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杀母,我回宫时她被押回牢里。
我向父皇说明恩怨,求了恩典,父皇怜我多年未归,就同意我把安寻真带回公主府。
安寻真不能死,她手里证据很关键。
谢从萧过去虽一直埋头苦读,但他的天赋才能,我再清楚不过。
少年时期就考中,本就是极难之事。
他虽说不是全然不用心,但也远称不上是那种拼命用功的人在众多同样刻苦的学子里,他竟能脱颖而出,我实在觉得难以置信。
正打算去和她“叙叙旧,寒春却先我一步说安寻真醒来早就嚷嚷着要见我了。
我刚踏入踏雪居,便听到里头传来碗碟摔碎的声响。
安寻真见是我,神色瞬间有所收敛。
我挥退众人,关上房门,准备单独与她清算这笔账。
我没有看她,径直朝里走去,在离她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开口道:“昨夜,滋味不好受吧?”
“我母亲是你杀的!
你威胁谢郎,逼他承认是他所为!”
她突然叫嚷道。
来之前,我就料到她会胡搅蛮缠,可真听到这般颠倒黑白的话,仍觉得难以置信。
“安寻真,你是不是被谢从萧下了迷魂蛊?
你甘愿插足别人感情,甚至还纵容他杀害自己的养母?”
她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怨毒与不甘,尖叫着反驳:“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谢郎他对我情深意重,怎么会做这种事!
分明是你,你一直嫉妒我与谢郎的感情,所以才设计陷害我们!”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中对她的执迷不悟感到可笑又可悲。
“安寻真,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谢从萧不过是利用你,利用安家。
他为了自己的仕途,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你母亲与京城诸多世家有联系,能帮他打通人脉,他接近你,讨好你母亲,不过是为了这些。
而你,却傻乎乎地以为那是爱情。”
安寻真身子一颤,似是被我的话击中了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但她很快又强装镇定,“你胡说!
谢郎他对我发誓,会与我白头偕老,会护我一生周全。”
“誓言?
他对我也曾发过无数誓言,可最后还不是为了利益弃我而去。”
我站起身,缓缓走向她,目光如刃,“安寻真,你母亲的死,谢从萧脱不了干系。
他想借这事儿摆脱困境,将罪名推给你或者我。
你若还执迷不悟,最后只能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