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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叫星仔,可我是个女孩。
从小,我就对这个名字充满疑惑,常常皱着眉头问爸妈:“为什么叫我星仔,我又不是男孩。”
每次问,爸妈都只是相视一笑,不做过多解释。
日子久了,听着妈妈温柔呼唤的“星仔,星仔”,我也慢慢习惯了这个特别的称呼 。
时光匆匆,我大学毕业,进入一家公司工作,开启了忙碌的职场生活。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屏幕敲字,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抬头一看,只见爸爸满脸慌张,脚步踉跄地冲进单位。
他的手指上沾着黑乎乎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迹,我的心猛地一沉。
“星仔,星仔,我现在就带你去公安局改名字!”
爸爸一把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让我生疼,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焦急。
我惊愕地看着他,周围同事投来异样的目光,我顾不上这些,焦急地问:“爸,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要改名字?
你和妈怎么不在家,跑到我单位来?”
爸爸却语无伦次,只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个人回来了,他要把你从我们身边带走……”我安抚好爸爸,拜托同事帮忙请假,然后带他到外面。
爸爸嘴里嘟囔着:“星仔,你快去改个名字,什么名字都行,最好过两天就辞职,离开这里,我们一家人去A城南街靖西小区,那里有套房子,写的是你阿北叔叔的名字……你告诉他,不要过来……”他一边说,一边慌乱地比划着,眼神中满是绝望。
我满心疑惑,想先带爸爸回家弄清楚情况。
“爸爸,我们先回家看看妈妈好吗?”
我小心翼翼地提议。
爸爸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和伤心,他紧紧抓着我的手,固执地朝着公安局的方向走去。
从小到大,我的生活都被父母安排得妥妥当当,上学、工作都在父母家附近。
我曾无比渴望摆脱这种被操控的生活,于是去了A城工作。
可没想到,妈妈突然生病,爸爸紧接着摔断了腿。
那时,我就怀疑这是不是他们故意的,毕竟我离开时,妈妈甚至以死相逼。
但作为独生女,我又怎能忍心不管呢?
看着父亲坚决的样子,我越发觉得家里肯定发生了大事。
“爸,我们就这么走过去,公安局都要下班了。
我现在打个滴滴,十分钟就能到。”
了......”机舱空调吹出刺骨的冷风,父亲手中的银锁片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寒芒,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看着他颤抖的嘴唇,突然明白那些年他为何总在我涂眼影时暴怒——真正的廖雨欣有双天生的桃花眼。
“1998年11月7日深夜,张美玲值班的产科病房停电十七分钟。”
父亲的声音像浸了冰碴,每一个字都透着寒意,“她把自己早产的女儿和隔壁病房健康男婴调换,那个男婴...就是星仔。”
舷窗外闪过红蓝交错的警灯,父亲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往紧急出口拖拽。
我踉跄着撞翻餐车,热咖啡泼在银锁片上,融化出褐色的泪痕,仿佛是命运的眼泪。
乘务员的尖叫中,我摸到锁片背面凸起的刻痕——那是用针尖反复刻画的“L”字母。
这个字母背后,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记忆如暴雪倾泻。
十二岁生日那晚,母亲醉醺醺地举着银锁片说:“这才是你的东西。”
父亲夺过锁片时,她脖颈处的淤青在月光下泛着紫,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至今难忘。
“小心!”
便衣警察的吼声穿透机舱。
父亲突然从公文包夹层抽出手术刀,锋刃抵住我颈动脉时,我闻到他袖口残留的福尔马林味。
二十年来他解剖过无数遗体,此刻刀刃的力度精准得令人胆寒,仿佛他早已计划好了这一切。
“让飞机立刻起飞!”
他冲着逼近的警察嘶吼,刀尖在皮肤上压出血珠,那温热的血顺着我的脖颈流下,“否则我切开她的喉管!”
疼痛让我突然看清他领口内侧的污渍——不是油墨,是干涸的血迹晕染成的暗花。
三天前的深夜,我就是被这种铁锈味惊醒,发现他在浴室用浓硫酸冲刷搅拌机的刀片。
那刺鼻的气味,至今还在我的鼻腔里回荡。
“爸,”我盯着他充血的眼球,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你袖扣沾着妈妈眼睫毛膏。”
他手腕猛地一颤,我趁机抓住他持刀的手。
机舱顶灯在混乱中炸裂,玻璃碎片像坠落的星星扎进掌心,鲜血直流。
在警察扑上来的瞬间,我看到他后颈处新鲜的抓痕——是母亲镶着水钻的指甲留下的最后印记,那是母亲挣扎的痕迹,也是真相即将浮出水面的预兆。
我坐在审讯室冰冷的金属椅
....
滩滩凝固的鲜血。
“这是妈妈藏起来的?”
我捏着其中一支旋转开,膏体在夕照下泛着诡异的珠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突然,我想起上周收拾母亲衣柜时,那件压在箱底的酒红色真丝睡裙,吊牌价签上的数字抵得上我半月工资。
妈妈平时那么节俭,怎么会有这些昂贵的东西?
厨房传来重物坠地的巨响。
我冲出去时,父亲正跪在地上往冰箱底层塞什么东西,白色塑料袋里露出半截电线。
他抬头时,眼神像受困的野兽,充满了惊恐和防备。
案板上的猪骨碎渣混着暗红肉糜,在暮色中看起来分不清是血还是酱汁,我的胃里一阵翻腾。
“爸,你买的绞肉机不是放在储物间吗?”
我伸手要去开冰箱,却被他猛地推开。
后腰撞上料理台的瞬间,我瞥见料理台缝隙里卡着半片美甲,彩绘的星月图案——和母亲失踪那天涂的一模一样。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是小可发来的文档。
点开的瞬间,我浑身发冷,那是市妇幼保健院二十年前的出生记录扫描件。
1998年11月7日凌晨,廖雨欣,女,生母张美玲。
而我的生日是11月8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这个廖雨欣有什么关系?
厨房突然陷入死寂。
父亲握着菜刀站在逆光里,刀刃上的血珠正缓缓凝聚,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星仔,”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铰链,沙哑而又艰难,“你妈妈她...其实更希望你当廖雨欣。”
记忆如锋利的玻璃碴突然刺入脑海。
七岁那年深夜惊醒,透过门缝看见母亲跪在地上擦拭地板,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长得像条蜕皮的蛇。
父亲站在阴影里说:“阿玲,星仔的眼睛越来越像他了。”
当时的我,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可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话里似乎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此刻机场广播正在催促登机,父亲突然从贴身口袋掏出一枚银锁片。
锁芯刻着模糊的“雨欣”二字,边缘染着经年累月的污渍,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这是你亲生母亲留下的,”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我手臂,仿佛要把这个秘密刻进我的身体,“当年在医院,张美玲护士把你和星仔调换
我知道爸爸有钥匙,但内心的恐惧让我慌乱不已。
“你好,你的外卖到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透过猫眼一看,是一个体型魁梧、头戴头盔的外卖小哥。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外卖员一般不会带头盔啊,这样多不方便。”
“你好,你的外卖到了。”
外卖员又用力敲了敲门,声音中似乎多了几分不耐烦。
我心里愈发不安,难道他就是父亲口中的“他”?
我来不及多想,走进主卧,迅速将房门锁死。
我心想,爸爸发现我这么久没回去,肯定会跑回家来,而外面这个男人愿不愿意和父亲碰面就不一定了。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妈妈。
锁好门,我急忙跑到妈妈的梳妆台和衣柜前翻找,可除了一些日常生活开销报销单,什么也没找到。
我也没多想,顺手就把这些报销单塞进了衣兜里。
父母的房间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妈妈桌面上放着一些高档化妆品。
在我的印象里,妈妈从来没化过妆,平时都是家常穿搭,怎么会有这些我平时都舍不得买的品牌化妆品呢?
“快开门,快开门,阿妹。”
爸爸在门外喊着,声音有些异样。
我心里疑惑,爸爸有钥匙啊,为什么不直接开门,还故意喊我阿妹?
难道是故意喊给那个外卖小哥听的?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望去,只见小哥把外卖放在了门口。
那爸爸为什么还要这样喊呢?
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难道在猫眼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威胁爸爸?
<我趴在门上,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对话。
“都说了没拿,我女儿,我还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吗?
你的孩子早在二十年前就意外死了。”
“我孩子的死,你应该知道的,那不是意外,我那天看到了你女儿和我孩子……”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隐忍,后面的话越来越小,我断断续续听到“死了假的”。
大约过了五分钟,爸爸终于打开了房门。
他的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愤怒和担忧。
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得可怕。
“爸爸,你究竟在瞒着我什么?”
我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星仔星仔,你必须先去改名字,那个人把你妈妈从我身边带走了,是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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