嘴里塞。
“你倒是会替孤做决定,这粥赏你了。”
白露顿时脸色一变。
我以为她畏我生气,岂料她张嘴把塞进去的粥,吐了个一干二净。
“水,快给我水!”
等她扒了两口茶才反应过来,“差点齁死我了。”
甄唤青目瞪狗呆,“怎么会?
我明明跟着御厨的步骤来的!”
似是不相信白露的反应,给自己舀了一口,不出意外,也是到处找水,把苍白的脸憋成了大螃蟹。
回过神,他看着我有些踯躅。
“是我高看自己了,还好陛下没有品尝。”
我深以为然点头,“孤还不想死。”
他:“……” 他不死心,转了话头,“陛下生辰将近,我为陛下准备了一份厚礼,陛下可愿赏脸去瞧瞧?”
赏,当然赏啊!
堂堂大将军之子为我过诞辰,我能不赏吗?
没错,你没听错。
甄唤青这个病秧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是实打实的大将军之子。
大将军甄影与母亲是手帕交,当初那桩娃娃亲就是她俩定下的。
甄唤青远走他方,大将军自觉对我不住,上交兵权后避世不出。
如今甄唤青回来,我也不能不顾及到大将军的面子,对待甄唤青,总比旁人多了几分耐心。
夜市繁华,他想让我体验民间朴实的热情,让我乔装打扮出宫。
却不顾人潮拥挤,让我磕磕碰碰,我忍了。
他邀我赏月,自个儿看着月亮,声情并茂讲述起牛郎织女的故事。
却不顾我晕得上吐下泻,我忍了。
他学人一掷千金,拍下珍宝阁最贵的簪子欲簪我发,却不慎戳到了我的头皮,痛得我浑身一颤。
我捏紧拳头,还是忍了。
可在离开珍宝阁,他找我借钱的那刹那,叔能忍婶也忍不了。
“没钱你装什么大款!”
看着周围都是珍宝阁防止我们霸王拍的侍卫,我一股无名怒火直往头顶上冲,拿下头上的簪子买不是还也不是。
甄唤青脸色一白,身子摇摇欲坠。
“我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了,陛下能否先垫着?
我回去立马还你。”
我压下唇角,不高兴了。
而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下,一把扯下他腰间代表他身份的环佩递给珍宝阁管事。
“他是大将军之子甄唤青,不会缺你钱的,暂且将此物抵押。”
珍宝阁管事瞬间亮了眼。
甄唤青顿时惶恐,可见我头也不回往外走,连忙追上来道:“陛下您去哪?”
“回宫。”
他急了,“陛下,方才是我不对,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顿住脚步。
他面上一喜,连忙跑到我面前,竖起三根手指,“我保证这次,绝对是惊喜,而且是我为陛下诞辰准备的最好的一份礼物。”
我半信半疑。
他不等我犹豫,直接拉着我去了都城最高的那处瞭望台。
“你又要讲牛郎织女那俗套的爱情故事?
孤可不是织女,会喜欢一个偷自己衣裳的卑鄙小人。”
他故作神秘摇头,“我想送陛下漫天星河。”
我拧起眉头,表示不解。
天上黑黢黢一片,哪有星子可见?
且树影婆娑,分明有大风将起之象。
恰是这时,远边亮起一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