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下一句不算客观的评价,转身把他关在屋外。
不过他的到来,让我开始上学,见到很多同龄人。
一开始,她们都喜欢围在我身边,但我知道她们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漂亮,有钱。
我洗手时听到她们窃窃私语:“谭冉啊,要不是她会送我们外国零食,谁会跟她一起玩。
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吗?
身后边还总跟着个土包子……”我一脚踹开厕所门,冷笑道:“那不是送你们的,吃不完随手丢罢了。
毕竟墙上贴着海报,不能浪费粮食。”
“土包子”韩时泽跟我关系更是一般。
我想跟他玩球,抛物线过去,他也不接球,任凭球砸在身上。
想给土包子换个发型,他扭来扭去不愿意剪,结果剪刀划破了他的耳朵。
该恨死我了吧……我不止一次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这样想。
恨也没用,他妈妈吓晕过去后躺在医院里,一睡很多年。
他要想让妈妈活命,只能乖乖低头。
6全是梦的一晚让我身心俱疲,睁开眼睛,看到韩时泽依旧跪在旁边。
土包子摇身一变,成了美少年。
我懒懒地拍了拍床垫:“趴这儿。”
他艰难地调整姿势,趴在我肩膀旁边,保证我一抬手就能碰到。
“别装了,没一直跪着吧。
窗户你关的。”
“只下去关了次窗户,风大,怕吹到你。”
我想笑,便笑了出来,手指摸到他右耳垂上的疤痕,是小时候我用剪刀划伤的。
“给你一次杀人不犯法的机会,你会杀了我吗?”
韩时泽有些惊讶地抬眼:“不会。”
“那你想杀谁?”
阳光散落在我们残忍的话题上,灰尘翩翩起舞。
空白的沉默后,韩时泽突然低声说:“你爸爸。”
我表情一僵,死死掐住他脖子:“你说什么?”
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没挣扎,涨红着脸叫我:“姐姐……”我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拇指在红痕处暧昧地摩挲:“这种话再让我听到,别怪我把你丢出去喂狗。”
他再开口时,嗓音有些哑:“姐姐我错了。”
指尖滑过喉结时,他明显咽了下唾沫。
我眯着眼睛,把食指放在他下唇上。
他的嘴唇很漂亮,红润又有弹性。
韩时泽眼里蒙着层水汽,盯着我的嘴唇不动。
我浅浅弯了弯嘴角,他忽然凑过来要亲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