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顾南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蝉蜕未完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兰柯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纹里,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生日快乐,顾南舟。”他瞳孔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像美术教室那尊被摔坏的维纳斯雕像。夜风掀起他来不及藏起的诊断书残页,“边缘性人格障碍”的字样在月光下泛着死鱼肚白的光。顾南舟腕间的银链擦过我烫伤的掌心,染血的纽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忽然掐灭所有仙女棒,黑暗像块浸透墨汁的绒布裹住我们。远处实验楼传来玻璃碎裂声,惊飞了天台边缘的夜枭。“创可贴。”他把医用胶带拍在我渗血的掌心,“别让血脏了我的画册。”我撕开印着卡通图案的止血贴,劣质香料味刺得鼻腔发痒。这是便利店最便宜的款式,边缘已经有些开胶。“清华高材生也用三无产品?”我故意将粘着药膏的那面按在他虎口伤疤上。他猛地将我反压在蓄水箱的锈迹上,后腰撞到阀门开关的剧...
《蝉蜕未完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掌纹里,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生日快乐,顾南舟。”
他瞳孔里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像美术教室那尊被摔坏的维纳斯雕像。
夜风掀起他来不及藏起的诊断书残页,“边缘性人格障碍”的字样在月光下泛着死鱼肚白的光。
顾南舟腕间的银链擦过我烫伤的掌心,染血的纽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忽然掐灭所有仙女棒,黑暗像块浸透墨汁的绒布裹住我们。
远处实验楼传来玻璃碎裂声,惊飞了天台边缘的夜枭。
“创可贴。”
他把医用胶带拍在我渗血的掌心,“别让血脏了我的画册。”
我撕开印着卡通图案的止血贴,劣质香料味刺得鼻腔发痒。
这是便利店最便宜的款式,边缘已经有些开胶。
“清华高材生也用三无产品?”
我故意将粘着药膏的那面按在他虎口伤疤上。
他猛地将我反压在蓄水箱的锈迹上,后腰撞到阀门开关的剧痛让我想起父亲踹在母亲肋下的皮鞋。
“我改主意了。”
他扯开我衬衫第三颗纽扣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钴蓝颜料的污渍,“不如把你做成标本钉在画室。”
夜风灌进领口的刹那,我摸到他藏在后腰的瑞士军刀。
刀刃弹出时刮破指尖,血腥味在月光下发酵。
“动手啊。”
我攥住他颤抖的手腕,将刀尖抵住心口陈年的烟疤,“往这里刺,和你父亲打高尔夫的姿势一样。”
顾南舟的瞳孔骤然收缩,刀柄从他指间滑落,在铁皮上敲出清脆的哀鸣。
我看见他脖颈处暴起的血管在月光下跳动,像极了美术教室那些被割断的油画笔触。
“你怎么知道……”他的喘息混着薄荷糖碎裂的声响,“谁告诉你的?”
我拾起滚落脚边的军刀,刀面映出我们交叠的残影。
“上个月晚报的社会版。”
指尖抚过刀刃的寒光,“《知名企业家球场施暴致员工瘫痪》,照片里那根镀金球杆和你储物柜里那根,连磨损纹路都相同。”
他突然抓起我受伤的右手按在蓄水箱表面,掌心血迹在铁锈上拖出暗红轨迹。
“聪明人都活不久。”
他的犬齿擦过我耳垂旧伤,“特别是爱偷窥的野猫。”
警报器突然嘶鸣着划破夜空,我们同时转头望向实验楼。
浓烟从破碎的窗口涌出,火舌舔舐着窗帘上未收的化学实验报告。
顾南舟
滚落的声响更刺耳。
“混账东西!”
顾父的鳄鱼皮鞋碾过顾南舟撑地的手掌,“为了只野狗背叛老子?”
我蜷缩在断墙后看着血水在雨洼里漫延,顾南舟折断的尾指以诡异的角度翘着,像美术教室那尊断臂维纳斯。
他忽然昂头发出困兽般的嘶吼,那根曾用来虐猫的高尔夫球杆,此刻深深嵌进他父亲的肩胛骨。
警笛声将雨幕染成红蓝相间的漩涡时,顾南舟染血的手掌攥住我的脚踝。
他折断的指甲在我冻疮溃烂的皮肤上刮出血痕,掌纹里的U盘黏着碎肉:“带它去春熙路34号……”我掰开他手指的瞬间,摸到藏在袖口的半片薄荷糖纸。
四年前的生产日期,浸透血水后显露出褪色的字迹:“给小舟的生日糖”。
“一起下地狱吧。”
我扯断银链将U盘吞入喉中,金属边缘刮破食道的痛楚令人清醒。
顾南舟破碎的笑声混着警笛远去,我看见他最后的口型是“疯女人”,染血的虎口却比出我们初见时他摆弄过的相机手势。
三个月后,蝉鸣撕扯着医学院解剖楼的寂静。
顾南舟捏着捐赠协议穿过长廊,福尔马林雾气里漂浮的躯体都长着相似的眼睛——那种布满血丝、睫羽沾着钛白颜料的眼睛,在他撕碎的素描本里出现过117次。
顶楼天台铁丝网缠着枯萎的爬山虎,他踢开空矿泉水瓶时,玻璃碰撞声惊醒了旧时光。
蒙尘的蓄水箱后藏着只琥珀色玻璃瓶,二十根焦黑的烟花棒底下,蝉蜕的腹部刻着极小的一行字:“我们会在羽化时重逢”。
便利贴被雨水洇开的字迹旁,粘着半片褪色的卡通创可贴。
那是他曾经嫌弃的三无产品,此刻却完整包裹着那枚染血的第三颗纽扣,塑料边缘还残留着某人生理性的牙印。
蝉声突然达到沸点。
顾南舟颤抖着咬开早已失效的烫伤膏,薄荷味混着泪水渗进嘴角裂纹。
他终于读懂那夜林夕蜷缩在雨巷呕吐时,用碎玻璃在砖墙上刻的涂鸦——被暴雨冲刷成抽象线条的图案,是两只纠缠着蜕皮的蝉。
(全文完)
扯下我束发的橡皮筋,潮湿的发丝瞬间裹住脖颈。
“教你个常识。”
他指尖绕着黑色发圈,上面还沾着我梳头时掉落的枯发,“湿衣服贴着伤口会化脓。”
闪电劈开云层的刹那,我看清他击剑包侧袋露出的药瓶标签。
帕罗西汀——和昨夜他倒进猫粮的抗抑郁药是同一款。
野猫垂死的呜咽突然在耳畔复苏,混着他此刻粗重的呼吸声。
“滚开!”
我挥开他伸向领口的手,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地崩飞。
它擦过顾南舟的下颌,在瓷砖上弹跳着坠入楼梯井,回声像极了十二岁那年滚落的铜火锅。
暴雨在那一刻倾盆而至。
我赤脚冲进雨幕时,听见身后击剑包落地的闷响。
顾南舟的脚步声碾碎水洼里的霓虹倒影,他的怒吼裹着咸涩的雨水灌进耳膜:“站住!
你给我站住!”
脚底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在积水中绽开血莲,我却在笑。
原来天之骄子也会狼狈,他的定制皮鞋根本不适合奔跑,就像我永远学不会像母亲那样温顺地跪着擦地板。
“你以为能威胁我什么?”
我转身冲进小巷,湿透的衬衫紧贴着手臂的烫伤,“我爸早就把债务转移到我名下,至于我妈——”喉咙突然被血腥味堵住,“她坟头的草都比你家的高尔夫球场绿得快!”
顾南舟的拳头擦过耳畔砸在电线杆上,雨水冲刷着他指节渗出的血珠。
我们像两只困兽在雨巷对峙,他眼底翻涌的暗潮让我想起后巷那些吞了药片的野猫。
“手机给我。”
他摊开的掌心纹路里嵌着黑铅,是折断在我锁骨的那截铅笔芯,“现在。”
我摸向空空如也的口袋,突然意识到什么。
那个在便利店摔裂屏幕的手机,此刻应该正躺在教导主任的抽屉里,循环播放着他虐猫的视频。
尖利的哨声刺破雨幕。
顾南舟突然拽着我滚进垃圾箱后的阴影,腐烂的菜叶粘在颈侧。
巡警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我们交叠的四肢,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结痂的烫伤上:“敢出声就掐死你。”
我数着他睫毛上将落未落的雨珠,直到警用雨衣的摩擦声彻底消失在街角。
他的心跳声震得我耳膜生疼,和昨夜配电箱旁蜷缩的野猫同样急促。
“你的纽扣。”
他松开钳制时,掌心躺着那颗失踪的第三颗纽扣,“想要回去
伤。
顾南舟的黑色护腕擦过我手背,某种苦涩的药膏味混着他衣领的雪松香,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成酸涩的果酒。
雨刷器在玻璃上划出半透明的扇形时,我终于看清他睫毛上的不是金粉,而是沾着美术课残余的钛白颜料。
顾南舟把美工刀转出银色残影,刀柄上刻着模糊的拉丁文,像条盘踞在手腕的蛇。
“化学练习册第38页。”
班主任的声音从讲台传来,混着此起彼伏的翻书声。
我的指尖刚碰到书脊,顾南舟突然用钢笔尾端戳我的右手背。
蓝墨水在虎口晕开,冷得像他眼底的霜。
“你坐错位置了。”
他指了指课桌中间用修正液涂出的白线,那道歪歪扭扭的界线正爬过我的数学卷子,将牛顿的头像切成两半。
前桌女生甩过来一包湿巾,草莓香精的味道呛得人鼻腔发疼。
“南舟有洁癖。”
她指甲上的碎钻在试卷反光里闪烁,“上次有个女生借他橡皮,他直接换了整套文具。”
我盯着湿巾包装上日文商标的烫金字体,突然想起今早在便利店看到的价签。
这种湿巾一包要抵我三天的午饭钱,而此刻它正被顾南舟用两根手指拎着,轻飘飘落进教室后方的垃圾桶。
“不需要。”
他扯松领口的温莎结,喉结下的淤痕在阴影里发紫,“沾了穷酸气的东西就该待在垃圾桶。”
放学铃响得猝不及防。
值日生将黑板擦得哗哗作响,粉笔灰落在顾南舟发梢,像是落了层早来的雪。
他拎起书包时带倒椅子的声响惊得我心尖一颤,椅背上用油性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去死”,又被透明胶带层层覆盖。
“储物柜在B栋二楼。”
他甩上门前扔下这句话,背影被走廊的穿堂风扯得支离破碎。
我蹲着收拾散落的文具,发现他抽屉深处藏着半盒受潮的万宝路,薄荷味滤嘴被咬得稀烂。
B栋的楼梯间渗着阴冷的潮气,安全出口的绿灯牌滋啦作响。
我的储物柜锁孔里凝着暗红的蜡油,指尖按上去还带着余温。
铁门吱呀着弹开的瞬间,猩红的液体顺着柜门淌下来,在白色帆布鞋上溅出早樱般的血痕。
“新生欢迎仪式。”
身后传来吃吃的笑。
三个女生围成的阴影堵住通道,为首的正摆弄着手机摄像头,“听说你在原来学校偷东西?
这瓶红
我的帆布鞋踩碎水洼里的天空时,教导主任第三次拨通了那个空号。
“你父亲又换号码了?”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指甲在转学证明上掐出月牙形的褶皱。
我盯着她胸前的工牌,金属夹子别着的山茶花已经发黄,就像我行李箱拉链上摇摇欲坠的塑料小熊。
走廊瓷砖倒映着铅灰色的天光,消毒水混着雨水的气息从领口钻进来。
经过三楼拐角时,整面玻璃幕墙突然被闪电劈亮,我看见自己像片褪色的剪纸贴在走廊尽头——洗得发灰的校服外套,湿漉漉的马尾辫,还有被廉价染发剂灼伤的发梢,像团烧焦的蒲公英。
“高二(3)班。”
教导主任敲了敲虚掩的门,粉笔灰从门缝簌簌飘落。
教室里爆发的笑声突然被按了暂停键,四十道目光刺破我黏在额前的碎发。
“这是转学生林夕。”
我的名字在潮湿的舌尖滚了半圈,最终卡在某个女生新涂的草莓味唇彩里。
她正把镶水钻的手机壳转得咔咔响,薄荷绿的指甲戳了戳前排男生的后背:“喂,顾南舟,你旁边不是空着?”
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腾起一片阴影。
白衬衫少年支着下巴转过头来,袖口滑落时露出半截缠着黑色运动护腕的手腕。
他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金粉,大约是前桌女生撒的星星贴纸落了满脸。
“教导处说暂时没有多余桌椅。”
教导主任的鞋跟在地面焦躁地敲击。
我看见顾南舟的喉结动了动,喉结下方有道淡青的淤痕,像枚未成熟的橄榄。
“那就让新同学和我共享课桌。”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薄荷叶,尾音却带着古怪的震颤。
前排女生突然发出短促的抽气声,手机壳上的水钻硌得她掌心发红。
我拖着行李箱穿过过道时,听见胶带撕拉的脆响。
顾南舟将堆满参考书的半边课桌清空,一本精装版《拜伦诗选》重重砸在窗台上,惊飞了栖息在紫藤花架上的白鹭。
“课本放左边,别碰我的素描本。”
他用美工刀尖挑起我僵在半空的手,刀刃在指腹压出浅红的印痕。
前排女生回头偷看的瞬间,他突然凑近我耳边:“转学生,你身上有股霉味。”
窗外的雨更急了,雨点砸在窗棂上的声音像爆炒的黄豆。
我低头将校服袖口又往下拽了拽,遮住手腕内侧结痂的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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