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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迷乱的亲吻中,我摸索着想拉开自己后背的拉链,突然手腕一疼,韩时泽制止了我的动作,偏过头去。
我呼吸有些不稳,挣了一下没挣开:“礼物没有拆一半的道理吧?
给我松手。”
韩时泽这次居然没服从我的命令:“谭小姐,我只是欠你们钱的人,没办法提供进一步的服务。
这对我来说也不是礼物……”我看到他红得彻底的耳朵,火气上来:“不要礼物也行,跪下。”
我已经很久没罚他跪过了,韩时泽松开手,没反抗,双膝慢慢跪到灰白的瓷砖上。
雨天气压太低,我粗暴地推开窗户,一口气憋在胸口。
真不会讨人喜欢……我爸养的猎犬还会蹭裤脚呢……我按灭台灯,躺到旁边的大床上,冷冷道:“今晚我要在这儿睡。
过来,跪床上。”
杯子满是我喜欢的香水味道。
5雨水打在叶子上的声音此起彼伏,那晚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我从没见过我妈妈。
从记忆开始,就是模糊的女人的脸。
各种各样的保姆和家庭教师从我家出出进进,可每当我开始和某个人亲近。
不出一周,她便会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我用尽手段挽留她们。
从哭闹到尽力变乖巧,作业超额完成,主动做家务,可都没有用。
再后来,我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是不是不显示出喜欢,她们就不会走?
她们为什么会离开的疑惑,一直持续到我8岁那年。
客厅的角落,我看到了一颗黑色的监控镜头。
我跑去质问我爸,他温和地摸摸我的头:“小冉,爸爸只是不希望你以后受伤。
记住,你最好的朋友会背叛你,爱人也会,就连爸爸都有这你。
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应付这个世界。”
两年时间,我逐渐变成了我爸期望的样子,以自我为中心,冷血无情。
阿姨再照顾我又能如何?
打碎花瓶,依然要照价赔偿。
即使我知道她离了婚,自己带着小女儿,生活艰难。
接着,韩时泽来到了这栋别墅。
比我小一岁的男孩,他父亲向我爸借了上千万,一分钱还不上。
一圈人围到他家门口时,男人把刀挥向了自己的胸口,女人晕倒在地,只剩9岁的男孩茫然无措后,嚎啕大哭。
那天阳光普照,韩时泽肿着青蛙一样的眼睛被带到我面前。
“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